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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跟谁?”陈偲然大觉惊讶,徐冰和苏瑞分手是在谢怡宁的婚礼上,算起来也有好几个月了,再看到她,是在自己的婚礼上,徐冰的身边好像是有一个男的。
“好像姓姜吧,美女吗,自然不缺人追。”她和徐冰的来往并不密切,也只是听说。
“怎么这么快?”就算有新男朋友,他们交往时间应该也不会长,结婚会不会太快了些?
“谁知道呢!多清高一个女孩,也是栽在苏瑞手上了,可苏瑞又得到了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有时候想想,其实人不能太执着,有时候放弃一些喜欢的东西,可能会柳暗花明,固执下去反而只是死路。”
陈偲然见谢怡宁如此感慨,又黯然垂眸,有些担忧:“怡宁,你怎么样?崔远还好吗?”记得以前谢怡宁天天在陈偲然的耳边说崔远这个好,那个好,自结婚后,谢怡宁倒不常提崔远了,偶尔几次陈偲然问起,谢怡宁也只是一笔带过。
谢怡宁动了动嘴角,笑得牵强:“还是这样,要感动一个人,并且让他爱你还真难。”又看了看陈偲然说:“其实以前我一直对李进越的印象不好,可是这么多年,他能一直坚持爱你,真的很不容易,好在他也等到你的爱了。我们这些人,总算有你们幸福了。”
看着面前自己最好的朋友,陈偲然觉得有些难过,可又不知如何安慰,刚好手机响了,她特意设置了铃声识别,谢怡宁斜目看了看手机屏幕,笑谑道:“真不能背后说人,快接吧。”
他的声音原本刚硬冰冷,但每次与她通话都会不自觉地放柔许多,害得每次他在会议上或者有同事客户在场时接到她的电话,都要跑到角落里接听,“你招行卡的密码是多少?”
“怎么了?”陈偲然奇怪地问。
“我在买东西,忘带钱包了,刚好身上有你的一张卡。”
陈偲然熟练地报出密码又等了会儿,听到他说:“好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陈偲然想了想:“应该会晚点吧,一会儿我和怡宁去做面膜。”
“好吧,快结束时你打我电话,我去接你。”她的车送去保养了,中午也是他送她过来的。
谢怡宁一直看着通话中的陈偲然,也许连她自己也不自觉,她在通话时不经意流露的幸福。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陈偲然没想到会在这个美容院再遇上于娴静,于娴静看到陈偲然也吃了一惊,店员正在推销新一款的护肤品,看她们认识,更是趁机说:“两位美女竟然和我们店长是朋友,那就让我们店长给你打个折。”
“你在这里上班?”陈偲然惊讶地问。
“是的。”即使于娴静笑着,也是疏离。“这套面膜真的不错,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打折。”
“好。”
陈偲然应要求在柜台上填资料,无名指上的环扣明晃晃地亮过她的眼睛,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声呢喃:“你们终于结婚了。”
“什么?”陈偲然没有听到,转头问她。
“没什么。”于娴静笑笑,拿过陈偲然和谢怡宁的资料一同输入电脑中。
做面膜期间,谢怡宁和美容师随意聊天,话题绕到于娴静地方。
陈偲然从美容师口中得到,这家店开业不足三个月,于娴静是从总店调过来的,大家都知道她有一个孩子,却都没有见过她的老公。
走出美容院时,于娴静已经下班,谢怡宁对陈偲然说:“偲然,我总觉得那个于娴静很奇怪,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三四前,她才多大?我们应该还在读大二还是大三?她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大的孩子?”
“她后来退学了。”陈偲然陷入困惑中。
“这么说她在学校里怀孕的?”谢怡宁按常理分析着,却在陈偲然的心里激起惊涛骇浪,隐隐地害怕着什么,但事情不可能如此戏剧化。
正在陈偲然怔愣时,李进越的车已经开到她的身边,他等了会儿,不见她上车,便走下车给她开车门,笑着揶揄,“少奶奶,上车吧!”
陈偲然似乎方才如梦初醒,愣愣地看着他,李进越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又见她脸色不对,越发担忧:“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刚才碰到娴静了。”陈偲然看着李进越的眼睛说,不放过他丝毫变化的表情,可是她看不出他听到这个名字的任何紧张变化,只是略显惊讶。
“她怎么了?”李进越已经把陈偲然推上了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她。
“那时候我总是想不出当时于娴静成绩那么优秀,为什么退了学?现在我好像知道了。”陈偲然紧紧地看着他。
“怎么了?”李进越顺着她的话问。
“因为她怀孕了。她把孩子生了下来。”她也曾经怀孕,只是她在医院做了手术。而娴静却选择了生下孩子。这就是于娴静,看似柔弱,却有比谁都坚韧不屈的心,那么让她不惜一切,也要生下孩子的人是谁?她记得那时候的于娴静一直爱着李进越,而且很爱很爱。这样的过去,连着现在的事实,她真的不得不怀疑。
红灯闪烁时,李进越停了车,终于转头看她,她不是个精明的人,很多东西都会写在眼睛里:“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进,我不想猜,那有你来告诉我吧!”
“我说的,你信吗?”
“你说的,我信。”谢怡宁说过,要一直爱一个人很不容易,可他一直爱着她,她相信他不会骗她。
“好,那我告诉你,你的怀疑不存在。”四目相望,坦诚,坚定,她选择相信。
红灯早已闪过,他却浑然不觉,直到跟在后面的司机着急地按喇叭,他才发现已经是绿灯,车子再次向前缓缓驶动。
☆、第九十六章误会
陈偲然并不喜欢半生不熟的荷包蛋,早餐李进越如果是做鸡蛋,她便只吃荷叶边,将半生不熟的蛋黄给他吃,他在她将蛋黄分给他时,说:“这个蛋是我妈特意带过来的土鸡蛋,你吃一点,很补的。”
陈偲然最受不了这种蛋腥味,勉为其难地吃了一口,胃里却一阵恶心,真感觉有东西想吐出来,便跑去厕所,他也紧张地跟过去,拍着她的背:“怎么了?没事吧。”
吐出来终于舒服点了,陈偲然用毛巾擦了擦,看着镜子中的他,突然欣喜地说:“你会不会…?”
陈偲然看着他的激动,一种猜测在心里莫名地躁动着,看了看篮子里的卫生巾,这个月她似乎真的推迟了。
李进越又高兴,又激动,抱了抱她,又觉得抱得太重太紧了,又紧张地放开她,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肚子上,又说:“别站着,先坐下来。”
陈偲然茫然的,愣愣的,又慌又乱,真的会是这样吗?他们要有一个孩子,她要做妈妈了,而爸爸是他,他们要一起看着他们的孩子长大,一天天,一年年,真的会是这样吗?其实这样也真的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李进越从来没有这样过,熟练的驾驶技术几年也未扣分记录的他,却让他在短短一段路程,连续违反了交通规则,直看得陈偲然心惊胆战,“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好好开。”李进越连连保证。
到了医院,他兴奋地挂号,等号,坐在妇产科的候诊室,旁边坐着一个孕妇温柔地抚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刚买来早点的丈夫跑过来笑着问:“小家伙又踢你了?”都说女人这个时候最美,因为她的幸福完美了,陈偲然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肚,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幸福也就这样完美了吗?
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误会也如美丽的泡影,不是怀孕,只是肠胃出了些小问题。从诊室出来看到还在紧张张望的李进越,突然有些难过,刚才他那么高兴,那么激动,可想他多么喜欢小孩子。
李进越看到她走过来时的表情,已经猜到了,可还是笑着说:“刚才没吃饱吧?走,哥哥带你吃肉去。”
陈偲然知道他是刻意表现得淡然,心里其实也是很失望的,她刚才问过医生,“医生说我只有一侧输卵管,又加有轻度内膜异位,可能会比较难怀孕。”陈偲然觉得难过极了,他们在一起一直没有避过孕,她不知道医生所说的比较不容易是什么概率。她几乎不自禁地落下泪来,医生抬头看了看她,教育道:“年轻时都不爱惜自己,流产堕胎,到想要孩子时就怀不上了。”
李进越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不许想那么多,再说了,我们刚结婚,我才不想这么快出现第三者。”
她牵强地笑笑,走过诊室,妇科的手术室外有几个年轻女孩子等候着,曾经她也坐在这冰凉的椅子上,年少轻狂时的错误一定要付出代价吗?
每年的五月份是结婚高潮期,身边很多同学朋友都涌入了这场结婚潮,辗转在不同的婚礼中,感染着幸福与喜庆,自己的心情也变得极好。只是今天这场婚礼是徐冰的婚礼,大家都说着同样祝福的话,可总是免不了尴尬,就在半年多前,他们喝着徐冰的订婚酒,半年多后徐冰结婚了,新郎却换了人。
大堂里摆放着新婚照片,姜子春?陈偲然站在照片面前,细细端详着。
“怎么了?”一只手环过不动声色地环过她的腰,熟悉的气息在身边。
“没什么。”陈偲然摇了摇头,转眸望见在大堂迎接宾客的新郎,一时怔在那里。
李进越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不觉着什么,可是陈偲然却脸色有些苍白,担忧地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上个洗手间。”陈偲然微微推开李进越,走去洗手间。
厕格里,陈偲然听到洗手间的议论声。
“怎么回事?徐冰怎么换人了?我看这个新郎跟原来苏家公子没法比。”
“那还用说,徐家和苏家一直算是世家,也可谓门当户对,苏家那儿子人又长得帅,现在那新郎,长得倒是人模人样,可跟苏家的小子还是没法比,也不知道徐小姐看中他哪一点了?就这样改作他嫁了?”
“你没看出徐小姐的肚子吗?那婚纱已经裹不住了。”那一个人压低声音说。
新郎与新娘一桌桌地敬酒,轮到陈偲然那桌时,陈偲然想到刚才在厕所不小心听到的谈话,便仔细留意了徐冰的肚子,徐冰是追求完美的人,她的婚纱设计十分独特美丽,紧贴着腰身,拖沓一地,仿若一条美人鱼,只是腹肚那里有遮不住的微微隆起。
陈偲然随着一桌人举着酒杯站了起来,新郎新娘一一碰着杯,当新郎的杯子与陈偲然的杯子轻脆地碰撞,犹如目光与目光之间的对碰,仿若平淡无声,却又似暗涛汹涌,陈偲然抿着酒,又望着谈笑风生的姜子春,并不再多看她一眼,那么是不是她真的错觉了?或许真的是她认错了。
怎么了?”回家的路上,李进越开着车看了看她的异样,今天她似乎一直都很奇怪。
“没什么。”也许是自己敏感了,陈偲然有些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
李进越心疼地抚了抚她的头,“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别想那么多。”
最近一段日子说累也是有一点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结了婚大家都会有意无意地瞧着你的肚子看内容,李进越的奶奶年纪大了,又没其他孙子,自然是心心念念地盼着曾孙,婆婆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每次这种有意无意的眼神,还有时不时带来的土鸡蛋,营养品还有乱七八糟的偏方,让陈偲然真的有些小累,有一次她甚至听婆婆在她儿子说,让他们上医院检查下。现在连自己的母亲也旁敲侧击地问她怎么回事?她也只能打马虎眼说,暂时不想要。
说话间,电话响了,李进越收回手去接手机,明天是星期天,约定回家吃饭的日子。他看了看陈偲然跟母亲讲电话:“妈,我们明天可能没空,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
“不是说今天朋友结婚吗?”寂静的车厢里李母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我忘了明天还有一个朋友要结婚。”他撒着谎。
“不行,你们明天得回来一下,你王阿姨说小普那边有一个中医……”
“妈,行了。”李进越打断母亲的话,又缓和了下语气,“好,就这样吧,这星期我们不过来了。”
“其实你不用老为我说话。”陈偲然知道他不想让他母亲知道她的情况,也不想让她难堪,所以每次他都尽力为她挡去婆婆和奶奶的激进,她慢慢发现,原来嫁人并不是嫁一个人,还有他的家庭。
他握着她的手,传输着温度:“她们只是着急了一点,并没有恶意。”
“我知道。”其实陈偲然也喜欢孩子,她们的心情她也能懂,只是有些事似乎总没那么简单。
☆、第九十七章纠缠不清
陈偲然和谢怡宁再去美容院时,许是换班的关系,没有见到于娴静,因为周未,客人比较多,她们便在大厅等候,陈偲然随意翻着杂志,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