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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可能让你投胎成个得宠的皇妃哦!”
我有气无力的念着。
难道说这个自制的鱼杆不够专业?
如果钓不到鱼的话,那多响影我在月儿如儿心目中美好的光辉形象啊!
“阿弥陀佛,上帝保佑,阿门!”
“喂!就是你了!”
“恭喜你!光荣地完成了你的历史使命!整个鱼世界都将以你为荣!”
终于都能收队了!在那条可怜的鱼被我放进桶里后。
不错不错,挺大的一条呢。
俗语都有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没有得我吃,我不会自己拿啊!脑子里已经飞快地闪过各种处罢这条鱼的形式,是煮呢还是烧烤还是……
“ 我不认为,那条鱼能听得懂你的话。”
一个略带谑戏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我的心猛跳了一下。
谁谁谁?!
蓦然的转过头……逆光,让眼睛好疼!不由自主的微微眯起了眼睛,飞速地打量着前面的人。
他站在那多久了?连那一身月牙色白袍都镀上了金色,高大挺拔的身影,在落日的余辉中,划出坚毅而深刻的线条。
他缓缓地走近……我……
“参见王爷!恭请王爷金安!”
我慌忙站起身来,规规矩矩地标准地福下身来。
“起吧。”
声如其人!
我赶快起身,垂头,睑眼……动作非常之标准,流畅。
想不到咱还是有点演艺天份的啊!心里马上为这个发现小小的雀跌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是王爷?”
他紧盯着我的脸,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滑出来:
“ 难道说,你——见——过——本——王?”
我的背脊又开始发怵发麻了,这很明显的危险意味。
“回王爷的话,奴婢是猜的。”
说你是王爷又怎么了?
看他没有说话,好像想等我自己讲的样子。不敢再装了,只好咽了口唾液只好接着话讲下去:
“一,能在宫中行走的男人只有三种,一种是待卫。但通常他们都是隐形的,不会主动的找人搭话。”(不知其中的讽刺,他听不听得懂,唉也不是人人都有那水平的。)
“第二种是皇上,但通常身上或身边都会有标志。”
“标志?”
我还都还没讲完,你插个什么话!
“回王爷的话,就是衣服上的刺绣都是些天子的图案或身边跟着一大群人等。”
“第三呢?”
他打断我的话,嘴角轻抿着,玩味地看着我的脚……
“第三种就是能在宫里自由出入的,不是皇上的亲手足,谁敢这么大胆呀?”
终于说完了,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了?我可以走了吧,那条鱼都快要死了!月儿她们还等着呢!
我在心里不满地嘀咕着,懒得再装,不知脸上有没有出卖了我内心的不耐烦。
我讲完了啊,怎么没有反应?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糟了,我的脚!
我穿了拖鞋!
风吹动的时候,若隐若现地露了出来。粉嫩的小脚指在红寇油的衬托下,显得纤巧而可爱。
明白了!在这些古代人的眼中,这是多么的不符合礼数的事啊!光着脚招摇过市……
“如果王爷没什么事吩咐话,请容许奴婢就此告退”。
慌慌张张地地向后退了几步,转身故作镇定地揣起作案工具,慢慢地,一步一步地退出那带着淡淡荷香的范围外……
感觉到背后那探究的目光,刺得我的手心微微地发颤……
鼓乐,丝竹的声音还是慢慢地浸进了这清冷的小园,古代的音乐,其实也很好听。
这就是小月她们口中所说的全年最大的宫宴吧。从好远好远处都能看到,泽政宫的灯火把皇宫的上空。映得一片绯红。
醇酒美人,衣香鬓影,不知这古代宫廷的盛宴与现代的有着怎么样的差别?
我一边感受着轻柔地迎面袭来的晚风,一边在离织秋宫最近的一个小花园里悠闲地散步。 如果有机会,真想去见识一下,春风得意的年经帝皇,面若桃李的绝代美人,该是怎么的一幅宫廷夜宴图呢。
在现代,我可是好喜欢这样的宴会,因为也这是结识客户的最好时机。
花丛里虫子的鸣叫声,更显得园子里的清幽,班驳的树影,稀稀梳梳地在地面拉着长长的影儿……
斜靠在湖边的一块大岩石上,没有现代污染的星空似乎在古代更清辉,也更高高在上……
好像是不远处的地方?隐隐约约传来的抽泣声,挠碎了原有的宁静。我顺着方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上部 5、两个人的番外
我抬头看了看那几个字,御书房。心里暖暖的,皇兄,许多不见,现在应该更加意气风发了吧!
“臣弟参见皇上!”看来皇兄早已在等着我了,我不敢怠慢,赶紧行了个宫礼。
“三弟不要多礼了,人来,赐座。”
天泽国皇帝,意气风发的承乾皇帝,我的皇兄,快步走下龙案,亲手扶起我,手心的热量透过袍子,源源不断传来。
皇兄,是我一直所敬佩的人。
因为我天泽国内唯一获得亲王封号的王爷,和皇帝他不是同母所生,却从小一起长大,有着亲兄弟的情谊,况且,皇兄无数次对我说过,他这一生最信任的人,只有我。
为止,我心甘情愿地长年驻守在大漠边境,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全这条防线的牢固,只要我在,必使整个天泽皇朝固若金汤,天威远扬……
“去了吗?三弟?”
皇兄微笑看向我,优雅地呷了口茶问道。
“臣刚去了了。谢皇上!”我心一热,拱手向他回礼。
皇兄,他给了我一个默许的特权,一直让我心里无言感激及常怀感恩之心。
“三弟,朕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皇兄,轻轻地转着动小指上的龙戒,还是微笑地看向我,在他的眼中,我又看到了那种只属于我们兄弟之间的温情。
我每年回天都,都必定去一个地方。
虽然皇上没有御口亲准,但我明白,他是默许了。条件是,一年只有一次。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她。只要泻漏一点风声声,那里的所有人,只有一个下场,死。每次,远远地眺望着,近在咫尺,却又不能相认的人。那一声呼唤,已经到了唇边,却又生硬的咽了回去。
就算不能想见,那母子心连心,她也应是有感应的吧。母妃,就算不能再相依偎一起能感觉到一会能听到一会,也算是一种安慰吧。我只想让您知道,我,一切安好,这已足够。
我看着皇上有些深邃目光望向窗外的远处,此刻,他是不是也在怀念他早已天人相隔的母后……
华灯初上,泽政宫里灯火通明。鼓乐喧天。
这是天泽皇朝除重大节日外,皇宫里举办的最隆重的宴会。也可以说是为一年仅回天都几次,因为它是皇帝特地为我办的洗尘宴,也可以说是家宴,上千百人的家宴,因为这是皇宫。
我环视着周围,美色耀眼。后宫的嫔妃们早已打扮得美艳绝纶,在这个百花竞艳的聚会里,绝对不可以让人看扁了去!说不定一不小心抓住了君王的视线,从此飞上枝头!
不是常说,输人也不能输阵吗!
况且,皇帝登基不久,凤仪宫里还没有新主人呢!那是不是代表,人人都有机会?女人都一个样吧?但,昨天遇到的那一个,又好像有所不同……我看向皇兄,这么多美人恩,想必他是乐在其中呢还是游刃有余?
“皇上!”
玉昭仪面若桃花,轻轻依上年轻雄壮的皇帝,娇柔地撒娇的声线,虽低,但还是传入了离他们不远的我的耳中。
“您今晚可不能让这些异域女人迷了去哦”
我好笑地端起一杯酒,这女人好蠢。
果然,皇帝睁开半眯的凤眼,,冰冷的字句随即而出:
“下去。”
凤眼中没有半点温度。
我很清楚地记得皇兄说过,女人,别指望能他面前耍什么小心眼,她们全都是依赖他的宠眷而生存东西。第一美人又如何,才情高骄傲又如何?
没有他的垂怜,连一只蚁蝼都不如。
这样游戏规则,从不未为谁而改变。就像……父皇一样吧……风流但却不昏庸,喜欢女色,但从不沉迷情欲。
我好笑地看着这位左拥右抱,温香软玉的风流的帝皇,举起酒杯,微微地向前致意,一饮而尽。
很清楚皇兄,这宫里的美人们,都是他伺养的一些小宠物,喜欢的时候就拿来逗逗。不高兴就撇在一旁,连眼角都不会扫一下。
反而,皇兄比父皇更有霸气,更有野心!他的胸襟及气度,更令我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左右手,辅助他君临天下。
“皇弟,这些比珈国献上的舞娘,可能入得你的眼?”
皇帝带着谑弄的话语,让我不主自由的望向正殿中扭动纤腰,轻歌缦舞的美人儿。
称不上绝色,如果从容貌来说,随手抓起个妃嫔就能比她们美上许多,但异域的打扮及装束,却让她们显现出一种与众不同的妖异来,尤其是未着寸丝的玉足……心里忽然掠过一个影儿,一双嫩细而娇小的纤足儿,上面绑着几条不知所谓的带子……还有那稀里古怪的发型……
龙承乾的小番外:我有些玩味地盯住忽然分了神的弟弟,到底什么东西,让我这个从不为美色所动的皇弟看得出神了?
没一个称得上是绝色的女人。我缓缓地扫视那堆美人。
就算现在坐下边的玉昭仪也能比她们美上太多。
当初本想将这天朝第一美指给他,可却被他坚决推脱了。
顺着龙承德的视线,我抬眼看了过去……
一双女人的纤足,也能让一直以自制力为傲的皇弟失神个半天?
诡异。敢情是他驻守边境太久,北国的女人太粗糙,使他对女人的品味都减低了许多吗?我可是记得他誓言担担他说过,宁缺勿滥!
“皇弟,你也该立个正妃了吧。”
“朕像你这年纪时,都已有皇子了!”
我不耐烦恼地挥了挥手,正跳得欢的美人和乐师们纷纷都行礼退下,一点水准也无。
“沐宰相家的小女儿,如何?”
看来吓着他了,他忙起身行礼道:“不敢让皇兄操心,等臣有了心仪的人儿时自然会恳请皇上成全!”
“希望你不要朕等太久哪!”
我意味深长地探究着他的俊脸,这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臣遵旨!”
一看他就知道只是口在应着,严重失神到不知自己嘴角的一缕笑晕早已出卖了他的小秘密!
哦?是什么的女子?我忽然觉得很有兴趣想知道。
上部 6、菟丝花女人
月下美女!
来到古代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女人。就算此刻的垂泪也无损于她美貌。反而更加衬出她的我见犹怜。
这样算是艳遇吗?可惜我不是男的。
因为平时接触的不是小月儿小如儿她们,就是冷宫里的过气嫔妃。几乎都不敢怎么出去溜达。
一是怕被人发现,我原来的病好了,要重新被提上敬事房里能待寝的宫嫔中。虽然就算表面被提了,实际上会见到君王面的机会,几乎是等于中三T机率一样。
二是怕麻烦!不喜欢和那些莺莺燕燕一堆,勾心斗角玩着心计和手段,在这个时代一没背景,二没实力,三没君王的宠爱,不是自讨苦吃嘛!何况她们也不屑于和我一起吧。
美人就是特天独厚呀!连哭泣的姿态也是美妙,这么艺术,有品味!
如果说现在有笔在手,这幅美人秋夜垂泣图,我肯定是手到画来!此时此夜的场景真是可遇不可求呢。
正沉浸在自己美丽的哀愁中的美人儿,被我不小心发出的得意笑声所惊吓起来,抬起脸,张惶地望着四周。
我忙快步的走出来,哎,被发现了。
“你是谁?为什么在此取笑我?”
美人的桑子有些些沙哑,那柔软的语调更加显现出她的娇弱可怜。穿着粉红的宫装,仿佛花丛中最娇柔的一朵蔷薇。
可是脸上的妆,可能由于哭过的原因,有些脱落或被泪水冲糊掉了。
唉,我再一次感叹,劣质的化妆品,实在是不该用哪!
直觉告诉我,她是一个温婉的女子。因为她的第一句话并没有变成我想象中的:大胆,什么人居然敢在此取笑本宫?
最讨厌后宫的女人讲“本宫”这二个字。
只不过是皇帝的玩物而已!或者说是因为利益而结合的产物罢了。
居然不知道自己的悲哀,还反以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