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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氏被她一句话吓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悻悻的爬起来瞪了陶若一眼离开,她要跟老爷说儿子是冤枉的,都是她们诬陷的。
乐氏一走,王夫人走到陶若跟前,道“说,你和恒之是怎么回事?”
陶若道“姨母,求你成全,若娘和恒之表哥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我们已经私定终身。。。”话音未落,一道风刮来,陶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下一刻麻木起来,她被一巴掌扇得身子一晃,单手撑着地面,一手捂着脸,仰头看她。
王夫人冷声道“不要脸的东西,这么些年白养了你这只白眼狼,居然不知廉耻的勾=引恒之。”
“我没有!”陶若听她说的心中一痛,她这样说无疑是否定了她的一切,这样的辱骂,怎么会是接受她的话?
陶若顿时明白,王夫人断然不会让她进门的,她说“姨母,求你成全!”
“哼,成全,就你的身份还想嫁入王家,简直是做梦,本夫人是可怜你才收留你,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你不知道知恩图报就算了,居然不知廉耻的勾=引恒之,你休想如愿,来人把她送回去好好看着。”
婢女点头进来,伸手欲扶着陶若,陶若甩开她们的手起身,看了王夫人一眼,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能看王恒之了,若是他决心坚定,王夫人不会不动摇。
她看了,铃儿一眼,铃儿会意缓缓退了几步,然后一溜烟的朝恒园跑去。
陶若在婢女的目光下回了红芜园,她只是没想到这么些年在王夫人面前卖乖讨巧,还是不如一个身份,若是她有一个显赫的出生,爹娘健在,她也不会说出伤人的话,甚至是欢喜的上门求亲。
陶若苦笑了一下,知道一切都是妄想,她是孤女这个身份改变不了,如今只能等。
她一回红芜园,不顾脸上的手指印,不理会乳母惊慌的神情,铺开白纸,研磨写字,很快就写了一封信,她吹干折好“乳母,明日把这封信送进皇宫,多带些银子打点一番。”
乳母会意的收好书信,看着她红肿的脸,问道“是不是夫人知道了?”
陶若点点头,泪水没忍住落下,她茫然害怕了。
乳母叹了口气,安抚道“没事没事,别担心,大公子会有办法的!”
她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王恒之,还有文琬了。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君不要抛弃小鱼啊。你看见小鱼水汪汪,可怜兮兮的大眼了吗?
没爱的孩子真可怜!
正文 78第七七章 处置
铃儿匆匆跑去恒园;王夫人还没吩咐下来;她毫无阻挡的进了园子;之前很久王恒之就吩咐园子里的人若是红芜园的人来;一律不准拦着。
福喜看见铃儿,问道“铃儿姑娘急匆匆的有什么事吗?”
她喘了口气;道“奴婢要见大公子;劳烦福喜哥哥通报一声。”一句清甜的哥哥把福喜美得找不到北;骨头酥软的进去通报。
王恒之醒着,铃儿很快被叫了进去,她连忙行礼,也不多废话,道“大公子;小姐被夫人打了;夫人知道大公子和小姐的事情,要把小姐关起来。”
他听着连忙坐起来,一边穿鞋一边道“怎么回事?娘怎么会知道了?”铃儿一五一十把王远之下毒被抓,反而冤枉她家小姐以及被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他想着陶若受的委屈,以及挨着的那巴掌心疼不已。
穿戴好就要出门,福喜看他摇摇欲坠,连忙上前扶着他道“公子身子不适就休息吧,有什么事交代奴才去做就行了!”
铃儿瞪眼“福喜哥哥怎么能说上话,只得公子出面啊!”
王恒之当然明白这点,让福喜扶着他出门,可他好不容易有了点力气,又急又担心,走了没两步双腿发软,颀长的身影压着福喜,若不是他够强壮,恐怕都会被他压倒在地。
铃儿顾不得其他,和福喜一起扶着他出门,谁知走了没两步,王夫人和柳月跨门而入,看着狼狈的三人,王夫人的目光在铃儿身上落了落,看了柳月一眼,柳月会意,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一巴掌扇过去“就知道惹祸的小蹄子,滚回去!”
铃儿吃疼捂着脸,哀求的看了王恒之一眼,捂着脸匆匆离去,王恒之看着他娘的举动,虚弱道“娘,不关若娘的事,是孩儿欢喜她,是孩子主动亲近的,不是她勾。。。”王恒之说不出侮辱她的话,顿了顿道“娘有什么不悦尽管责罚孩儿就行了,不要为难她。”
“别说了,你身子不好躺着吧!”王夫人暗想,她倒是没看出来她那么有心机,这才让她回去,人已经跑来通风报信了,别以为有恒之挡着就能饶了她。
王恒之不放心,道“娘,孩儿和若娘两情相悦,情投意合。。。”
他还没说完,王夫人道“娘知道,娘知道,看把你急的,好好歇着,等你身子好了我们再说这些事。”
王恒之没怀疑,点点头,福喜扶着他躺下,王夫人给他盖着被子安抚道“好好养着,别担心,娘会处理的。”
“嗯!”王恒之道“孩子想迎娶若娘,等她及笄后就说亲。。。”
王夫人听着抓着被褥的手紧了紧,脸色变了又变,见他哀求的望着自己,她勉强挤出一抹笑,道“这事不急,离她及笄还早呢,现在要紧的是你的身子,大夫说得好好养着,你别劳心伤神了,娘自有打算。”
“好,远之只是想不开,娘惩罚一下就行了,别太严厉了!”王恒之想着对他下毒的二弟,根本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念着兄弟情义为他求情。
“放心,娘有分寸!”知道他是淳厚之人,有顾忌着他的身体,自然顺着他,敷衍他,该怎么做还得怎么做,他们一个两个不怀好意,她又怎么会让他们得逞,如此想着,她暗暗有了主意。
安抚好王恒之,王夫人看了福喜一眼,王恒之折腾了一会,疲累的睡去。
站在院子里,王夫人道“以后府上的事情不管大小事情都不准说给大公子听,若是谁多嘴,就别再府上伺候了!”
福喜和几位婢女,小厮听着怯怯的点头,齐声道“是!奴才(奴婢)记住了,断不敢多嘴一句的!”
“那就好!”王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道“好好看着公子,汤药在园子里煎,食用之前用银针试一试。”她害怕有人心怀叵测,想着还是小心一些的好,银针是大夫给的,她交给福喜收着。
福喜接过银针,小心翼翼的用手绢包裹着,珍之又珍的揣在怀中。
王夫人叮嘱几句便离开恒园,回了主院,有婢女道“夫人,乐姨娘亲自守在大门处候着呢!”
“让她去!”王远之犯了这么大错,王老爷要是还包庇他,王夫人想,她非得闹得府上鸡犬不宁,把她们母子三人全都撵出去。
“红芜园呢?”想着陶若,王夫人恨得咬牙切齿,她倒是没想到她居然引狼入室了,还是只白眼狼,这么多年自问没亏待她,她居然勾=引恒之,算盘倒是门儿清。她以前都错看她了,想着儿子一个劲的揽错,想来是被她灌了迷魂汤了。
“没什么动静。”婢女如实道。
王夫人暗想,只要安抚了恒之,谅她也翻不起浪来。以前觉得清霞任性无礼,心机颇沉了些,和不动声色的若娘相比,清霞可算是乖巧多了!
铃儿捂着红肿的半张脸回去,乳母正在给陶若上药,见她捂着脸顿时明白怎么回事,陶若问“大公子怎么说?”
“大公子实话和夫人说了,还说等小姐及笄了就迎娶,夫人并未答应,只是敷衍着。”铃儿如实说道。
陶若点点头“下去洗洗脸休息一下吧,这药酒拿着擦擦。”、
铃儿接过她手中的药酒,行礼道“多谢小姐!”说罢退了出去。
乳母道“小姐,这可怎么是好?”
“总会有办法的。”听说王恒之当着王夫人的面说迎娶她,陶若觉得就算王夫人再打一巴掌,她也觉得值得。
乐姨娘守着门口,天色暗了下来听见马车轱辘轱辘的声音,她连忙出去看看,马车停在门口,看着王老爷下马车,她见了救星的迎上去,哭诉道“老爷,救救远之呐!他可是老爷的亲骨肉啊!”
王老爷看着哭诉哀求的人顿时一头雾水“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在外面丢人现眼,回去回去!”所幸周围没人,不然他王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意识到自己太过莽撞不分场合,乐氏低头抹泪,跟着王老爷进府,走了几步,王老爷让下人不用跟着,道“说吧!又怎么了?”
乐氏当然不会说儿子下毒的,她说“大公子病了,夫人让大夫瞧了大公子的汤药,发现有人下毒,表小姐联合远之府里的婢女冬雪诬蔑远之,说是他让冬雪下的药,因为远之知道表小姐和大公子两人幽会的事,表小姐不想被老爷夫人知道,就栽赃远之。”乐氏一边哭,一边说,时不时来一句“我可怜的儿!”
乐氏见王老爷眉头紧锁,又道“夫人让人把远之关起来了,老爷,远之可是老爷亲生骨肉,他那么听话,怎么会下药呢!”听她的意思,似乎除了她的孩子,府上的公子小姐都是捡回来似的
听得王老爷一个头两个大。
他心惊了一会儿,倒是没想到连毒药都弄出了,且不说是说下毒,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弄出来,就得好好惩治。
当然,王老爷偏爱乐氏不假,可他知道这么大的事情,不是听信一人之言就能定夺的“这事我知道了,别哭哭啼啼的让人听着心烦,回去好好呆着别闹事!”
乐氏知道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点点头,道“老爷,你一定要为远之做主啊!”
王老爷不耐烦的拜拜手,不理会她去了主院。
王夫人得知王老爷回府被乐氏拦着了,也不担心,她人证物证俱在,下午时冬雪吧剩下的药拿出来了。大夫检查了,是砒霜,王夫人听得差点晕过去,所幸每次都放得小,并不会马上致命,可以就天长,慢慢的拖垮他的身子骨,若是不发现会以为是病死的。
王夫人想着他如此阴狠,就恨不得把他交给官府处置,如此一来,王家就成了金陵城的笑话了,对文琬,对文瑜的名声都会受损,所以万不得已,她不会送交官府的。
不多久,王老爷进了园子,身上穿着官服,头上抵着官帽,王夫人迎出去行礼,并未说什么和他一起进屋,一进屋就找衣服给他换下,王老爷见她不说下药一事,想了想,开口道“今日府上出了什么事?”
“老爷不是知道了,乐姨娘应该都说了吧!”王夫人暗讽了两句,王老爷有些心虚的看了她一眼,王夫人道“想必乐姨娘说了她该说的,若是老爷不介意,倒是听听妾身的说法。”王老爷尴尬的点点头,对这个略微强悍的妻子,他在她面前多半是心虚的。
“夫人请说!”王老爷接过她手中的面巾擦脸,王夫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王老爷听着眉头越来越皱,两道眉毛挤在一起,放在腿上的双手握着拳头。不等王夫人说完,他气得一锤桌子“混账!”
不知道他是骂王远之还是骂王恒之,毕竟两人都有错,王远之下毒,王恒之和表妹纠缠不清。
王夫人面无表情的看着王老爷道“老爷若是不相信,可以把人叫来问问。”见他不语,王夫人心里有些难过,他这是对自己的话有怀疑,那好,她就让他死心,吩咐柳月道“把冬雪叫来!”柳月会意离开,不多久身后跟着冬雪,冬雪吓得全身发抖,低着头不敢看人。
“冬雪,你说,是谁让你下药的!不要说谎,是谁就是谁!”王夫人淡淡道。
冬雪点点头唯唯诺诺道“回夫人的话,是二公子,二公子让奴婢每天下一点点,二公子许诺奴婢,若是事成了就纳奴婢为妾,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老爷夫人饶恕。”
王夫人不看她,目光落在王老爷身上,道“老爷觉得该怎么处置?”
王老爷气得满腔怒火,看了冬雪一眼,道“这个婢女别留在府上,至于远之,夫人放心,不会轻饶了他的。”
“有老爷这句话就够了,远之做出残害兄长一事怎么说也不能轻饶,所幸发现得早,不然恒之就没了,他可是还要参加春闱的,他可是府上的嫡长子,远之不顾兄弟情意下药,于情于理就算是逐出家门都轻饶了,老爷说是不是?”害怕王老爷心软,王夫人说出自己的底线,逐出家门是轻的,那什么是重的?
王老爷明白王夫人的意思,她虽然没明说,可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不管恒之有没有事,王远之都要偿命。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他就是再气再恨,也觉得杀了他太严重了,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