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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刷,一束束流光落在天空中,赤焰等人看到眼前一幕都是发愣了,若不是他们感受到这里的攻击气息,他们断然不会看到这样一幕。
那啥,这是谁?
“你。。。。。”
还没问出口,赤焰跟沉山便是看到了这个女人淡淡吐出一句话:“她的事情。神殿以后都不必管了”
顿了下。她道:“我是天芒”
天芒!
这两个字让空中温度骤然降低。
远方。千语冰看着这一幕,轻轻笑了下,隐没入空间。
有天芒在,神殿没人能伤得了嘟嘟。
哪怕是界主。也不会出手。
彼时,此刻的尊炘刻正出现在一个巨大的洞窟前面,这是一个未知名的地带,连气息都跟八重天不一样。
“现在的你,想必一定很痛苦”
“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洞窟内传出压抑而沉重的声音。
“好处?能看见你痛苦,不就是好处了么!”
“我痛苦,你能好到哪里去?!”
尊炘刻笑了,“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似乎的确很亏。。。要不我去她身上先取些好处。。。说起来,她的确是很吸引人,也难怪你都动心了,就是太过无能了,明明能轻轻松松占有她的。却是拖到现在。。。。不如我帮你一下?也算是满足了你对她的*,我感受到的,你一定也能感受到。。。。”
邪气的语调,恶意得撩拨,让洞窟内的气息顿然冷凝起来。
“你若是伤她,我必然不会放过你”
“放过我,别忘了,你现在是阶下囚。。。不过你也想得太坏了,没准她会自己主动跟我呢。。毕竟没人想死不是。。。”
说完,尊炘刻笑着离开。
却是在转身过后,捂住自己的胸口,疼痛难忍,神情冰冷至极!
风起云涌的宇宙,几大位面都不安宁,多数都跟一个人即将行刑的日期越来越近有关。
一个月,三十天,越来越短,在这个时间段内,很多人都有种度日如年又时间如流水般的复杂感。
觉得时间难熬,又怕时间过得太快,每分每秒都近乎折磨。
行刑前的倒数前一天,通天塔顶楼,咣当一声的大门推开声,脚步声,让左唯抬起了眼眸,她看向前方,不由得皱眉,这个人怎么来了。
“是我记错时间了么,明天才是我行刑前的日子,难道你是给我送吃的?”
这个空间禁锢了一切,左唯连空间戒指都打不开,如同凡人一般。
九熵看了左唯一眼,“看来你状态不错,还能细数自己行刑的日子,更能想着吃。。。”
左唯笑了,“失血太严重了,如果不补一补,我怕我在行刑前就挂了。。。”
九熵:“。。。。”
被关押在通天塔顶楼,的确是很可怕的一种刑罚,但是他有些无奈。
这个浑身浴血,脸色苍白的女人,能不笑着说这种话么?
为什么他觉得有些不自在呢?
“你这次来,总不会是问我有没有做好明天行刑前的准备吧”左唯瞟了他一眼,轻轻闭上眼。
顿了下,九熵道:“是有人要见你”
嗯?
左唯睁开眼,却是不见了九熵的踪迹,只看到了漫步而来的一个男人呢。
又是他!
她不大乐意看到的一个变态。
凛起眼眸,左唯淡淡撇眉,不置可否得看着尊炘刻走上前来。
第1757章 通天塔第六层
站在池子边上,尊炘刻看着坐在对面池边的左唯,勾唇一笑,“明知道你自己只要低一下头,不仅可以保存自己的性命,更可以权势荣耀尽收手中,为何还要拒绝么?”
挑挑眉,左唯伸手轻轻拨动了下剧毒无比的池水,笑了,“明知道我不会服软,你又何必一而再得过来挑战自己的耐心呢?”
没错,九熵不知道的是,这些天这个男人每天都来这里,没有一次缺过席,偶尔找她聊天,偶尔看着她承受酷刑,更有时候,就这么睡在地板上。
对于这个人,左唯只觉得莫名其妙。
只不过,现在这个男人给她一种危险不妙的感觉。
像是处于癫狂的爆发期。
尊炘刻深深看着她,目光幽沉,不透光。
“是你在挑战我的耐心吧。。。。”
“我一个将死之人了,没那份闲心”
“你不想想你的倔强,将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么?”
下一瞬,尊炘刻已经来到左唯的身前,脚踏着剧毒无比的池水,一米九的身高,俯视着左唯,微微垂下头,十足的压迫力。
“在你行刑那天,会有人来救你,然后陪着你一起死,而后,我会发动位面战争,屠杀整个中央天朝。。。”
“如果修罗出手,我就连修罗一并修理。。。。你觉得这个结果怎么样?”
温柔的语气,亲昵的姿态,左唯拨动池水的动作顿了下,仰起头,看着头顶上面的一张迷人俊脸。
“尊炘刻,我怎么觉得你像一个不懂事乱发脾气的孩子呢?”
简略点,尊炘刻,你丫的就是一个小屁孩!
太特么不懂事了!
尊炘刻剑眉狠狠抽动了下,薄唇抿了下,低低一笑。“呵呵,看来你是真的不在意那些人的生死啊,还真是无情!”
“无情?我无情?你也太谦虚了吧!。。。明知道侵吞中央天朝对于天界并没有太多的好处,还执意要开启战争,不客气得说,尊炘刻,你不会是小时候遭受了什么重大悲剧,有了心理阴影吧,所以才这么厌世!”
说到这里,左唯瞬间开启了自己的毒舌模式。从地上站起。指着尊炘刻的鼻子。一窝蜂吐槽。。。
“中央天朝那地方,虽然山清水秀,美女如云,但是灵气少得能让你们天界的神猪神狗都退化得猪狗不如。你花了那么多人的命,能得到什么好处!!!再说起来,咱们都是宇宙中的人,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何苦同根相杀!你这么做,能对得起谁!你对不起千千万万的宇宙人民!
其实你就是为了满足你那极度扭曲的变态心理,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过得无比悲催,恨不得别人的命在你手中如同蝼蚁消散!!!”
说罢,左唯停顿了下,换口气。却看到尊炘刻不怒不笑,只淡淡道:“你似乎一向都是这么随心所欲的?”
想骂就骂,浑然不顾他是谁?
“你才是真正的随心所欲。。。。你全家都。。对了,我不能因为你这种人讲粗话,不过我还是想说一句话!你丫的是有病吧!!!!”
铿锵有力的结尾。凉凉薄薄的语气,鄙夷的眼神,不断张开合起的红唇,让尊炘刻脸色越来越阴沉,眼里的冷光越发浓烈,像是翻涌的暗河。
风暴欲来!
“你这是想逼着我杀了你,然后让一切都停止?”尊炘刻的话让左唯眼睛微微一眯,顿了下,她笑了。
无比讽刺。
“没,我就是单纯想骂你而已,骂完我果然舒坦很多。。。”
这句话,潜台词就是,你丫的欠骂!
内伤有木有!
尊炘刻的脸彻底黑了,死死盯着左唯,眼里喷火似的!
左唯心中暗爽了!
尼玛,就算是被你说中了,老娘也不能认啊,不过本来嘛,你丫的就是一个死变态!
就在左唯得意的时候,忽然,她的灵魂叫嚣着危险,在尊炘刻抓过来的时候,身体猛然往后一退!
她的速度肯定是不及尊炘刻的,何况她还是被禁锢了。。。所以。。。
啪!
清脆的一声脆响如裂帛,撕裂空间,激起涟漪。
左唯左手轻轻擦了擦嘴唇,一边冷冷看着人被她扇开了半边脸的尊炘刻。
“尊炘刻,你这样,有意思?”
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吧!
尊炘刻扣着左唯的腰,触手便是温热得液体,浓重的血腥味,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摸到那纤细的腰上有了许多伤口,
微微暗沉了眼眸,转过脸,他盯着不能动弹得左唯,触手可及的妖娆,纵然染血虚弱,他眼眸里的欲色却难以抑制。
浓得像是研开的上等好墨。
“人人都说中央天朝的左唯是连君御痕也无法驯服驾驭的女人,果然如此。。。不过我跟他不同,他要的是你的心,所以不敢动你,而我。。。左唯,你拿什么来阻止我?”
他得不到的,他偏要得到!
也是这一刻,左唯才察觉这个人不仅仅是一个实力卓绝的统治者,更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疯子!
眯起眼睛,在尊炘刻要低下头来的瞬间,凉凉吐出一句。
“如果你真的要这样,那就别怪我把你当成空了。。。”
一切都戛然而止。
左唯果真看到了面孔狰狞的尊炘刻。
果然,这个男人的软肋是空,虽然她不知道其中是因为什么,不过很显然,他极为忌讳“你不是他”这种话。
而她说的这句话,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讲,都是莫大的侮辱。
“你以为这样刺激我,我就能放过你?”尊炘刻冷笑。
“你可以试试”
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笑得潋滟而决绝的女人,尊炘刻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下一秒,尊炘刻也放开了左唯,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得离去。
而左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受了腰上传来的一股可怕力量,转瞬便是愈合了她身上的所有伤口。。。疼痛也减少了一大半。
对此。左唯皱皱眉,看向尊炘刻的背影,“这个人;。。还真是有病啊”
九熵走进来的时候,便是站在那里的左唯,他只看了一眼,便是愣了,眼睛盯着左唯的脸,她身上有些许凌乱的衣服。。。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刚刚界主身上也染着血。
垂下眼眸,他淡淡道:“左唯。界主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一般说来。他没什么好意。我可以选择不见么?”
“你确定?”
“。。。。算了,我去”
左唯是真好奇了,都到这份上了,那个神经病界主还有什么把戏可以玩的!
九熵走上前。左唯拖了拖锁链,“又要走那么远?还真是折磨啊。。。”
“不用走多远。。。”九熵看了看她,伸出手,抓住了左唯的手臂,轻轻一拉。。。
锁链尽数从架上脱离,瞬息,左唯的身体消失不见。
转瞬,两人一同出现在了另外一个空间,左唯一看眼前的景象。嗯?这里是。。。
“通天塔第六层”
“你不会是想让我看下第六层的罪犯吧?我应该跟这些老前辈不熟。。。”
“她不老,而且你跟她很熟”
“嗯?”
左唯心里咯噔一下,脸色沉了下来,随着九熵往前走去,片刻。她的脚步停顿住了。
跟她所在的顶楼差不多的规格,架子,池子,画壁。
左唯皱着眉,在看到走道尽头架子下面的人时,瞳孔一缩,死死看着前方。
其实也只稍看了一眼,便是有些痛苦得闭上眼,咬牙切齿了一句:“尊炘刻这个神经病!!”
嗯~~~我什么都没听见!
九熵眼眸一颤,古怪得看了左唯一眼,转身离开。
前方,跟左唯一眼同样被施以魔蝎锁神链,囚禁在架子下面的人听到了声音,抬起头,看向左唯,也是惊愕了。
两人对视。。。
老半响,左唯才苦笑道:“我说,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看着浑身浴血,虚弱无比的女人,往日那霸道绝冷的冷艳生生被剥夺了三分傲气,添上了几抹凄冷的柔美。。。。
透过对方的形象,她能想象到自己会是有多狼狈,而从对方的眼睛里,她也看到了自己。
阶下囚,不过如此了。
少司命目光扫了下左唯全身,刻意不去看那些血红的伤痕,只是,她看了看左唯的嘴唇,上面有些许破皮,话说少司命就是少司命,那感觉极度敏锐,第一反应就是这厮被人占便宜了,于是,眼眸深沉了下,装作不在意得道:“那个家伙刚刚找过你了?”
“诶?嗯。。。。脑子有病的一个人,你怎么知道?他告诉你的?”
一想起尊炘刻,左唯的脸色沉了沉,走向少司命。
说起来也是际遇古怪,本来应该是老死不复相见的两人,此刻却是身陷囹圄,并且承受着同一种酷刑。
少司命看着左唯脚下锁链拖出的血痕,眉宇间闪过浓郁的戾气,又对左唯的脸轻轻一撇,戾气转瞬即逝,淡淡道:“一看你的嘴唇,就知道他刚刚去找你过了。。。”
左唯下意识抚摸了下嘴唇,:“。。。。。”
尼玛,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跟他有过好几腿似的!
看左唯不回答,只是翻了一个白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