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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女眷实在是惹人注目。
文瑜被他们看得不好意思,紧张的抓住陶若的手臂,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低语“别担心,把他们当做是一棵棵大树就行了。”
文瑜原本很紧张的,对着她的话一想象,忍不住扑哧一声轻笑出来“若姐姐可真是有趣!”
陶若的声音很小,走在前面的文琬还是听见了,忍不住抿嘴而笑看了她们一眼,陶若笑了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好在文瑜倒是不那么紧张了。
白马寺坐落在半山腰,下面是繁华的庙会之处,她们一行人拾级而上,好在来得早,又有马车,倒也不是很晚,比那些步行而来的人要快多了,尽管如此,今日是元宵节,金陵城不少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出门来。特别还是选妃之前的大节日,大多都是妙龄小姐。
不用多想都知道她们的来意,肯定也是来求菩萨保佑能得皇上青睐,飞上枝头变凤凰的。
她们去了大殿,陶若无所求,只是看着,文琬两姐们,沐雪两姐们求签,蒲团还剩下四个,正好被她们占完了。
身侧突然多了一个人,陶若偏头便看见一袭锦衣华袍的司马玦,见他看过来,她礼貌的微微点头,目光不由放在文琬身上,她虔诚的跪拜,摇着签筒,不知道她所求什么?
四人陆续起身,拿着签文走来,文瑜捏着签文有些紧张的看着陶若,看她神情就知道不是上上签,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看文琬神情不错,想来不是下下签。
文瑜看了看写着下下签的签文,叹了口气,道“若姐姐去求签吧,我和琬姐姐她们去解签文。”
陶若点点头,目送她们离开,瞧着跪在地上的谢清霞,文珠,顿时没了兴致,转身就要走,察觉身后的人,她回头看了一眼,司马玦含笑看她,道“陶小姐不求一支签?”
陶若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脚步未动,道“司马公子不用理会我,求签之后自会过去,司马公子还是跟着沐雪妹妹的好!”
“多谢提醒!”司马玦含笑点点头,看了她一眼转身朝解签文的地方走去。
陶若瞧着不远处张望的紫鹃,目光追随着她,瞧着她看见司马玦很是高兴,穿过人群上前跟他行礼,又和他说了几句话,司马玦背对着她看不清神情,倒是能看见紫鹃的神情,她有些紧张,看她的双手就知道了,她的手紧紧的抓着衣裙。
其实不用听他们说什么都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肯定是文琬约司马玦见面,要把那个香囊送给他,并且表明心迹,这是她进宫之前唯一能做的,不然进宫后一切都得埋在心里不得见光,陶若再次同情文琬了。毕竟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她前世已经有过了,这种感觉并不好过。
紫鹃说完,行礼离开,陶若察觉司马玦回头看来,她连忙收回目光,做出很认真看着佛祖的头像。直到他的目光不往这边看来,她才松了口气。
瞧着谢清霞她们已经起身,她走过去正要跪在蒲团上,谢清霞在她裙摆上踩了一下,使得她没留意趴倒在蒲团上,让她在众人面前丢脸。
她却一脸惊讶道“若妹妹,别着急,没人跟你抢的!”
文珠笑着帮腔“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若妹妹还是顾及一□份,别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王家的脸。
陶若不理会周围看来的目光,优雅得体的起身理了理裙摆,含笑道“多谢清霞姐姐,珠姐姐的提醒!”说罢端正的跪蒲团上拜佛。
谢清霞得意的笑了一下,拿着上上签和文珠离开。
摇晃着签筒,掉了一支出来,是上上签,她求得是文琬能够飞上枝头。毕竟以她们的交情,以后她在宫中华贵了,她也能沾点光彩,有她帮着说话,日后她和王恒之的亲事也能多一些把握,这也是为什么陶若会和文琬走在一起,不跟她翻脸的原因。文琬之于她是有用之人。
乳母瞧着是上上签,眉开眼笑了一会儿,随即想起了什么,问道“方才是清霞小姐踩了小姐的裙摆,小姐没摔着吧!”
“没事!”陶若笑笑,不就是踩了一下裙摆,她等会儿就让她们好看。
她拿着签文过去,文琬她们已经解完了,含笑看着她,陶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排着队伍的六七个人,道“你们先去逛逛吧,等会儿我去找你们,在这儿等着多不好!”
文琬想了想,和沐夏对视一眼点点头,道“那我们先去逛逛,等会儿你到厢房来找我们。”
陶若点点头,目送她们一行人离开,隔着两个人站在谢清霞身后。
听着大师解了签文,陶若带着乳母并未去厢房找文琬她们,而是跟着谢清霞她们出了白马寺,她们难得出来一次,自然想去逛逛。
陶若尾随而去,瞧着她们在庙会上左顾右望的看着两遍的摊铺,冷笑了一下,让乳母买了两个面具娃娃戴在脸上,走到一处小巷子口,解下披风反披着。
乳母有些不解道“小姐这是做什么?披风可不能反着披的,多失礼!”
“反正别人不认识有什么关系?”乳母欲言又止,陶若却不再多言,目光扫了一圈,落在三四个粗布汉子身上,他们流里流气的看着来往的人。
陶若笑了一下上前,乳母生怕走丢了紧跟着上去,她走到四位汉子跟前,毫不畏惧的看着他们道“可想挣银子?”
四位汉子瞧着眼前的人有些意外,他们倒是没想到,他们没去招惹,小娘子都自己贴上来了。
为首的汉子流气的上下打量了陶若一样,笑道“小娘子这话说得奇怪,小娘子不会是花街的吧?”
乳母闻言生气道“不得胡言!”
陶若拉住乳母的手,道“你们想错了。我可不是想挣你们的钱,是想请四位帮忙而已,若是成功了,这十两银子就是你们的,如何?”
四位汉子瞧着她手上的白花花的一锭银子,吞了吞口水,为首的想抓,陶若麻利的收回去,道“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就是让你们去调戏两位小娘子而已,如何?”
“调戏小娘子?”为首的男子有些意外。
陶若笑着点点头,目光张望了一下,落在不远处站在花灯前的两个身影,笑道“对,调戏那两位小娘子,只是调戏一番,不要惹出大事就行了。怎么样,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你们若是不愿意,应该有其他人。。。”
“别小看我们,不就是调戏小娘子,这可是我们四猫最拿手的,银子拿来!”为首的汉子伸手道。
陶若笑了一下,把银子放在他手上,道“记得只是调戏,不是欺负,可别丢了你们四猫的面子!”她指着不远处的两人道“是她们,别调戏错了!”
为首汉子哼了一身,叫上身后的三人大步流星的上前。
乳母瞧着大惊失色“小姐,怎么能这样做,若是被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只要乳母不是就不会被发现!”陶若解下披风披好,摘下面具丢在一旁,戴上面纱准备去看好戏。
闻言,乳母沉默了,摘下面纱紧跟着,她知道她小姐这是想教训那两位小姐呢!
正文 60第五九章 偷听
那四猫不认识她;谢清霞和文珠可是认识的;陶若不敢靠近;只得隔着层层人群;瞧着那四位流里流气的汉子双手抱胸,嬉皮笑脸;流里流气的把她们围住;周围的人见状吧;吓得退了几步不敢靠近。
而谢清霞,文珠两人看着四个汉子,吓得大惊失色,碧月,雪霁也吓得面色惨白;倒是护主得挡在她们身前想要离开。
四位汉子拿了银子自然不会让她们离开;再说了调戏小娘子可是他们最喜欢的了,两位汉子抓住碍事的碧月雪霁,为首的和另一位个子矮得汉子,笑眯眯的要去揭她们的面巾,吓得她们惊恐不已的呼救“救命啊,非礼啊!”
周围的人看着身强力壮的四位汉子,自然是不敢吭声的,身子有些带着闺女的人是躲避不及的离开,生怕下一个找上她们。
乳母看着不忍,拉了拉陶若的袖子“小姐,可以了!”
“放心,他们有分寸的!”陶若笑了一下,难得起坏心,自然要好好教训她们一次,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可她不在乎,这是给她们的惩罚。
为首的汉子拉着谢清霞的面纱要拉不拉,吓得她捂着脸惊慌失措,文珠的小手被另一位汉子抓住,吓得她全身发抖,面如死灰。
两位婢女被两位汉子抓着动不了,雪霁大叫道“你们放手,你们可知我们是哪个府上的女眷,若是被老爷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你们!”
为首的汉子听得大笑,扭头在雪霁脸上捏了一把,道“小丫头胆子挺大的,居然敢吼本大爷,小心本大爷把你绑回去!”
还想再说的雪霁听得出了一声冷汗,生怕被他绑回去,不敢多言。
谢清霞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人,后悔私自出来,连个小厮都没跟着,她顿时觉得天都塌下来,大叫“你们若是敢乱动,侯爷府的人一定不会轻饶了你们。”
四位汉子听着侯爷府,心里有些惧怕,想着那位女子说的只是调戏一下,他们也不想弄出大事来,笑了笑,准备调戏一番就走。
为首的汉子笑道“侯爷府又怎么了,让本大爷瞧瞧侯爷府的小姐是何等的天姿国色?”说着就要掀掉她的面纱。
谢清霞吓得哭了出来,大叫“救命啊,非礼啊!”
汉子见状正要松手,人群突然被拨开一条道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一位锦衣华袍的公子看了谢清霞一眼,顿时皱了皱眉。手一抬,六七位小厮顿时围上去,四位汉子见状戒备的松开他们站在一起。
公子三步两步上前把谢清霞,文珠护在身后,道“给本公子好好的教训一顿,尽管欺负侯爷府的人!”
话音一落了,六位拿着木棍的小厮围上去打起来,四位汉子见状知道讨不到便宜,开始往外蹿,围观的人吓得连连后退,生怕殃及池鱼,陶若瞧着谢清河出现,倒也不多留,转身就朝白马寺走去,反正已经看见她们被调戏了,她也就解气了。
谢清霞抓着她大哥的衣服,吓得全身发抖,谢清河一边看着小厮和四位汉子打斗,一边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大哥来就你们了!”
文珠听着他的声音,仰头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心里顿时涌着一股温暖的气息,让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背影忘记了害怕。
陶若匆匆上了白马寺,躲在一旁整理了衣服正要去厢房,瞧着文琬的声音朝后面走去,她微微皱了皱眉,对乳母道“乳母你先去厢房,我等会过去!”
“小姐,人多眼杂,还是让奴婢跟着吧!”乳母不放心,若是她家小姐也遇见了那些流里流气的汉子,可不吃亏了。
陶若知道她的心思,道“无事,这里是寺院,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你先去厢房吧!”说罢不理会乳母,径直穿过月门而去。
目光追随着走在前面的两人,紫鹃扶着她而去,怕被发现,她小心翼翼,不远不及的跟着,瞧着她们进了一处园子,紫鹃守在门口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目光一扫,她绕过紫鹃的目光走到另一边,趴在墙壁的窗花上,瞧着站在竹亭里的两人。
离得不远,隐约可闻他们的说话声。
司马玦道“王小姐请坐。”
陶若瞧着文琬有些拘谨的点点头,在他对面坐下,陶若不由支着耳朵听他们对话,想知道文琬会对她说什么。虽然知道听壁脚不好,可她还是舍不得离开。
等了一会儿,文琬的耳朵根子都红了,她才颤抖着嗓音道“今日,今日请司马公子过来,是有一事,有一事相问。”
司马玦瞧着她通红的脸,以及娇羞的神情,顿时有些疼痛,他可不是懵懂不知的少年郎,瞧着她这模样,他大概猜到了什么,道“王小姐客气了,其实不用如此大费周章,有事直接说一声就行了,以后若是王小姐飞上枝头,还望王小姐多多关照了!”
文琬听着心中一痛,听他的口气似乎希望她进宫,可她不愿意。被他这样一说,文琬又不知道她要如何开口了。
而一墙之隔的陶若觉得这个司马玦太狡猾了,明知她的心思,还出言提醒,提醒她是要进宫的人,不要说出,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情。
可文琬明显没听出他话中的意思,陶若瞧着她从袖子里掏出那个香囊,想看仔细,又怕被发现,只得蹲下去支着耳朵听着,就算不道德也就算了,她很好奇他们会如何解决。
文琬抓着香囊挣扎了一下退了出去,放在司马玦面前,司马玦看着并蒂莲的香囊,顿时惊愕了,他倒是没想到眼前的闺阁小姐,有如此让人惊讶的举动。
而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她接下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