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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啊!”温十香嚷着,在那群人不远处灵巧落地,尔后一掠而起,试图从那群拦路的百姓头顶越过去。人群一阵躁动,温十香险些被人拿东西砸下去,不过还好,她脚尖在一旁的摊子上借力,总算是平安越过了那群碍事的白痴!奋力向前面转过街口,奔进小巷的小贼。
“站住!”身后传来一阵人声,温十香边追便回头去看,只见一支庞大的人群正朝她追来。
这是什么情况!?
温十香不禁冒汗,这群白痴是把她当成小贼了!方才拦她道路不说,现在还这么卖力的追她,真是拜那个悬赏的丫头所赐!
她暗忖,右脚微微向旁边一勾,勾起地上的一只菜篮便往前面不远的小贼踢去。
“啊!”那小贼惨叫了一声,应声倒地。
温十香一个大跨步,上前便踩住那人的后背,微微歇口气:“再跑啊!你倒是很能跑啊!”
那小贼暗暗叫痛,温十香却不理他,弯腰将他捞起,押着往后方的人群走去。
那方的人群见他们倒回来,方才在巷口停下,温十香一身狼狈的押着小贼步出去。只见一个身着紫衣的姑娘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抓到了!”
温十香瞧了那人一眼,顿时呆住,只因那位紫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流水酒坊见到的月貌,宿白的妹妹!
月貌也一愣,讶异的看向温十香,半晌才抬手指着她道:“是你!”
后者轻叹一气,不一会才见到唐笙画扶着那位老婆婆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看吧!老奶奶,我就说十香出马,这小贼跑不掉吧!”这话她是对那位老婆婆说的,温十香将那小贼交到旁边那些年轻力壮的男子手中,放道:“你们送他去衙门吧!”
任务已经交到手里来了,那些路人也不好推辞。温十香撇了撇嘴,转身将小贼偷去的钱袋交还到老人手里:“您清点一下,看有没有少。”
遂而,人群散去,只剩下温十香几人。月貌走上前来,不满的看了看她:“怎么是你啊!既然是你的话,那我就省下一百两了!”她说着,双手环胸,一副傲然姿态。
温十香扫了她一眼,看向老人,老人清点了钱袋,方才向她道谢:“真是多谢姑娘你了!”
唐笙画在一旁笑道:“不用谢的,老奶奶您回去的时候小心些!”她叮嘱一番,那位老人才转身蹒跚的离开。
月貌上去拍了拍温十香的肩膀:“喂,你怎么不理人啊!”
“你们两个认识啊?”唐笙画在一旁打量两人,方才发觉端倪。
温十香撇了撇嘴,将月貌上下一打量,略带嘲讽的道:“我道是哪个脑袋被驴踢了的丫头,原来是你!”
唐笙画愣住,月貌也愣了愣,回神之际,顿时火大:“你说什么?”
温十香淡淡扫她一眼,转身之际,方道:“我说你脑袋被驴踢了!没事乱砸钱,你愿意付一百两抓贼,干嘛不直接给那老太婆算了!”还省得她再去追,也不会出现拦错人的状况了。要不是那群贪图便宜的人突然拦在路中间,她一定早一步抓到那小贼。
“你!”月貌气急,正欲追上去。
唐笙画先一步,拦下了她,好心提醒了一句:“姑娘,我劝你现在还是赶紧回家的好!我猜遇到这么多事,十香心情可不太好,你还是离她远点安全!”
荆月貌瞅了她两眼,不悦的道:“你谁啊?”
唐笙画一愣,不由得撇了撇嘴,“你又是谁啊?我还没问你呢!”她说罢,转身便跟着温十香去了,才不想管那个趾高气扬的丫头,难怪温十香要说她脑袋被驴踢了!
眼见他们两人走远,荆月貌急忙跟上去,只想看看温十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题外话------
月貌还是个既纯又蠢的姑娘哈!哈哈
第二十回:传闻中的一杯倒
荆月貌远远尾随着温十香两人拐进一个小巷子,然后从一道小门进去。她跟近了一些,温十香先进去,唐笙画回身关门时瞥见了巷口的荆月貌,不耐的向她招手:“要进来就赶紧的!”
荆月貌这才急急忙忙跑了过去,三个人就这么消失在门内。
关上木门,唐笙画不禁狐疑的看看荆月貌:“你到底是谁啊?你认识十香?”
“认识!叫我月貌好了!”她爽快的回道,随着唐笙画拐过回廊。隐隐能听见前方传来喧哗声,荆月貌不禁好奇道:“这是哪里啊?你们来这儿做什么?”
唐笙画带着她,跟上温十香的步子,随着她步上楼道,往二楼去。
“青楼啊!”她笑了笑,暗暗升起一点小小的坏心思:“你没来过青楼吧!知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地方?”
荆月貌被她这么一问,不禁愣了愣,摇了摇头:“干什么的?”
唐笙画故作神秘的一笑,伏在她耳边小声道:“这里是专门拐卖姑娘的!”
“什么!”那人大惊,不禁瞪大眸子。
见她这副表情,唐笙画只觉有趣,平日里都是温十香耍她,今日可算找到一个比她还笨的了,定要好好戏耍一番!
“对呀!我跟十香就是来这里谈生意的。”她说着,轻佻的目光在荆月貌身上来回打量,暗自摸着下巴颇为风流的道:“我看你姿色不错,这身段也还过得去,定然能卖个好价钱!”
“你要卖我?”后者愣了愣,半晌才回神,脚下的步子当即顿住了。
走在前面的十香只回头看了两人一眼,转身推门进了一间屋子。她自然知道唐笙画是在戏弄她,不过现在她只想换一身干净衣服,就让她们俩自个儿玩去。
门外,唐笙画拍了拍荆月貌的肩膀,又在她腰上轻轻一捏,坏坏的一笑:“杨柳小蛮腰!现在好多大爷喜欢你这种新鲜姑娘,定然能卖个好价钱!”
荆月貌的脸色微微一变,顿时盯着温十香进去的房门,暗忖着她是不是去谈价钱了!
唐笙画暗暗发笑,不禁靠近了一些:“走啊!十香都已经进去了!”
她这一喊,荆月貌顿时心慌意乱的挥开她,转身便“咚咚咚”地往楼下跑去,脚步凌乱,许是被吓到了!
唐笙画被她突然一推,后背猛的撞在房门上,她闷哼了一声,后背一阵钻心的疼。
“嘶——反应要不要这么大!”话刚落,谁知背后的房门被人猛的拉开,她便一个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碧娘听见门响,一开门便见一道身影笔直的向自己倒来,条件反射的往旁边一靠,顿时一阵闷响,那人倒在了地上。
“啊哟,疼——”唐笙画微微抽气,恰巧温十香从珠帘内步了出来。
她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素白色的裙衫,衬着她乌黑光亮的长发,十分秀丽。
“那丫头呢?”温十香瞧着她慢慢坐起身,淡淡问了一句。
唐笙画一边揉着自己的后背,一边往桌边走去:“被我吓走了!胆子比我还小。”她叹气,碧娘歉意的上前,为她揉捏一阵,然后到内屋拿药去了。
温十香斟茶,不禁莞尔:“这天下间除了本姑娘只怕没有姑娘的胆子能跟你比了!”她说着,将茶递给她。荆月貌接过,浅尝了一口,得意的一笑:“这倒是!”
不多时,碧娘拿了药出来,款款笑道:“你们都是女中豪杰,自然比我们这些弱女子胆大一些!”
“碧娘姐姐,你可不知道,我们来的路上遇见那小贼,十香多么勇猛!”
温十香听着她这么一说,不禁蹙起了眉头,侧目一笑:“勇猛?你到底会不会用词?”
唐笙画悻悻的一笑,转向碧娘:“你了解十香的!我就不多说了。”
碧娘轻笑,将药倒在手心,对唐笙画温柔的道:“把衣服解了,我给你擦药!”
“还是碧娘姐姐懂得怜香惜玉!”她甜甜的笑,就当着温十香的面把衣服解开。
温十香挑眉,不禁起身:“我可没兴趣看你在这里表演宽衣,我饿了,先去吃东西。”
碧娘见她提步往门外走,笑着提醒道:“酒菜布好了,在隔壁房里。”
温十香应了一声,便头也不回的去了。
——
她带上房门,刚刚转身,便见一道淡紫色的身影蹲在楼道上。
“你不是走了吗?”她提步过去。
荆月貌闻声回头,警惕的看着她,回道:“我不知道去哪儿,所以又回来了!”
温十香望了望夜空,现在估摸子时了,是挺晚了。
“你为什么这么晚还在街上?”温十香不解,宿白现在在浮香书院上学,那就是说也许他们家也在京城。既然如此,月貌为什么不回去?
“我是偷跑出来的,我哥不在,一个人在家里好生无聊!”她玩弄着衣角,嘟了嘟嘴。
温十香扬了扬唇,向她勾了勾手指:“你饿了没?一起去吃饭如何?”
她这么一说,荆月貌还真有些饿了。于是乎,两人一起进了另一间房。
碧娘准备得十分周全,一见这么多好吃的,温十香不由得舔了舔唇瓣。荆月貌已经提步过去,在桌旁坐下:“好香!好好吃的样子!”
温十香含笑坐下,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扯了一只鸡腿,好不淑女的啃着。
荆月貌不禁多看了她两眼,目光里露出一丝鄙夷:“想不到你长得这么标致,吃东西这般粗鲁!”她说着,执起玉箸,夹了一些些肉丝。
“你那么斯文,吃东西怎么会香!”温十香淡笑,随手扯下另一只鸡腿凑到荆月貌面前:“喏,你试试向我一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味道定然比你小口小口束手束脚的好。”
荆月貌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鸡腿,暗暗下了决心,接过鸡腿,像她那样狠狠咬了一口。温十香满意的一笑,将酒递给她。荆月貌接过,闭着眼睛“咕噜”一口下去,顿时一股辣意刺激她的咽喉,差点将她眼泪呛了出来。
温十香不禁一笑,问道:“怎么样?这滋味是不是比你束手束脚吃饭来得美妙?”
一阵辣意褪去,眼泪方才慢慢退了下去,荆月貌点了点头,只觉自己双颊一阵火热,心口似是烧了一把熊熊大火,浑身发热。
温十香觉着她个性还不错,比那些较弱小姐来得洒脱,不禁心下起意,凑近了些:“月貌,我收你做徒弟怎么样?”若是能将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姐,调教得像她一般顽劣,一定很有成就感!
荆月貌一杯酒下肚,俨然有些摸不着东西南北了,听她这么细声一问,当即点头:“好啊!我就拜你为师,你是不是就不卖我了?”
她这话说得温十香一阵迷茫,温十香正想回话,却见那丫头面上表情一滞,尔后栽在桌上,应该是醉倒了。
她嘴抽,想不到让她碰见了传说中的一杯倒!
------题外话------
十香的心思,貌似有点坏!
第二十一回:便宜徒弟
夜半三更,打更人已经转了两圈,两条身影这才抬着一个不醒人事的姑娘摸索到浮香书院院墙外。
唐笙画实在没力气了,不禁哀求道:“十香,我们歇息下吧!”
温十香低头将额头上的细汗在肩膀上擦了擦,点了点头:“好啊!”两人说着,便慢慢将醉死的荆月貌放在墙角。只因三春楼本就是清白姑娘不该去的地方,荆月貌喝醉了酒,自然不能放在三春楼里,否则这事要是传出去,只怕会害了人家名声。
所以温十香决定,把月貌带回书院。不过,怎么将她运进去,还真是个大问题!
唐笙画直起腰,只觉一阵酸痛:“要翻两堵墙呢!怎么办?”她将目光看向温十香,只见她正望着那堵不高不矮的墙沉思。
半晌,温十香才扬唇一笑,“这样吧,我先爬上墙头,然后把她拉过去。”她说罢,便开始行动,身子灵巧的一跃,便跃上了那堵不高不矮的墙。要不是她能力有限,不能带着别人跃起,便也用不着这么麻烦了。
温十香伸手,另一只手攀着墙:“来吧!”
唐笙画独立扶起荆月貌,缓缓扶到墙边,然后将月貌的一只手递到温十香手上:“那你拉她,我在下面推。”决定好,她方才蹲下身去,抱住月貌的两腿,慢慢将那人抱起。
“好重啊!”唐笙画咬牙,温十香一手攀着墙一手使劲将月貌往上面拽,黄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将那人拉到了墙头。
“早知道,就不让她喝酒了!”温十香长叹一气,扶稳月貌方才向墙外的唐笙画道:“你先上来扶着她,我下去接应。”
“哦!”唐笙画抹了把汗,踮起脚尖,轻轻一跃,两手攀上了墙边,在奋力一蹬腿,猛的一蹭,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