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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就没资格进皇宫?告诉你;这玄家的天下有一半多是我们凤家打下来的。”
“瘟绳扪?(为什么)”
“等你过门再告诉你;我们凤家的秘密。”故做神秘像我眨眼;杀伤力百分之千;我色迷迷地看着风情的大哥;然后乖乖爬到他怀里;蹭啊蹭的。
看不到他的脸;可声音很清晰;从头顶传来;从胸口传来;从后背传来;比立体电影还立体!
“爹娘快到了;还有几天的路。”
“怎么走那么久啊?都快一个月了。”无心抱怨着。
“路上有点事。”
“何事?”无心问着。
“听说……他们找到三弟了。”
“三三三……弟弟……”如果口中含着什么东西的话大哥的衣服铁定不用要了;可我依旧很震惊!除我之外他们什么时候生了个老三出来?而且是找到;意思就是说那孩子的身世像我一样;是半路插队的;还是那两活宝真的将生下来的孩子又弄丢了。
大哥早猜到我会惊讶;而且很满意我的惊讶;趁机逗逗我的腮;亲亲我的额头;难得我没反抗。
“那个三弟;从哪冒出来的?”
上面的人轻笑;没说是什么。
总觉得很怪;有种失势落败感;原本我是凤家最小的;可是现在变成中间那个了。
“中国有句古话;老辈最疼长孙;父辈最爱么子;现在好了;我成中间那个;没人疼了。”我赌气道。
“我爱你就好了。”大哥轻轻说;抱着我像摇摇篮一样哄人;我很喜欢大哥哄我;自小缺少亲情的我很贪婪这种温情;加上秋天缺少温暖;所以回抱着大哥;不知觉笑起来了;殊不知看到那人眼中那种笑是致命的!
所以我被某色狼轻薄了一番。
晚上我挂着一串膏药来到大使馆。
与上次一样要步行进去;吴昊在门口等着;将我迎进去;把其他人挡在外面;所有东西都是我俩自己来弄的。
吴昊眨着眼;示意我看桌面;那有碟薄饼;还有大块大块的牛肉;用热水烫过的生菜;以及黑黑红红的酱料;是做汉堡包吗?
真怀念。
“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找我;前几天你死哪去了?”
“还好意思说;我看你忙着成亲的事才没找你;免得招打。”吴昊亲自给我倒酒;见我皱眉好心给我解释;“这不是酒;是水果发酵成的果汁;不醉。”
“算你有点良心。”我浅啄一口;果然不是酒;只是有点发酵时的酒精味;应该醉不了;虽然我酒量不好。
“这果汁怎么越好喝;行行喝;吾还要~~~~闻珩~~~~~(好好喝;我还要~~~~~吴昊)”怎么果汁也能喝到大舌头?不要咬到自己就好;可我意识很清晰啊;证明他真的不是酒;可我有点醉;天地都有节奏地转起来了。
“凤寰?”
“在!”我举起手来;像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样认真。
“醉了吗?”声音越来越近;几乎是贴到耳朵边说的。
我拨开他;倒到某人怀里;“毛坠;八性吾唱响新新耕宁听(没醉;不信我唱小星星给你听)。”
某人似乎笑了;“开是唱小星星就证明醉了。”
然后我被人夹起来了;像汉堡包一样夹着出去了;应该是从后门吧。
七转八转;他带我去哪?好象出门了;上了顶轿子;做了好象很久才放我出去;然后腾空了;我飞起来了?!在屋顶跳下去?!
以为要摔死却稳稳落地;带我们的高手隐身了;不见了。
我来到哪儿了?打量四周;很熟的布置啊;用力撮撮眼睛;“这是……呜呜……”
“小声点。”吴昊堵着我的嘴;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这里认得吧?”
看着熟悉的长廊;亭子;假山和房子;是有点眼熟;可想不起来;抱抱地打个小酒咯;用发问的眼色看着后面的人。
可是太暗了看不清;因为我们现在是藏在假山后;好黑好黑的。
“我们……”
“嘘~~~~~”
“我们好像贼。”小小声说着;做贼要小声说话。
“我是你朋友;所以才为你好。”
我点头表示知道;虽然他为人不好;但毕竟是和我从小玩到大;小事惹了不少;但大事没让我操心过。
“所以接下来的事不管怎样都是为了你好;知道吗?”
当然知道;你看我真诚的眼神就知道信任这个东西我从来没少给你。
“那就好;但我还想提醒你;你愿意接受心爱的人背叛你吗?”
想想;当然不能。
摇头。
“你会原谅他吗?”
这还用想?!
摇头。
“你是想活在虚假中还是现实中?!”
不用想了!
“现……”
“我知道了;现在陪我等两个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发出声音。”
点头。
“以防万一我呆会儿堵着你的嘴巴;你只要听我说话就好。”
点头。
凤家原姓“玄”。
啊?!
“你所谓的大哥离国皇室人;而且他是掌管离国的暗部。”
诶?!
“他和玄非玘狼狈为奸;设计我国。”
哈?!
“而且他们的关系不止主仆那么简单;还要亲密些。”
咦?!
“我听说你和玄;那个人是一对的;所以不想你被欺骗。”
“我;和他;一对?你听谁说的?”有点惊讶;酒也醒了;原本就不怎么醉;刚刚放空一段时间就清醒了很多。
“你;不是和玄非玘是那种关系吗?探子是这样说的;而且有很多证据要我举出来吗?你也不用害羞;反正我们来这里就注定要同性……”
“我不懂啊!大哥说我对他只是有点好感而已;而且他和大哥比武时伤了我;所以连那嗲年好感也变成了朋友感觉了。”
“不可能啊;你和他;原本不就是……你是;欢你大哥的?”
“当然!”
他考虑很久又问道;“什么时候”
“我受伤后;那个日久生情。”说出来时脸热热的。
“可你在那之前不是喜欢玄非玘的吗?!”
“我……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他了?!我都没印象!我问过大哥;他也说没那回事!”
“大哥大哥;你从头到尾都是听你大哥的一面之词;根本没听其他人说过吧。”
好象是。
“仔细想想周围人的言辞态度;可能你的记忆出现了错乱才会那样……我开始怀疑那是你大哥故意诱导你记错东西了。根据我的情报你是在回离国时喜欢玄非玘的;那时候是时时刻刻都呆在他身边;甚至同房睡觉;后来到离国也是住他府上;也是同房;后来……”
“够了?!让我;想想……”想不起来;我根本没印象!难道真想吴昊说的那样;我是记忆出现了错乱;而大哥故意诱导我记错东西;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做?难怪我见到玄大哥时有种怪怪的感觉;洛儿会求我去看他;老夫人要我到府上住;玄大哥看我的眼神;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是……喜欢我吗?怪不得见到他总想叫他玘;怪不得他见到我不是叫凤弟而是情儿;我们以前是那种关系吗?
答案不言而喻。
可我不想接受!
“那就是说……什么意思?”我故意问着。
我听到有人撞地的声音。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说到那么明显都不知道……”忽然耳边安静了许多;口里被人塞了块布;挣扎了片刻想起吴昊刚才的话就老实了很多。
之见一个男子扶着另一个男子走进屋子;屋子一下子亮了很多;下人都出来了;顺手将房们关好。
那两人身影好象……他们。
大哥; 玄大哥?
离开
居然……这样……他们两个?!
一个是我亲大哥;一个是传闻是爱我的人;他们进屋干什么?!他们今晚不是要到皇宫吗;怎么来这里;而且两个人;呆在一个屋子里;那么久。
嘶啦的是布被撕破之声;屋里渐渐传来沉沉的喘气声;不受压抑的低吼……
思维乱成一团。
圆子里静悄悄的;连屋里的人打个哈欠也能听得清清楚楚;更何况是那两人叫得那么欢。
“凌;好紧啊。”
“玘玘……非……玘……还要;还要……”
“凌……哈哈;好久没有了……自你那弟弟……”
“专心点!难得那家伙不在……扫兴……”
他们这是……
头痛!
像被铁锤敲击的椰子壳。
这是什么意思?
在我来以前他们就是这样的关系吗?
大哥干吗和我成亲?玄非玘种种痛苦表情是装的?
我快疯了!
幸好有布塞着;不然会叫出来的!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可是身子被人紧紧抱住;他强迫我面对现实。
我越挣扎他圈得越紧。
放开我;我不想听你说话!
不!
“你听清楚点;你大哥和玄非玘本来就是一对;他们之间可怜有点摩擦;恋人间的摩擦你是知道的;他们可能会找个人来刺激对方以达到吸引对方的注意;凤寰;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原因;但我想告诉你事实;他们都不爱你;在他们眼中对方才是最重要的;而你只是他们达到某中目的的桥梁;工具……凤寰?!”
最后是只听到吴昊低声喊着我的名字;我就再也支撑不住了。
一个晚上;天地颠倒过来了。
突然想起埋藏了很久的东西……那是春雨绵绵的季节。我提着食盒请大哥用餐;那时我并不知道自己身世;那时我是个下人;大哥的身型算中等;个子偏高;样子偏书生气;偏偏这么一个人恶整起一个人来是多么的厉害。
在醉香楼我见到了玄非玘;袭得一身滚金边的黑衣;魁梧的身材;健康的小麦肌肤;和一对锐利的眼睛;仿佛什么也能洞悉到。
记忆回认亲的那段;大哥第一次抱着弟弟的我那段;大哥第一次亲我嘴的那段;第一次担心大哥的那段;第一次和玄非玘同塌那段;抱者玄非玘跳崖;在山洞与他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之后他大笑着声称要娶我做夫人;到玄府后与的每一天;记忆中还有个叫陆离的小鬼;之后我的医术被传开了;聊斋开张;我瞒着大哥与玄非玘天天撕混;听到玄非玘有未婚妻而伤心到醉酒;大哥和玄非玘比剑我冲了过去;大哥错手打中我;为了就玄非玘我死了……然后见到神仙;他所说的一切我都记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原本是应该选择重新开始的;可是意外让我延续了这个错误;神仙不得已把我的记忆稍稍修改了一段;所以醒来就忘记了对玄非玘的爱;所以醒来爱上了大哥;神仙改变了我的爱;无坚不摧的爱;坚定到连我知道真相后依旧爱着大哥; 对玄非玘只有抱歉。
我对不起你;原谅我好吗?
神仙都说了;如果我是爱你;就要放开你;我喜欢的大哥是再好不过的结局;我也不想改变了。
可是你们……这样叫我如何是好?
痛苦吗?为何没泪流了?
有人说过;最悲伤的不是流泪;而是无泪。我这叫悲伤吗?
自古悲秋逢寂潦;悲秋啊。
车轮滚滚;景色步步往后退着;秋天真凄凉。
一只大手把窗帘拉上了;不想看身后人;闭目养神。
我不犯人来犯我;崔少桦栖身过来;调笑我;可是效果不太好。他面皮挺厚的;见我不说话便自己说个不停;说到鲁国的风景更是夸到天上有地面无神仙见了也要嫉妒;我在那住过几个月;怎么就没见过呢?
他笑道;那是因为你没和我出去啊。
调皮地眨眨眼睛;狐狸就是狐狸;不管你笑的多么像小羊都改变不了你的本质。
自知道那件事已是过了十天了;整整十日;我从封闭自己变成默不出声;到后来是渐渐和鲁国太子顶几句嘴;原来我的适应能力是那么强的;原来我的意识已经坚强到这种地步了。
我不想回家;吴昊建议我到鲁国住段时间再做决定;我没说话;他当我默认了。
于是装扮成水琼的崔少桦亲自带我从另一条路走。
已经十天了;距离离国边境也不远了;听说还有一天路程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不是薄情之人;所以有点贪恋这里;有点怀念这里;有点不舍这里;都是一点点;一点点就好了。
日落西山;今天又要过了吗?
马停了;一个老人请我们下来。
奇怪的太子;他只带了两个下人就敢出门。一个老车夫;一个小书童。
他是陪娘子探亲的商人;我是来离国探亲的娘子;也是他夫人了。这是我们目前的身份;一个不会让人怀疑的身份。无所谓;只要能离开这里;身份有何所谓?
崔少桦行事很谨慎;说话很圆滑;几乎找不到缺口;我对他知道的也只有这些;记得与吴昊分别时他再三提醒我不要忤逆主子;也就是翠少铧的意思。
这个我也知道;以前体会过他的厉害;当然不会自讨苦吃。我只要乖乖跟着他走就行了。
越往南走气候就越好了;衣服也减少了件。
见崔少桦严肃起来;有什么事要发生吗?也可能是因为接近边界所以有点紧张吧。可是看我们这装扮挺好的……这事轮不到我担心。
好想睡会儿;打个小盹。
一会儿被崔少桦摇性来;说是出关检查。他帮我拢拢头发;拉拉衣服;把我领出去。
太子和士兵闲聊几句问出原因;说是蝉城出了大事所以检查得紧;可具体什么情况他们也不清楚。
我们的东西很好;很快检查完。
门呜地开了;终于出了离国!
风起;回首。后面就是我的记忆了;我想把他们都放在这里。
记得神仙说过;大哥的命不长了。
我诚心祝福你们;希望你们幸福;好好过了接下来的日子。
轮子慢悠悠地滚着;拉着我出了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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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结局了;快了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