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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已经通知了交管部门,在车站附近的各交通要路设点检查。警方会继续进行搜查。”
“嗯。”
听着‘吡吡’的电流声,占色不明白他们说的什么意思。
既然人已经抓住了,又在搜查和堵截什么东西?
心里一沉。事情太过顺利,顺利得她不相信会那么简单。
咚咚——
车窗被人敲响了。
权少皇锐利的眉锋微蹙,落下了车窗,从侦察兵手里接过了一张纸。
“老大,这是刚抓到那混蛋让给你的!”
“知道了。”
权少皇的反应,好像半点儿都不意外。只见他阴沉着脸,平静地打开了那条折叠的白纸。那是一张普通的a4纸,在任何一个文印店都有可能出现。纸上的字迹也全是使用的电脑打印。
纸上,就几句话——
权四爷,幸会。
我是谁,你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
今天让你白跑一趟,白等那么久,实在不好意思,看来咱们缘份不到,要见面还得另寻机会了。对于大喇叭的反水,我感到非常遗憾。好在也总算真正见识了权四爷的手段。只是,你似乎漏算了一点,你这样算计我,那个女孩儿会很不安全。非常非常的不安全。她不安全,卫季北就会更担心。而我拿到北x—11c的可能性就越大,你说呢?
再会!希望下次见面,我们能把酒言欢。
捏上纸条,权少皇嘴角往上一扬,似笑非笑。
“有意思。”
“权四爷”坐在她的旁边,占色自然将纸条上的字都尽收眼底了。哼了哼,她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能不趁机打击么?“你不是胜券在握吗?怎么了?被人耍弄的滋味儿,不太好受吧?”
斜斜睨着她,权四爷邪肆的眼波一荡。
“玩爷的人,还没生出来。谁玩谁,等着看吧?”
嗤!
人都在他眼皮底下金蝉脱壳了,丫还在大言不惭?
占色唇角弯开,笑得更加潋滟了。
“采访一下,权四爷,有人比你黑,比你狠,还能玩弄你,什么感觉?”
不介意她话里的讽刺,男人揽着她的肩膀凑近了,语气暧昧的蹭她额头。
“占小幺,除了你,没有人能玩弄我!”
说完一转头,不等她翻脸,男人就收敛了神色。面色冷峻阴暗,说变就变,一双阴冷又无情的黑眸,清冽地看着前方,命令。
“各单位,收工!让警方去折腾。”
“是,四爷。”
铁手,永远的令行禁止。
面包车驶离了停车场,火车西站刚才的小范围骚动,在警方的劝导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虽然仍有三三两两的人围聚在一起讨论,却不会有人真正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时。
喧闹的人群里,一个英挺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一只手拉着黑皮的行李箱,一只手臂上搭着件儿黑色风衣,骨节修长的左手食指上,戴着一枚男士蛇头戒指。灯光下,戒指闪着冰凉的光泽。
路过几名警察,他面上波澜不惊,步子迈得悠然自得。平静的目光里,找不到半点儿外露的锋芒,样子和普通旅客没有半点儿差别。
走到路边,他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摇下车窗,他冷冰冰的眸子,望向了车窗外。
看到路口时不时出没的警察。
他唇角冰冷的棱角,轻轻掀开。
*
对于权四爷说‘谁玩谁’的问题,占色不想关心。
她现在最纠结的问题就是:一旦破不了案,她该怎么脱身?!再整天被姓权的这么纠缠下去,她的世界观和人生观都快被这臭男人给摧毁了。
凝视着她变幻的小脸儿,权少皇阴鸷的眸底微闪。
“占小幺,看来,你对我没有信心?”
“嚯!权四爷,人都跑了,你还谈信心呢?扯!”
男人凉凉的浅笑着,一只温热的手掌突然落在了她的腰间。
“戏才开锣!”
怔了怔,占色又摇头了。
这会儿,对于他的过份自信,她莫名其妙就想笑。
“哈哈,姓权的,你总是这么自找安慰的?是,你算计人是挺能的。可你得知道呀,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还有强中手。”
权少皇目光眯了眯,暧昧地捏捏她的脸。
“不错,笑起来也好看。就是有点傻”
他越是顾左右而言它,占色越是觉得他吃亏了抹不开面儿,于是,她也就笑得越发的给劲儿了。
嘲笑,讥笑,皮笑肉不笑。
越是笑,心里的怒气散得越快。脸上就越加明艳了起来。人都说,最美的笑容不是露出八颗牙齿,而且眉间眼底都是笑意。此时的她,脸上浸染的笑意,将她衬得柔腻湿润,美得荡人心魄。
男人黑眸一沉,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喉结微动。
“占小幺,知道嘲笑爷的下场吗?”
下场?
噎了噎,占色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挑衅地瞪着他。
“恼羞成怒了?这样可没劲儿啊。真锉!”
锉?
权少皇凉意的眸底,阴云密布,目光扫过她潋滟的面颊,突地又低下头来,盯着她坏坏的威胁。
“你想试试,车震的滋味儿?”
此言,很撩人,很暧昧,很有气场!
可,占色耳根发烫,就赏了他一个字。
“滚!”
声势是有了,奈何脊背被抵在车厢上动弹不得,男人却越靠越紧,呼吸越来越浓,他的身体更是烫得惊人,好端端把她传染得混身热烫紧绷了起来。
余光扫着驾驶室里没有存在感的铁手,她越发难堪。
“姓权的,咱能带点儿脸不?”
男人轻嗤一声,邪恶的手指从她腰间慢慢下移,磁性低哑的声音拂在她耳边儿。
“占小幺,你注定是爷的女人,还想跑?”
注定你个球啊!
占色心里急得发恼,使劲去掰他手。
可在力道上,女人之于男人,从来就没有半点儿优势。
挣扎?无能。
叫嚷?喊谁?
怒骂?丫个不要脸的,完全不在乎。
怎么办?眼看男人的手越来越不老实,眼看就要落入他的魔爪,前方救命的无线电通话器终于响了起来。
“报告——”
手哥,你太优秀了!
占色吁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谢铁手。
瞳仁微缩,权少皇直起身来,咳了咳,一个字沙哑不堪。
“讲!”
“a计划顺利完成,无情带人在25处嫌弃居民点的一个地下室里,找到了被绑架的卫错,并成功救出。另外,还缴获了电台一部。”
“知道了!”
大概没有揩到油,计划虽成功了,权四爷的表情却不太好看。
不过这回,占色真正震惊了——
卫错救出来了?那对方手里的砝码就失效了。
一个玩金蝉脱壳,一个玩调虎离山,到底谁在玩谁?!
------题外话------
我是宇宙无敌二呆小飞镖乾坤万里难找的锦某人
二更奉上。小妞们儿,速速就擒!
ps:再多说一句啊。看文随意,吐槽有理,看到雷的,不爽的情节,切勿伤及家人、我妹及祖宗十八代等等亲戚
032米闹掰!!
轰轰烈烈的解救卫错事件,落下帷幕了。
说来复杂,其实不过就是一个腹黑玩弄另一个腹黑的过程。
为了卫错的生命安全,权少皇在利用李传播抓捕对手时,多留了个后招儿。
根据占色之前提供的“独居,喜人多,有洁癖”等等信息和那个不知准确度的犯罪画像,他之前就命人在京都市以社区为单位,对各大型商场、地铁站、各大高校、火车站等等周边高档的居民区进行了一轮摸牌暗查。在筛选罗列之后,剩下的可疑住宅一共25处。
一边儿抓人,另一边儿解救。救出了卫错,就是胜利了。
毕竟蝙蝠什么都没得到,还失去了手里的筹码。
当天晚上,zmi机关破例开庆功宴。
说它是‘宴’,其实就是权四爷心情好,请几个参加行动的头儿在帝宫吃饭唱歌。
占色本不想去参加他们的活动,可结果还是被生生拽了去。
看得出来,这群人平时的娱乐不多,男的没有女伴儿,女的没有男伴儿。不过出来玩到底和任务的严肃性不同。喝点儿小酒,唱唱小歌儿,抢几次小麦,开点儿荤素不忌的玩笑,现场的气氛很快就轻松了。而且,对于zmi的军官们来说,老大难得开恩还不耍虎威不端架子,现在要不插科打诨,拼着劲儿地给他灌酒,还等何时?
酒这玩意儿,最能调节气氛。
一杯又一杯酒,一首又一首歌,很快大家都玩嗨了。
占色喝了一杯就闪人了,一个人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心里盘算着借调结束的时间。
“怎么不唱歌?”
身边沙发一陷,权少皇手里夹着点燃的香烟,坐了下来,邪气的眯着眼。
占色摇头,浅笑,“不会。”
男人勾勾唇,手臂绕过她的腰肢,将她圈到了怀里,气定神闲地凑近她的耳朵根儿,“不想唱,那我们去做?”
他说什么?
要不是占色坚信自个儿的听觉没有问题,真不敢想像这骚包男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话。
“姓权的,你疯了?”
男人笑笑捏她的脸,像是喝得不少,目光热热的盯了她几秒,又一把将她扯在怀里,低头吻吻她的额头。
“宝贝儿,你生气真好看。”
“无赖!”占色挣扎着,不想陪着他在这儿撒酒疯,“起开——我走了!”
不料男人不仅不放,反倒还得寸进尺了。吻了额头就啃脖子,很快就将唇停在了她的锁骨上,一双灼人的眼神儿盯着她,像被人催眠了一般,低低昵喃,“占小幺,今儿晚上老子要不上了你会死的。”
“权少皇——你混蛋!”
占色心跳加速,吭吭哧哧气得不行,可却推不动他大山般压下来的身体。
两个人在包厢的角落里,有了音乐声的掩盖,别人完全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不过却能从那恨不得粘一块儿的亲昵里,感受到他们的‘如胶似漆’。
“诶!老大高了?”
“那可不?咱嫂子就是厉害,看把老大给拾掇得!”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看来快喝喜酒了吧’,众人就又愉快的大笑了起来。
“闭嘴吧!老大的事,关你们啥事儿啊?!讨厌!”
追命姑娘的声音有点儿压抑,语速很快,穿透力极强。盖过音乐声落入了占色的耳朵里。眉头狠蹙着,在这样的情况下,占色真心替这个喜欢权少皇的姑娘难受了。再合着那些调笑声儿,她心里越发不得劲儿。
“姓权的,再不放开我喊了?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喊,可劲儿喊,就喜欢你喊。”
“你有劲没劲?”
“嗯?”男人眯着狐狸眼,含含糊糊地咕哝,“有劲,有的是劲!”
“你个神经,色胚!”
“占小幺,别动,我就抱抱。”男人呼吸很急,整个儿伏在她的胸口,动作不算太过分,仅仅只是抱紧了她,嘴唇恋恋不舍的在她脖子里流连着,蹭着,吻着,一颗心强有力的跳动着。
看来丫真醉了。
这样的权少皇,占色没有见过。
这样儿比情侣还亲热的拥抱,更她头皮发麻。
然而,被他半压在沙发里,她根本没有办法抗拒。想了想,她抬起手来,尖利的指甲就划向他的脖子,死劲儿往他肉里掐。
男人闷哼一声,依旧不放她,“别闹,占小幺。”
她再次用力,偏不信邪,丫不怕痛?
额头顶住她,男人急急喘着气,索性把她的手给抓了,“再动试试?”
“姓权的,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手脚都动不了,占色真心炸毛了,“我告诉你,你再不放手,我,我,呕——我又要吐了——呕——”说完,她故意难受地呕吐了起来。
箍紧了住她的腰,男人抬头,目光灼热,“占小幺,故意恶心我是吧?”
气急攻心之下,占色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错。不是故意恶心你,而是你本来就让我恶心。你知道吗?你一碰我,我就条件反射的想吐。看到你的脸,我就生理性的犯恶心。权少皇,如果我有一天死了,一定是被你给恶心死的。”
恶毒的话一句赛一句,男人的面色越来越阴沉。
等她说完,他整个脊背都僵硬了。
凝视了她几秒,男人缓缓放开了她的手,森寒着脸直起腰来,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径直大步离场了。
众人面面相觑。
几乎虚脱的占色,僵硬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你们继续唱——”
*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
从那天晚上开始,占色没有再见过权少皇。由于他之前的强烈‘追求’,她还曾担心过能不能顺利离开这个鬼地方。可事实证明,她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大概那几句话真的伤到了他的男性自尊,他再没有来找过她。
当然,她也清净了。
离开zmi的时候,只有追命红着眼圈儿送她下楼。
一周的相处,两个人没有滋生出朋友太多情谊。不过,革命感情多少都有点儿。
*
周五。
咀——咀——
少教所的清晨,管教催促学生们出操的口哨声,把占色弄醒了。
一看时间,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