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我觉得有些好笑。
“笑什么笑?!”阿海没好气的瞪我。
“没啥。”我还是忍不住想笑,“没想到第一次就遇见个大骗子。”看他那条金链子色泽不像是假的,况且去那种会所的,能假到哪里去。“是我疏忽了。不过这家伙很生猛,就当享受了……”
“你啊你!”阿海痛心疾首,“你每次都这样。多少人现在手里不是上百万,有别墅有车。你看看你。丢不丢人?”
“丢人。”我继续打哈哈,“好丢人。既然那表是假的,那我就走了。”
“等等!”阿海没好气的掏出一千块钱,“给周经理的分红怎么办?你拿去。”
我拒绝了阿海的好意,拿着那块表转身出了酒吧。
外面莫名其妙的开始下小雨,真他妈的应景。我第一次跟林育青就是在清华园附近那家酒店做的,当时他也把我干出了血。当然同样的,林育青也是个骗子。
所以这事儿确实有些好笑。
把衣领翻起来,遮住脖子,冲进了雨里打车的时候。我决定再也不去那家酒店的水床了,因为那里招骗子。
晚上去会所的时候,我给了周经理八百块钱作为分红。
他有些吃惊。
唐坤是他介绍给我的,唐坤他很熟。他不会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个骗子,却故意将我介绍过去。分明是看我不过眼,好好收拾我一次。
周经理也许正等着我去跟他哭诉说我被唐坤骗了,可是我没有,我还给了他红利。他吃惊很正常。
“你从唐坤那里拿到钱了?”周经理问,接着他才觉得不妥,“我是说,你拿到多少钱?”
“一千啊。”我道。“经理,我给的数不对?新人不是二八吗?”
“你不算新人。”周经理已经反应过来我看透了他的伎俩,将手里的钱塞回给我三百,“你自己出来做的,都是单打独斗,按五五来。”
“那谢谢经理。”我不客气的拿回来。
晚上周经理自然不敢再随便塞人给我,但是我后面被唐坤干出了血,自然没做过外卖,歇了两三天,周经理让我去酒吧里面的K歌房陪几个客人,走到302房我就听见里面传来唐坤的大笑声。
于是我立刻推门进去,唐坤正抱着个十几岁的少年跟其他人拼酒。
那一瞬间说不火大,是不可能的。
就算我厉小川涵养再好,也做不到。
我挤出一丝笑:“唐先生,您来了怎么不点我啊?我想死您了。”
3
3、第二个男人(1) 。。。
唐坤跟我出来,不正经的问我:“想我的人,还是想我的钱?”
我认真想了想,然后说:“其实都想。”
唐坤哈哈笑了,在走廊里便开始动手动脚,手已经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我一把把他的手拍开:“但是您要是不给钱,就没下次。”
“怎么了?不是很爽吗?”
我把表掏出来:“表我还您,上次的钱我也不要了。出来混都不容易,今天要是出去,你先给钱,再办事。唐先生行不行?”
他哈哈一笑,摸着下巴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
我恭维道:“唐先生您也挺有意思,假天梭骗嫖,这事儿少见。”
再后来他掏出钱包给了我五千块,说是先放在我这儿的预付金,多退少补。我认认真真的检查了每一张票子,确认是真的才给他打了张条子。
“你不用这么仔细吧。太不给面子。”唐坤笑着说。
“我就怕唐先生的钱跟那块假表是亲戚。”我笑吟吟的收了钱。他就立即拉着我在大厅里找了个昏暗的地方坐下来,叫了两杯酒,便让我喝。
有酒自然就得闲扯。
我自然而然记起唐坤名片上印的“酷想娱乐科技CEO”。
“唐先生开娱乐公司的?”
“不是。”他笑,“我是做网络游戏的。”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头,“挺赚钱?”
“还行。”他道,“也不能算很赚钱。现在市场竞争激烈,消费者意愿低迷。什么游戏都做不好。我打算换个壳子做点儿其他的事儿。”
“皮包公司?”我问。
他噗的笑了出来,一口酒喷的老远,最后哈哈哈大声笑着,然后就搂着我说:“小厉,你真的挺有意思。”
我咳嗽一声:“过奖了。”
他看看表——正是刚才我还给他的假天梭——问我:“一会儿还去水床?”
我们后来当然没去水床房。他开车带我去广安门外一家酒店,进去的时候我有些被刺花了眼,林育青从来没带我来过这么好的地方。
“日本人开的酒店。”他从前台拿了钥匙,“后面那排是长期租赁的私家公寓。我最近在北京呆的比较多,所以索性租了一套。小日本儿别的不行,里面的布置还是挺好的。”说着他暧昧的挤挤眼。
他住在23楼,从窗户可以看到很远。
广安门大街上的灯火连成了一片,忽闪忽闪。
我正发呆。
他已将我压在落地窗前:“怎么了?你是打算在这儿做?”
“……去床上。”我被他死死压得几乎说不出话。
“等不及了。”他在我身后轻浮的笑道,已经拉下我的裤子,劈开双腿,就那么刺了进来。身前的玻璃隔着衬衣依旧冰凉,双手没有任何可以扶持的地方,身下的裤子被推到脚踝,狼狈的在那里喘息呻吟。
我最后在他的高|潮中亦到了顶峰。
他抓着我的下面嘲笑说:“小厉,你把我的落地窗弄脏了。你自己收拾?”接着便按着我跪下,去舔玻璃上的污渍。在我跪趴在地舔舐的时候,乘我不注意又捅了进来。
我大喊一声,双手紧紧抓住地毯,浑身不知道是因为痛楚还是因为快感不住发抖。
朦胧中,便隐隐约约的记起了林育青。
他和唐坤对待我的方式,何其相似?
唐坤不仅是个骗子,还是个吝啬鬼。
给了我现钱便要物尽其用一般,将我狠狠折腾了一夜。后来他自己不行了,便让其他东西上我的身。等他在浴室里要跟我玩什么鸳鸯浴的时候,我已经累得精疲力竭,后来是直接倒在客房的床上就睡了过去。
早晨醒来时还很迷糊,半天才想起来是在唐坤家里。
唐坤不在家,我刷了牙准备离开,便接到他的电话:“小厉啊,你迟点儿再走。我有个干弟弟要过去,你帮忙照顾照顾?”
“哦,他几岁需要我照顾?”我问。
唐坤又是一阵闷笑:“他二十五。可是天天闹自己是基,要我带他尝荤。他早晨又堵到我公司来了,我一时拿他没办法,就让他来找你,估计这会儿在路上呢。”
搞了一夜,难道还要再搞一天?
“您那预付款?”我有些不耐烦的看看时间说。
“亲兄弟明算账,你让他自己给钱。而且这家伙可没经历,你可以很宰。你看我对你多好,为了你我都当皮条客了。”他调侃道。
“行,我知道了。谢谢唐先生帮我拉生意啊。”我不冷不热的回他。
挂了电话我闲得无聊,在房间里四处打量,客厅的假壁炉上面摆了几幅合影,其中有一个是唐坤跟一个大胸女一起拍的,两个人贴的那叫一个腻乎。下面有一行小字:“唐坤唐娜摄于XX地。”仔细一看,两个人眉目确实有几分相似。估计应该是兄妹。
正想着,门开了。
有人正进来,抬头看到我,眉头一皱:“你就是唐哥介绍的那个MB?质量太次了吧?”
我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
不知道憔悴什么样子才得到这么惨淡的评价。
“来吧!”他开始脱衣服,“别磨磨蹭蹭,我赶时间。”
这年轻人虽然二十五岁,但是我瞧他一眼就觉得他丫心智估计还不到十五岁。
“愣着干什么?”他跳脚,“我可是很忙的。”
“你上我还是我上你?”我直接的问。
“什么?你还想上我?”他鄙夷的打量我,“你一个MB还想上我。”
我忍不住想长吁短叹:“先生贵姓?”
“免贵姓陈,陈旭。
“陈先生,第一呢我不是MB,我是男公关。”我耐心纠正道,“第二,我有健康证,但是我看陈先生您这么热爱运动,怕是跟好多人胡搞过,我有点儿不放心安全问题。第三呢,我们是晚班,白天不上班,您要是不理解姑且解释为现在是打烊时间,恕不接客。”
陈旭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跳脚道:“谁、谁滥交。”
“您不是个处吧?”
“你才是处!”他愤怒的冲我大吼,掏出电话来打,“喂!二少,唐坤,你介绍的什么人啊……”说着已经开门出去,还恶狠狠的挖了我一眼,“啪”的甩上门。
我忍不住得意的挑了一下眉毛。
4
4、第二个男人(2) 。。。
过两天去了会所,晚上跟人喝酒的时候谈到唐坤。竟然人人都认识。跟几个男公关还有客人聊起来,他们听说唐坤竟然给了我前都十分惊讶:“你能从唐坤手里掏到钱,你行。”
“我一直不明白啊。”我在更衣室里换着衣服问他们,“唐坤那就是个骗子,你们怎么还不让他滚蛋?”
“小厉你是真不知道他背景是吧?”小徐问我。“他可不是一般人。”
“骗子可不是非一般人吗?”我没正经的笑。
“小厉,唐坤连我都得给三分面子。”有个客人说。“他爷爷,不一般啊。上上届人大常委会的,虽然现在退了但是学生可不少。他爸现在都是副部级了。唐坤手里的资源多,一个不高兴就要人命。要好好在北京做生意,怎么能惹着他?”
“合着他就是个官三代?”
“你可别小看官三代。”
我在内心嗤之以鼻。
送走了那几个客人,周经理说有人找我,还特地点名要我。我有些奇怪,我个半老孤男竟然也能享受“头牌”待遇?推门进去,就发现陈旭坐在那里皱着眉头,粗声粗气道:“怎么这么慢?”
“陈先生您点我?”我问他。
“对啊。”说着拿出了皮夹,似乎是个古奇的——至于是否跟唐坤那样弄个假货充数那就不知道了——他掏出了一沓钱扔在茶几上,轻蔑问我,“够包你几天了吧?”
“够了。”我点头。
跟陈旭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我想尽了办法找话题,他每句都给我呛回来。后来我想想自己是拿钱卖的又不是拿钱受气的,何必呢。于是我也不找话题。
外面音乐在响,他坐在对面一言不发。
我闭目养神。
钢琴曲突然结束了,换了激烈的迪斯科,震得连杯子都撞着桌面在响。
他突然就扑了上来,在我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已经将我压在了宽大的茶几上,推倒了桌子上的两杯酒。接着裤子已经被他粗鲁的扯到下面,然后就毫无征兆的捅了进来。没有任何技巧,甚至非常慌乱,进入还是抽出都僵硬紧张。
其实我痛得很厉害,却忍不住哈哈笑了。
“干的你这么爽?”他气喘吁吁的问我,“嗯?”
我摇头,依然在笑。无法克制,因为事情实在很滑稽——唐坤之前问我是不是处,我还说男人没有处。
可是在我背后做活塞运动的这个二十五岁的男人,不就是个“处”?至少他在上男人这一点上毫无经验。
他这么毫无技巧的胡搞瞎搞,竟然最后还能到了,高|潮的一瞬间他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拔出来还是就在我身体里出来。他只退出了一般,就设在我的里面。
我感觉到这一瞬间他浑身绷紧,到了极乐的顶峰。
待他靠在沙发上喘气的时候,我就从被推到地上的纸巾盒里拿出纸来,慢慢把他的东西从后面抠出来,不冷不热的跟他说:“陈先生记得下次要带套子。”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脸顿时红了。
他恼羞成怒道:“老子很干净的,你以为都他妈跟你们卖屁股的那么脏?”
抛开他说的脏话,其他反应倒也算可爱。
晚上他走的时候,我顺口问起来:“陈先生,您跟唐坤什么关系啊?”
陈旭说:“我爸爸是他爷爷的秘书。”
陈旭走的时候我心想,原来他爹就是个秘书。
照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看来,一个破秘书能怎么样?放在旧社会,陈家就是唐家的仆家。想到这里,我也能微微明白,唐坤为什么不乐意帮陈旭给钱的原因了。
后来陈旭又来找了我两次,都是在会所里解决,根本不带出去。技术倒是娴熟了不少,就是别扭的脾气还是没有变。
“小厉,我们这儿又不是那种夜总会。你搞一次两次可以,天天在会所里解决,这也太不好了吧。我们可是高级会所。”
“经理,这事儿也不是我能管得了的,是不是?人家给了钱,又不乐意出去,我怎么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