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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若娘 作者:如鱼花落(晋江vip2013.7.25正文完结)-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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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了看很满意的房子啊一旁,让乳母找了红绳她打了一个缨络,很寻常的缨络,等她把整个香囊做好,司马玦也就回来了。

    陶若让乳母准备换下的衣服,她给拧了面巾给他擦脸,司马玦看了她一眼,接过面巾擦脸擦手,然后坐在椅子上休息,她给他倒了一杯茶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他们一天到晚说话不到十句,对他自己不是很了解,虽然很早就认识了,她对他比较淡漠,份内的事情都只做自己想做的,其他的很少做,更不要说嘘寒问暖了。

    司马玦喝了一杯茶起身去了里间,扭头看着一旁的人道“给我更衣吧!”她总是不自觉,非得他开口了才慢吞吞的跟上。

    给他换好衣服时,陶若拿出香囊道“香囊绣好了,给你戴上吧!”

    “我看看!”司马玦有些诧异那么快就好了,抓着她的手接过去,一手抓着她的小手不松,温软的感觉让他觉得舒服,一手拿着香囊看了看,又闻了闻笑道“木兰花香?”

    “不喜欢?”她又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香味,想着他喜欢木兰花应该会喜欢木兰花的香味吧,所以她自作主张的塞着木兰花香料。

    “喜欢!”他笑了一下靠近,把她按在胸前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木兰花香味?”

    “乱猜的。”在他怀里她哟写不自在,脸红了红挣扎着要离开,他的长臂横在背后紧紧的抱着她不动。

    挣扎了一会儿,倒是把她挣扎出了一身汗,她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那么黏着自己?

    晚饭就他们两人用饭,用了晚饭司马玦说是要出去走走,不顾她一头在乳母们的注目下,抓着她的手腕拉着出去。

    她不想被人看笑话,道“松手松手,我自己走。”

    他也没坚持,松开她的手回头笑了一下,道“我们去后院走走。”

    她不吭声的跟着,路上遇见婢女,她们纷纷恭敬的低头行礼,两人坦然自若的一路去了后院,也就是那个很大的荷花池,如今水面很平静,荷叶还未长出来,荷花更是没影子,倒是杨柳依依的。

    司马玦折了几条柳枝打了个圈挽起来,把她叫去跟前,戴在她头上,气得她瞪眼抬头拿下,手被他抓住,另一只手抬了一下也被他抓住。他的力气怎么是她能比得过的,双手交叉被他抓得死死的。

    她气得扭头晃脑的想要甩掉柳枝,这种东西戴在头上若是被人看见了她可不被人笑话死,说她不庄重,不得体了。

    她晃来晃去,没留意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司马玦揽着她的腰一转,咚的一声她的胸脯有些疼,她压在司马玦身上,听见他闷哼一声连忙爬起来,胸口疼得她想哭。

    司马玦见状,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痛,问道“摔哪儿了?”

    她气得不想跟他说话,一把拿下圆圈柳枝,恨恨的一甩,丢进水里很快沉了下去,她黑着脸气冲冲的走开。

    见状知道她这是生气了,为难的摸了摸鼻子,手动了一下就觉得疼,撩开袖子一看手肘处都破皮流血了,再看看身后一个石头吐了出来,想来是在上面刮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小鱼回来了!亲们别忘了留言哦!等着哦!

正文 110第一零九章 容秀

    陶若有些生气了;觉得他这是在戏弄自己。像是身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追着;她走得很快;穿过月门时没留意;一个小小的身影撞了过来,她看着司马容秀被她撞到了;脑袋磕在地上。

    地上铺着青石板;她还没反应过来,磕在地上的人眨巴眨巴着双眼看了她一眼,然后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顿时把她吓醒了,连忙弯腰去抱她。

    一双手比她更快;一把把地上的孩子捞了过去,紧张的检查孩子的伤口,看见鲜血直流,大少夫人顿时变了脸色,掏出手绢暗着伤口,乳母连声哄着大哭的孩子。

    大少夫人扭头看来,目光恨恨,责备道“若娘这是怎么走路的,这么大一个孩子都没看见吗?你看看把她磕的都流血了!”

    陶若理亏,赔礼道“对不起大嫂,都是若娘的错,若娘走得急没瞧见,让容秀磕着了。”

    大少夫人不理会她的道歉,气冲冲道“她还是个孩子,你这么不知轻重的,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

    陶若被她说得一句话说不出来,知道她这是护犊情深,加上确实是她没看见,总不能怪小孩子没看见吧。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听着她责备,道“对不起,都是若娘的错,还请大嫂见谅。”

    乳母怀里的孩子依然哇哇的嚎啕大哭,手绢压着伤口,磕在额头,没染湿手绢,想来不是特别严重,不过她也不好说什么,看大少夫人的架势,她若是说一句可不是跟她闹起来。

    她可不想进门每一个月就和大嫂拌嘴,被人说出去还以为她是个容不得人的人,一进门就挑事。

    “若娘啊,你要是有什么意见对着大嫂就好了,容秀还是个孩子,她要是磕着哪儿了,破了相可就不好了。”

    “大嫂,你想必误会了,若娘并没有什么意见,撞着容秀也是一个意外,还请大嫂明白,这事情应该不是一回事,若娘也没存心想撞着容秀的。”陶若见她言语冤枉,为自己辩解道,觉得她说的话很伤人,她什么时候表现得对她意见了?

    “瞧你说的,大嫂也没说你存心的,这可是你说的,倒是别说是我冤枉了你。”大少夫人存心接着今日的事情好好为难她一下,让她在自己面前不要太失礼了,进门十多日,出了前两日,后来可是一直没上门点脚,她这是多看不起她这个大嫂啊?

    陶若发现她这不分青红皂白的说辞,似乎并不是针对孩子,而是另有其他原因,她仔细想了想,她出了去主院请安之外,就是去沐雪的园子坐坐,似乎并未有什么得罪她的地方,怎么就像是被她记恨上了呢?

    “大嫂误会了,若娘并不是那个意思,既然容秀磕着了怎么说我是大人,自然不能和小孩子计较是不是,我长着眼睛没看路,才会撞着容秀,现在还是别说那么多,赶紧请大夫看看要紧。”

    大少夫人不傻,听出她话语里的意思,觉得是容秀的错,她小孩子喜欢乱跑,长了眼睛跟没长一眼撞着她了,只是她是孩子不好责怪,就只能把责任推在她身上。

    她明白这一点,当场变了脸色“若娘,你这是在骂容秀没长眼睛是不是?”

    “大嫂,我可没这个意思?”陶若想她没做错什么,方才已经道歉了,她还一味的责怪,后来又言语刺她,她当然不能在这个时候示弱了,否则她觉得自己是软柿子,轻易拿捏呢。

    她已经很小心的避免不和她们冲突了,只是没想到,不去走动也是一种错,她实在想不出到底为了什么得罪了她,想来想去大概就是一直不登门吧。

    “那你是什么意思?”大少夫人咄咄逼人。

    陶若正要开口,身后传来司马玦冷淡的声音“怎么了,大嫂,若娘做错了什么事惹得你动怒了?”看着她身后的司马玦,大少夫人微微有些尴尬,他看了一眼躲在乳母怀里哭泣的孩子,又看看身前的人,道“大嫂,若是若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大嫂多指点一下,她刚进门很多事情都不懂。”

    “三叔客气了,只是走路不小心把容秀撞了一下磕着头了,倒也没什么事。”碍着司马玦的脸面,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陶若是他的媳妇,若是说了什么可不是当着面打他的脸,虽然不喜欢眼前的人,对这个三叔子,大少夫人孩子有些顾忌的。

    “那就好。”司马玦淡淡道“天黑了,小孩子怕黑,大嫂还是先带着容秀回去吧,若是有什么不妥就请大夫瞧瞧,今日倒是若娘的不是,三弟在这给大嫂赔礼了!”

    陶若看他拱手作揖,一副分明示弱服软的模样,她看着有些难受,她们的事情他一个男人是不应该插手的,再说了,她现在可没觉得自己错了。

    这个大嫂分明是接着孩子的由头给她下马威而已,别以为她傻得看不出她的用意。

    见他都赔礼了,大少夫人也不好说什么,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和乳母抱着容秀离开,小孩子我在乳母怀里哭得眼泪汪汪。

    看她走了陶若也要走,司马玦却拉住了她,道“有没有撞着哪儿?”

    明白他的意思,她嘲讽的笑“我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让孩子撞着?你多心了!”

    “若娘,大嫂也是护犊情深,你别跟她一半见识,好了,别赌气了,大不了你也给我戴一次吧,我们就两消了。”说着从身后拿出青翠柳枝编织的环状柳枝塞她手里,然后低着头在她面前,轻易就能把柳环戴在他头上。

    她意外了一下,随即毫不迟疑的拿着柳环戴在他头上,他含笑直起身板,带着环状柳枝,几片叶子垂着,配上他的笑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可是一点状元郎意气风发,玉树临风的模样都没有。

    她看着忍不住偏头掩嘴吃吃的笑着,司马玦见状跟着笑了,也不拿下柳环。抓着她的手腕笑眯眯道“还生气吗?”

    她含笑不语,时不时的看他一眼,忍不住又笑了。

    司马玦见她让自己抓着手并未挣扎,心里一喜,拉着她的手朝玉玦园走去。陶若让见淡定的带着柳环道“你不取下来吗?”

    “你帮我!”说着他偏头让她取下来,陶若迟疑了一下,摘下柳环在手中把玩着,想着他方才在大嫂面前护着自己,其实他可以不插嘴的,他还是插嘴了。

    走了几步,发现他抓着自己的手不松,她也假装没察觉让他抓着,反正周围无人。待得看见提着的灯笼,他松了手,她也松了口气。

    提灯笼走来的是乳母,看见他们福了福身,大概瞧着他们一直没回去便出来看看。

    乳母看她手中拿着柳环有些好奇,道“少夫人怎么还喜欢这些东西,上面有小虫子,若是爬在身上怎么好?”

    “无事!”反正她不是第一个拿着的,要是有虫子肯定不会在她身上,她把柳环放在桌上,去了隔间沐浴。等她出来司马玦也洗漱好了,他去了里间休息,而她漱了漱口,打散头发准备休息,乳母叮嘱几声关上门出去。

    她梳理了头发爬上床,司马玦照样睡在外面,她躺在被子里,身上穿着里衣,肚兜,用被子裹着自己闭上眼。

    身旁的人突然动了一下,一只胳膊隔着被子把她搂住,整个人靠了过来,安抚的低语“别怕,今晚不闹你了,睡吧!”

    她暗暗松了口气,放心的闭上眼睡着。

    夜里他果然没闹自己,一觉睡到天大亮被乳母叫醒,看架势都知道司马玦已经去了翰林院了,她有些心虚,赶紧梳洗去给司马夫人请安,好在她园子里都是些不爱嚼舌根的人,倒也没听见疯言疯语。

    去主院的路上看着大少夫人抱着容秀走来,额上缠着白色的布,额头处还有一点血迹隐隐透出来,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她想着不会是昨日傍晚磕着吧,过了一晚了怎么也结疤了吧?看她这架势倒是像去给司马夫人诉苦的。

    “大嫂,容秀怎么样了?”终究和自己有关,她主动开口道。

    大少夫人淡淡摇头“没事,已经好多了。”她方才已经在娘面前说了一遍,想必她等会去请安肯定会被说教几句,别以为老三护着就能相安无事。

    再说老三那人还真是护短,对这个媳妇儿看着也不是不喜欢。

    “那就好!”陶若道“瞧着这纱布绑着都松了,我来给容秀重新包扎一下。”说着不等大少夫人阻拦,她就抓住了纱布拉了一下,纱布松了落在手上,而容秀小小的额头上,昨日磕着的地方已经结疤了,再说不过是小小的破了点皮,要不了十天半个月就能愈合得看不出磕了一下,她可真是借题发挥啊!

    眼看着被揭穿,大少夫人抱着女儿面红耳赤,陶若一副不解的道“大嫂,都结疤了怎么还给她裹着纱布啊,容秀得多不舒服啊。”大少夫人尴尬不已,她继续道“再说了。着纱布上的血怎么那么像朱砂啊,大嫂是不是拿错了纱布?”

    “这个。。。那个。。。时间不早了,若娘还是先去请安吧,容秀的伤不重,你愧疚啊!不是什么大事。”大少夫人被她问得脸上挂不住,可不就是朱砂,她染上去的。

    “大嫂,有些事情吧大家都心知肚明行了,若娘年幼,不懂的地方大嫂多指点一下,若娘一定会听从教诲,但是呢,若娘不是傻子,也不是软柿子,不是任人随意捏的,昨日的事情是若娘没留意让容秀吃了苦头,可大嫂今日这做派,倒是让人笑话了。”

    见她责备自己,大少夫人沉脸道“若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大嫂什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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