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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没有问题。
简夫人着急了,自己那屋里的确还有不可告人的东西,比如说柜子里的毒药,还有床底下的小箱子。
“慕容清颜,你有什么资格搜我娘的屋子?”简玉欣本就看清颜不顺眼,又怎么会允许她在自己面前‘嚣张’。
“那么二妹,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呢?”清颜反讥道。
“我是府里的二小姐,当然有资格说话了。”
“哦?是这样啊?”清颜瞄了一眼简玉欣之后,走到太夫人面前说道,“太夫人,儿媳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好像出嫁的女儿是没有资格插手府里事情的,您说是不是?”这让清颜想起有一次太夫人也是这样呵斥简玉瑶的,眼下只有借过来用用了。
“说得极是,欣儿,你给我闭嘴,你娘若是清白的,我不会诬赖了你娘的,”太夫人发话道,脸色不好看,虽是自己最爱的孙女儿,但是将污水波到她的话,就是最心爱的儿媳妇和孙女又能怎么样。
清颜心中无疑一寒,太夫人对简夫人及其子女爱护了十几年,到了现在这个关头,她却没有一句维护的话,外人眼里定是觉着她公正,可清颜却将她的本意看得一清二楚,自私的人会不顾一切地保护自己的,简夫人亦是如此刚开始就想将事情转移到太夫人身上,好在清颜被不是被猪油蒙了心,不会胡乱行事。
简夫人横眉,她怎么都不敢相信有一日会有人敢搜她的屋子,这可是前所未有的耻辱,她不能任由人在她的头上胡作非为,“今日你们若是想要搜我的屋,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到时候我爹不会就此罢休的。”
以死相胁吗?清颜若是没有准备就不会去查账了,“沾花,追月,你们好生照顾着夫人。”两个丫鬟一站,简夫人没有机会玩那种一头撞死的戏码了。
“是,少夫人,”沾花和追月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简夫人面前,伸手一拦,而清颜带着紫玉春芽去了内室,简玉欣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娘受辱,拔腿就想往内室走,可沾花再她的身上轻轻一点,她便软了下来,根本使不上劲儿。
“你们这些狗奴才,对我欣儿做了什么,她可是王爷的妃子,你们这样就不怕杀头吗?”简夫人的眼睛都能喷出火来了。
“夫人息怒,我只是点了侧王妃的穴道,等少夫人出来之后,奴婢就帮她解。”沾花极为得体的回道。
简夫人差点没咬碎一口贝牙。
清颜只是简单地搜了一下柜子,那尚未被收好的瓶子很开就被发现了,青花瓷的大肚瓶,细细的瓶颈上用了红布软塞塞住,凑近一问,一股子难闻的味道窜进了鼻子,清颜讶然,却不敢声张,轻轻地放进了袖子里,直觉告诉她简越明中毒一事可能与之有关。
春芽和紫玉与清颜经历了这么多,心里恨死了简夫人,她们怎么可能放过角角落落,春芽个头小,挪了拔步,便钻进了床底下,出来时一头的灰,可是手上还拖了一只被丝绸遮盖的箱子,丝绸上面不满灰尘,看样子极少被动过。
“好样的,小芽子,”紫玉这个大姐姐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因为她翻了好多东西还是两手空空。
☆、第441章 风起云涌(四)
“哐啷”箱子被抬了出来,往地上一放,扬起一层灰。
“请二娘打开,让儿媳看一下里面的东西。”清颜依然保持着应有的尊重。
简夫人咬牙说道,“没有。”这是一口里面送了铜皮敲过的箱子。
清颜抬起锁来一瞧,上面发亮的黄铜极为耀眼,可见也是被人反复开过的。
侯夫人此时也回来了,含着笑对太夫人说道,“娘,儿媳来得晚了些,碰上了庭儿,他与儿媳说了今早有人造反的事儿,所以耽误了。”
“造反?你说有人造反?”太夫人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也难怪了她,自己的外孙正是太子的强劲人选,‘造反’二字学问颇多啊。
“是啊,一会儿庭儿会与您细说的,”侯夫人卖了个关子,眼底透着笑意看简夫人,朗声说道,“娘的屋子里并没有找到什么银子,反而因为欣儿和臻儿的婚事,将自己大半的珍藏给送了出去。”
太夫人本没有做过,侯夫人的话就是说给简夫人听的,“颜儿,你呢?”
清颜指了指地上的箱子,回道,“娘,儿媳只找到这一口箱子,不过没有钥匙,儿媳正向二娘讨呢。”
“一把锁而已,”侯夫人根本没有瞧见眼里,喊了秋霜进来,清颜才恍然大悟。秋霜当年是杂耍班的,玩个锁手脱身或者箱子内逃生都已是家常便饭了。
秋霜走了进来,拔下自己发髻上唯一的一只珍珠簪子,蹲了下来,将簪子那细细的一角插了进去,可是左掏右掏就是没有听到锁被打开的声音,清颜紧张地双手紧握,如果这箱子打不开,就没有机会再找简夫人的错处了。
简夫人心中得意,这口箱子就想凭一个丫鬟的小伎俩打开,这些人也太天真了,箱子是特地打造的,这锁自然不会是非同一般的锁了。杜雨梅,今日便是你的‘好’日子,我会将这些屈辱加倍地还给你的。
“夫人,少夫人,这锁是特制的,没有钥匙恐怕打不开。”秋霜的话让简夫人更加沉溺在自己的幻想中了,眼看着清颜和侯夫人失了法子,这觉得心里舒坦些。
“不过,”短短十秒钟后,秋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奴婢有办法,请少夫人借头上的簪子一用。”清颜心中一喜,连忙拔了簪子下来,秋霜利索地将簪子的两脚一掰,取用其中一只脚尖,从另外一个方向插了进去,那锁心便从中间跳了出来,“叮咚”掉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简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这还多亏了秋霜少时的艰苦和杜老太爷的善心。杂耍班子当年被解散,班主带着秋霜流离失所,她心生了歹念,便潜到了大户人家中偷盗,也有那么一小口的盒子被她找到,可是在没有打开之前就被发现了,被人拎到街上便是狠狠一顿打,最后连那班主都不要她,幸好被杜老太爷遇上,养好伤之后便留在了侯夫人的身边。
刚看了这把锁,她内心的激动不敢与人说,当年打不开的锁就在今日打开了,就好像打开了自己的心结一般,后背都是寒意,脸上却是笑得坦然。
简夫人趁着沾花和追月不防备,身子一扎,死死地抱住了箱子,“今天你们若要打开这箱子我就死给你看。”
“我都没死,你怎么能死呢?”
门外传进来了男子的声音,是简越明!众人朝花厅看去,一阵咕噜噜地声音由远及近,简越明坐在了轮椅上被玉虚道长推了进来,脸上的肃杀之气不明已显。
“老,老爷。。。。”简夫人讷讷地叫道,眼底透着惊慌,他居然好起来了?????
“珊儿,你见我很奇怪吗?”简越明已经很熟悉轮椅了,快速地转到简夫人的面前,扣住她的下巴,冷声说道,“怎么?你高兴地说不出话来了吗?”
“是。。。是。。。是”简夫人疼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面上看着好像是喜极而泣的样子,“老爷好了,妾身自然高兴。”
“真的啊?啊!”简越明加重的手势,恨不得当场就掐死她。
在场的人都想不到简越明已经好了,除了侯夫人之外,“越明,你干什么?她好歹是你的妻子,有话好好说。”太夫人可不想有人当场毙命。
“哼。。。。”简越明放开了简夫人,她双手撑着箱子嘤嘤地哭了起来。
“爹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娘?娘她做错了什么?”简玉欣第一次见到简越明这般恼怒,甚至是那赤*裸*裸地狠意。
“你给我闭嘴。”简越明喝道,“你自己问你娘去她做了什么事儿?”
“娘再有错,那也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您不能连问都不问就这般对她。”简玉欣心疼自己的亲娘,也不管自己的爹已是怒不可遏。
“欣儿,别和你爹这么说话,”简夫人拉了拉女儿,已是泪流满面,也只有这样她才能让氤氲的泪水迷糊自己的双眼,不让自己透露真实。
“为什么不能说?”简玉欣反而理直气壮起来了,“是不是这两个女人在您面前说了什么话,所以你才会这样不闻不问就打娘?”
“啪!”简越明转过轮椅,正好对上半蹲的简玉欣,这一掌下去,已让她跌坐在地上了,“以前娇惯了你,现在却容不得如此放肆。”
简玉欣捂住了刚消肿又遭殃的脸,疼得眼泪直淌。
清颜都被这一掌吓住了,公爹身上隐藏的那一股犀利和豪气都散发出来了,连说话的声音都比以前都英气了许多。
侯夫人给清颜投来安心的眼神,这边安抚简越明道,“老爷,您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刚刚我们也只是怀疑她藏了二十几万银子,这事儿也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火啊。”听着像安慰,细细回味却有一种火上浇油的意味。
“印章呢?”简越明朝简夫人伸手道。
简夫人噙着泪,摇头道,“没有,妾身没拿印章。”即使在这种情况之下,简夫人仍是死咬着不松口,否则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第442章 风起云涌(五)
简夫人不肯松口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要等着平南王过来,可已是日上中天了,还未见了平南王的影子。
“珊儿,我明明将印章交到你手上的,让你转交给越明,为何你会说没有那印章?那么印章去了哪里?”太夫人不可置信,眼前的儿媳妇现在居然会狡辩,而且一开始就将事情推到了自己这个婆婆的身上。
“娘,儿媳真不知道你将印章给了谁。”简夫人泪眼朦胧,我见犹怜,做的就是给简越明的,可他在自己的家里经历一场生死,有些事情便不能草草了事了。
“也罢,”简越明叹了一口气道,“来人,将夫人先锁在院子里,不得踏出一步。”
门外便进来四个护院,均是拱手应是。
简夫人看到简越明的眼神是冷酷的,根本瞧不出往日他所给自己的一丝情意,“为什么?老爷,妾身不曾做错了事情,为何你一来就给妾身难堪,为什么?”
简夫人歇斯底里,她回想世七年前自己第一次见到简越明的样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见谁都是恭谦有礼,自己只见了一面便芳心暗许了,为何这么多年了还未捂热他的心。
“你别逼我。”简越明冷冷地吐出这四个字,让简夫人犹如置身冷窖之中。
“颜儿,劳你这孩子累心了,银子失踪一事爹爹会去查的,你先扶你娘好生回去歇着,”简越明地清颜说话还算温和,他都知道了,若不是清颜机智,自己恐怕现在仍然是个活死人。
“这。。。。”清颜犹豫了一下,她还想看看那箱子里的东西,不过还未等她开口,太夫人便先说话了,“越明,她这般护着那箱子,说不准那印章就藏在里面,何不打开看看?”
已经转身的简越明听了太夫人这么一说,滞了一下,就顺手转了轮椅过来。简夫人死死地抱着箱子,“不要,不要动它。”
简夫人如此样子让简越明更为疑惑了,原想容后处理的,这样便不可放过,“打开!”现在他对简夫人说的每一个字都没有温度可言。
“爹,你不能这样对待娘。”简玉庭上前抱住了简夫人,脸上的红印渐显。
“沾花,紫玉,你们过去瞧瞧。”清颜吩咐了自己的丫鬟,虽然公爹在场,这样做便是逾矩了,但是她还是冒着大不韪行事,原因是怕简越明念及了旧情。
沾花拉开了简夫人,招来简越欣好几下扭打,白净的脖子上还流下一道指甲血痕,简越明明显地皱起了眉头。
紫玉趁机打开了箱子,扬起的灰尘让她赶紧捂住了嘴,办好事情的两个丫鬟乖巧地回到了清颜的身畔。
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堂屋一阵安静,唯有简越明的轮椅发出咕噜噜地声音,也只有他上前去看箱子里的东西。
看了一眼,他弯身抓了一把单子出来,对简夫人吼道,“难道你成天都只想着这些吗?”简越明将那单子往简夫人身上狠狠一砸,轻飘飘的单子都飞扬了起来,清颜包括侯夫人和太夫人都拿了一张,看过之后,大吃一惊。
“城南兴旺米铺转权书。”侯夫人轻声念了出来,虽然声音很轻,却如雷贯耳,“老爷,你何时开始将家里的产业转给了玉臻,为何我不知道?”
“我没有,”简越明光明磊落地回答道。
“那么上面的印章?”侯夫人指着赤红的印章说道,“这难道不是老爷盖上去的?”
“我何时盖过这样的章,庭儿是家里的长子嫡孙,这些东西都要传给庭儿的,虽然当初我犹豫过,想要让臻儿继承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