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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玛似乎看到葡萄在跳脚,一身的果实都在抖动。
他好心的提醒道,“别抖了,葡萄要掉了!”
那串葡萄气得开始冒烟了。
不跟你多废话了,我已经告诉你,你的母后在南方。
“我就快死了,怎么救母后。”死人怎么告诉别人母后在南方呢?
你放心,你还不会死,我会暂时借你力量,不过,虽说是借,但是有时效,听清楚了,时效只有二十天。
“我可以不死了吗?”
当然,谁让我是神眼。
“可是你好小气。”才二十天,万一他还没找到母后,那不是白搭吗?
葡萄像是洞悉了他的想法说道,这就看你的本事了。
“不能再多给一点时间吗?”阿尔玛觉得好像是在做梦,他竟然在跟一串葡萄讨价还价。
不能!另外,你要记住,当你醒过来的时候,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感到惊奇,因为我只是把原本属于你的力量还给你,除了期限是二十天之外,你也要记住千万不可以让第二个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否则你的力量就会消失。
“为什么?怎么你要求这么多啊。”阿尔玛嘟囔道。
葡萄显然不想和他多罗嗦,摆了摆枝叶,或者说已经被他气过头了。
你好自为之,再见!
“喂……”阿尔玛急呼道,还有很多事情他还没问清楚呢。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葡萄消失,待它消失后,他觉得身体好难受。
好热……
全身都好像要撕开了。
好热……
接着一股巨大的疼痛让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渐渐转醒,首先入眼的是清晨乍现的曙光,鸟儿在枝头歌唱,离他不远处还有一条河水,仿若仙境。
他这是死了?
“唔……”好痛,他看向手掌心,那里因为有块凸起的尖锐石块蹭出了一道血痕。
咦?会痛,那不就代表……
他上上下下抚摸自己,温暖的,他还有心跳,好有力的。
他还活着!!
这个事实让他雀跃不已,突然想起坠下悬崖迷茫之时发生的事情。
葡萄!?
难道说不是梦,是真的!
他的脑袋瓜子飞快地转动着,如果不是真的,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他不可能不受伤,但是如果是真的,那串葡萄说等他醒来会有惊奇的事情发生。
惊奇在哪?
他来回张望,眼前除了美轮美奂的风景之外,他实在没看到任何可以让他惊奇得事情。
但,又有些什么让他觉得不太对劲。
是什么呢?
他视线下垂看着自己的身体,首先是胸,然后是肚脐眼,腹部,最后是……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惊恐无比盯着自己的某个部位。
小鸡鸡长大了耶……还是翘起来的。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擎天一柱!
(犬:不理解……问你们的男朋友去,这是每个成熟男人在清晨时的正常生理反应,如果你们男友回答说不知道,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们没“性”福可言了。请十八岁以下的同学自动忽略。)
“我的神……”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呼道。
怪不得他会觉得身体奇怪,他抚摸着自己的胸,不再是肥嘟嘟的,而是坚实有力的,腹部也是,甚至还出现了六块小腹肌,还有如石头般坚硬的大腿肌肉,以及线条如同雕刻出来小腿。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他迅速爬向附近的河流,将自己的脸倒映在河水上。
水面如镜,将他的容貌丝毫不差的倒映在水面上,哪里还有粉嘟嘟的小脸,那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原本圆乎乎的眼眸,变得狭长,闪着迷人的紫色光波,挺立的鼻梁,感性的薄唇。
那是一张美丽的脸孔,年纪约莫二十岁上下,比女人还要美,足以让女人尖叫,却又不失男性的刚硬,介于女人和男人之间那种中性的,英姿飒爽的美。
阿尔玛伸手,胡乱的摸来摸去,然后又掐,又是扯,但无论他做什么,水面上的脸孔都跟着他的举动而变形,最后又回到了原先的美丽。
“我的神……我的神……”他急喘的叫道。
他长大了,他竟然长大了。
不是一岁,也不是十岁,而是二十岁。
他成年了!!
他变成一个男人了!
这就是葡萄借给他的力量吗?
我的神~~
第一皇妃 Ⅲ 卷三 归来的假皇妃篇 苏醒的伊斯
宰相府外,高大的托拉姆树在清晨的风中发出呜咽似的响声,仿佛在为赫梯刚刚去世的宰相伤心不已,圆形的宰相府里因为缺少主人,而显得格外萧瑟,偶尔仆人房内还会传出哭泣声。
路斯比走了,这位顽童般的慈爱老人永远离开了,赫梯帝国也失去了一个大贤之人。
托伊鲁走进伊斯的房间,比起一个月前,他瘦了不少,神情哀伤,整个人失去了生气,仿佛一位垂死的老人。
正在殿内打盹的卡布斯听到有人进入后醒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
“卡布斯达人早,我来看看伊斯达人。”他不会忘记老主人去世前的嘱咐——要把伊斯大人当成老主人的儿子看待。他一日不醒来,自己就一日不能安心。
“托伊鲁,你休息吧,伊斯有我照料呢,你放心。”
路斯比宰相去世后,托伊鲁因为伤心过度,拒绝吃东西,还昏倒了三次,整个人单薄了不少,这让卡布斯极其担忧,怕这位老人支撑不住,也跟着去了。
托伊鲁露出苍白的笑容,“我要看着伊斯大人好起来。”
“我知道,但是你的身体……”
“卡布斯大人不要担心,请您将全部心思放在伊斯大人身上。”老主人去世后,为了遵守他的遗命,他说什么也不会倒下,今后残余的生命,他都会奉献给被老主人视为儿子的伊斯大人身上。
卡布斯知道他不会妥协的,“好吧,你坐下来。”
“伊斯大人什么时候才会醒?”托伊鲁没有坐下,移步到床榻边,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伊斯。
“很难说,他的昏迷并非因为外伤引起的。”这点也让卡布斯纳闷,伊斯的外伤并不严重,几个月前就好得差不多了,但就是无法清醒。
“这可怎么办?”托伊鲁焦急道。
“别急,有我在不会让他有事的。”
“有没有其他方法?或者我们可以让神官来祈祷。”托伊鲁提议道。
“没用的。”卡布斯翠绿色的眸子闪出些许精光,“我觉得他的昏迷绝不简单。”
托伊鲁急了,“那……那……”
“托伊鲁,你别那么担心,他还没死,就是有希望。”卡布斯安抚道,知道老人因为失去了最重要的主人,已经死了一半了,现在的他能活着,完全是因为伊斯,为了能够遵守路斯比的嘱托。
“卡布斯大人,您一定要救救伊斯大人。”托伊鲁含着泪,“这是宰相大人最后的心愿。”
“我知道。”卡布斯眸色暗了暗,路斯比的去世对他来说也是沉重的打击,尤其他是为了揭穿假皇妃的真面目而牺牲的。
对赫梯而言,路斯比的牺牲是为了大局,但卡布斯知道,路斯比这么做,也是为了他们这一群效忠阿尔缇妮斯的人,为了弥补他们犯下的错误。
如果路斯比只是当面指出那个歹毒的女人是假的,卡布斯和塔卡都不会相信,阿尔缇妮斯在他们心中是不可侵犯的、绝对誓死效忠的对象,哪怕有一丁点儿的侮辱,他们都不会饶恕。说愚忠他们也不否认,哪怕真有怀疑,只要假阿尔缇妮斯流一点点眼泪,都能让他们豁出性命去保护她。
正因为如此,路斯比才会拿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来消弭他们可能会犯下的大错。现在的他们已不是三年前的小卒子了,在赫梯有一定的地位:塔卡是步兵队队长,又是米特守卫队的将军,有一定的军权在握;而卡布斯成为赫梯的御医官,除了高超的医术,他还有从巴鲁尼哪儿学来的八面玲珑的交际手段,使他在赫梯的贵族和官员中人缘极好;至于伊斯,很多人都说他会是下一任宰相人选。综上所述,很显然他们三人在赫梯闯出了一番名堂。
另外,还有奥利和卡鲁伊,他们本就是赫梯的高级军官,军民景仰。
因此他们这群人是一根随时都会烧着的导火线,一旦燃起,其后果可能让赫梯出现一个大纰漏,足以让敌国乘虚而入,导致帝国的大混乱。
路斯比很清楚地想到这些情况,所以他才会宁愿牺牲自己保全而话题,也保全了他们。
卡布斯心里是内疚的,总觉得路斯比的死在一定程度上是他们造成的。不过现在说什么都不重要了,最要紧的就是伊斯能好起来。路斯比说过,这个世界上可能只有伊斯知道阿尔缇妮斯的下落。
至于为什么伊斯会知道,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
“卡布斯大人也很久没好好睡了吧!您要不歇息一下?这里有我来照顾。”托伊鲁见卡布斯眼窝处有很深的阴影,看起来很是疲累。
“没事。和你一样,伊斯不醒来,我也不能安心。”他们可是生死与共的朋友啊。
“我去给您弄点吃的东西。”
卡布斯点点头,“你一说,我还真觉得饿了。”
“那好,您稍等,我这就去准备。”
卡布斯的视线又回到床榻上昏迷的伊斯,“嗯”字才出口,他突兀地瞪大了双眼。
托伊鲁也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床榻上,昏迷了半年之久的伊斯,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两人同时冲了过去。
“伊斯……”
“伊斯大人……”
伊斯的眼皮微微颤动,似乎正在努力的睁开。
卡布斯和托伊鲁对望一眼,同时说道:“有反应了!”
这半年来,他根本就像个死人,动都没动过。
“伊斯,醒醒!”卡布斯大声叫唤道,怕他又回到先前的昏迷状态。
“伊斯大人,您快醒醒……”托伊鲁也在旁边叫嚷道。
在两人急切的叫唤声中,伊斯费力地张开双眼,模糊的瞳眸渐渐转为清澄。
“卡……卡布斯……”他的嗓子像塞满了傻子,粗糙又干涩。
“是我,是我。老朋友,你终于醒了!”卡布斯难掩心里的欢愉。
“我……我怎么了?”可能是昏迷了太久,他的思维还不是很活跃,显得有些迷茫。
“你昏迷了半年了,你不记得了?没关系,没关系,醒来就好了。”卡布斯安抚道,现下没有比他醒来更好的事情了。
“伊斯大人,您终于醒了!”托伊鲁号啕大哭起来,双手紧握住他的手,仿佛不这样握着他,他可能又会闭上双眼,陷入冗长的昏迷中了。
伊斯觉得脑子里一片迷茫,他转动着双眼,努力回忆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记得,那天在米特,他正在书房里处理农耕的事情,然后听到了警报声,接着塔卡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说希腊的船队进入了米特的海防线。
然后……
倏地,他的脑子里缓缓地浮现出发生的事情……
当时,他急忙放下笔,和塔卡跑去海防线处察看。士兵们正在疏散住在海边的平民们,人海将塔卡和他冲散了,他被人群挤到了海边的橄榄树园,在那里他看到了用火箭攻击橄榄树园的希腊战船。
正当他纳闷希腊军队为什么不直接攻击海防线上的侍卫时,预知能力启动,眼前出现了一个片段,并且越来越清晰:他看到了两个阿尔缇妮斯,其中一个狰狞无比。当他的视线接触到那个表情狰狞的阿尔缇妮斯时,他看到她向他邪恶地微笑,瞬间他的身体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无法动弹,而且头痛欲裂,因为无法承受这股锥心的疼痛,他昏死了过去。
昏迷中,他感觉到有人来救他了,也听到了很多声音,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睁开双眼,身体依然被某种东西束缚得无法动弹,眼前只有黑暗,如同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深入内心的恐惧感伴随着他。
他没有放弃,一直都在努力,似乎过了很久,他发现身上的束缚渐渐减弱,他慢慢能动了,就在刚才,束缚全部消失,他听到卡布斯和托伊鲁的呼唤,因此拼命地睁开了双眼。
“伊斯,你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见他不说话,卡布斯急忙说道。
伊斯看向卡布斯担忧的脸孔,又看了一眼老泪纵横的托伊鲁,唯独缺了一个人,“宰相大人呢?”
话声刚落,托伊鲁收起了哭声,卡布斯的脸色也黯淡了下来。
“怎么了?”某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伊斯的心头。
卡布斯艰涩地说道:“宰相大人他……”明知道说出来对刚醒过来的伊斯是个打击,但他无法隐瞒。
“宰相大人在一个月前去世了!”
伊斯听闻,差点儿一口气提不上来,抖动唇皮,“你说什么?!”
“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