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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光似乎没错——丁培华的业务水平看起来相当熟练。甚至用不着参照电脑上的密码对照表就轻松输入了二十八位识别码,而后通过认证。
丁培华看了他一眼。
李真微微皱眉,而后说道:“按照我的说打。”
丁培华将手搁在键盘上。
“呈中华帝国特别事务府,南方基地副总长阁下文。”
“惊悉府上之华约特级通缉令,下官惊诧之情无以言表。赴日一行,下官为特别顾问团之最高负责人,有临机专断之权。当日内情错综复杂,非事前所能预料。其后种种事端,多为日方一面之辞,实非实情。然”
“然”李真拧着眉头,背着手在丁培华身后又走了几步,停下来想了一会儿。
然后说道:“都删了。”
“嗯?”丁培华疑惑地看看他。
“统统删掉。”
他照办了。
李真忽然笑了笑,轻轻吐出一口气,再次说道:“卵在我的手上。”
“您说什么?”丁培华转头问道。
“按我说的打字。”
他这才意识到李真不是在同自己说话,而是在说自己要发出去的内容。但已经不是之前那种下级对上级的规矩口吻,而是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大白话。
不知道为什么丁培华却觉得李真的这种语气让他心里稍微舒服了些。
“上野观柳是真理之门的人,日本人不知情。当天晚上真理之门打算拿到那枚卵,但是我阻止了他们。之后发生的事情暂时无法解释,但我认为贵方可以对我的通缉令做出一个解释。”
“墨西哥已成危局,人类面临前所未有之绝大灾祸。或许燕京会议还没有令贵方意识到我们面对的究竟为何物,那么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应该足以说明问题。权力斗争之类的事情我不感兴趣,但想要把我当软柿子来捏就大错特错了。”
“如果当你们躲在窝里斗出个结果之后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超出了预料、无法可想的时候,或许你们会意识到自己真真是一群蠢货。那么既然眼下是蠢货占了上风,我也无意回去蹚那潭浑水。”
“但作为北方基地的少校代局长,本人仍有义务告知你们——对付类种的秘密在我的手上,想清楚了,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但想来现在你们的脑子里听不进任何有价值的意见,也更希望我保持现在的这种状态,好让你们继续有一个唱戏的台子。”
“那么我就看着。与此同时我真诚地建议——不要来找我的麻烦,否则我会带给你们更大的麻烦。至于我最在意的是什么,想必诸位也非常清楚。那么我再给你们一个建议——谨慎些。”
“冰雪与风之王就在我的身边,同时我也转达她的意见。如果我们两个人都不希望看到的情况发生了”
“副总长阁下,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丁培华飞快跳动的手指停住了,额角渗透出微微的汗水,看了李真一眼:“长官,这个真要怎么发?”
李真微微一笑:“怎么?语气太温和?”
“不是”
“不是就好。就这么发。”
丁培华看了看那触目惊心的最后一句话,一咬牙,还是点了发送。
然后李真点点头,走出了情报室。
一墙之隔。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声音又微微变大了些,因而外面的人几乎都听到了。于是在看到李真之后,几乎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无以复加的震惊,最后一句话在他们的脑海里反复回荡——
“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滕安辉在看见李真之后又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瞪着眼睛低声问:“长官,您真是你那事儿真是误会?”
李真淡淡一笑:“这么说,你之前的话都是诳我呢?”
滕安辉忙道:“不敢不敢”
李真一摆手:“好了。我离开之后,你就可以发文解释了,我想理由不用我教你。”
“是、是。”
于是李真慢慢往门口走去。但在要开门的时候他忽然一转头:“滕所长。”
“下官在。”
“明天我还会来——来看回复。到了那个时候”李真指了指大厅里的人,“我不希望看到还有军容不整、涣散松懈的情况发生。另外,你这地面太脏了。”
随后他便走了门。
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过了好久才有人到窗边往外看了看,随后迟疑着低声问:“所长,怎么办?”
滕安辉喘了口气,解开夏装制服领口的一颗扣子,狠厉之色在眼中一闪而过,沉声道——
“还能怎么办?”
“今天加班,大扫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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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单线联系
第八十六章 单线联系
李真回到他们租住的那个小院子里的时候,北川晴明正在摆弄自己的手枪。之前她从未接触过此类武器,但不得不说她悟性极好。李真带她去城外打过一次靶,她五枪有两枪命中了二十米之外的目标。
这样的成绩没法儿同李真比,但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已经完全足以称得上是“极有天分”了。
看见李真嘴角挂着的淡淡笑容,她也微微松了口气,从院子里椰树底下的躺椅上站起来轻声问:“怎么样?”
“还算顺利。”李真走到树下的桌子旁边拿起水杯一饮而尽,微微叹了口气,“只不过没想到这里的派出机构是这个样子。涣散得不像话。”
然后他又打量了一眼这个院子。
其实在国内的话,算得上是一栋小别墅了。木质结构的双层楼,白色的主色调,衬着当地格外晴朗的蓝天与白云显得干净清爽。楼前有个院子里,里面像大多数人家一样植了两颗椰树、覆了草坪,院后则是车库。
要在国内的话,李真得不吃不喝十年才能购进这样的产业,但在地广人稀、人口只有80万上下的三宝颜,这院子的租金是半年三百金元。
实在便宜得不像话。
而此处大概就是他们接下来一段时间里要长住的地方了。
北川晴明笑了笑:“难道你还想跟他们大打出手?”
“倒不是这么说唉。”李真摆了摆手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来、仰起头,看着头顶上棉絮似的云朵,悠悠叹道,“终究是要靠这些人和类种作战的。我又不是救世主,不能一个人就大杀四方,你也不行。昨天你不是还跟我说电视里有关墨西哥的新闻报道变少了么?这不是好现象——这说明那边的情况已经不大乐观了。”
“眼下咱们两个的消息渠道都有限,内情知道得更少。但是按照日本那天晚上路西法那个投影的实力来看——它的本体相当难缠。闹不好,是要用大当量的战略核武器的。可是一旦战略核武器效果都不大——很多人可就得彻底慌了神了。”
“要我对付蚩尤那种程度的敌人还好说,但要我对付路西法那种,说实话,我心里真没底。”
北川晴明捧着杯子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是她就好了。比我有用得多。”
“嗳我不是这个意思。”李真支起身子摆摆手,“事情总得一步步来,急不得。再说真实世界又不是电脑里的世界地图——墨西哥距离中国就一指远。中间隔着那么大的太平洋,哪怕美国都沦陷了咱们也还有办法的。要不然我怎么会就这么看着?”
“呵”北川笑了笑,“不管怎样,明天晚上或者后天晚上她就会出来了吧?不少字那时候你们两个商量着办。”
李真笑了笑:“嗯。不管怎么说其实你们都还是你。”
于是北川晴明站起身:“我去做饭吧”
她的脸忽然莫名其妙地微微一红,但李真并未觉察。
“昨天晚上的那些”
“很好吃啊。”李真说道。
“嗯。”北川晴明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走进门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打靶的关系她觉得手腕有些疼。就好像是被伤到了肌肉,左手腕和右手腕的关节处麻麻涨涨,好像肿得老高——然而外表却看不出什么异常。
该去买点儿药敷上。这种时候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她想道。
而李真直到她关上了房门才收回自己的目光,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漫不经心地用手去转桌上那个残留着凉气的玻璃杯。
眼下的状况
唉,迫不得已罢了。可松可松也不会介意的吧。
普通朋友而已。
难兄难弟而已。
于是他摸出刚刚从路边手机店里买来的一次性手机摆在桌面上,又从衣兜里掏出一枚曲别针、弄直了。接着掀开手机后盖、取下电池,忙活了好一阵子才弄出一个极薄的,指甲大小的金属片。
然后将那个东西在手里揉成碎末,重新将装手机装好、开了机。信号变成了满格了,但眼下这手机不能打国内电话了,只能打国际长途。刚才拆掉的东西算是一个功能组件,但根据他在特务府里学到的东西,这玩意儿还有追踪定位功能。他采取的是一种最简便的处理方法——要是在国内这么干了这手机就算废掉了,然而在菲律宾却正好适合当下的情况。
李真想了想,先发了一条信息——“你小子干嘛呢?”
然后将手机搁在桌面上,自己闭上眼睛开始思考一些事。
大约五分钟之后,屋子里传来切菜的声音。而伴随着轻微的“当当”声,手机微微一震。
李真伸手拿过它凑到眼前。
一条新的短消息。
“老大?”
“最近又坑了几个?”他回了一条信息。
第二条短信几乎同时回了过来——“嚓,老大,你真没死啊?”
李真微微一笑,拿起电话拨回去,在对方立即接通之后轻声道:“方便说话么?”
电话那头有些嘈杂,对方似乎走在路上。
“方、方便老大你怎么搞的?你怎么被通缉了?真的假的?是装样子骗人的?”
“不知道真假,还敢接我电话?”李真咧了咧嘴。
其实他心里的确生出了那么一点点的暖意。
这家伙。一向知道他胆子大——敢装炽天使骗人,敢装绿骑士骗人,现在看到自己的电话竟然想都不想就接了。然而心里的警惕倒还没有放松。虽然这号码在对方的手机上是不显示的,但他还是挺担心自己同这位的之前的隐秘联系被有心人给查出来——实际上,只有戴炳成一个人知道。
“您是我的伯乐啊,衣食父母啊,我怎么不敢接?”余子青的声音还是油腔滑调,但明显比之前放松了些。
然后他顿了顿:“你现在怎么样啊?”
“还好。”李真答道,“有没有人找你麻烦?”
余子青压低声音:“没有。话说我这几天心一直揪着呢,还真怕有人查我。”
李真点了点头。戴炳成什么都没说。
既然这种事情他没说,那么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他在试着保护自己,他似乎还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但还只是“似乎”,得进一步确定。
“你能信我就好。呵呵。”李真笑笑,“最近缺钱不?想找点活儿干吗?”。
余子青似乎微微一愣,但还是说道:“老大,我其实觉得你这人是真不错。咱俩也算同生共死过。但是我还是有个事情想要弄明白”
李真稍稍有些意外。因为他知道对方想要弄清楚的是什么。他微微皱眉,觉得自己从前把这个家伙似乎看得太简单了一些——他的心里,其实还真有点儿别的什么东西?
于是他说道:“你讲。”
“通缉令上说你勾结什么人叛国来着,是真是假?”这一次他的声音变得严肃了些。但想了想又补充道:“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今天这电话我就当没接过,回头我就把手机砸了。但是老大,我也是中国人。”
李真把电话从耳边拿开,长长地出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又贴到耳畔,轻声说道:“如果我说,都是误会呢?”
余子青毫不犹豫地说道:“那我信。”
“还想问什么呢?”
“嘿嘿。那就没了。”那边笑起来,“但是您有什么活儿?要是风险太大的话,这个,我得考虑考虑”
这才是余子青。倘若他一拍胸脯说上刀山下火山我余子青眉头不皱二话不说的话,那李真还真得好好想一想,这家伙是不是被人控制住了。
李真笑笑:“让你给我打听点事情,危不危险你自己判断。要是觉得不合适,我也不怪你。主要是,我的父母,和那天你见的那女孩儿,张可松的情况。不需要太详细,只要知道状态怎么样,有没有受到什么不公平待遇就可以。”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一个人。桃溪路那家北川冰点屋那店主的母亲——这个比较容易,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