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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马尔福先生,冒昧打扰十分抱歉,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见一下阿布?”
“拥有马尔福庄园门钥匙的都是马尔福家的贵客,里德尔小姐客气了,我已经通知了我的儿子,这么出色的美人等他,想必他一定会心急火燎的赶回来。”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敢不快速赶回来吗?接到父亲的传讯的时候,他正在那位的下首聆听吩咐,他可没错过汤姆脸上一闪而逝的喜色。要知道他这位朋友,随着权势的累积,表情越发深不可测,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下一秒会做出多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尽管这么做,事实证明其绝对的正确。那种料敌先机甚至未卜先知的决策,能轻易让人产生梅林正眷顾着这个少年的想法,在组织建立的后期成为了强大的凝聚力。
阿布拉克萨斯神色莫测的看了看站在下首第一位的阿利安娜,那个刚刚失去情人的女人最近越发趾高气昂,那种“一切的功劳都是因为我”的傲慢气场,实际上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和好奇。
在一座丝毫不逊于马尔福庄园的地方,思思见到了阔别多月的哥哥,夕阳下的房间被蒙上了一层清冷的黄晕,汤姆背对着她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椅背上露出的黑发,思思想到了进入这里时阿利安娜的隐晦目光,咽了咽口水湿润干涩的口腔。
“欢迎来到我这里,碧翠丝。”
打断了思思,汤姆,不,应该是被称为伏地魔的少年转过了椅子,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开口。
“你来找我,我很高兴。”
原本打算用巴掌打招呼的思思倒退一步,完全不敢好不好,她张了张口,最后干巴巴的说:“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加入你,更不是赞成你做的事情。”
面对这样霸气侧漏,一看就不好招惹的家伙,思思的怒气第一时间就冷却了,转而悲催的开始考虑逃跑的路线和成功率。
看到妹妹逃避的动作,汤姆的目光暗了暗,站起身。剪裁合理、衣料高档的衣服果然和烂大街的校服不一样,这样的穿着摆脱了少年的稚气,赋予了他罕见的沉稳和威严,而他自信的气场让人们轻易相信他。
他瘦了很多,显得鼻梁挺直,脸颊的弧度也更加冷硬,疯魔时刻,那双红色的眼睛美的让人收不回视线。
蓬勃的,灿烂的,傲慢的,坚强的,被牢牢捕获挣脱不开的。
“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坚强、勇敢、智慧、谨慎、怜悯、公正’,你希望我成为这样的人,但是”他抓住思思的肩膀,“但是这个世界是物竞天择的世界,丛林法则无处不在。弱小的滋味我们都尝过,有了力量却只希望能保护自己,太愚蠢了,身体里的力量会哭泣的。与其成为被人摆布命运的傀儡,我选择成为能够摆布他人命运的人。”
“攻击和守护,你选择攻击。不要狡辩了,可没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你去做残忍的事情。”
“有人得到就有人失去,就像……孤儿院里的糖果,嬷嬷的宠爱,校际的排名和奖学金。我只不过换了一种更直接的方式。而且,”汤姆抱紧她,吸了满口清香,用满含残酷的磁性声音说:“你要搞清楚,人生从来就不公平。”
有人生来高高在上,有人生来低贱进泥土里,有人选择在淤泥里开出花,也有人选择抓住高高在上的人,顺着他的裤脚爬上去再将那嘲笑你的踩在脚底下。
你不能否定低贱者的反抗,你不是他,怎么能体会他在淤泥里的绝望的窒息,那在胸腔回荡的无人倾听的哀嚎。
在成年男子宽阔温暖的怀抱里,思思僵直了身体。
“我很开心,碧翠丝,不管你是谁,因为什么来到我身边,我都很高兴。你是因为我而诞生的半身,血液深处的羁绊牢牢束缚着你我,而现在我想以更加紧密的方式连接我们彼此。”他抓起一缕黑色的发丝,“那三个字,我以为我们还很年轻,即使对你说了你也会当成玩笑。可是,我再也不会说了。”
他果然知道了,更糟糕的是,他现在连和平的假象都不愿维持了。被撕开的现实暴露在原本心照不宣的两人面前,思思心脏冻结,血流缓慢的流过大脑,缺氧的脑细胞无法思考,只能呆呆的看着他。
“我说过,我会长大的,碧翠丝。”
可是你不能把我当做跳板!
“呵呵,”汤姆笑起来,“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事实。只有站的比你高,才能看见你脸上的表情。”
那双修长的手从她的面颊,暧昧的流连到她的脖颈,汤姆在她故作平静的脸上印上一吻,“晚安。”
思思陷入了黑暗。
早就说过养弟弟这种事情不划算吧!不是长大忘了姐就是恩将仇报。看着精致的吊顶,思思在柔软的床铺上翻了个身,咬着被子泪流满面。
“碧翠丝,别装睡了。”床边传来汤姆叹息的声音。
“居然对我做这么可怕的事情,难道你还指望我原谅你吗?”
“这么委屈的话,让你咬回来啊!”
“……”
“这是咬一口就能解决的事情吗?而且,狗咬我一口,我才不会去咬狗一口。”
居然说他是狗,而且还是用这样撒娇的口气,汤姆满含趣味的一笑,真少见啊!“我记得我们是兄妹。”
所以我是狗,你也逃不了。
“那无关血缘,是灵魂本质的区别。”思思气愤的坐起来,两指颤抖的指着他,“你还知道我们是兄妹,是兄妹你还对我做这样的事!”
门外路过的仆人打了踉跄,大人你到底做了什么啊。
汤姆无辜的摊摊手,“只是给你打个标记罢了。”
趁着思思昏迷过去的档,担心妹妹会不小心的走失的哥哥,贴心的给了一个能让妹妹找到家的标记。
那无关痛痒完全为你好的语气噎的她一口气喘不上来,气鼓鼓的瞪着他。
“那是银蛇标记,独一无二,很漂亮又能增加魔力,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喜欢它。莫非你会做出什么让我生气的事情吗?”汤姆似笑非笑的说。
纤毫必现的小蛇在洁白柔嫩的胳膊上绕成一圈,吐信游动的姿态真实无比。但是一点儿也不恐怖,甚至有种缩小版纳吉尼很可爱的感觉,而且游动的时候也不痛。
被人套上项圈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再漂亮也不能改变她受制于人被威胁的事实。但是不能惹怒他,不能撕破脸。
爱情对有些人来说并不是至高无上的,生活中多的是比爱情重要的东西,有,锦上添花,无,伤心几天唏嘘几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能成为BOSS的男人都不是好相与的货,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才能能人所不能,取舍之道没人比他们更清楚。
“直觉告诉我,碧翠丝,你脑子里想的东西一定是让我不快的事情。”
思思天真的眨眨眼,你不会读心术吧亏死你。
“别露出那种有恃无恐的表情,或许让你爱上我有更简单的方法,迷情剂怎么样?”汤姆认真的说,表情跃跃越试,“就像我们的母亲对父亲做的那样。”
他曾厌恶过他的母亲,后来则怨恨她。怨恨她既然给那个她所爱的男人喝下迷情剂,又为什么不把那个甜蜜的谎言延伸到地狱的尽头。
愚蠢又胆小、卑鄙又怯懦的存在,斯莱特林的血液照样流淌在她的身体里,既然这样,那就让冈特家族的人活着亲眼目睹汤姆·里德尔的崛起吧!
作为报复,作为回报。
☆、46HP之银绿荣耀二十二
汤姆·里德尔刚刚获得了公爵爵位;由女王亲自加冕。虽然在王权衰败的今天,公爵爵位不过只剩下一个唬头;但还是在巫师界引起了一股复杂的浪潮。
“为什么女王陛下会给那个人加冕?”
“一个巫师居然去让麻瓜加冕;真是丢脸!”
“伏地魔想对麻瓜世界做什么?”
种种不一而足褒贬不一的言论不仅在巫师界,食死徒内部也流传着。但他们很快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嚼舌根了,伏地魔命令他们将家族产业的触角伸到麻瓜界生活起居的各个方面,其余的人也在拼尽力量拉拢异族。
中世纪的西方蔓延的杀死女巫活动一度让麻瓜界的巫师销声匿迹,着实让他们亲眼目睹了麻瓜的残忍;同类相残原来可以那么疯狂。
要知道;被杀死的‘女巫’几十万女巫中,真正的女巫不过几个罢了。
而现在,巫师界真的开始进入麻瓜界,“那不过是童话里的角色。”;麻瓜界却少有人知道巫师的存在了。
“汤姆·里德尔的野心很大,不过这真是合适的时机。邓布利多还没当上校长,他虽有权威但没有实权,而且说实在的,如今凋敝的死气沉沉的巫师界也需要这场变革给他们注入新的金色血液。”站在窗口的阿利安娜说,“能亲眼目睹甚至参与这场历史,我觉得很幸运。”
听完了阿利安娜的话,思思的眸色变幻了无数次,她直直的看向与有荣焉的阿利安娜,突然狂笑出声,甚至呛出了眼泪,“阿利安娜,阿利安娜……”
你让我所做的一切变成了笑话,可是你自己,不也被汤姆洗脑了嘛!
太可笑了,果然一开始就应该除掉你。
“我杀人了,阿利安娜。被追杀,反击就成了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只是发出一个咒语,魔杖挥舞一下,嘴唇掀动几次,那个男人就倒在肮脏的淤泥里翻滚,直到消无声息,死神已带走他的灵魂。我就那么安静的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眼底的恐惧和怨恨消失,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杀一个人太简单了,尤其是对象实在很弱的话。”思思扫视了一眼衣摆上绣满魔纹的阿利安娜,眼神里带着满满的恶意,“但不必我动手了。阿利安娜,你有没有觉得最近被这个世界排斥,隔阂越加明显,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抛出这个世界。次元风暴会嚼碎你,而这个世界你存在过的痕迹会消失的一干二净。痛苦、冷漠、背叛,你带来这么多,可没人会记得你。”
思思的话语里的意思实在太过骇人,阿利安娜被吓的倒退一步,“你说谎,我不相信。”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她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最高级的谎言必然掺杂了真实,思思裂唇一笑,“咦,你不知道?真可惜,你没有系统呢,同乡。”她原本有很多可以改变的机会,却总是被这个世界牵着走。
凭什么要她去死,凭什么她可以云淡风清说着调侃的话,阿利安娜挺起腰板,“你也活不了多久了,碧翠丝。汤姆不会对你告白,你最终的下场也不过是被系统抹杀罢了。他爱你,可他的爱会杀死你。而你,不能对他吐露哪怕一个字有关于游戏的部分,哈哈,是不是很憋屈?”
思思收回视线,送客。阿利安娜当她恼羞成怒,却没看见她眼中悲悯的神色,怒气冲冲的说出“你就在这里被囚禁至死吧!”这样你的话。
算计一个女人,让她后来的日子浸泡在随时会被吞噬的恐惧中,实在是迫不得已。她所处的地方是庄园的北面,也许是汤姆的命令,平时少有人来。阿利安娜至今仍对系统念念不忘,但她可不认为阿利安娜顺利来到这里没有汤姆的示意。
阿利安娜可以成为他的试探,自然可以成为她的传声筒。
“阿利安娜小姐,公爵大人叫你,请跟我来。”穿着燕尾服的仆人恭敬的鞠躬,打断了阿利安娜的失神。
她至今没有嫁人,所以别人依旧是小姐称呼她。喊阿利安娜自然也不是因为关系亲近,而是因为另一个邓布利多是公爵大人的对手,为免她尴尬而已。
想起刚刚从汤姆·里德尔明令禁止出入的房间出来就被传唤,阿利安娜打了个寒噤,紧了紧衣服。
秋日的阳光已经失去了温暖,照在人身上,徒增灰败的基调。
汤姆·里德尔双手托腮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前,成堆的文件凌乱的摆放在桌上,“阿利安娜,她说的是真的吗?”
“不,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的妹妹最会撒谎了。”
汤姆摆了摆手,阿利安娜一字未说又被仆人带着出去,回了房间还是一头雾水。
晚间思思和汤姆一起在后花园用餐,中式的饭菜。
“其实你从来没想过瞒我对不对。”饭吃到一半,汤姆开口,他们的饭桌上从来没有食不语的习惯,“会做从没见过的中式菜肴,无师自通绘画技巧,超越孩童的沉稳干练,小时候不觉得,但长大了我一定会怀疑。”
“我对想喂我迷情剂的家伙没话说。”思思恶狠狠的咬住一块鸡肉,对含着笑意的汤姆君翻了个白眼。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可没谁规定一定要给他好脸色看。这叫非暴力不合作。
“不是还没喂吗?你主动一点,我就不喂了。”在思思期待的目光中,汤姆笑吟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