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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养眼啊!」
说着说着,就开始吸吮男人的那玩意儿。
「不…不要!谁…谁来帮忙我!」
谷协伸一故意发出声音地吸吮着。刚开始还用力紧握住,后来就慢慢温柔地抚弄着,尤其那么柔软的小玩意儿,更要细心搓揉才行。但是,不管怎样耐心地爱抚,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会不会是喝太多了…」
边说边从男人的股间抬起头的谷协伸一,在若宫胜志的耳边轻声说道:
「你先上,你应该满肚子怨气吧?就用这家伙发泄一下,如何?想从前面或后面,随你高兴。」
在两人说话的同时,若宫胜志看了一下男人的眼睛,是充满怨忿的眼袖。和谷协伸一交换位置后,若宫胜志蹲坐在男人面前,强压住他的脸颊亲了一下。谷协伸一则是紧压住那因不情愿而扭动着的身躯。
若宫胜志轻舔着男人的脖子,边用右手抚摸他的性器。男人痛苦地颤抖了一下,表明自己的不情愿。若宫胜志将手指伸进深处后,被紧压住而无力抗抵的男人就像濒死的鱼般,抽动着身体。等不及的若宫胜志哪管他是否习惯了,就将自己的那玩意儿硬插入男人的身体里。
「啊…啊…痛…好痛…」
男人的眼角闪烁着泪光,嘴角不停颤抖着。他那僵硬的身躯因若宫胜志往前突刺的一剎那,而稍稍抽动着。里面既狭窄又温热,紧包住得让若宫胜志有点痛,心想自己是第一个征服这男人的若宫胜志,虐待的欲望更加炽烈,不自觉间就沉醉在腰部的扭动中。
在这一前一后的动作中,男人像是放弃抵抗般一动也不动。在里面射精后的若宫胜志,开始不停吸吮男人的阴茎,陶醉地用舌尖舔弄,但不管如何拚命给与刺激,却完全没有硬挺的迹象。最后,若宫胜志因下巴有点疲累,才放弃让男人射精的想法。
在舔玩之时,若宫胜志自己的又开始挺立了,所以又用正常体位再次插入。
「拜…托,住…手…」
无力的喘息声只成了诱人的配乐,若宫胜志毫不理会地猛摆动着腰。在第二次射出后,若宫胜志无力地放开了男人,谷协伸一立刻接续趴在男人身上。似乎已经忘记抵抗这件事的男人,就这样任谷协伸一随意玩弄。
很久不曾有类似这样的性经验,原本心中存在的罪恶感也消失殆尽,而认为自己跟这男人做爱是理所当然的。
若宫胜志跨过谷协伸一坐在床上的大腿,从后面抱住男人摇动着的背部,手指滑进两人的腹间,开始抚玩男人的那玩意儿。和谷协伸一视线交会时,就这样夹着男人而开始接吻。兴奋过度而无法控制地热血沸腾,若宫胜志沉浸在以住所不曾体验过的狂暴性爱中。
***
真是甜美的梦,就好象在云端上打盹般神清气爽的美梦。可是…突然冒出了人声,吵杂的声音。好吵、好吵、好吵!还想再多睡一点的说,别吵我…若宫胜志紧抱着枕头。
声音一直持续发出,而被吵醒后就再也无法入梦。声音足虽有高低起伏,却不曾间断的对话内容,似乎从电视所发出的。既然这样,就把电视关了!若宫胜志用手拨起浏海后,稍稍抬起身子。
有东西挡住电视。是坐在床边看电视,而且没穿衣服的裸背,从肩甲骨到背部都是很纤细却结实的曲线。不记得在那里看过。若宫胜志突然慌张地将脸埋入枕头中,昨天的记忆像雪片般席卷而来。
将男人当玩具般尽情玩弄后,自己就先睡着了。对了,谷协伸一在哪里?做的时候他也在,一样有错。不过,房里却丝毫不见谷协伸一的人影。一定是趁事情还没搞大之前,就自己先落跑了。若宫胜志紧咬住双唇。谷协伸一就是能若无其事这么做的男人。
身旁的男人像铜像般静坐不动,一直盯着电视,完全没有动静。若宫胜志下定决心而起身,弹簧床摇了一下。在同一个床上应该会有感觉,但男人的脸一直朝向着旁边,没回过头。
若宫胜志从另一边下床,捡起被丢在隔壁床上的浴袍,慌张地穿上,这才发觉到,房间中充满烟味。男人缓慢地吸着烟,是Boss的淡烟。才正想说臭味相投时,仔细一看,旁边的zAPPo打火机是自己的东西,才发觉是男人擅自将自己的香烟拿来抽。
怎么都想不透的若宫胜志,对男人的「不为所动」感到疑惑。这根本不算是你情我愿的性爱,他大声啜泣或臭骂自己一顿的话,都还能理解,但相反地,男人看起来很轻松的样子。
若宫胜志穿过男人面前进入浴室。因为实在不想出去,所以故意花了很长时间清洗。在里面摸了30分钟后,想想再耗下去反而更难为情,只好出来。
不知是否注意到门打开的声音,原本以和洗澡前同样姿势看电视的男人,突然往若宫胜志的方向看。就像在看什么怪东西般,很没礼貌的眼神。
若宫胜志慌张地躲开他的视线后,打了个电话给柜台,然后从皮夹中拿出几张钞票,颤抖地把钱放在男人身旁的小桌子上。
「等一下服务生会把你的衣服送来。我待会儿还要工作,所以无法送你。很抱歉,可以请你坐出租车回去吗?这是出租车钱。」
低头的若宫胜志,隐约看到男人将没抽多久的香烟往烟灰缸里压。抬起头一看,便发现他用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犀利眼神看着自己。心想,男人可能等一下就会殴打自己,而感到非常害怕。
「我先走了…」
若宫胜志转过身,快步走到门边。只要走出这里就没事了。就算那男人想告我也没用,因为住宿资料上所填写的名字和地址都是假的,完全没有证据,以后也不可能会在街上再遇到。只要离开,就一了百了。
「我想起你的名字了…」
若宫胜志装作没听到,准备打开门。
「若宫胜志。」
若宫胜志回过头。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难不成他偷看了皮夹里的名片吗?若宫胜志飞也似地直往电梯方向冲去。不管怎样,就是想早点离开那个奇怪的男人。
***
「唷!」
若宫胜志刚从手术室走出来时,被后面的声音叫住。回头一看,身穿水蓝色手术服的合协伸一往这边追来。谷协伸一不在乎若宫胜志的不理睬,径自走到若宫胜志身旁,很不客气地将手搭在若宫胜志的肩上。
「今天不是第二外科的手术日吧,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若宫胜志隶属的第二外科心脏外科组,会动手术的日子是星期一跟四,其它日子除了紧急手术外,是几乎不会出现在手术室的。
「我在帮一名昨天才动心脏血管手术的患者重新动手术,因为他血流不止。」
「这样啊…真惨!」
谷协伸一在完全听不出有这么认为的语气后,突然很小声地说道:
「最近第二外科的情况不太好吗?之前车祸的小孩也没救回来。」
若宫胜志动了一下眉头,无法隐藏住内心的不快而嘟起嘴:
「那也没办法啊!之前急救的医院没有完全尽到责任,要是早点送来的话,结果就会不一样…送来时已是失血过多的昏迷状态,再加上肾不全引起DIC。」
「不是那样啦,搞不好中了什么邪,最好是请人驱邪一下比较好哦!」
在用双手开玩笑比个十字后,谷协伸一突然靠近若宫胜志的脸庞,在耳边轻声说道:
「那男人后来怎样了?」
若宫胜志气得紧揪住谷协伸一的胸口。两人做的那件事已是在一个礼拜前发生的。
「你竟敢拋下我一个人,自己先溜!」
谷协伸一在被揪住胸口的极不自然姿势下,耸了耸肩说:
「别说的这么难听嘛,办完事后已经半夜两点,因为有人CALL我,所以就先回医院了。我不是有找你商量之后要如何处置的吗?你还说『我会想办法』的啊!」
若宫胜志完全不记得这回事,丝毫没有被叫起来一起商量的记忆。
「那男人后来怎样了?」
谷协伸一锲而不舍地追问。
「给他钱后,我就走人了。」
「呵呵…」
谷协伸一用鼻子哼了几声,那一举一动都让若宫胜志感到不快。
「又怎么了?」
「没有…我本来以为你会去说服他的。你跟我一样高大,长相也颇俊美,但对男人的品味就差了点。上次那个男人不正是你喜欢的类型吗?而且你看起来满中意他的。」
「那种只打算玩一个晚上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会去说服他?」
对若宫胜志出乎意料的回答,谷协伸一笑笑地咪起双眼。
「别害羞了,不知道是哪里的谁很喜欢,还硬要抱着那男人睡。」
谷协伸一至着头,偷偷观察若宫胜志吃惊的表情。
「那男人不想要而推开你时,你还用力把他抱起呢!我光是看,就觉得有趣极了。最后那男人只好放弃,任由你抱来抱去。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
和谷协伸一道别后,若宫胜志拚命回想那晚所发生的事,但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反而因为更在意那晚的事显得毛毛躁躁。虽然知道要赶快写好手术后患者的点滴资料,却又不想回到那嘈杂的医疗大楼,所以就朝医疗大楼通往办公大楼的走廊走去。
「若宫医师。」
微笑着从反方向走来的,是同样隶属第二外科的学弟五花医师。如果是上司的话,若宫胜志还会和善地打招呼,但正在气头上的他一知道是学弟,就立刻用冷淡的眼光盯着对方。感受到眼神的五花医师知道不妙,而将要说的话硬生生吞下去。虽然同隶属于第二外科,不过若宫胜志主要负责心脏外科,五花医师则是呼吸器官方面。虽然讲过几次话,但不算很熟。
「怎么了?」
「没…没什么重要的事,算了。」
先开头讲话的立花医师一直笑,于是若宫胜志说话了。
「想说什么就快说清楚,我很忙。」
学弟可怜地缩着头。
「是关于之前心脏组那因车祸过世的儿童患者的事。孩子的父亲不是叫冈田晋也吗?」
才刚被谷协伸一笑说「第…一外科情况不太好」而已,马上叉捉到那个小孩的事…
「我只见过他两、三次,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而且主治大夫又不是我。他怎么了?」
「没什么…」
「那种事没什么重要的!」
听完若宫胜志的话后,立花医师逃也似地走开。若宫胜志…发现自己正以欺负学弟来舒解心情后,叹了口气。
***
若宫胜志任职的大学附设医院,规模和拥有的设备号称全县第一。外围设施有大学的图书馆、体育馆、研究大楼等等,再加上为入院病人所建的小型公园,总面积大得令人叹为观止。
此外还有职员专用的大停车场。但从医院的大楼到停车场有一段距离,反而让很多职员抱怨不已。在这段遥远的距离中,若宫胜志边拉着大衣,边快步走着。手术如预期般八个小时就结束了,过程还算顺利。若宫胜志将剩下的事交给学弟后,立刻踏上归途。
若宫胜志好不容易才走到车子旁,就在上车前发现车上掉落白色花瓣。有时花瓣会被强风吹落到引擎盖上,但若宫胜志看了看周遭,却因路灯太暗而分辨不出那里有樱花树。
这么说来,后天就是第二外科赏花的日子。若宫胜志不喜欢有那么多人吵闹,加上每次都会有女性过来搭讪,要应付她们很费工夫,于是自愿留下来值班。
若宫胜志不绕路地开车,回到家时已是10点左右。一想到难得能回家休息而放松心情时,疲劳便重重朝若宫胜志的双肩侵袭。不管怎样,先冲个澡再说…这样想着而走出电梯的同时,若宫胜志发觉自己的房门前有个人影站着。
若宫胜志看到低头的侧脸。情人不能进入房里,是因为若宫胜志怕随便给钥匙而外遇现场被发现时,情况很难收拾,所以并没有再打备份钥匙。而那种理由当然不能对本人说,于是就以母亲会常来的理由塘塞过去。那个大学生的情人一点也没怀疑这个自私的借口,但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是被外遇的那一方…
虽说已经四月了,在若宫胜志面前只穿一件衬衫的情人还是冷得微微发抖。
「之前的那件事很对不起…可是打电话你又不肯接。虽然想可能会打扰到你,但无论如何都想跟你说声抱歉…」
「没关系,我不在意。」
年轻的情人听到若宫胜志温柔的语气,顺势抬起头说:
「真的吗…」
「嗯…」
「太好了!」
那紧绷的表情像得到解救般,开始对若宫胜志微笑。
「我因为工作太忙而无法好好疼爱你,想必你一定很寂寞吧?」
「都是我太傻了,胜志你一点错都没有。」
「分手吧!」
情人圆睁着双眼。
「我说分手,你听得很清楚吧?要是我每次工作一忙,你就在外头搞七捻三的话,我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