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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again?”
“ I don't know what you mean。”
我挑衅地看着他,外语可不只你一个人会说。
轮到他外星人似地瞪着我,最后也急得不耐烦了,聪明地用了人类最原始的方式……肢体语言,伸出食指向我勾了勾……我晃然大悟,哦,原来是叫我跟他走呢。
怪不得你是当士兵的命呢,早勾手指不就行了么!蠢。
最让我气晕的是,他边走还边咕嘀着,是用中文嘀咕着:
“奇怪了,夜叉国的人居然不懂自己国家的语言。”
……天杀的李公公为何叫我到了这里要把面纱摘掉!!!
我任由着那两个也是做如此打扮的待女,准确来说应该是天狼国装束打扮的待女,把我身上的东西拆了,再换上和她们一样的装束……
这身衣着,的确是漂亮……镶有花边的白色连衣裙,袍袖子较宽, 除衣襟以外不开衩,在衣领、开襟、下摆、袖口等处缝上十字绵绣镶边。外套浅紫云缎轻纱,下则是络云 纱长裤,脚蹬浅紫鹿皮软底长统靴。
她们还把我的一头挽起的秀发编成十几条如意梅花辩,前额沿缀有一 排色彩华丽、熠熠闪光的珠子和银链,配以耳环、各种宝石项链和称为“阿勒卡”的圆形银胸饰……有着异域风情的着装,最让我惊异的是,还必须要戴上只露出眼睛的面纱,那两个待女也不例外?穿上这一身装备,第一次,中毒草以来的第一次,我呆呆地在镜子前转了好一会,娇美、艳丽, 楚楚动人的那个镜中人,是我吗?从小到大,对西藏,新疆,苗族,或尼泊尔这些带着浓郁民族风格的衣 服和饰物爱得不得了!现在,有机会亲自己试穿,有如灰姑娘穿着玻璃鞋般的心动。
“姑娘,主人要见你。”
待女话把我扯回了现实。“主人”这名称怎么这么熟悉?这的头明明是天狼的使者,难道,他们都喜欢把自己的主子称为主人么?
我的直觉一向较准,果然是他。
上部 43、狼戒
“狼”坐在上位,隔着珠帘,仍能感觉到那逼人的视线在我身上来回巡视。
我怔怔地站着,穿着这一身的“狼”衣,该行什么礼好呢?
他撩起珠帘向我走来……用珍贵裘皮镶边的黑长袍显得雍容华贵,明显不同于第一次见他,也不同于天泽国男子的装扮。
“又见面了,子夜。”
他居然淡淡地扯出一个像水中倒影一样朦胧的笑容,在这样坚毅的脸上,那笑容如昙花的轻轻一现,绽放的同时,却快得让人无法捉摸。
“你早就料到了,是么?”
我抬起头,对上那对我一直都猜不透的黑蓝眸子……
“我到底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呢?”
我无奈地轻叹出声,我到底,在他们之中,起着一种什么样的媒介作用,如果是因为我而让龙承乾妥协了些什么的话,那该如何为报啊??欠人家的,始终是要还的,对吗?
他又笑了,那样的笑得我心好慌,是目的达到的那种满意,满足的笑容,如一只晒饱了日光浴的猫,不,是狼。
“这会,你好像太低估计自己呢。”
慷懒的语气,如鹅毛,轻轻拂过我的耳边,却令我头皮微微地开始发麻,这只“狼”不同于我在古代认识的任何一个男子,他太深沉。太胸有成竹,让我无所适从,而且,好像,我一直都是栽在他手里……
“为什么只选我担任这些倒霉的任务!”
我有些气恼了,如果毒解不了,或如果太医不知道还有个天狼国可以解毒,那我不是活不过春分了吗?!
“你有一年的时间,慢慢弄明白。”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淡淡地说道:
“这样的性子,也怪不得,他喜欢了。”
他?他是谁?我狠狠地咬着下唇,不让疑惑脱口而出,和这只“狼”谈话,一会就头昏脑胀了,怎么说都像暗语。
“连我倒也想看看,你恢复容貌后的样子了。”
他高居临下地俯视着我,狼眸里的蓝光,更加妖异如炽。
“那可要让你失望了。”
最终都还是没能捂住脱口而出带满讽刺的语句,现代人在古代的毛病,也许就是忘记了那里根本不是一个言论自由的社会吧!
“哦?那本公子将更拭目以待下次的见面。”
我傻了眼地看着他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种人,惹起来,应该是很可怕的吧?对着龙承乾,我都不会这样慌张和处于下风。
“明静。”
他优雅地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下,轻一挥手。明静立刻从门外闪电式出现,还有另一个人,一个和他着装差不多相同打扮,但明显地位低于“狼“的50多岁老者。
“客布大人,这一路,就有劳你咯?”
那个被“狼”称为大人的客布,神情恭谨尊敬,一副受庞若惊的激动样子。
“客布遵命。”是跪下回的礼。
难道,这才是天狼国的使臣?那,他和明静的身份是什么呢?天狼国的皇帝?绝不可能,因为听玉雅说,皇帝的脚是瘫的。皇帝的手下?更没可能了,给手下这么大权力,那不是自取灭亡,况且,这样的人物,是甘居人下首的吗?
“明静,”
“狼”顿了一下,目光忽然变得锐利:
“不容有失,明白吗?”
淡淡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压力和不容拒绝,仿佛他天生就是这样一个发号施令的王者,明静的英伟的身子,也在这种气势下不易觉察地轻轻一震。
不容有失?失的是什么?
“狼”缓缓地转头看向我:
“过来。”
肯定没错,是叫我。有那么一刻的迟疑,但在他那蓝眼射出的冰一般的视线注视下,理智终于告诉我,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瞪着他这一切极不合时宜的动作,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随时戒备着。因为他轻轻抓起我的手……从他的左手小尾指上滑出一个狼形尾戒,看了下我的手指,便套进了我的无名指。
我吃惊地看着他,同时也发现而其它人的表情,更惊异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明静的眼睛,轻轻地垂了下来。
那只手指是能随便套的么!!?我狠狠地盯着他,看等下你一转身我就把它给撸下来!虽然那戒指看起来像很贵重的样子。
“除非你想毒发身烂掉,那就可以把它摘下来。”
他了然于胸地看着我,眼里闪过淡淡的笑意和讽刺。
“一个烂戒指还能解毒?”
我开始鄙视自己的的语气了,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好像不会骗我?
“烂……”那叫客布的家伙估计是听到我用这样轻浮的语气和他的偶像说话,居然面带怒气地冲着我叫嚣,但一接触到“狼”的视线后,便马上冷却了。
“它当然不能解毒,但如果你想进圣地,没有我们狼族的圣物,只会被狼兵猎杀,仅此,一枚。”
原来如此,是接头的暗号,圣地,没错,我是要进去解毒,那个雪池山什么地地方好像,那可要好好保护,命呢这是。
唉,现在终于知道了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意思了。我细细地转动着这枚戒指,试过几只手指,不是太小就是太大,只有无明指才恰到好处。好奇特的造型,是一只狼的精致身躯环绕而成的,而狼眼是两颗蓝宝石镶嵌,正发着幽雅无比的冷光。真是一个好宝贝,我心里暗叹,况且,它的意义还如此之重大,害得我每天都要很小心地抓紧拳头睡觉,睡醒了第一时间,检察它是否还在,如果有一天它丢了,大概我也可以自行了断吧。
“小姐,又晕车了吧?”
身边的卡卡似乎知道我醒了,贴心地递上一杯热茶。
我接过,轻啜着那带着淡淡的甘苦的熟悉味道,是明静配给我的晕车药,上路都有好些天了,却很少机会能和他说上话,他总是跟随在车队的后面,但却不会忘了每隔几个时辰,叫卡卡送来一杯晕车茶。
“卡卡,我们快到了没?”
我把茶杯递回给她,拉长的语调充分地体现了我的烦燥。因为,这好多天都是在车上过,连洗澡的机会都没有,准确来说,牙都没有刷过,恶心死了!
“还有十来天吧,快了。”
卡卡轻快地回答着,没有一丝觉察到我心中的困挠。
我欲哭无泪了,十来来,快了?我可怜兮兮地瞅着她:
“能叫明公子今晚停下一晚吗?我的骨头就快被震断了呢!”
卡卡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声音有如天簌:
“小姐,我忘了告诉您,明公子说,今晚赶到千里峰下,就可以扎营休息一晚了。”
另一个待女阿夏告诉我,千里峰又叫千仞峰,因为,这孤绝的山峰下优美的千仞湖而命名的。
湖?我一听,全身都来劲了,山清?管它!最重要的是水秀!
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山里的天真是说变就变,刚刚好好的晴天白云秋高气爽,傍晚竟下起小雨来了,我心里好生懊恼!虽说晚餐有烤羊,烤鱼,烤土豆,居然还有烤茄子,可怜我一点胃口也无,是谁想出这样的馊主意,在湖边扎营!!我怎么好意思在这些保守得不得了的人面前洗唰唰啊!更何况,卫兵还沿着湖边十步一守,我沿着微雨的湖边散步的时候,观察过地形了,结论是,无从下身!!
雨终于止住了,可是天也无可避免地黑了下来。
还要挨个十天八天的,一想到这我就浑身发庠,转辗难安,虽然,这帐篷华丽非凡,里面的东西也干净整洁,但我却老觉得有虫子咬着皮肤一样,在床铺上扭来扭去,这异域风情的东西,还真是不习惯啊!睡在一条大毛毡上,又没有丝绸被……
当我转来转去,转到面向床前的这一边的时,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发现床前居然站着个人!
我用力地揉了揉眼睛………明……静?
“干嘛,进来不敲门。”
我赶紧坐起来,飞快地用手扒了几下头发,晕,刚才我全身挠来挠去的,披头散发再加上一张黑乎乎的面孔,怕没接受过科学教育的明静会吓着了。
就算这样黑漆漆地夜里,也能看见他眼里轻噬着的笑意。
“子夜,十里之外,有一处天然温泉。”
明静的声音像一阵悠扬清脆的笛声穿透夜幕,在黑暗中散发着诱人的盎惑。天簌,天籁啊!
“等我五分钟!”
“五分钟?”
我居然口不择言了,我一边飞快地收拾牙刷,洗面膏,洗头膏,当然全部是自制的,一边乱解释到:
“就是你从一数到一百,就可以出发了!”
他一个漂亮的翻身跃上马背,才扔下这一句话给傻了眼的我。
“会骑马么?”
“这,一直没空学。”我干笑了两声,求救地望着他,千万别改变主意啊!
他皱了皱眉头,俯身一把环住我的腰,猿臂一捞,下一秒,我便坐在他前面的马背上了……他一只手骣着疆绳,一只手环过我的腰,把我固定在他胸前安全的落围内……
上部 44、雾里看花
骑马是什么感觉?就是在现代骑摩托车的感觉差不多,除了避震跟不上,我觉得我骑上了一部超速超高的摩托车,来不及扎起的长发被风吹得直直的向后飘舞起来,感觉到背后他轻轻的侧了侧身子,下巴抵着我左侧的头顶上……心下有些内疚,肯定是我这把引以为傲的秀发,挡住了人家驾驶员的视线了。我有些紧张地抓了他腰间的袍子,不可避免地解及到他紧崩着的肌肉及身上灼热的热量,这,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在现代算不算是违返交通规则,这明静如果生在现代铁定是飞车党一名……
我忘了我是怎么下马的,因为,我就像被仙女施了定身法一样的惊异!而这仙女,用来形容眼前的这一眼还冒着凫凫热雾的温泉,实在是贴切不过。
小树林里的这一片柔软的草地静静地环绕着一汪泉水,如养在深闰的少女般恬静和优雅,静溢,洁白而又朦胧的月光,温柔地洒在泉的无波的镜面上,清幽之外,它更像一块流光溢彩的水晶,世间的一切浪漫都在这里蕴藏。
我轻步走近泉边,轻掬起一捧温泉,看着那如凝脂般的细流从指缝滑下,反射着月亮的光芒,一如从银沙轻泻般耀眼。
“谢谢你,明静。”
我转身搜寻,在不远处湖边的一棵小树旁边,有他静静驻立的身影,眼里里淡淡的笑意在树影的衬映下,朦胧得有些孤寂……
“洗好了,叫马儿来寻我。”
他不再看我,而是轻轻抚了抚马背上的的鬃毛。
“这会不会有蛇?”
我紧张兮兮地左瞧右瞧,天生最怕就是这种生物,这可是野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