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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照飞岂的话;我往里床挪挪;果敢发现那儿有到缝;刚好容得下一人;我顺势爬到床底乖乖呆着;怕暴露身子;连呼吸都调到最低。
接着听到门“咦呀”地开了。虽然看不到来人;可能清楚感受到杀气;传说中的杀气!不由地为自己高超能力又增添一分喜悦。
“嘭!”床上一声句响;像是有重物拍到床上;连地面也震了震;可床居然没点事;好床!
难道这是隔山打牛?!
哇啊~~~~~收获真大;才一晚上就见到传说中的两样功夫;如果有机会回到现代一定要向同学炫耀一下。
床上的人打的天昏地暗;我在床下笑到直不起腰来。
配合着床的“吱呀”声越来越快;我的心也随着揪紧了。忽然一道内力将窗子打烂;落下的渣滓溅到可怜的我身上。两道强风忽起;加着衣服飞撅的声音;判断出他们飞走了。
“呼”轻轻松口气;不能放松!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继续在床底趴着。
等了半天也没人来告诉我可以睡觉了;我已经睏得趴在脏脏的地面睡着了。
“凤伊情?凤伊情……”
“……谁……”外面微亮着;睁眼见一俊悄青年很有礼貌地喊着我。
如果不是因为他趴在床底我;他掀开床板一旁欣赏着我的睡姿;我还错以为是在那家大户人家作着客;主人亲自叫我起床呢。
“起来;我们要赶路。”
“又赶路……你是谁……飞岂在哪里?”本能地问着。
“飞岂;叫得真亲密。”他奸笑道;看着让人不舒服。
叫全名就是亲密了;如果让他只到我平时是叫那人做飞大哥的;那他还不误会了我与那人有奸情?!呸!男未婚;女未嫁;这不叫奸情;呸呸!说多错多;还是不要想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我叫夏鸣;算是你说的飞岂的手下。”
什么叫算是我说的飞岂?
这痞子笑得很欠揍!虽然帅了些;他的帅不是飞岂那种英雄的帅;也不是鲁国太子那种狐狸智慧型的帅;而是书上说的稍有点点容貌的纨绔子弟的帅;不知道这种算不算帅呢?
才休睡了一晚上;不;那种算不上睡觉而是小息一晚上;就要赶路。
出来才发现;不光飞岂消失了;连跟在他身边的风雨雷电四人也没了踪影。
夏鸣解释;国内有些老臣起哄;他们是早一点赶回去了;怕我经受不住那种没日夜的赶路法才叫了他来带我回国。
为什么要大老远的叫他来?为什么不留风雨雷电其中一个来照顾我?这样岂不更方便?
夏鸣听后轻笑声:风雨雷电哪比得上我一分厉害!
好……不要脸。
一路上跟着他也没看出有多大本事;最多就是吃的挑剔了点;用的挑剔了点;穿的挑剔了点;举止轻浮了点;上路见到美女时动作快了点。总体来说;他根本是出了上面所说的特色外就一无是处了。
真怀疑他是飞岂那种正直的人调教出来的手下吗?
怀疑中~~~~怀疑中~~~~~~
本来是四天可以出小小的齐国;被他游山玩水一番后变成了八天;气得我牙痒直想咬人。尤其是我这种时刻担心大哥的安全的人;更很不得把他当桌上的叫花子鸡给撕了。
这人洁癖极重;稍稍看不上眼的东西绝对不会碰他;就像这只叫花子鸡;无论我怎么夸它是如何如何好吃;他就是不扫一眼。
泥巴里扒出来的东西;本公子才不吃。
说着将头摆去一边。
此时一只黄嘴的鸽子无声无息地飞来;我们的座位在二楼雅座;极靠窗;一眼就能把街上的举动看清。
那夏鸣厌恶地用筷子点点窗台;叫鸽子停在上面。听话的鸽子果然停在窗台上;没有近夏鸣一步。
突然有点想看这种人笑话;看他怎样将信从他讨厌的鸽子身上拿来。
“小情儿啊~~~~” z
呕~~~~~~才吃下去的饭菜差点全呕出来了。
“帮我拿下信好吗?” y
继续呕~~~~~~不要对我做那种专对付女人用的抛眉!
“人家怕鸽子啦~~~~~~” b
呕得更厉害~~~~~~要知道一个大男人做兰花指是多么的恶心;虽然他做出来时我没有呕出来;但一想到他是男人;我就快呕出来了。
“人家……” g
还想对我放电?!为免被他恶心死我一把抓过鸽子;扯掉它脚上的信;顺便不小心在鸟身上蹭两下;让信充满鸽子的天然味道;再扔给面前的人;
夏鸣皱气眉头;也没挡开信;只是抱怨几句脏啊;说不定会传染瘟疫之类的。
叫人干事就不要有抱怨!连这点小小的道理也不懂。
我没理他;叫小人打了盆水来了;洗干净自己的双手;继续吃饭。
“哈!终于可以回去了!”
“信上说什么?”
“没事。”他随手摸出个火折子;将信烧了。
我瞥了眼黄嘴的鸽子;突起疑心。
“是飞岂的信?”
他不着痕迹地惊讶了一下;虽然是很小的动作;可没逃过我特别留意他的眼神。
“哈;是你相公的信。”
“是吗?”我漫不经心地答着;心里盘算着怎么逃跑。
大概是没想过我会不反驳;所以愣住没说话;之后又死性不改地调戏我。
我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他;心完全放在那只鸽子上。
一个很小的漏洞啊。一路上见飞岂用的鸽子全是红嘴的;而方才那只是黄嘴的。
故人
有好几次快要逃出他的监视时在半路又碰到这阴魂不散的人;现在我终于有点点相信他的话了:风雨雷电哪比得上我一分厉害!
我要逃;他总能找到我的栖身之处。
我带着疑心地逃;他边追边将我赶到了离国。
最后一次;他忍无可忍;放出狠话:虽不知你在逃避何事;但如果你再敢乱跑的话……
他的混账笑容让我害怕地吞吞口水。路上也不是没见识过他的功夫;果然不输与风雨雷电。虽然没有武功的我怕死了他;但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边祈祷着边小心地问他一句:你会把我怎样?
呵呵;本公子会把你做到下不了床。他一边摇着乾坤日月扇一边说出不知廉耻的话。
混蛋!
谢谢。
可耻!
不客气。
你!
再多说一个字我就直接压你上床;飞岂的人还没有人敢乱碰的;本公子就委屈一下做个天下第一人吧。说着就用舌头舔舔我的耳匡。
忍耐忍耐……
小情儿还害羞喔~~~~~
气质气质……
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害羞呢?
最后我放弃了风度;狠狠砸了他眼睛一拳。
虽然被他挡住了。
*
路上不止一次怀疑他是离国人;难道是飞岂的死对头?所以才一路保护我又把我带到离国。
想通了;其实也可以借助他的力量回去;到时候再做打算。
好好佩服一下我的才智;这样都被我猜到了。
顺便佩服一下我的气度;大丈夫能屈能伸;让他调戏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在这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加之我的乖乖合作态度;我们在第十七天就来到离国的都城蝉城。
虽说是都城;可没想象中那么热闹;零星的人在开着早餐当口;难道是因为我们太早了;还是因为离国的人都习惯睡懒觉?
“豆蒼。”他难得严肃回答了。
看来着天花果然恐怖;连夏鸣说起来也不敢嘻笑。是天花让这么一个都城冷清的吗?不得不佩服啊。
*
不出所料;夏鸣进城的第一时间就是将我这身份特殊的贵客送到他的头头那里…玄府。
如果他是飞岂手下的人;就应该把我送到飞府而不是玄府。不过看他路上没饿着没虐待过我的样子;应该在这玄府的待遇也不会差。再怎么说我也是他口中的飞岂夫人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七国最厉害的药商家的二公子啊;不看僧面看佛面。
开门的是个比我小几岁的小孩;见到夏鸣先恭敬地喊了声将军就引我们到一个书房。
原来这秀花枕头是将军?!
看他一来带玄府不用等待便直接进书房的特权;他的身份应该很特殊。
再看夏鸣一进书房就收敛了平日嘻笑的嘴脸;难道这玄府的主人势力更大?
能大得过将军的除了王子还有谁?加上前面我的推断;迷底渐渐清晰了。
这离国实质处于众王子争夺王位的状态;而夏鸣跟的人是和飞岂做对头的。
那我不变成人质了?!
多危险的身份啊!
一种新的身份让我兴奋不已!
人质;多好玩啊!看得玩不得;碰得摸不得。看我不把这玄府弄得鸡飞蛋打不得安宁我就不姓凤!谁叫你和飞岂作对?和飞岂作对就是和我大哥作对;和我大哥作对就是和凤家作对;和凤家作对就是和我作对;总之这王子就是跟我在作对!
我扫了眼满书房的古董。
去!这王子八成是个纨绔子弟;看他手下的夏鸣就知道了;肯定是仗着外家有点点权势才能笼络到一些人;不然怎么会出下三滥的绑架手段。
再扫了眼古董;越看越不顺。
这花瓶肯定是收人家的贿赂;这墨岩也是抢了别人的;这字画也不知道是用什么黑手段弄到的……
玩心四起;我悄悄拿起巴掌大的花瓶。
“小心;那可是前朝王兰芹亲手题了字的花瓶;玄王爷他……”
什么?!又是那个王兰芹?!活该砸。
“乒啷!”不小心打碎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呵呵。“夏将军;要不是你大惊小怪我也不会失手打烂的。下次不要突然叫我;免得打烂王爷的东西又不好意思说是你害的。”
“……”似乎听到后面人的磨牙声。
爽~~~~~谁叫你一路上玩弄我;这叫报复;不对;是报应。
我高兴地拿起旁边更大的花瓶。这次夏鸣闭嘴不说话;免得我再次“失手”将罪名套给他。
窗边传来脚步声;我的恶作剧心又起。
玄王爷啊玄王爷;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何要跟我作对;连带这珍贵的古董一起受苦。不是我的错啊~~~~~
想完;我准备好;当他一进来说第一句话我就砸碎这花瓶。
“夏鸣;来了?”我的精神没有放到玄王爷愉悦的声音上;而是那熟悉的声调;那低沉充满磁性的音调……听得我的心是悬悬的。
好熟悉的声音。
好熟悉。
记得那声音的主人曾经抱过我;时常亲着我;又亲口承诺要娶我;还让下人叫称我“夫人”那种气人称呼。可现在听到这声音又是另一种心境;一种安心的心境。
有他在就不用担心。
有他在就不会有事。
“飞岂?!”
“伊情!”
下一秒我已经被他紧紧搂在怀里。而那幸运的花瓶免去了粉身碎骨的命运;好端端的被主人放回书架上。
“我……你……”
“怎么?见到我激动得说不上话了?”
“我……嗯;嗯……”
他用实际行动代替了语言表达;直接咬上了我的唇;把要问的一大堆问题推回我的肚子里。
半晌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还用手指在我唇上留恋了一会儿;摸得我浑身痒痒。
稀稀疏疏两下掌声打断我们的空间;原来从头到尾那夏鸣都看全了。
怎么有这般讨厌的人!看到这种情景也不知道回避。好想砍了他!
而飞岂似乎也不介意他的观赏;还像小孩炫耀自己的玩具一样把我推上前面:“本王的夫人漂亮吧。”
“漂亮。”
接着又发起独占欲;在我颈边刻着属于他的印记。
放松了绷了很久的心突然有点不适应。突然想起刚才做过的傻事;不能让他发现!
我的心思又放在那个打烂了的有王兰芹亲自提的字的巴掌大的花瓶上了。偷偷把脚伸到书架脚;将残片不出声音地扫到书架底;顺便将些话题引开他的注意力。
“你到底是谁?”在不合时节不合地点的情况下;我问出了很合理的问题。
“嗯?”
“我问你飞岂;你是谁?”我转过来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愤怒的眼色告诉他;我生气了!
“怎么?夏鸣没有告诉你?夏……”
“末将还有好多事要回去忙;王爷保重。”说完就用轻功逃走了。
路上不告诉我飞岂的身份明摆着就是想等我到玄府大闹一场;然后看笑话。此人的心多歹毒啊!
“他!”
“不要把罪推到别人身上;你只要回答我;你是谁!”夏鸣的心也印了我的心;正想找个借口掩盖我打烂花瓶的事呢;借此把事情闹大好逃过一劫。
“我……我就是飞岂啊;难道你不信?我可以脱光给你好好检查了。”他咬着我敏感的耳垂;往里面吹热气。
“不要!”我反抗;“别想插开话题;快回答我。”
“好~~~~我们回房好好讨论这问题。”
“不要~~~~~放开我;死人飞岂放我下来!”
“回房后马上放你下来。”
“我要现在!”
“……”
声音越穿越远;可反抗声越来越大;估计整个玄府的人都可以听到我们“讨论”的声音了。经这么一闹全府的人都知道我和那王爷有什么不见得人的关系了。今天怕是没脸见玄府的下人了。
这世界有没有后悔药买啊;大哥~~~~~~~
* * * *偶是分割线~~~* * * * *
更新了~~~~~欠了一个星期终于补回来了;偶要休息去了;呼~~~~~~~^…^
关心
很显然;飞岂对我的反抗很感兴趣;非常感兴趣;超感兴趣。瞧他那小人得志的开心嘴脸似乎在说着古老的台词“你叫吧;你叫吧;你叫再大声也没人听得到。”
要是将那带着八字胡子的色狼的丑脸套到他脸上……
“噗哧…啊哈哈哈……哈哈……”笑到最高境界就是忘我的笑;所谓忘我的笑就是忘记了自我;也就是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被人放到软软的大床上的处境。
等我回过神来时;一张唇正压了下来。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