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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若坐在马背上一张脸酚红,神情紧张的看着前方,却感觉随着马车的颠簸,她的背是不是贴着他的胸膛,而他双臂把她圈在身前双手抓着缰绳。
陶若觉得她被冒犯了,却不敢妄动,毕竟在马背上,若是有个不留意摔下去那可都是一命呜呼的事情。
她一路上僵直着身子,绷着精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司马玦瞧着身前安静乖巧的人,一边想着她为什么会独自出门在外,一边又想着她看起来可真小,在他怀里根本没什么存在感,瞧着让人有种怜惜的感觉。
一路无话,眼看着周围的府院越来越熟悉,她的心却抑制不住的怦怦跳动,她紧张得四肢发软,全身无力。
不多久,骏马在王府门前停下,司马玦翻身下马朝她伸出手,陶若看着骏马的高度不敢跳,迟疑了一双探出身子被他一下抱了下来,脸上一阵尴尬的脸红。
司马玦却不在意,他看着脸红的人笑了一下道“进去吧,今日有要事,改日再上门拜访,劳烦代为给王老爷,王夫人问候一声。”
陶若点点头,感激道“今日多谢司马公子!”
“陶小姐客气了,回去好好休息吧,你看起来气色不是太好!”陶若下意识抚了抚脸点点头,大半夜不睡赶路,气色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司马玦看了她一会儿,拱手翻身上马,陶若礼貌的回礼,看着他高坐在马上,眉目俊朗,身形高大,心中隐隐有些复杂,司马玦回头看了她一眼,轻笑了一下打马离开。
目送他的身影消息在眼前,她整理了仪容衣裙,吸了口气敲响王府大门,守门的小厮小跑上前打开门,瞧着门口的人。
陶若也不迟疑,推开门从他身边走过,见他没拦着走得更快。反应过来是谁的小厮,大惊失色道“站住,表小姐站住,夫人吩咐了你不能进府。。。”
听着他的声音,陶若快步跑起来。跑了没几步没小厮抓着手臂拖着出去,陶若大怒道“放开,谁给你胆子阻拦本小姐的!”
小厮迟疑了一下抓紧,理直气壮道“夫人,是夫人吩咐的。”说着他叫来另一位小厮道“去禀告夫人,就说表小姐来了。”另一位小厮看了看陶若转身跑了。
陶若挣扎着想要甩掉他的手,她那点力气那拗得过小厮,被他三下两下抓着手臂拖出去一甩,陶若被防备摔在地上,小厮得意的哼了一声,瞪了她一眼进府关门。
顾不得疼痛,她想推开门已经被他拴住了,陶若气得半死,难得回来还没见着王恒之就被挡在门口了。
陶若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没见人开门,便去了北门。小厮疑惑的开门,想着就是乳母也不会这么早到,他打开门瞧着陶若,惊慌的欲关上门,陶若用力推着挤了进去,不等他开口,道“给你十两银子,就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十两银子啊,小厮迟疑了一下,看着陶若掏出一锭银子,他见钱眼开的点点头,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小厮想就是被责罚也值得了,利落的抓着银子道“快走快走,若是被抓住可别说是小的放你进去的。”
陶若点点头,快步的朝恒园走去,既然王夫人不想他知道,她就要让王恒之知道。
王夫人得知陶若回来了,脸色一变“她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人看着的?”说罢吩咐道“赶紧去拦着,别让她闯进来了,若是被恒之知道了,可不就功亏一篑了。”
柳月一边吩咐人,一边问道“抓着表小姐了怎么处置?”
“送去庄子上锁着,不准她随意出门。若是他们连个人都看不住,留着也没用处了!“王夫人冷声道。
柳月点点头,连忙出去吩咐,王夫人气得头疼,暗骂,还真是不死心的东西!
柳月带着人去了大门,吩咐车夫准备的马车,又让小厮准备了绳子,准备把人绑了送去庄子,谁知道小厮打开门一看根本没看见陶若的身影,柳月皱了皱眉,瞧着地上留着脚印,下了一夜的雪,地上平整的很,只除了两行脚印,她顺着脚印走了好一会儿,站在北门处气得拍门。
小厮打开门瞧着柳月,大惊失色“柳妈妈。。。”
“哼,等会有你好受的!”柳月哼了一声,带着婢女小厮朝恒园走去。
此时陶若已经站在恒园门口,她没迟疑,推开门进去,两位婢女在打扫,听见声音扭头看来,陶若不理会她们的惊讶,径直跑着掀开布帘进去,婢女们看着她进去,这才反应过来“表小姐~”
屋子里很热很闷,她脚步不稳的摇晃了一下,觉得天旋地转的,好一会儿才好了些,王恒之坐在榻上看书,听见动静抬眼看过来,瞧着熟悉的身影,思念的面容,书从手中掉落,顾不得其他,他惊喜失措的起身朝她走来。
陶若看着他清俊的面容,心中酸楚,眼眶一热,瞬间模糊了视线。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直到不顾及身份的把她抱在怀里,双手紧紧的环绕着她。
两人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千言万语在看见对方的一刻起,都不重要了。泪水似喜似悲的落下,她伸出手同样紧紧的抱着她。
惊慌的婢女掀开布帘进来,看着相拥的两人顿时傻了眼,下一刻惊慌的退了出去,面红耳赤的站在门口。
不多久柳月带着人进来,瞧着站在门口神色怪异的两人,问道“表小姐是不是来了?”两人点点头,柳月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掀开布帘看着相拥的两人,微微皱了皱眉“大公子,表小姐,请注意身份,别让人看了笑话。”
闻言,王恒之连忙松开手,有些尴尬的脸红,陶若紧紧的抓着他的手道“表哥,姨母把我送走了,我是偷跑回来的,我在。。。”话还没说完,布帘再次被掀起,王夫人面色阴沉的盯着陶若,手抬了抬,两位嬷嬷一起上前,陶若连忙躲在王恒之身后。
王恒之护着她对王夫人道“娘吗,你答应过不为难她的!”
“娘确实答应了,也没为难她,你别这样看着娘,娘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能和她在一起。还愣着做什么,拉着大公子被伤了他。”
小厮得令,上前抓着王恒之,王恒之挣扎着,还是被抓着动弹不等,而陶若想躲起来,门被王夫人她们堵着根本出不去,她很快被两位嬷嬷抓住。
陶若急得大叫“表哥,表哥。。。”话还没说完,一位嬷嬷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出声,接过婢女给的布巾欲堵上她的嘴,得了空隙,她大叫“表哥救我。。。”
王恒之看着被嘟着嘴,被嬷嬷利落的绑着的陶若,气得大叫“娘,娘求你了,放了她,求你成全我们,一切都是孩儿的错,不要为难若娘,不要为难她。”
王夫人可不会因为他一句话而放弃的,她拿定的主意就不会轻易改变的,看了嬷嬷一眼,默默会意,一前一后抬着陶若出去,陶若想挣扎却动弹不得,渐渐的觉得难受起来,看着惊痛大叫的王恒之,她无声的落泪,只是看着他,看着他。。。
直到布帘遮住她的视线,而她终于撑不住,昏昏沉沉的晕过去。
王恒之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绑走,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两位小厮就要追上去,王夫人连忙拦着他,几位婢女堵在门口不让他出去。王恒之惊慌失措,顿时无助的跪在王夫人面前道“娘,求你了娘,求你不要带她走,娘,儿子求你了。。。”
说着他开始磕头,一个两个三个。。。
终究是亲生儿子,王夫人不会看着他受伤的,她弯腰扶着王恒之道“恒之,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是你的妻子。。。”王恒之目光一变,悲伤不已,王夫人忽视他的悲伤的目光,道“只要你乖乖听娘的话,她会平安无事,如果你跟娘做对,娘不知道会把她如何,你明白吗?”
闻言,王恒之浑身一震,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觉得这个生养他的亲娘很是陌生,陌生得让人害怕。
“怎么样,是要她好好地活着,还是就这样被。。。”她点到为止,看着王恒之阴沉的脸,面无表情。
王恒之闭了闭眼,心中剧痛,半响才道“娘,孩儿真的是你亲生的吗?”
这次轮着王夫人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不敢看王恒之,沉默了半响,道“无论如何,娘所做的都是为了你好!”
真是这句为了你好,王恒之恨死了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虐!
亲们不要打小鱼啊!
正文 83第八二章 钱生
陶若醒来时发现她已经在庄子上了;乳母见她醒了让铃儿去端粥进来;对她半夜离开;乳母并未多说;只道“小姐醒来就好了!”
她苦笑了一下,昏昏沉沉不想动;知道自己这次出去回来时落了病了;否则也不会晕倒;她现在浑身酸疼无力。
铃儿很快端着米粥进来,乳母扶着她起身靠着床头,一勺子一勺子的喂她,道“小姐是被马车送回来了,送回来就病着;奴婢已经让陈老大去抓药了;喝了药就好了!”
她点点头,费力的喝了几口米粥,又喝了点水又躺着了,她病得有些严重,精神不济。
天黑色她被唤醒,乳母端着一碗粥为她喝了些,拿着面巾给她擦拭脸上的汗水,她现在浑身发热,双脚发痒,很想抓一抓,却没力气,只得慢慢的搓着。
喝了米粥没多久铃儿端着汤药进来,黑乎乎的一碗,闻着一股浓重的刺鼻之味,乳母道“是治风寒发热的,太远了,大夫不愿意出诊。”
“让你们担心了!”喝了汤药,她道。
“小姐说这些做什么,只要小姐觉得对的就行了!”乳母说着落泪,早上起床没看见小姐她吓坏了以为坏人绑走了,瞧着衣服和鞋子都不见了,她知道她家小姐这是去了城里,她便隐瞒着,谁知道还是被发现了,他们去追时,已经快午饭了。
谁知道他们出去没一个时辰便回来了,还跟着一辆马车,马车上的躺着的人可不就是她家小姐,已经烧得晕了过去。浑身湿透让人看得心疼,她吓坏了。
幸好她家小姐醒过来了!
她没再多说,喝了药躺着继续昏昏欲睡,身上忽冷忽热的让她睡得不安稳。乳母夜里照顾着,看她难受得睡睡醒醒,让铃儿煎了药灌进去。
早上陶若用了米粥,又喝了药继续睡,乳母去厨房看看,瞧着婆子和三个媳妇凑在一起说话,她咳了一声,婆子朝三个媳妇使了一个眼色,笑道“表小姐喝药了?”
“嗯!你们继续说吧,不碍事的!”乳母假意不知道她们在说她家小姐,舀了一点米粉准备做点点心给她小姐吃,是咸城的吃法。
婆子她们自然不好说的,陆陆续续照着借口离开,其实她们也没说什么,不过是猜测这个表小姐为什么被绑着送回来,想来是犯了大事,不过她命好,都是一家人,终归顾忌着情面。
陶若中午醒来看着碟子里的点心,眼眶发热,道“乳母特地做的?”
乳母笑着点点头,道“小姐以前喜欢吃的,好在也没忘记,就坐着给小姐尝尝,来日方长,小姐要看开些,身子养好了再说。”
“别担心,没事的!”陶若知道乳母一心为她,她也知道身子重要,拿了一块点心吃起来,咸咸的味道正好,她病着觉得是什么都没味,多了两块便躺着了。
下午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叮叮咚咚的声音,吵得她睡不好,乳母似乎说了什么,又似乎吵起来了,她想睁开眼却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再次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晚饭时被乳母叫醒,她喝了粥喝了药,问“下午有什么事吗?”
“没事!”乳母看了一眼被封住的窗户,看来夫人真是铁了心要把小姐关在这儿了。
陶若也没在意,以为是自己胡思乱想做恶梦了。
一脸在床上躺了七八天,夜里反反复复的发烧发热,胖胖的乳母为了照顾她也跟着瘦了一大圈,陶若能下地已经是年关除夕了。
她看着窗户上的木棒,横一块竖一块的,不用多说也知道怎么回事。她梳洗了一番,乳母拿着厚实的衣裙给她穿上,婆子在门口道“表小姐,饭菜准备好了!”
铃儿掀开布帘子接进来摆在桌上,陶若洗了手坐着,除夕的饭菜还算丰盛,因为她是大病初愈,都比较清淡,鱼汤,鸡汤摆在桌上。
“把布匹拿出去吧,铃儿陪着,乳母出去和她们一起用放吧!”乳母点点头,从柜子里拿出准备好的布匹和包好的红包,虽然不多,也是个意思。
几日没下床,陶若用了晚饭靠着椅子坐着出声,铃儿收拾碗筷出去。乳母用了晚饭回来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拿了一件披风给她披着,道“会冷。”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前方出神,想了很多又不知道想了什么,总之,她希望王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