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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神-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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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尉和上尉的脸色同时一变——从不解变成惊讶;又从惊讶变成笑意。只不过这笑意里还有隐隐的怒意。
  因为他们意识到自己似乎被耍了。
  眼前这个年轻人或许是一个神经病;又或者原本躲在某处幸存下来;却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灾祸给吓傻了。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为什么他能够无视黑洞洞的枪口镇定自如地走过来、又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即刻擢升你为少校。”
  宪兵上尉随即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而中尉的脸有孝红。他的两道浓眉拧在一起;正打算恼火地挥手令士兵将眼前这个人赶走。
  于是他听到下一句话。
  “我是李真。”
  “李真”这个名字在帝国里有很多人在用。但就如“李白”这个名字也有很多人在用一样;一旦被提起来;便只可能联想到那一位——
  特务府的那位李真。
  中尉瞪大了眼睛。而上尉似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狼狈地咳了几次才当即后退两步;瞧瞧李真的脸孔;又斜着眼睛往旁边的士兵身上瞅了瞅;却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这时候;一滴雨落在了地面上;溅起一蓬尘土。
  先是零零星星的那么几滴;而后变得急促。豆大的雨点击打战车的金属顶棚;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后这声响迅速连成一片;变成延绵的“哗”声。许久不见的雨——倾盆的大雨在几秒钟之内泼洒下来;天地之间瞬变得白雾蒙蒙。
  久旱逢甘露。然而并没有人对这忱雨表示欣喜。因为他们发现那个自称李真的年轻人周围形成了一片奇特的空白区。雨滴一旦落到他附近一米的范围之内便好像滴在了烧红的铁板上;瞬间蒸发、气化;总也无法将他弄湿。
  然后他看到李真伸出胳膊;用雨水浸湿了手;在脸上抹了抹。
  于是先前那张平淡无奇的面孔消失不见;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令他们近ri来印象格外的清晰的脸。
  这张脸的主人在前几天;在渝州屠杀了将近一千人的正规军——是成建制、装备激ng良的、一开始并未打算溃退的正规军。
  而在此之前;在五年前;他曾经在一次战斗中毁灭了一整座繁华的城市。
  他的名字叫李真;帝国少将。
  那么这意味着
  中尉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看向远处那片废墟。
  随后惶恐不安地将目光收回来;觉得头脑里有孝白。好像有一个黑板擦刚刚蹭过。
  “没错。那里有一个类种;但我已经处理掉了。”李真淡淡一笑。但至于这笑容在其他人眼中意味着什么他却并不知晓。
  “这意味着万州zhèngf当中的某些人;不但犯有叛国罪;还犯下了反人类的罪行。既然我走到这里;这事儿就得管一管。”
  他迈步走过街垒。
  而这一次;街垒之后的这十几个人都忙不迭向两旁退;保持着恭谨而惶恐的沉默。
  李真转头看了一眼已经退到自己身后的中尉:“怎么?愣着做什么?你现在是临时警备部队的指挥官了。不是想着救人么?现在我命令你跟我走;拉起一支队伍来。”
  中尉张了张嘴;喉结耸动。两秒钟之后他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并脚、抬手;敬了一个军礼;在雨中大声吼道:“是”
  李真点头;转连看那个面孔煞白的宪兵上尉;沉声道:“做人要厚道。”
  上尉连声喏喏:“是、是。”
  “那么现在你归钟少校管。宪兵;不适合你。先从列兵做起吧。”
  “是。”
  收拢一支队伍似乎比想象得要稍微麻烦一些。但也仅仅是“一些”而已。
  豪雨如注;浇灌这片干渴已久的土地。可惜渗透进土层的不仅仅是雨水;还有些血水。总有些人冥顽不灵;或者心存一丝侥幸。然而这种坚持在压制一切的武力面前显得相当苍白。
  万州的市区不比渝州;他们沿路走;在聚拢了将近百人之后便进入另一片繁华的城区。这里是从前那位将军的办公楼所在地。
  不过这里已经是人楼空;就连警卫都不见了。实际上不少“高官”都已经匆匆逃离;只留下一座兵不知将的空城。李真对那种杂鱼毫无兴趣——墙头草总是杀之不绝;而他的时间更加宝贵。
  他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提拔”了钟思维推荐的几个人。或许有武断轻率之嫌;然而他至少知道这个新晋的少校尚有良心。在这种世道里;“良心”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东西了。
  他原本做好了在万州再开一次杀戒的准备。但他高估了很多人的心理素质;又低估了很多人的智慧。实际上不少人都清楚某些频繁出没于“将军府”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也清楚今夜在远处发生的那场惊天动地的战斗最可能是由谁引发。(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落雨天

  因此当某个名字正巧能够证实他们的推测时;便引发了一场看不见摸不着的大地震。
  “征服”的过程异常顺利;当李真站在某栋办公楼的大厅里、面对一群脑门直冒汗的当地官员时;由钟少校所指挥的救灾部队已经开赴那片被尽数摧毁的城区了。
  然而或许仅仅是寻求一个心理安慰而已。
  
  
  李真皱眉瞧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些人;然后微微叹了口气。
  他想要做的安排都已经安排下去了。但就好像当初在渝州一样;总有些人不安心——总得见他一面;瞧瞧他的样子;之后才有揣测惶恐的依据。
  可他已经没兴趣再像从前一样玩一场游戏了。
  于是他在原地踱了两步;瞧瞧从那些人身上滴落在地的雨水;沉声道:“好;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几句。”
  他一开口;这从前的市政府大厅里鸦雀无声;就连低沉的咳嗽声都消失不见了。
  所有人都是站着的;就站在这大厅的门口。而因为人数众多;大厅的门没关;甚至还有人就待在外面的台阶上;真真淋成了落汤鸡。
  “诸位在从前应该都是帝国的栋梁之才;我想即便在这个世道;也仍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高声说道。然后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看着那些人的脸。
  于是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一些人试着从脸上挤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来。
  这句话应当是定下了某个基调吧?
  无论怎么说这位李真将军都是初来乍到、不折不扣的孤家寡人。就像在渝州一样;如果他想要在万州站稳脚跟还是得依靠他们这些人。
  实际上他们也的确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哪怕是在万州。真正的大人物都早早逃出去了;只有他们这些不上不下的中层才会落到这种境地——要走;不够资格。然而一旦留下来了;却就成了各部门硕果仅存的“头面人物”了。
  但平时也的确就是他们这些人在做事。
  于是低沉的声音渐渐响起来;都是听起来“受宠若惊”的谦恭之辞。
  然而在这声音变得更响亮以前;李真冷冷地哼了一声。
  “可惜在我这里;你们统统都该死。”
  外面的风雨声似乎一下子变得大了起来。大厅里便就之剩下雨点哗啦啦落地的声响了。勉强挤出来的笑意凝固在脸上。很多话也卡在喉咙里。
  这一次他没有再吊这些人的胃口。他走了几步;抬手遥遥在他们头顶上划了一圈:“我知道你们都是做事的;而要你们做事的那些人现在都已经不在这里了。或许有人会说他身不由己——上命不可违。然而我想你们所有人也应该都明白一个道理——黑夜降临之际;或许没有勇气为正义高呼;但至少可以做到不为邪恶歌颂。你们这些人;哪怕不做这份工——我想也饿不死。但既然从前做了那些事;在我这里。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停下来歇了口气。
  随即听到一声闷响。一个人昏了过去。
  然而没人试着将他扶起来。更多人仅是匆匆投过一瞥;便赶紧又转过头。
  他冷笑一声;搓了搓手:“我在渝州的时候很是杀了几个人。大部分;性质和你们一样。我想诸位也都有所耳闻。”
  而这句话似乎成了咒语。这一次他听到了三声闷响。
  倒下来都是长者。然而在这时候他并无尊老爱幼之心——某些时候“长者”同样可以作恶;而且为祸尤甚——这一点他在渝州也已经领教过了。
  剩下的人脸色发青;眸子里笼上了一层绝望的神气。倘若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帝国政客、说出同样的话。或许他们还会觉得好受一些。因为那是某种意义上的“同类”;与他们这些人有着同一套行为准则。那是可以被揣度的、那是有规律可循的。
  然而眼前这位似乎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
  据说这一位不是很在乎“人命”这东西。至少从现在已知的资料来看;直接或者间接死在他的手上的人数已经将尽十万——这还是他们能够接触到的资料。
  要知道这一位的出身可是特务府。那本身就是一个神秘而冷酷的部门;最爱同各路牛鬼蛇神打交道。
  李真便又晾了他们十几秒钟;然后沉声道:“看起来有人不想死。那么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我从渝州半城来。我们的地方的和万州中间还隔了另外一个半城——我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
  “在这一个星期之内;你们动用自己的关系也好;同另外半城取得联系结盟也好——总之。得替我把那里也给拿下来。拿下来;再将所有的事情打点好。接下来你们就都可以去我那边报道——把自己在这几年里做过的龌龊事统统交代清楚;然后不许再踏进万州半步。”
  “就这么一个机会;话我也只说一次。今晚你们都来想要听个说法;这就是我的说法。至于接受不接受;那是你们的事情。而要不要你们活;这是我的事情。”
  李真说完之后又瞧了他们一眼;转身上了楼。没给他们留下说出半个字儿的时间。
  而直到他走上楼去之后足足一分钟;这大厅里依旧鸦雀无声。天空当中闪过几道炸雷;映得这并不宽广的空间一片雪亮。
  于是很多人觉得自己刚才似乎幻听了。
  窃窃的私语声渐渐响起来;而雨也越发得大了。只一眨眼的功夫;积水就漫过了大厅门口的台阶。厚重的雨帘令这些人望而却步;却也令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开始彼此交换看法。
  例如那一位到底是不是在虚张声势;到底是不是因为在刚才的战斗当中受伤过重。才以这种手段令他们这些人心生忌惮、拖延时间。
  他们都清楚这个人临时擢升了一个叫钟思维的中尉军官;拉起了一支队伍。然而眼下那支或许谈不上忠诚的队伍开赴刚才的战场救灾了——而现在的雨又下得这样大。哪怕是在战前;在这种天气状况之中抢险救灾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如今呢?
  或许那支队伍已经被这越发狂暴的大雨给牢牢困住了吧——要知道太子湖那一带的地势原本就要低一些。
  如此猜测一直持续了将近十五分钟——没什么人出面试着让他们离去。也没什么人再对他们传达李真的“指示”。这偌大的一栋办公楼里;似乎就仅剩那个年轻人自己而已。
  于是某些意味不明的眼神开始闪烁——那是因为绝望而产生的疯狂。尽管还只有那么微弱的一点点;然而
  但随后他们突然听见一声高喝。
  “你打算把所有的水都在今天给倒下来?”
  这声音仿若洪钟一般;竟硬生生将天上响起的一声炸雷给压了下去。整栋大楼都因这一声而嗡嗡作响;大厅之中那些窃窃私语的人们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关在了一口巨大的铜钟里;然后有一个壮汉手持铁锤;狠狠地敲了一记!
  声音发自三楼;是李真的喝声。
  尽管每一个字都异常清晰洪亮;然而组合到一起的时候却让这些被狠狠吓了一跳的听众们面面相觑——
  什么意思?
  是因为心情极度烦躁却又束手无策;将满腹的怒气发泄到老天的头上了?
  这无疑是一个好兆头。
  于是在片刻沉寂之后;那种充满疯狂以为的眼神再次闪烁了起来。似乎某个猜想得到相当程度的证实了。
  直到大厅之外的几个人低低惊呼了一声;随后目瞪口呆、沉默不语。
  而这沉默便如传染病一般;又因着每一道投向门外的视线而迅速传播;最终令大厅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大厅里是沉寂的;大厅之外的广阔天地也沉寂起来了。
  因为雨停了。
  庭院里宽大的芭蕉叶子还在微微摇摆;其上晶莹的水滴汇作细流从边缘滑落下去。
  实际上;就在那一声高喝响起之后五秒钟之内;刚才还倾盆而下的大暴雨迅速转为淅淅沥沥的小雨。再然后
  浓云散去;星与月重现天空。
  
  
  李真站在三楼的窗口;冷眼观瞧那些急匆匆“逃离”这栋楼房的佝偻身影。随后他轻轻摇头;自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来。
  其实他只求魃在脱困之后践行自己的诺言;不会闹事而已。却未想到对方竟然试图做些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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