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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了老孙头的毛驴车把水车运到地里,今年可是种了十亩瓜,这大块的地里就一眼水井,要是旱起来还得很忙活。才到了地里,四夏就来找:“师父!钟离子均和他爷爷来了。”
柴老听了就“哼!”一声:“我没工夫伺候他。”
家里的人都来了这里,安装水车水斗是很重的,需要大家伸手的。
五米长的水斗安装好,把提水装置安好,就续到井里,古代的水位是极浅的,井水离地面只有两米深,井打的可是不浅,有七米深。
蓄水量是极足的,可以满足这块地的灌溉,不可能像现代的深水井的水量,能把地里的庄稼保命就不错了。
鼓捣了一个时辰,才装好了架子,摇杆等各个部件,就先试着摇起来,从上往下传来了”哗啦哗啦!”的铁链子响,就听到哗!哗!哗!的水流声,上来的水有些浑浊,一小会儿就流满了水渠,四夏和永久都蹦起来喊:“好哇!好哇!……这么多水,摸一把冰凉,四夏也不管水浑不浑,捧起了就洗脸:“好凉快!好凉快!”
“四夏可别往脸上洗,多浑的水。”雨春说了四夏一句,四夏就说:“水比坑水干净,没有腥味。”
京娘就问:“睡怎么这么浑?”
“是,下车斗下的,等抽干了里边的脏水,就会出好水了,照样比家里的井水干净,也一样可以吃的。”
“哦,是这样。”京娘可没见过井水浑的。
正文 第208章 试水车
柴老说:“试好了就卸了吧。”雨春看看柴老:“父亲,费这么大力气安装的,就这样放着吧,不定哪天旱了就用上了。”
“放在野地里很危险,铁很贵,这么多铁很打人眼,被那勤快的偷走,可就坏了你的大计。”雨春想义父的话很对,万一被偷,自己的功夫和银子都丢了。
一家人又开始卸水车。
地头走进一群人,雨春第一个就看到了,几个人她都认得,就让永久去阻止:“别让那帮人进来,瓜地会被踩铁的。”
永久顺着中间的小路飞奔而去,老远的就喊:“别往里走了!”众人一听都怔住。
钟离浩升心里一凉:连地都不让进了,这是还在恨自己一家。
钟离子均却聪明得很,可能人家怕踩坏了瓜苗,可也是,自己家这一大帮,爷三个,每人还带了两个随从,九个人往地里踩一遍,不伤瓜苗是不可能的。
只有在地头耐心的等,钟离浩升说:“子衍,看你得罪的人,想到里边看看,人家就不允许了。”
“爷爷,人家是怕踩坏了瓜苗。”钟离子均纠正了爷爷的想法,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人怎么会懂得这家人的心情,毁坏一棵瓜苗,这家人是很心疼的。
“踩几棵瓜苗也当好的,真是穷棒子脑袋,做个贱妾也比种这个强。”钟离子衍还敢叨咕,正让永久听到,永久到了钟离子衍近前,跳起身就给了钟离子衍一个嘴巴:“找你妹去做贱妾!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离我家远点,不愿听到你这狗嘴不说人话,滚!”
钟离子衍被永久打了一掌,差点儿气死:“你这个穷小子,敢打我?”
“打你个狗嘴不吐象牙的!你他妈再敢觊觎我家的人,小心我阉了你!你给我滚!”永久可不管你钟离子衍装的什么少爷,敢糟践他家的人,一个也别想活。
“钟离子衍大怒,他也是会武功的人,让永久又打又骂,小屁孩又这么大点儿,以为自己打不过咋地,举手就去抓永久,要把他摔死,钟离子均一个陆地飞腾,迅速的抓住钟离子衍的手,把他拉出三步开外。
“你折腾够没有?老实回去,不许你进雨春的家门!”钟离子均怒斥钟离子衍,真是个不识时务的,还是揍得轻,挺聪明的一个孩子,怎么被骄纵成了这样。
钟离子衍当然不服了,是爷爷答应的事,爷爷为了讨好柴老,把他这个无辜的推出来受罪,少爷纳多少个妾,都是天经地义的,自己怎么就错了,他就是不服,他想不通,自己聪明才俊,文武全才,怎么就不配让那个丫头做妾了。
如果没有爷爷大哥横着,就是强抢,也要把陶三春抢到家,何况还有婚书,自己怕谁,世界上就没有女子自己做主的婚姻,她的父母已经把她卖给了自己,谁家的父母不当家?
柴老头一定是看上了陶三春和李雪,想纳她俩为妾?这是极有可能的,钟离子衍越想越对,不由得熊熊的妒火升腾。
钟离浩升始终没有关注钟离子衍的行为,他默默的站住地头,一副深思的样子,不知他在想什么这样走神,恰似一尊泥胎,面无表情,眼睛不眨。
其实钟离浩升想的是仕途,是不是自己以退为进耽误了钟离家的前程,如果他们来时请自己入朝,自己痛快去的话,也不会有现在的僵局,被柴老头恨上,恐怕以后是难以入朝了。
他也纳闷,柴老为何看中那个丫头,为了拉拢钟离家,他应该舍弃那丫头和钟离家联姻,才是搞好关系的纽带,为什么他那么热切的希望自己入朝,反之,又为了一个乡村丫头得罪自己一家?
难道?……钟离浩升和钟离子衍想到了一起,激凌凌打了个冷战,可是他口口声声说是他女儿,莫非?……有意让陶三春做皇后?
真是可笑,一个乡村野皇后?她有助力吗,她有家族吗?钟离浩升鄙视起柴老的脑袋,就这人生的儿子,能坐久皇位?
一家人把水车的部件都扛到了地头,老孙头的驴车又载了回去。
见柴老忙着,钟离浩升心里就乱想:他的身份是适合干这个的吗?贪图什么?在这个乡下蹲着,他要是不在这里,陶三春岂不早就成了钟离家的造钱机器了。
跟柴老搭搁好几回,直到柴老忙完,才搭理他。
雨春一看钟离子衍正盯着京娘看直眼了,京娘也发现了钟离子衍死盯她,京娘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了,一看就知道这小子没安什么好心。
京娘面沉似水,对面前的人极度厌恶,美人的特点,就是越生气越好看,钟离子衍更眼珠发直,这又是哪来的美人?钟离子衍震惊,此刻的李雪陶三春再也吸引不了他的眼球儿。只有京娘这一朵花儿定在了他的眼仁里。
雨春拉住京娘:“京娘姐姐,小心狗眼。”京娘和雨春走了两步,就问雨春:“雨春,你说的那个狗眼是谁家的?
一家人到了地头,没一个和钟离家人打招呼的,京娘自是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
“就是那个王八蛋。”俩人的议论声传到了钟离子衍的耳中,恨恨的甩了甩袖子:“少爷还看不上你了。”
钟离子均是一脸的尴尬,暗道这个二弟真是个好色的,又盯上了那位女子,不知那位是谁,他又想给家里惹祸。
钟离子均看看二弟一直盯着那个女子的背影,就拍了他一掌:“别再起邪念!这里的女子你是一个也惦不到的。”
“大哥,你知这女子是谁?”钟离子衍一喜:“大哥,那两个不识抬举,这个很识相,还深情的瞅我,嘿!那个俊模样,真是可人心,大哥,你帮兄弟把她弄到手,我求你,大哥。”
“还真是个不识数的,屁股不疼了?你还想再挨几遍板子?这家人也是你招惹起的,早就告诉你,别惦记这个院子里的人,你听吗?别天天做美梦,看看那老爷子是谁?他维护的人,是你轻易动的?”
钟离子均数落钟离子衍一顿,爷爷是唠叨了多次要把雨春给他做妾,钟离子均早就看出柴老对雨春的重视,你敢说纳她为妾的话,老头就会撕你的嘴,柴老是什么身份,岂能让他身边的人做妾,钟离子均多次劝爷爷不要胡来,最后他还是胡来了,再加上一个钟离子衍,更是贪得无厌,钟离家的前程被他们葬送掉。
以前爷爷对柴老就是拿一把,让后周的皇帝看重他,以至于惹下今日的祸事。
爷爷以为天下没他日头月亮都不转了,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以为几朝都用他,他就是哪个朝廷都离不了的。
都是那些朝廷短暂,没有培养出新人,才利用那些老的,如果朝廷稳固后出了能人,还有哪个皇帝会用老迈昏庸,效忠过前朝的老臣,后汉不就是个例子吗,他爷爷可是被后汉遗弃,变成了一个有职无权的官。
这个二弟,年龄一大,怎么变得不知上进,只贪女色的色魔了。
钟离子衍是不服的:“我回家求祖母,美人是对我有意的,人家本人愿意,别人管得着吗?”
“真是不可救药!”钟离子均再也不理他,径自去追柴老,此时已到了雨春的家门,钟离子衍剎后是想求钟离子均为他找雨春求那个女子,求仁不得仁。钟离子衍怏怏不乐,可是他可不敢凑近雨春搭话,雨春可没给他一点儿好脸色。
雨春和京娘走在最前,钟离子衍看离得太远了,加快了脚步追,盼着美人回头看他几眼,她是属意自己的,要是回眸一笑,一定是倾城倾国。
一进院子,钟离浩升就吩咐:“把给柴老的礼物搬下车。”他的小厮侍从,麻利的往下搬。
“慢!钟离浩升!把你的车赶走!我们这样被你们藐视的人家,受不起你的礼物!”柴老的拒绝,让钟离浩升傻了:怎么、连礼物都不要了,这是在和钟离家断来往。
“快快快!快卸!”钟离浩升一边吩咐下人,又满脸的赔笑:“老先生,您大人大量,允许我们赔罪,我感激不尽。
柴老怒气不息,看着钟离浩升的谄媚样儿,小厮已经把东西搬进了他的屋子。
柴老对这个人真正的的是无奈,伸手不打笑脸人,柴老也不再阻止。
柴老的卸完了。随后还有两车,是给雨春和李雪赔罪的,每人的礼物是锦缎十匹,全是花色鲜艳,还有几匹适合少年穿的,也适合女子做冬装。
小厮不敢进女子的闺房,把东西都搬到了客厅,雨春看看师父,柴老示意她收下,钟离老狐狸撵不出去,也就只有受了。
李雪是很慌乱的,拉着雨春到了一边:”春儿,收下这个是不是很危险,那家人不会赖着说是聘礼吧?”
雨春差点儿笑喷了:“他敢?”李雪真是胆小,有师父一个人,怕谁?
“他愿意给,他白糟践人,给咱们赔罪是应该的,他给的太少,真抠!”雨春心里骂人,钟离老狐狸在应付人,还是看不起她们,光麻辣烫他就挣了多少,拿出这点儿东西赔罪,真他妈财黑!
一定咬死了不和他合作了,让他失去大批财富。
正文 第209章 见着美女就抢
钟离子衍被永久挡在了外边,就是不让他进门,钟离子衍的眼睛乱转,只顾得往院里寻找京娘,瞅了半天影子都没有。
已经大晌午的了,雨春却没有做饭,和京娘几个人在雨春的屋里唠嗑。也没人去给钟离家人上茶。
钟离老头被刷的,满脸的尴尬,从降生还没被人这样冷待过,不是柴老有大用,自己怎么会给一个毛丫头赔罪,这个门他都不会登的。
“柴老先生,让衍儿给雨春姑娘和李雪姑娘陪个罪好不好?以往的就算揭过,衍儿被教训的也够了。”钟离浩升谄媚的求着柴老。
柴老怒哼一声:“不必了,你想给你孙儿再次觊觎美色的机会?”
“不能了,不能了。”钟离浩升谦恭地连连保证。
“你这就去问问他,又看上谁了?”柴老早就看到了钟离子衍色狼一样的眼神,心里就气得不行。
“有谁让他看上了?”钟离浩升可没注意到这个院子还有啥美女,他一路的心事,哪有心思看风景。
“打发你那孙子回去吧,以后再也不许他过来。”柴老下了逐客令,钟离浩升就问钟离子均:“看到你二弟又盯上谁了吗?”
“爷爷,二弟又看上了一位,咱们没见过。”钟离子均就把钟离子衍说的话告诉了钟离浩升。
钟离浩升一听乐了:“子均,咱们的时运转了。”
钟离子均一团雾水:“爷爷,什么意思?”
“真是个死心眼的。你想,陶家没有比雨春大的女子,她的外祖家也没走动,这个女子一定是柴老的远亲,他没了近亲,远亲也是好的,他即是看上了子衍,你比子衍还高一筹,柴老对子衍不满。一定不会答应他的婚事,柴老极看中你,为你求娶一定会成功的,那个女子更会看中你,就娶她做正妻,也不委屈她。这样我们可是和柴老成了一家人,不比那个丫头作用大百倍?
咱们的权势一大,那丫头不和咱家合作她敢和谁家,到时咱家可比那丫头和柴老近便多了,说不定她吓得把作料让给咱家。”钟离浩升打好了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