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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十香听了他的话,不禁一愣。温太师?莫非是指她爹爹?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叫皇上知道赈灾一事,只怕我们大家都脱不了干系!”一人急了,不由得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不必着急,那些证据我早已叫人毁了,就算温华方有所怀疑,但也无法证明是我们做的。没有证据,皇上也奈何不得我们!”
“江大人果然想的周到,如此,下官也就放心了!”
他们一番对话,全都落进温十香耳里。她虽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去听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此事与爹爹有关!
房里沉默了一阵,门外便有人敲门,通报道:“老爷,有人来踢馆了!”
温十香回身去看,怎知脚下一滑,还没来得及抓住房檐边角,整个人便向下滚去。顷刻之间,屋檐上一阵剧烈的碎瓦声惊动了房里的人。
“有人!”
“抓住她!”
那人一声令下,便从回廊中涌出十几名家丁。温十香摔下去时,机灵的凌空翻身,这才免了血光之灾,平安落地。她才将将站稳,已经被那十几名青衣家丁围了起来。看他们一个个劲装打扮,想来都是练过功夫的,也不知道是谁家老爷这般能耐,培养这么多精英!
“你这黄毛丫头,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听我们讲话!”说话的是一个一身蓝衣的男子,年近半百,也是劲装打扮,想来应该是此处的馆主。
温十香挑眉,目光向半掩的房门看去,不由得一笑:“这里到底是武馆还是什么秘密会所?本小姐是来踢馆的!”
“踢馆?”馆主怀疑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荡,最终讽刺的一笑:“小姑娘,我看你细皮嫩肉的,只怕不是习武的料子!”
温十香扬唇,斜目扫了一眼围住她的十几名男子。
“馆主,这两位公子是来踢馆的!”一人引着两名俊俏公子步进来,温十香抬目看去,顿时愕然。
那方长廊上缓缓步下来的两人也是一惊,显然被这阵仗吓住,瞧见温十香时不禁面露喜色:“十香!你真的在这里啊!”
屋里侧坐窗畔的中年男子,微微一愣,侧目向外看去,只见那白衣的姑娘,格外眼熟。加上方才有人唤她‘十香’,他便猜到了她的身份!
那人抬手,将管家招来。
“大人!”
“院子里那三个人,全都杀了灭口!”那人冷声,只因他知道温十香乃是温华方的女儿,若是此番他们汇聚在此的事情叫温华方知道,想必贪污赈灾饷银的事,必然会被查出来的。而方才进来那两人显然是与温十香相识的,如此一来,便一起杀了作伴也好!
“是!”管家领了命,转身向门边的馆主步去,覆在他耳边语了几句,尔后回到房中将门掩上了。
转而,馆主看向温十香的目光变得格外严肃,似是做了什么决定,开口便道:“既然你们三位是来踢馆的,那便上来较量一二,不过事先说好,是你们先来挑事的,如果出了什么事,可不能怪到我这小武馆头上!”
温十香眯眼,回廊上的那两人正是女扮男装的唐笙画与月貌,她们两个无端出现,只怕此番不好脱身了。
她笑,回道:“好!”
——
话落,一道魁梧的身影便跃上前来。手持一柄大刀,突兀的向温十香砍来。还好她躲避的及时,方才避免了被劈成两半的惨状。
温十香灵巧的跃起,脚踏在那人肩上,借力向回廊上的唐笙画而去。脚尖将将沾地,便有长鞭甩来,扫过她的发丝,又收了回去。
“你们先走,此地不能留!”温十香慌忙催促她们,唐笙画与月貌对望了一眼,一阵迷茫。
那十几名男子全都涌了上来,温十香一面挡下,夺下一柄长剑扔给月貌:“你带着唐唐先走!快走!”
此刻,这般严肃却又不对劲的氛围,已经不容荆月貌多想,她只接过剑,拉着唐笙画便往来时的路冲去。温十香凌空翻身,避开扫来的长鞭,步子侧开,转而踢开近身过来的两名男子。
“你们这样以多欺少,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她不屑的一笑,擒住一人刺来的长剑,一记手刀劈在那人后颈。随后急忙划开步子,避开另一人刺来的长剑。怎知背后一道冷风扫来,那人一掌拍在她后背,温十香只觉气血翻腾,心间一急,气血便涌了上来!
“噗——”她吐出一口鲜血,步子微微一颤,险些被一剑刺中。
温十香已经被困在了院中,四周围着魁梧男子,她只轻轻抬眼,扯着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目光骤然变冷。
第二十四回:冒昧踢馆(下)
“看来你们今日,是想要本姑娘的命啊!”她冷冷一笑,警惕的扫过众人。
那位馆主冷厉一笑,轻轻一个手势,那帮人便全都涌了上去。温十香左右闪避,刀光剑影之下险险逢生!避开左侧的刀锋,右侧袭来一股寒风,温十香就要来不及闪避,怎知一把折扇从回廊那头飞出来,“噹——”打歪了那人手中的冷剑。
温十香倒吸一口冷气,旋身一脚将那人踢出,破了包围圈,便向长廊那头蹿去。方才是那折扇的主人救了她,否则那一剑应该会要了她的小命。不过,温十香落在回廊上时,顿时觉得体内暗波涌动,又是噗地一口,喷出不少血来。
方才受的那一掌,着实严重,她现在就连呼吸一下,都会觉得胸口隐隐作痛。
“你没事吧!”温润的男音在她身旁不远处响起。
温十香抬目看去,只见那人着了一身玄色衣衫,此刻正疾步向她而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将痛意忍了下去,只觉十分疲惫,眼皮也格外沉重。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尾随唐笙画二人过来的百里辞。他方才在外屋,瞅见唐笙画她们被几名男子围住,便出手救了她们,谁知这里面还有一个温十香,若不是他来早一步,只怕温十香此刻就该在地上挺尸了。
他上前扶住她,那方院子里的人已经追了过来。百里辞抬目扫了一眼,一共十三人。他一手扶住温十香,另一手在腰际一抹,飞出三枚银针,正中前面三人的麻穴。
“走!”他揽过温十香的腰际,带着她往房檐上跃去。
此刻,她只觉自己浑身不舒坦,却还记挂着唐笙画她们:“夫子,你来的时候可看见月貌她们?”
百里辞看了她一眼,不禁扬唇:“你且关心自己,怎么还有闲功夫管别人!”
温十香沉默了,一脸苍白,嘴角还挂着血丝,模样十分狼狈。见她脸色不好,百里辞只淡淡说了一句:“放心吧!她们已经逃出去了。”
听了此话,她才算安下心来,目光不由得向下看去,原来百里辞已经抱着她跃出了那小武馆。此刻,底下的一片片青瓦,不远处便是长街。温十香安心趴在他怀里,嗅到一缕隐晦的皂角香,那香味十分清雅,令人全身心放松。余光瞥到不远处忽高忽低的街景,温十香不由得扬了扬唇角:“想不到,夫子的武功这么好!”
百里辞微微一愣,脚步却未停下。他未回答,只运着轻功着急往太师府赶去。良久,怀里的人安静了好一阵了。他轻轻低头看去,只见那小女子已经合上了眼帘,呼吸浅浅的歇息了,想必是累了!
她的面容姣好,可谓沉鱼落雁,奈何性子稍欠妥当,还需好生调教!
——
太师府
一道画屏隔住了里屋的光景,此刻,温三水与温太师正焦急的坐在外屋等着。唐笙画与月貌则是不安的在房中来回踱步。里屋里只有简叶随时待命,另有一名大夫在为温十香把脉。百里辞此刻坐在珠帘隔出的小书房里,正坐在窗台上,闲闲的摇着折扇。方才他将温十香带回来时,便是交给温三水抱上床去的。他只觉这女子闺房,男儿止步,更何况他还是温十香的夫子,虽只年长六岁,到底还是男女有别。所以他就自个儿在这窗台上坐着,看看风景,时而也看看珠帘那方的情况。
过了许久,方见简叶领着大夫从里屋出来。温华方急忙起身,迎了过去:“大夫,小女怎么样了?”
那位大夫已经年过半百,乃是长安城里有名的神医。温十香不过是受了内伤,并无大碍。
“老爷放心,小姐没事!老夫写个方子,您遣人照着抓来便是。”他说着,在桌边坐下。
简叶急忙步到小书房去拿来墨宝,百里辞只淡淡一笑,便从窗户跃了出去。唐笙画已经进里屋去探望温十香了,方才见到百里辞抱着她回来,衣服上还染了那么多血迹,简直把大家吓坏了。
简叶跟了进去,看了看唐笙画,有礼的道:“唐小姐且先回去吧!眼见这天色也晚了,只怕快到门禁了!”
唐笙画眼含雾气,回身向她看来,思忖着她的话不无道理,便点头道:“那好!我明日再过来探望!”
简叶点头,送她出去,月貌便与她一道离开了温府,往浮香书院赶去。
事情忙完,温华方留了百里辞晚饭,只想感激他救了温十香一命。
——
饭桌之上,温华方举杯敬百里辞,笑道:“今日,真是多亏了夫子,小女才得以平安。这一杯酒,老夫敬你!”
百里辞也笑,执杯回道:“太师客气了!十香乃是在下的学生,身为夫子,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说罢,两人一并饮酒。温三水在一旁陪着,直到百里辞饮尽那杯酒,他才提壶为百里斟上:“方才我爹已经谢过了你的救命之恩,那我就再敬百里兄一杯,就当做感激你对十香的照顾。”他说着,满上酒,站起身来。百里辞也缓缓站起身,扬唇轻笑,与他干了一杯。
随后,温三水又道:“我这个妹妹生性顽劣,以后还请百里兄悉心调教,其实十香本性并不坏!”
百里辞点头,两人方才坐下。其实温十香的性子,他多少摸清了一些。她只是年纪尚小,调皮一些也不是不可,不过她机智勇敢,又能言善辩,且悟性高,若是这些能用在正道上,想来定然是个非凡女子。他自斟自酌,想到此,却又不禁暗笑。现在的温十香,本就已经非凡了!也许,她若不调皮不捣蛋,倒还不是温十香了!
百里辞兀自扬唇,虽然今日他是救了她一命。不过温十香往日的恶行,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向温太师报告一下。毕竟教书育人,并非夫子一人之事,这温十香乃是温太师的女儿,他当然也有责任管教管教!
“对了,在下还有一些事,想说与太师听听!”他邪魅的扬唇,心下已经能够想象得到明日温十香复原后的事情了。
另一方,温华方与温三水皆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百里辞敛起了笑意,佯作严肃的道:“太师,这十香如何会去到那小武馆踢馆?她在书院的所作所为,在下也略有耳闻。今日发生这种事,难保下次还会发生,您看,是不是该小惩一下,以免再犯。”
他这一番话言尽,温三水在一旁顿时心慌。温华方的脸色微微一变,却也觉得百里辞说的有理。随即,温三水看见自己爹爹点了点头,他只暗忖,十香要吃些苦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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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此仇不报非女子(上)
“嘎吱——”简叶推开房门,端着药碗进屋。这已经是又一个天明,温十香从睡梦中被惊醒,缓缓启开眼帘。
“小姐,您醒了!”简叶转进里屋,将药放在妆台之上。她转身步到床前,将温十香慢慢扶起:“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听到她关切的话语,温十香这才记起自己受了伤,是百里辞救了她,也就是说,是百里辞把她送回家的!“简叶,我睡了多久?”温十香一边问道,一边掀开被褥下床。“一天一夜了,可算是醒了!”
如此!温十香看了一眼窗外,清晨的阳光泛着一丝丝温暖。简叶扶着她步到窗畔,还不忘提醒道:“这几日您都不用去书院了,老爷已经差人与院士请假了。”“我爹呢?”温十香心下忐忑,毕竟这次事情闹得有点大,而且那些人提到温华方,定然此事与温华方有关。她只想确认一下,爹爹是否在外结了仇家。“老爷上朝去了,少爷用过早膳便过来看您,还有二小姐昨夜已经来探望过了。”简叶一边说着,一边扶她到书案前坐下。温十香落座,那方房门便被敲响。门外传来温三水的声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