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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忍不住又想摸摸它的头,跟它玩——
而沈无聿,我的父亲大人,终于慢慢的露出了笑意。
“你喜欢它?”他走过来,摸摸我的头,如同我摸宝宝。
“恩。”被宝宝逗的很开心的我,也不吝啬的给他一个笑容,一个真正的笑容。
父亲大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似乎有点受宠若惊。
“你喜欢——,”他笑容加深,“那就是你的了。”
又是一句话决定了一切。
但是这次我并不反感。
没有见面的爷爷,感激您留下的宝宝。
它是我在这个冰冷的大屋屋里找到的新的温暖。
这就是我的宝宝。谢谢大家捧场。
呵呵您不用鼓掌啦。
“汪汪,”呵呵,您也不用狗叫。
“汪汪”啊?狗叫?!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赶忙道歉,然后快速回身。
呼,刚刚好接住腾空飞跃过来的宝宝。
“呜,宝宝,你——”碰一声,我被宝宝压倒,“你好重。”
呜,我的宝宝。
微雨的阳光
微雨的阳光
真的是我吗?
傍晚的风有点凉凉的,我坐在阳台上。
我摸摸自己的脸颊,上边似乎还有他的温度。
“真像个傻瓜。”手捂住眼睛,不想承认,可是,颊边真的好热。
就在一小时前,齐磊把我送到了大门前。
那,明天见了。
哦。
你都没有什么要说的?
啊?恩……再见?
他的脸有点扭曲,眉毛皱的老高。
某个人,可是我新新鲜鲜刚出炉的女朋友啊,就这么打发我?
新新鲜鲜刚出炉?呵呵,你当我是面包?还是火腿?
他也笑。拉着我的手没有放开。
看着他。好啦,拍拍他的头,明天见了,我的新新鲜鲜刚出炉的男朋友~~呵呵
你?!他扯起眉头,笑了。
哼,他探过头,算了,自己的利益要自己争取……
呃?
颊边轻轻落下一个吻——明天见。然后,偷香贼架车逃逸。
“明天见,”微笑就留在了我的唇边。直到现在。
“呵呵,宝宝。”我点点宝宝的头,“是不是很疯狂?我才认识他两天呢?”
宝宝抬头看看我,敷衍的汪了一声,然后继续窝进我怀里。
“喂,真不给面子呢?”我戳它,这次连抬头都不给了。
算了,今天放过你,呵呵,已经让你忍受我唠叨一个小时了。
我抱着宝宝,“也许是疯狂了点。”看着月亮渐渐爬上了树梢,“但是那又如何呢?感觉,对,就是感觉,”我把宝宝的头抬起到眼前,“我不想委屈自己的感觉。”
宝宝这次很配合的点头,然后给我“洗脸”。
“唉,”我把宝宝放下,站起来,“宝宝,不要老是这个样子啊,”用袖子擦把口水。
“要是我用了化妆品,你看你不中毒才怪。”我踢踢宝宝的屁股。宝宝“哀怨”地看看我,“好啦,回去屋里,一会要吃饭了。”
听到“饭”,宝宝立刻来精神,撒丫子冲出我的房间,只听一阵汪汪,可以想见是去了大厅。
“唉,”晕,见饭忘主的狗辈啊。
我把衣柜打开,拿出一身简单的休闲服。
脱下原本的校服,准备换上,这是仲管家的规定,在家、在外的服装要有区别——“这叫教养,小姐。”我想着他当时的样子,扑克脸上一丝皱纹都没有,呵呵真好笑。
“这叫教养,小姐。”我学着他的语气,把衣服高高抛起,“哈哈,也~~~”倒进床上。
哈哈,教养,谁在乎呢?呵呵……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一道黑影突然遮住了我。
“啊!”我抓起衣服,挡在身前。
沈无聿挑高一边眉毛,看着我,“也许我该给管家加工资,毕竟他让你笑得这么开心。”
他伸过手,伸向我僵在脸上的笑容。
该死,宝宝出去的时候我忘了关门!
“应该的,管家工作认真。”我向后缩,躲开他的手。
“哦……”他收回手,叉在胸前,坐在我的床上,没有一点要避嫌或者离开的意思。
“我这就换衣服。”你是不是该出去了?!
“恩。”没有动。
凉风吹过,我的肌肤上忍不住冒出了层层小疙瘩。
“父亲可以先去大厅,我很快就过去。”暗示他。
“不用,我等你。”他看着我,嘴角有我讨厌的笑。
暗地翻翻白眼,我偷看看自己的身材——16岁,我才刚刚请来了“大姨妈”,所谓身材——呃,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什么身材,以前胡胡就经常说我只长个子不长身子。不过好歹我也是16的女生啊,不用这么不避讳吧?!
“我想‘一个人’换衣服。”不用暗示了,明示好了。
他看着我,眼睛黝黑和深邃,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理会我的时候,他才开口说:“是吗?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吗?”冰凉的手指挑起我的头发。
我的身子感到冰冷。
“是的,父——亲。”硬是回他一个笑,我抓紧胸前的衣服。
他没有再说什么,走了出去。咔,门被关上。
呼,长出一口气,我才知道自己刚刚绷的有多紧。
那是我的父亲,我的亲生父亲。
可是,只是“父亲”。
只是一个没有真实感的父亲。
快快的换上衣服。搓搓手臂,我打开门,挺起胸,走出去……就像要上战场的战士。
☆☆☆ ☆☆☆
通往饭厅的走廊上是黑色大理石,高贵又冰冷。就像他的主人。
在我走进去的同时,仲管家的声音响起,“小姐来了,可以开饭了,先生。”瞧,多么正经专业的管家。我撇嘴,可是已经找不回刚刚那取笑的心情。
我的父亲坐在首位,点点头,眼睛仍然开着手中的报表。
我在负责膳食服务的女侍拉开的座位上坐下来。
“当,当……”座钟传来整点的重音,一声一声在静静的饭厅里回荡。
纸张翻动的声音,刀叉切动的声音。
没有人交谈。
甚至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我努力的切割着眼前的肉排,对它我远不如宝宝喜欢吃,不过这个桌子上,它是比较顺眼的。冰凉的刀子,切在肉上的声音,咯吱咯吱,令人倒胃口。
“不喜欢就别吃。”
呃?我抬头,他已经放下了报表,用一张看不清表情的脸面对着我。
“不喜欢?”他抬手叫来仲管家,“明天起换个厨师。”
啊?“不,不用,我只是不习惯用刀叉。”我赶忙解释,没有必要为了我连累其它的人。
“哦?”他停下手,看着我。
“我以前没有用过,我们那里用筷子。”我看着他,目光一片坦然。
此言一出,果然,仲管家,甚至刚刚的女侍都一脸鄙夷。
拜托?!有什么大不了,你们用筷子也不一定比我强啊?切。我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反而挥挥拿着刀子的手(此举是绝对错误的,大家千万注意,西餐桌上挥舞刀叉——后果是很惨的。)“刚刚学着用这个,我只是还不熟悉怎么做而已。”
他抿紧唇。
哈,生气了,生气了。
果然,他揉揉眉心,摘下只有在看东西的时候才带的眼镜。“为什么不早说?!”口气颇不奈。
“不想再添麻烦而已。”不想被你麻烦。
他玩味的掀掀唇。直直的看着我。
怎么?
“从今天起小姐想吃什么,想用什么,都由小姐决定。”他转身吩咐下去。
“是。”仲管家领命,就要下去。
“等一下,”他又看着我,“唯茜,你的一切都不会是麻烦。”然后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
呃?这是什么情况?
我不敢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表现让我有种成为被蛇盯上的青蛙的感觉。
匆匆把肉排干掉。
“我吃饱了。”我起身,“先下去了。”
转身就要走。
“唯茜,”
我身形一顿。
“明天,千元重工的楚家要来做客,早回来准备一下。”
“哦。”
原来讨好我是为了你的客人啊,我点点头,退下。心没有什么感觉,这个父亲,我从来都没有什么希望。他说过了,他只是要一个“女儿”而已,不是吗?
恩,恩?等一下,千元重工的楚家——不是那个总是对我一脸“我是继母”表情的娇小姐?!
唉,明天有的受了,我有预感。
唉,宝宝,宝宝,你在哪里,我有苦水要吐吐啊……
☆☆☆ ☆☆☆
昏昏沉沉地走进教室,只觉得有几千只兔子在跳。
“嘿,发呆?”齐磊手在我面前挥挥。
“呃?”坐下来,我慢慢回神。“昨晚没有睡好。”抱着宝宝玩到2点多,知道一人一狗累成一滩。
“不舒服?”齐磊伸手接过我的书包。
“不是——”
“吆喝,瞧瞧,一大清早就这么亲热,我们会眼红啊。”一只大兔子出现在我面前,而且——声音大的要死。
呜~我捂住头。
“阿何,别逗她。”齐磊手一张,把我揽过去。
原来是何克,抱歉,满脑子都是兔子,出现幻视了。
抱歉了,何克。我心里说。
“是,是”何克耍宝挤眉弄眼。
“我没事。”我看着齐磊,见他又带上隐型眼镜遮住了蓝色。
“有事快说哦,不然人家担心哦。”何克继续逗弄,他的这种调调我早在一个月前就观察过了,似乎没有什么人可以制的了,连正明兄都不行。
齐磊抓住我的手,没理他。“手这么冷?我带你去医务室。”说着就要拉我起来。
啊?“不用了,我——”
“啊,真想让大家来看看——只在一天间,冰块竟然变情圣了啊——”真是夸张的语气。
齐磊手一伸,揪住他。“滚。”
然后,拉着我出门。
“真的不要。”我还在挣扎。“我没有什么不舒服。”就是睡眠不足加上早晨习惯性的贫血。
“那就去躺一下休息休息。”
啊?现在才发现他原来是这么霸道的人啊。
我没力挣扎了,任他牵去医务室。唉,一天一次来光临——想不引人注目都不可能。
我坐下,看着他。“原来你这么鸭霸啊?”
“怎么,才发现。”他偷捏我的脸,笑着说,“后悔了?”
“恩,可以退货吗?”我打他的手,笑着逗他。
“不可以。”他徉装生气,“试用期60年,你要等试用期结束才可以考虑。”
“啊~~”我可怜兮兮的垂下肩膀,“那我都老了,比较没有选择了啊?”
“你还想选谁啊?”他敲我的头。
呵呵,我装傻。
医务室里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窗外是一株大槐树。随风传来淡淡的清香。同样的风,两样的心情和感受。
我看着他,为什么呢?这一切是这么快,让人有些措手不及。我们才认识不到三天,却可以这样的,这样的贴近。
我问着自己,也问他。
齐磊露出一个深深的笑容,“也许是因为我们找对了人。”
“找对了人?”我笑,他的话很像我给自己的结论,找对了感觉。
“曾经听说,所有的人都是一个半圆弧,能凑成整好一个圆的两个人就是一对。”我把手指分开,指尖相对,比成一个圆。“所以,人们就不断的寻找尝试,去找适合自己的那一个弧——”
齐磊,把我的手握住,十指交握,有一种奇异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