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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天玄煌轻不可闻的叹息一声,然后楼紧诸葛沧澜,吻着她的唇角,慢慢道:“乖乖睡吧……”
看着乖巧的靠在他怀里呼吸均匀面色恬静的诸葛沧澜,御天玄煌抬起手在她鼻子上轻轻捏了捏,还是这个办法最有效。。
御天玄煌抱紧诸葛沧澜轻轻在她脸上吻上,有些感慨地道:“如果你醒来的时候,和睡着一样便好了。”
睡着的诸葛沧澜想一个睡在太阳下啊的小猫咪,醒来的时候,却是个浑身炸毛不听话的小家伙。
御天玄煌原本只是在诸葛沧澜脸颊上慢慢闻着,可是不知不觉间,脑袋已经在诸葛沧澜脖子上又啃又舔,少女的清香像是催、情的灵药,让他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御天玄煌一口咬住诸葛沧澜锁骨下的那一朵小紫花,身体异常的难受。
真想不管不顾就这么狠狠吃了她,可是刚才都已经当他了,若是……若是出尔反尔,岂不是让这小东西看不起他?
可是不吃,他现在当真不好受的太厉害了。
以前虽然想,可是人不在跟前啊,如今一具对他诱惑性大上了天的娇躯就在他怀里,还……一丝不挂,想想他就快把持不住了。
过了一会御天玄煌下定主意,虽然不能强行要了她,但是……在那之前收点利息总是不过分吧!
魔皇大人紧张的握紧拳头,小心将诸葛沧澜身上的外袍掀开,露出里面的满眼春色旖旎。
于是他埋头,从诸葛沧澜脸颊上开始吻起,然后慢慢向下,他像是一只在划定领土的野兽,要让她每一寸肌肤上都沾满他的味道,拒绝让她身上再沾染上别的男人的气味儿。
雨天玄黄时轻时重,从额头,甚至到脚趾,包括最女人最隐秘最脆弱的私、处,一定点都没落下……
吻完之后,御天玄煌像只野兽一般在她身上到处嗅着,确定都是他的气味已经遍布她全身这才停来下。
紧接着,御天玄煌随手勾掉自己的身体,然后压上去,千万别认为他会真的将答应诸葛沧澜的话完全贯彻实行。
小家伙不是不让她强迫她。那他只要不……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就成。
已经饿成这样了,再不吃点,他会真的饿死的;真的会的。
他低声在诸葛沧澜耳边小声道:“小东西可千万别说本皇欺负你,这可是本皇忍耐的极限了,你不给吃肉,总得让喝口汤吧……。”
御天玄煌将诸葛沧澜摆成侧躺,让她两条腿夹紧,然后将自己胀的快爆炸的小魔皇挤进她双腿间,扣着她的纤腰开始慢慢动起来。
——汗哒哒,都到这地步了,这跟没吃也没差了……(善了个哉的,肉肉好难写滴说……)
☆、魔皇偷吃【2】
一时间略微偏低的气温开始快速浮升,静谧的寝宫内时高时低响起男人的喘息声。、
诸葛沧澜即使在昏睡中,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最真实的,原本白皙娇嫩的肌肤此刻泛着诱人的浅粉色,还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在头顶床帏上宝石的折射下,浑身都闪着一场动人的诱人之色。
御天玄煌专门搜集人间的春宫册子,仔仔细细研究过,解决欲望不一定非要进去,有很多种办法……
现在距离天亮还很早,御天玄煌伸出舌头舔舔唇角,露出一抹妖孽地笑意。
天色尚早本皇毫无困意那该怎么办呢,倒是可以将那些办法一个个都试一遍。
只见他掌心一闪,一本装订十分精致的册子便横躺在手上。
御天玄煌翻开之后,掀了几页,停下来,他眼中此刻泛着野兽一般的森森绿光,脸颊上不只是激动还是略带羞涩居然泛起了微微的红色。
于是,这一夜,诸葛沧澜像个有血有肉的乖巧娃娃般被御天玄煌摆弄成各种姿势为所欲为,百无禁忌。
如果此刻诸葛沧澜是清醒的,定然会拿起天穹剑将御天玄煌给剁吧剁吧砍成肉泥,她真是会。
在御天玄煌亢奋的学习各种手段的时候,趴在桌子上饿醒的小狐狸,闪着湿漉漉的小眼睛,望着床纱上迎出来的两个身影,委屈的继续趴下……
小狐狸发出微弱的嗷呜声,嗷嗷人家饿了,人家好饿好饿,快饿死了。
可惜,没有人管它。
小狐狸在饿的快晕过去的时候耸拉着脑袋看着那张大大的床榻,心中很是纠结,为啥米,那影子好奇怪捏?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好像缠在一起的两根树藤哦!呃……不太像,嗷嗷,好像那只大蛇吃自己的样子。
小狐狸哆嗦一下,好可怕,赶紧将自己缩成一团,四肢短短的小蹄子抱住脑袋钻进没有水的圆肚茶壶里不再动弹。
而那边,直到天色亮起,御天玄煌怕诸葛沧澜醒来后会觉察道什么,这才砸吧一下嘴,回味这半夜的滋味儿,那惬意的模样,完全是偷腥的猫,摇着尾巴,抖着胡子,浑身的筋骨那叫个神清气爽,通体舒畅,只差没有敲着腿,哼上两声小曲儿了。
可是——
接下来他心虚的发现自己做的……好像……做的太狠了,有点过火了,只见诸葛沧澜白皙的身体上遍布各种红红紫紫的淤痕,尤其是胸口,还有两个咬的都破皮的牙印,腰部,大腿根部也都很严重……
那张绝色的脸上还带着情、欲的潮红,嘴唇红肿的厉害,胸脯随着呼吸,高低起伏,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床榻上,像是盛开在午夜的优昙。
这样的诸葛沧澜看起来是柔弱道极点的,那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折就会断掉,偏有一种让人狠狠蹂躏的欲望……
御天玄煌赶紧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想别的,如果继续做下去,不用疑惑,这小东西醒来非砍了他……
☆、魔皇偷吃【3】
御天玄煌怕自己再控制不住,于是用个小法术将诸葛沧澜身上清理干净,又用治愈系的法术将她身上的牙印和淤痕都抹去。
弄完之后,睁开眼,看着恢复如初的肌肤,御天玄煌心里却又有点不舒服,他更喜欢看小东西身上留着他制造的痕迹,可这样……全没了。
御天玄煌扑上去,脸埋在她肩膀上用鼻子嗅了两下闻见了她身上依然充斥着他自己的气息,那么浓烈,已经深入肌肤,这才满意的笑了,日后他再弄几次,到时便可以让他的气息完全渗入到她的血液中。
然后随手变出一床被子盖住两人,这才闭着眼,抱着诸葛沧澜睡下。
……
诸葛沧澜这一觉睡的极其沉,而且一点感觉都没有,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她幽幽正加眼,先是看见了头顶上绣着戏水鸳鸯的紫色床帏,看见鸳鸯眼睛上点点宝石之后,她愣了一下,迷迷糊糊的想这是什么地方好陌生啊!
诸葛沧澜下意识的转头,视线在房内慢慢转动,看了一会她忽然愣住,脑子里瞬间涌进来很多画面,她突然蹭的做起来,掀开被子看向自己胸口……是,裸、的。
诸葛沧澜吞吞口水,抱住被子在快速在周围看一遍,没发现什么人这才松了口气。
身边御天玄煌早已不见了踪影,诸葛沧澜试着动一下自己身体,还好倒是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之处,她又检查一下身上各处,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诸葛沧澜暗想,御天玄煌这家伙说话倒是还算数,看来他昨晚倒是规矩,没有趁她睡着之后对她下手。
其实诸葛藏看哪里知道,也不想想魔皇陛下是个说话算数的君子吗?
他在昨晚早就把她给吃的只剩下最后一口了,今天早上之所以不见他人,那是因为他心虚,害怕诸葛沧澜醒来之后会觉察到什么,所以才先离开躲躲风头,确定这边无事再回来。
诸葛沧澜裹着杯子下了床,看见床头放着叠整齐的衣衫,那是一袭紫色的,款式和和御天玄煌的一样,只是在小细节上座的更加精致。
诸葛沧澜撇撇嘴,这家伙可真是个紫色控。
她拎起衣服后看见下面还放着两件小衣,均是深紫色的,上面还都绣着和她锁骨下一样的小花,尤其是上面的小肚兜边缘更是用金线绣着她的名字。
即使没有人看见,诸葛沧澜还是感觉到脸颊为热,心里咒骂了一顿御天玄煌,。
另一边,正在召集魔王等级以上的高级魔修开重点会议的魔皇陛下,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吓得一众魔王纷纷哆嗦一下。
御天玄煌面色冷淡的皱眉,心想……估计那小家伙醒来了,正在念叨他呢,啧啧,不知道是何情况,有没有发现什么。
魔皇叹息,唉……没有躺在床、上抱着她软软香香的身子,看着她醒来,真是不爽,刚刚这么一想,他便觉得小腹一紧,早上才歇下的那股火又蹿看了上来。
☆、绝对皇权【1】
御天玄煌的脸当即黑了,眼睛里也冒着两簇蹭蹭的火焰。
他自己知道那是浴火高涨,可是别人眼中却是……魔皇陛下太喜怒不形于色了,好端端的怎么就火了呢?
于是一众杀人如麻的魔修全都低下了脑袋,这求他千万表向他们发火,他们都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的。
御天玄煌哪里知道他们的心思,此刻他正握紧拳头,额头上的青筋蹦跳,极力压制身体内越来旺的欲火。
整个王殿内气压瞬间压到最低,他身上的魔气弥漫道各个角落,像是一把无形的枷锁,让那些修为比他相差甚远的魔王门纷纷白了脸,一动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
青魇魔君的修为算是好的,可饶是这样也抵挡不住御天玄煌这般施压啊。
大家都知道青魇魔君是魔皇跟前最信任的人,于是所有人都向他投去了求救的目光,青魇魔君无奈之下,只得壮着胆子,咳嗽两声,然后喊道:“陛下,陛下……不只您还有何吩咐?”
御天玄煌回过神儿来,这才反应锅来,自己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就那个……心底好一阵尴尬,但是他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凶狠地瞪了一眼青魇魔君。
青魇魔君委屈的吞口口水,反省一下自己这两日的言行?
想到昨日他撞破了两人亲热的事,讪讪的想,敢情,魔皇还在记仇呢?
于是他低下头不再言语,装起了聋哑人,省的惹他老人家不快,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对付他。
御天玄煌清清嗓子,冷着一张俊脸,扫过下面坐成两排的魔王们,道:“继续方才的事,还有谁有什么话要说?”
他说我之后,下面的一众魔王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魔王心情到底如何,谁也不敢贸然开口。
然后,沉默了一会,才有一个站出来,战战兢兢地道:“陛下,此次跟随丰白晚叛乱之辈,有不少是被蛊惑,并非真心随他,对于这样的,可否从轻处理?”
丰白晚准备了那么多年,自己的势力必然培植了不少,这一次他回魔宫之前,就是他和丰白晚斗法那一夜,魔族也出现了几场暴、乱。
不过还好青魇魔君早有防备,所以失态并没有扩大化,而且丰白晚当时正和御天玄煌斗法,没有能回去救援,于是叛、乱很快便被□□了下、去。
这一次御天玄煌召见魔王级别以上的魔修,便是要讨论的就是关于对丰白晚残余势力如何处罚?顺便让在座的魔修心里都提个醒……
御天玄煌体内的欲火慢慢散去,他慵懒地靠着后面嵌着夜明珠的背靠,眯起眼睛看着说话的人,情绪不明。
半晌,他懒懒地问:“你说……从轻处理?”
“是的,陛下,我魔族修行不易,如果因此杀那么多人,定然会削弱魔族的力量所以恳请陛下,饶他们一死,”
他这话听起来倒是颇为有理,而且,这一番求情,会在魔族流出一个他心善的美名,从而获得不少人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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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皇权【2】
御天玄煌表情淡然,看不出他是什么意思,无喜无怒,淡然如水,整个人好似包裹在一团迷雾中什么也看不出开,他缓缓问道:“那你说说看……要有多少人可以免去责罚?”
那人见御天玄煌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有发火的迹象胆子便大了一些,道:“这……除了几个带头叛乱的其余,是不是都可以放了……”
御天玄煌修长的手指点点下巴,慢悠悠地点头:“哦,你的意思是,带头的全部都要杀了?”
那人点头:“是……”
御天玄煌慢慢放下手,睁开眸子,眼角上翘,可是那双深紫色的眸子却冰冷异常不带丝毫暖意,他不疾不徐地说:“既然这样,那你是不是应该先以身作则,才能来给本黄提要求。”
那人愣了一下,几秒钟之后忽然身体微微发抖,他壮胆抬起头看一眼御天玄煌,颤抖着问:“陛下……您什么意思?”
御天玄煌微微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斜睨了一眼那说话的魔修:“你说呢……”
“陛下……属下不懂,还……还望陛下明示……”那魔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