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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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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心盗取这么跟你说吧,唐瑜知道的那些内容,全部出自于你自己的口中。这样,你明白了吗?”

精减了情节,回避了伤感,权少皇还是说得喉咙一阵阵哽咽。

他发自肺腑的话,获得了占色的信任。

因为这样,基本上可以解释很多想不通的问题了。

不过,还有很多疑惑,依旧存在。

到底有什么样的‘误会’,会让两个那么相爱的人约好此生,至死不见?

至死都不见,那不仅是爱,得是有多恨才可能?

而且,她既然生下了小十三,为什么会让她的儿子流落在外?

还有

太多不能解开的事情,全都绕到了一起。

她再抬头时,小脸儿还是带着疑惑。

除了上述问题,她还问了一个。

“可是,你又凭什么判定出来,六年前的女人,是我,而不是唐瑜?毕竟我与她相似得老实说,换了我自己,单看样子,我绝对分辨不出来。更何况,她知道那么多过去的事情,而我却一无所知。”

权四爷冷鸷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面色稍有不愠,他大掌扣紧了她的腰。

“占小幺,如果有一天,也有一个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男人出现在你的身边儿,你能认出来那不是我吗?”

这个问题有点儿狂野。

扫一下他阴沉的俊脸,占色吸了一下鼻子,“一模一样,怎么认?认不出来!”

胸膛狠狠起伏一下,权四爷眉梢扬起,上火儿了。

“老子白疼你了!”

“说正事。”

权少皇眸子冷了冷,“正事就是,你化成灰,老子也认得出来。”

“人只有死了,才会化成灰,你在咒我?”

女人细细软软的一句话,直接就将权四爷给噎住了。

见他吃瘪,占色叹了一口气,“权少皇,你又回避了我的问题。我想知道所有的真相,你能都告诉我吗?不再隐瞒。”

“一定要知道吗?”男人声线沉沉。

“一定。”

喉咙狠狠一梗,权少皇看着他倔强的小女人,心沉得没边儿了。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指望这姑娘能高抬贵手饶过他了。

不过,见到她这会儿状态还算比较平静,他的心理多少就稳定了一些。看起来,他的女人,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软弱不敢面对。或许,可以适当的让她知道一些事情了。

揽住她,权少皇顾不得左臂伤口的疼痛,双臂再次收紧,将她整个儿困在怀中,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压着嗓子,用几乎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挑紧要的一些事情告诉她。

当然,他回避了两个人六年前的关键矛盾。不过却也真实地把他与二伯之间的矛盾,权家以前的恩怨,包括玄学五术与《金篆玉函》等等渊源,大概与她说了一些。

同时,他也告诉了她唐瑜回国的目的,以及权世衡的阴谋和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包括吕教授催眠,唐瑜被置入记忆,还有她嘴里那个被囚禁的‘亲生母亲’。另外,他还告诉了她,在知道了这件事情后,他一直有派人在国外寻找唐心柔的下落,可至今没有消息传来。

基本上,除了不能说的,他都说了。

一阵唠下来,时间竟过去了一个小时。

在这时间里,占色一直睁着眼睛。

从探究、讶异、释然、再到心痛,伤心,难过,一种又一种不同的情绪在她脸上变幻着。

直到男人说完了,清着嗓子,她依旧还在望着他。

小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她的声音几近哽咽。

“权少皇,说实在的,你真的太不容易了。”

“占小幺,现在懂了?一直都只有你,从来没有唐瑜什么事儿?”

占色点了点头,基本上算是相信了。

想到父亲与权家的渊源,她心里莫名的激动了一下,眼圈儿红着忍不住问。

“四哥,唐瑜说,我爸是被人害死的,你知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权少皇眸光沉了沉,声音稍稍有些不对劲儿。

“这件事我查过,应该冷奎出的手。”

冷奎?

已经知道了当年权世衡做的那件丑陋事情的占色,觉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我爸我爸他认识冷奎么?”

“当年,权世衡找人轮了宝镶玉,其中的一个男人说不定,也许就有你爸不过,当年的事儿都过去了二十多年,加上权冷两家的消息封锁和毁灭证据,基本找不出来有用的实证了。我怀疑,你父母的离异,应该也与这件事情有关,要不然,你母亲为什么会大着肚子出国?”

“不!不可能!”

占色心里一惊,声音骤然拔高,突地伸手过去,抱紧了他的腰身。

想到父亲的死,她的泪水,有些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衣襟。

这样儿的结果,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的。她爸爸死后,给她留下了许多的书籍,每一本书上都留下了他给她的批注。每一个批注,基本都在教她做人和为人处世的道理,几乎贯穿了每个人的一生,德、仁、礼、义,一样不落下。

那些个道理,教会了她怎么做人,也让她学会了怎样独立。

而她也是从那些道理里意识到,他的父亲占子书,是一个能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摇了摇头,她吸着鼻子,为父亲辨解。

“权少皇,不管你信不信,我必须要告诉你。我爸他是一个正人君子,他绝对做不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喟叹了一声儿,权少皇有力的双臂撑着她有些虚弱的身体,不停替她拭着眼泪。

“不哭了,都过去了”

占色贴在他的胸前,眼泪湿了他的衣服,“我爸不会的”

一滴滴带着滚烫温度的泪水,渗在胸前,几乎剜了权四爷的心脏。

女人小兽一样悲鸣声儿,悲怆得让他抓狂。

这样就接受不了,可怎么了得?

其实他用了‘也许,说不定’这样的词儿,本来只是为了安她的心,给她心里的父亲留下一点好的记忆。事实上,根据他的调查,那就是真正的情况。

为她心痛着,权少皇的指尖儿撩开她被泪水浸湿的头发。

“占小幺,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真相怎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呢?与这件事有关的人,基本都已经没了还有,下次见到宝柒,你什么都不要说。对宝镶玉的事情,她一直耿耿于怀免得弄得你俩生分了。”

生分了?

因为她的父亲强与了轮丶奸宝柒的母亲吗?

不,这事儿绝对不可能。

坚定地抬起头来,占色目光一眯,眼皮儿有些红肿。

“权世衡,他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抿了一下唇角,权少皇拉过她的小手儿,与她十指交扣,紧紧地交握在一起。

“占小幺,你放心,我发誓,必定要手刃了他。”

看着他的脸,占色在他的怀里怔愣了一小会儿,抽泣着突然又吐出一句话来。

“权少皇,我们俩还得离婚才行。”

权少皇心里一窒,他都把话都挑到这份儿上了,她怎么还想着与他离婚啊?

“占小幺,你他妈脑子浆糊了?”

摇了摇头,占色反握住他的手,目光难得镇定。

“我在说认真的,你想过没有,他们既然千万百计的想要破坏我们,必然就有他们的目的。如果我们俩一直不被‘破坏’,那他们就会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一计又一计,到底谁会累得疲于奔命?既然如此,我们何不配合他们?”

见她这么说,权少皇这才稍稍放松了一点儿。

捏了捏她的脸帽儿,他紧绷的俊脸上,扬起了好看的笑容。

“你可吓死老子了。不过,我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

“占小幺,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半步。不管真离婚假离婚,我说不行就不行。总之这件事儿,你别管。保护好你自己,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权少皇,你怎么这么固执?”

“你记住,叱咤风云,从来就是男人的事儿。不许再提离婚两个字,要不然老子就奸了你”

“你”占色气极,“你之前说过什么来着?”

“我忘了!”

占色叹了口气,不再与这个无赖瞎掰了。看着他意气风发的俊脸,她的手指抚上了他受伤的左臂,试图说服他,“四哥,夫妻同心,其力可断金。你想想,我们不离婚,就一直处于明处,任由他们出各种损招儿。我们将计就计地离了婚,化被动为主动,潜入暗处,再来与他们捉迷藏,不是事半功倍?”

权少皇的脸,突地就晴转阴了。

“占小幺,老子不卖老婆。”

“这是计谋,哪儿是卖老婆?”

冷哼一下,权少皇搂紧她,“我说不行就不行,老实点,睡觉。”

“”

一抹光线,笼罩在两个人身上。

占色慢慢闭上眼,消化着所有的信息

------题外话------

触底反弹开始月票为什么不到碗里来

我哭啊我哭!哭到小妞儿们给月票为止!

095米告诉她六年前真相!

你记起来了?

男人急急吐出的几个字,带着惊诧,重重敲在了占色的心头。

一个“你”字,他问得那么斩钉截铁。

既然正主儿都已经回来了,权少皇为什么到了现在,还要坚持把自己当成六年前的女人?

浅浅一眯眸,占色的目光更加专注在他的脸上。掌心,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自个儿的小腹上。

得之卿卿,结发一生。

一生。

那么

她眉目间色彩阴郁,不仅不回答他的话,反而继续厉声追问。

“四爷,你那个结发挺有创意的,颠覆了中华五千年的传统可以申请专利了。”

权少皇面露赧然,大手拂上她的面颊,眉峰紧锁,唇角扬起,却噙着一抹深意。

“占小幺,你先回答我。你是想起来了?还是别人对你说了些什么?”

刚才那个女医生说,小幺接过电话才发生了人流综合症,权少皇很容易把事情串联到一处。

而且,他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儿来。

刚才占色突然问出慈云寺的那句话来,让他太过吃惊了,没有仔细琢磨。现在回想,他才反应过来,那个‘结发’之事虽然是两个人‘情到浓时’一时的兴致所为,可当年他在慈云寺的功德薄上写下那句话的时候,他并没有让占小幺看见,只是当着她的面儿调侃了几句,然后把那撮毛发夹在了功德薄里,笑着说等他俩结婚度蜜月的时候,再去慈云寺还愿,把功德薄给她看。

也就是说,那一句题词,就连占小幺本人,都不会知道的。

慈云寺的禅房大火!

偷失的功德薄!

看起来,这两件事儿之间,必然有联系了。

直勾勾地盯住他沉默时的俊脸棱角,占色抑止住心底不停澎湃的情绪,一把推开他放在脸上怜爱摩挲的手,声音一改刚才的平静,悲恸哽咽了起来。依旧不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字字句句都带着一种刺猬似的尖刺儿。

“权少皇,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关于我的爸妈当然,还有姐姐。”

“占小幺!”男人凑过去,掌住她的肩膀,语气凝重,“我答应你,等你身体好了,一切都告诉你。现在你刚刚小产。需要休息,乖乖地闭上眼睛,嗯?我在这儿陪着你,哪儿也不去了。”

“不行!”

到了现在,太多的不同寻常,已经让占色产生了某种警觉。

在她身上一定发生过些什么

鲁有德、鲁芒、权少皇、女医生、唐瑜他们一个个的人,或敌或友,或亲或仇,可他们对她说过的所有话串在一起,让她清楚地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她一定遗忘了一些什么。一些他们都知道,可却不存在于她记忆里的东西。

一个连生过孩子都不知道的女人,多么可怕?

而权少皇每次欲言又止,转换话题,又意味着什么?

占色并不傻。

不仅不傻,还非常理智冷静有逻辑。

之前她被一个个接踵而来的事情给打击了,脑子有些混乱。可这次抢救,让她在鬼门关闯了一圈儿,脑子反倒清晰了许多。这么一字一句地逼迫着权少皇,不为其他,她就为了对权少皇查言观色。

基本上,她比较相信自己的直觉。

如果说在没有唐瑜之前,权少皇误认了她完全有可能。可现在唐瑜回来了,就算他对自己舍不得放手,可也不至于还在自欺欺人的非得把她占色当成唐瑜来对待。再说,权少皇他也不是那么无聊又愚蠢的男人。

这一切,太值得怀疑了。

小手儿在腹部轻轻摩挲着,想到那个无辜流掉的孩子,她整理着思绪,原先想要问出来的那些话,很快就被另一种突然涌起来的情绪给盖了过去。

深呼吸,浅吐出,她眼里那种与悲情有关的液体缓慢地倒流回去,继续盯着权少皇,她的面色深邃让人琢磨不透。

“权少皇——”

喊了他,她却并不多言。

慢慢地她抬起手,褪下了手腕上从不离身的一串软玉十八子。

在它圆润的珠身上抚摸着,心里痛了痛,她到底还是将它递到了男人面前。

“这个东西,还给你。”

权少皇愕了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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