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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若点点头,想着等身子好了天气也好了,她便多出去走动走动。
梅香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陶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并未说什么,文瑜道“这个梅香也算是孝顺,对娘很是照顾,也不争宠,听说表嫂经常那言语刺她,也没见她多生气,一副恭顺的模样。”
陶若应了一声,并未多说,文瑜看她神情疲惫,劝她多多休息,而她则起身离开。
当日司马玦果然没来,她有些失落,夜里睡得不怎么安稳,第二日早上照样是一阵孕吐,听说要等五六个月才好些,她只是叹气,毕竟每个做母亲的人都是这么辛苦的。
傍晚时司马玦到了王府,给王夫人问安后便去了红芜园,王夫人暗想可真是宝贝若娘,不过是在府上住几日而已,都恨不得在这府上住下了。
吩咐了柳月去厨房看看,给司马玦送去晚饭。
陶若看见他心里有些高兴,他盯着她瞧了瞧,见她气色好了不少,他松了口气,拉着她的手捏了捏“吃了晚饭了吗?”
“还没,你还没吃吧,我吩咐乳母去厨房看看。”他点点头,她叫来乳母吩咐几声,乳母去了厨房,不多久提着食盒回来,饭菜很是丰盛。
司马玦看乳母端着清粥给他食用,他接过碗,拿着勺子舀着肉粥给她,陶若不好意思张口,接过勺子自己舀着吃,吃了几口忍不住呕吐,乳母手脚麻利的端着痰盂给她吐,司马玦看着心疼的给她抚着背安慰。
他倒是不知道女人怀孕这么辛苦,看她如此,他一边心疼她,一边又心疼他娘,他娘当初怀着他恐怕也吃了不少苦头,想着一会好好的孝顺他娘。
折腾了半响,勉强喝了一碗粥,她喝了一杯水靠着休息,让司马玦去用饭。等了一会儿又喝了一碗汤药。司马玦等她躺着了,抓着她的手道“我要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
“不用跑来跑去了,很辛苦的,明日我请大夫进来瞧瞧,若是好些了就回去,若是还不能坐马车就继续养着,你跑来跑去娘会不高兴的。”
司马玦想了想,前日他回去已经被他娘说了一顿。此时觉得她说的很对,若是他太在乎若娘而不顾礼教,他娘一定会生气,到时责备的是若娘不是他,为了不让她委屈,他点点头,道“早些回去,好好养着身子知道吗?”
她眨眨眼,看着他挺拔颀长的背影离去,很是不舍。
第二日大夫进来给她把了脉,说是让她再静养几日,她听得很是失望,等大夫一走便起身去了主院,身子休养了几日,已经好多了,她不想再府上打扰。
王夫人听说她要回去,问道“若娘,大夫刚说你要静养,怎么能坐马车呢?是不是嫌弃姨母照顾得不周到?”
“不是的姨母,姨母怎么会照顾不周了,若娘觉得身子好多了,毕竟已经出嫁了,在府上住得太久了终归不好,再说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若是住久了娘会觉得若娘失礼的。”她说“姨母放心,若娘已经好多了,马车慢一点不会有事的。”
王夫人想了想,最后点点头,吩咐下去准备马车,在马车里多铺一床被子,让她坐着舒服一些。
和文瑜说额几句,让她无事去府上玩,文与点头答应,她在乳母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躺在温软的被子里倒也不觉得颠簸。
一路平安到了安国候府,她去给司马夫人问安,司马夫人见她气色不好,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大概是坐了马车。”她含笑道。
司马夫人叮嘱几句让她好好回去休息,乳母不敢去厨房煎药,只能在园子里的小厨房煎药。
草药的气味很浓,住在不远处的二少夫人闻着一股子药味,揉了揉鼻子问“谁在煎药?”
婢女出去看了看,不多久回来说“是三公子的园子里。”
“谁病了?”二少夫人问道。
“好像是个三少夫人煎的,不知道病了没,听说回来的时候气色不好,如今又煎药,想来是病了,不过夫人好像不知道呢?”
二少夫人听着眼睛亮了亮,坐了一会儿,挺着大肚子去了主院,故作无意道“娘,三弟妹是不是不舒服,走过她的园子闻着一股草药味。”
“她在园子里煎药?”司马夫人有些意外的问,见她点点头,心中存着疑惑,又不好在她面前表现出来,道“没事,是些安胎的药,不用担心。”
二少夫人点点头,不再多说,坐了一会儿便回去。
她走了好一会儿,司马夫人有些坐不住,起身去了玉玦园,陶若正在喝药,听说她进来,想要把药藏起来也已经晚了,一屋子的药味,想藏起来也藏不了啊。
司马夫人见乳母手里端着空碗,屋子里一股的药草味,脸色有些不悦,问道“若娘,怎么有股药草味?”
“娘,都是若娘不好,不该隐瞒。”她说“娘不用担心,孩子并无什么事情,只是有些不舒服便让大夫瞧了瞧,开了安胎的药喝着,害怕娘担心便没实话实说,娘怪罪也是应该的。”
“真的没什么大事?”司马夫人听她说是为自己着想,未免担心,倒是有些感动。
“无事,不信娘等会可以让大夫瞧瞧。”陶若道。
司马夫人看她不像是说谎,再说谁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便放心了。叮嘱了几句,让她好好的静养。
陶若点点头,看着她离去了才松了口气,又喝了一杯水,这才躺着休息。
司马玦傍晚回来,一进门听小厮说若娘回来了,他心里高兴,这次并未去主院问安,而是先回了园子,见她靠着软榻绣着婴儿衣服,他皱了皱眉,上前从她手里抢过针线放你在一旁,道“不是说好好养着身子的吗?”
“相公回来了?”她也不恼,笑着道。
一听她软软的嗓音,司马玦浑身一麻,心里高兴,抓着她的手捏了捏说“不是让你多静养几日吗?”
“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便回来了,若是相公不高兴,我再回去静养几日再回来了吧!”作势就要起身。
司马玦懒腰抱着她坐在腿上,低头在她唇上啜了啜,说“就知道让我着急,回来了还能回去吗?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家伙。”
说着又在她脸上香香几口,乳母端着热水进来,瞧着这一幕端着热水连忙推出去,嘴角含笑。
作者有话要说:若娘和司马是不是太甜蜜了点?
要不虐一下?
正文 120第一一九章 生产
十一月时天气已经有些冷了;而她的肚子也大了不少;除了每日的孕吐之外;其他的倒还不错。
沐雪出嫁,府上能说话的没一两个人;大嫂二嫂都不是能说话的;几位妹妹又是姨娘的孩子;每日琴棋书画;不说没时间和她走动,她们也说不来话;几位妹妹都是眼高之人;对她似乎不屑。
大约是嫌弃她的出身吧。
陶若也不在乎这些;关于她的出身嫌弃的人并不少,如今她不是好好的或者;并且成为安国候府的儿媳,司马玦的妻子。她若是在乎的话也不会过得愉快。
每日无事她会去后院走走,算是散心走动。路上遇见刘氏,两人说了几句话,刘氏又怀喜了,前两日才诊脉的,大夫说已经一个多月了,她上个儿子给大少夫人养着,大少夫人没孩子生,也只能从她这儿抱一个过去。
刘氏并不喜欢多言,只是礼貌的寒暄几句变回去。陶若觉得她不是特别有心机的人,再说交谈不多,也没在意。
天黑时司马玦回来,换了身衣服,用热水泡手,泡热了就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抚摸着,他似乎恒喜欢圆滚滚的感觉,每次回来都会抚摸一下,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他才去给他娘问安,她则吩咐乳母准备饭菜,等他回来用饭。
夜里她睡得着,虽然白天睡了不少,晚上照样睡得很好。
司马玦去了书房看了一会儿书回来,瞧着她刚睡下,他快速的脱了衣服钻进她的被子里,手不老实的在她胸前揉捏,对于她胸脯的变化,他可是最有感觉的,以前是不盈一握,如今是鼓鼓囊囊的,像是塞了什么东西进去,不过他恒喜欢,揉捏着舒服极了,有时忍不住会钻进被子里舔吻允吸。
陶若有时被他弄得很舒服,有时很难受,哼哼卿卿的不让他靠近,或者推着他的大脑袋。有时他自其恶果,引火上身,难受得不行时就会求着她,哄着她让她帮着用手。
这个时候陶若可是让他说尽了好话,才会帮他,让他多遭些罪,让他总喜欢点火的。
十一月上旬,文瑜来府上玩,跟她说了一件事,说是文珠的孩子生了,是个男孩,不过夭折了。
她听着有些惊讶,暗想有些命运还真是逃不过。想起王恒之,她问文瑜“远之表哥有消息吗?”
文瑜道“听说在边关过儿不错,前几日还让人送了家书回来,把乐姨娘乐得找不到北,还说二哥会是大将军,说得跟真的一样。”
她听得心里不安,居然会让他在边关活下来,可真是让人意外,希望他不要再回来了,他一回来事情说不定会发生,毕竟她重生后,因为没按以前的路走,有些事情发生了偏差,最明显的便是她自己,并未嫁给钱生,而是嫁给了司马玦,那是在前生她根本不怎么清楚的一个人,如今却是最亲密的人。
“表嫂呢?”她回来时,谢清洗不是回娘家了吗?
“前些天自己回来了,说是娘派马车去迎接的,其实是舅母上门一趟,和娘说了什么,第二日娘才派马车去迎接的。”文瑜并未隐瞒,如实道。
知道他们两家不会闹翻的,毕竟是嫡亲的关系,就算王恒之想休了谢清霞,王夫人也不会答应的。
和文瑜聊了好些时间,她在府上用了午饭休息了一会儿回去,她能来多走走陶若也是高兴的,起码有个说话的人。
文瑜回去没多久,十一月下旬传出荣国侯府去王家提亲说媒,荣国府的庶子四公子求娶文瑜,王家答应了。
荣国府是大户人家,虽然是庶子,听说很得荣国侯爷的喜欢,在府上地位不低,夜里她从司马玦口中打听说是那位世子相貌堂堂,英俊风流,倒也不是无用的世家子弟,文瑜嫁给他不委屈。
她也就放心了,毕竟文瑜本不存在的,若不是她叮嘱,她早就摔没了,所以对于她的归宿她压根就不知道,如今得知她花落荣国府,她也就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文瑜算是和她比较投缘的,她倒是很恭喜她能有一个好夫婿。
正想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扒得差不多了,低头在她高耸的胸脯上舔吻,引得她全身发麻,不想难受,她推着他“相公,别闹,我不舒服!”
“骗人!”手在她身下摸了一下,感觉她已经是湿润了,笑了笑凑过去咬着她的唇道“若娘,别怕,就算做了都不会有事,听说五六个月就可以做了,别怕,我会轻一点的。”
不怕才怪,她捧着肚子躲着他,司马玦知道她会躲,早就把她固定在可触及的范围内,再说床铺就那么大,她想躲又能躲到哪儿去呢。
手在她身上不轻不重的揉捏,一边亲吻一边哄着,在她迟疑挣扎时,他已经挤了进去,陶若忍不住吸了口气,捧着肚子不敢动,真是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一切平息之后,她背对着他低低抽泣,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模样,司马玦舒服了,听她哭泣心里难受,凑过去揽着她的腰哄着道“若娘,怎么了,不是没用力吗?难道不舒服?”
舒服是舒服,因为紧张,似乎比以前更舒服,可她就是想哭,打开他的手缩了缩,扶着隆起的肚子不言语。
司马玦见状,又凑过去,手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抚摸着,她似乎很喜欢他抚摸着她的肚子,每次他抚摸她的神情都很温柔“若娘,你要是不高兴就打我吧,若还是不高兴就咬吧。”说着把自己的手臂送在她嘴边。
她嫌他出了一身汗不乐意咬,也舍不得,她受不住时没少在他身上又抓又挠,有时看他沐浴,悲伤留了不少伤痕,那可都是她抓得,挠的,不过他没喊疼她也没留意。
司马玦好话说了一箩筐,答应以后她要是不愿意就不做,又讨好的抚摸着隆起的圆鼓鼓的肚子,等她安抚了这才让他抱着睡。他暗暗叹了口气,以后还是让她那双小手帮忙吧,其实它们还是挺舒服的。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是在十一月中旬,是夜里下雪的,早上一醒来就发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她想难怪她觉得冷,直往司马玦身上钻,无意碰到他拿东西,又把她折腾了一阵。
随着日子的推进,孩子在她肚子里越来越闹腾,而她孕吐也好了些,虽然只有五个多月,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