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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好笑的盯着她,觉得她能用手伺候自个儿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手臂死死圈着她,细细软软地吻着她,满目复杂又冲动的情绪,“现在是爷的人了,还不嫁?!”
什么叫他的人?这样也算么。
学着他上次在帝宫的样子,她妖气十足地撇了撇嘴,轻轻推开了腰上的手臂,长发绫乱地从男人身上爬起来,手掌摊开。
“我就走个了火儿,又没有带枪。治疗费多少你自己说?”
“操!”
男人刚刚舒缓过的神经,再次紧绷了起来。一巴掌拍在她的手心,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捞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她身上的睡衣给直接扒了个干净,刚走过火儿的枪又来劲儿了,直抵在她身上,微眯着眼睛。
“占小幺,是你逼老子的。”
心里‘咯噔’一下,占色纠结了。
他刚不是才那啥了吗,怎么会还不满足?
而且,这一回很明显来势更凶了!完了完了。她正寻思着该怎么办呢,男人已经抬起了她的两条白生生的腿来,又狠狠在她臀儿上捏一把,就开始在她身上磨蹭,却又不急着上她,仿佛恨不得把她浑身都磨出火儿来。
“权少皇,你要不要这么无赖?!刚怎么说的?”
男人不答,勾唇反问,“痒?”
“痒个屁,你个王八蛋——!不守信用。”占色的火气儿上来了,可她越是生气的时候,脸部表情越是丰富灵动,那种气嘟嘟的小模样儿,软软娇娇的小可怜样儿,越是男人恨不得吃了她。
“占小幺,你今儿逃不掉了!”
在权少皇越来越过分的‘摧毁意志’的动作里,占色觉得自个儿快要被他给逼疯了。可偏偏身体还不争气,完全无法动弹不说,身上更像被人给放了千百只蚂蚁在爬那么难受。呼呼了几下,她睁着他灼了火儿的目光,情难自禁地低吟一声,“权少皇,你不要这样!别!”
“不要哪样?”
“你,你知道。”
“我不知道,你是让我不要再等了?”
占色受不了他的故意,觉得那大蛇头快把她磨成一摊泥了。
“权少皇,你说我到底怎么着你了?你到底要把我怎样才肯罢休?”
“你说呢?”
在他高技巧的逗挑下,占色心尖颤了,身板儿抖了,真心受不了了,理智在不停溃散了,说话自然也没有那么硬气了,“权四爷,你这儿有意思么?您是名贯京都的大人物,走哪儿都呼风唤雨,而我就一个普通的小职员,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人物,我又怎么可能故意惹你。你就不要再欺负我了!”
“小人物?小吗,有多小?”男人恶劣的顶她一下。
“关你屁事!”
吼出这一句,男人眸色暗了暗变本加厉了。身休难受之余,占色急得满脑门儿都是细汗,光洁的天鹅颈轻轻摇动着,在壁灯下闪着别样的光泽,一双受到钳制的指尖无奈地扯着床单儿,心里越来越害怕。
“再说一个,嗯?”
“不不说了”
并非她想对这个恶劣的男人去服软,而是她害怕再不服软,自个儿会做出更丢脸的事儿来。因为,她害怕的不仅仅是男人的行径,而是害怕自己根本就逃不开这个男人的诱缠那种感觉很奇怪,好像来自她身体的本能,好像这个男人了解她的身体更胜于她自己,好像她本来就需要与他嵌合才能得到满足一样,甚至有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无耻的喊,想要更多。
“那占小幺,要不要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男人似乎不急,更没有直入黄龙的想法,慢悠悠地玩着她。
“不不嫁!”
有他这么逼嫁的么?占色又愕然又恼火,又没有办法压抑心里的火。
“不愿意?那我就”
说到这里,男人恶劣地不动了。
难受地动了动,占色觉得自己像他砧板上的鱼,“你就怎样?”
“呵!”捻一下她的鼻头儿,男人促狭的瞅她,“你觉得呢?进去,还是离开?”
“”
“嫁不嫁,占小幺。”
难受地眯了眯眼睛,她想恶狠狠地吼回去。可无奈,人都已经入了虎口,更何况她真心扛不住男人熟稔又耐心的撩逗了。理智还好,尤其是身体像是完全脱离了她自己的掌控,在他有心的恶意撩扯下丢脸地让床单上都是湿痕。
越想越生气,她真恨不得杀了他。
“姓权的,你欺人太甚了。就算我现在答应了,完了也会反悔的。”
男人有的是耐心,“你不会。”
占色挫败不已,呼呼吐着热气儿,“你以为你有多了解我?”
“当然。”男人低头睨着她的脸,贴得极近的气息拂过她面颊上的小绒毛,带来又一种暧昧的心惊肉跳,“占小幺,爷也会心理学,不仅如此,还会算命呢爷还知道,你被进入的时候,表情很浪”
“姓权的你无耻!”
她知道这个臭男人故意这么说来让她难堪的,可在这样的状态下,她想找块儿豆腐去撞死都没有机会了。实在无奈,她还是只有那一招儿,狠狠抬头咬他的肩膀。不管有多大的作用,至少能够报复一下。
“还咬?操,没看老子都重伤了?”
彼此紧密地贴着,他轻笑着低吼完,又惩罚性地磨了磨,突然邪劲儿地再欺近了一点,浅浅研,慢慢磨,每一下都足够她娇娇的乱颤了,他才收住憋得快爆炸的枪支,不疾不徐的哄她。
“占小幺,看着我的眼睛。”
“”
“现在我倒数十,嫁,还是不嫁?不嫁结果你知道。十”
“”
“九”
“”
“八”
“”
“七”
到他数到五的时候,占色心尖儿都快要麻酥了,在他有节奏的搓挑下,难受得脚趾头都蜷缩成了一团儿。受不了地摆着头,她闭上了眼睛,一个字终于吐了出来。
“嫁!”
哪料她说了,男人却不放过她,变本加厉地磨她,“看着我的眼睛说。”
“你,王八蛋!”
“占小幺,我是你四哥。”
四哥?我是你四哥四哥?
神经病!得出结论,占色深呼吸一口气,无奈地睁开眼睛,对上他一双深邃又复杂的黑眸,斩钉截铁地吼了一声儿,“嫁!我占色从来说话算数。”
“乖!”
男人眸色微暗,艰难地撑起了双臂。在离开她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停顿两秒,才侧翻过身躺了下来。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手臂横过去又将她搂了过来。
“你放心四爷言出必行。不结婚,不碰你。”
靠!
占色推了他一把,忍不住就要爆粗了。他这还叫不碰?哪儿都碰完了还叫不碰?心下恨恨地骂着王八蛋。不过,她又不得不理智的分析。他能够在这种时候忍住不做了她,证明这个男人的心理能力超级强大。可以这么说,临门一脚不踢球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绝壁比三条腿的青蛙还要难找。
但是,这些事儿也足以证明这个男人的狠绝——他不仅对别人狠,对他自己也够狠。不会轻易地纵容了自己的**。
心里寻思着,她忍不住磨牙冷嗤。
“明明就是大尾巴狼,还要装君子。”
低低一笑,男人线条硬朗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拉过她来,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将两个人的姿势抱得像两株相亲相爱紧紧依偎的蔓藤,轻佻地问,“大么?喜欢?”
“是,比驴子还强,行了吧?”
狠狠推了他一下,事到如今,占色也基本认命了。
一方面,权少皇说得对,她对自己做出来的承诺,有着近乎变丶态的遵循理念。在这个方面类似于典型的强迫症患者。要是她答应了什么事儿没有做到,不管再做什么事都没有办法再安心。一个方面,已经到这程度了作为女人,她还能如何?即便他没有真怎么她,可她还好意思再找别的男人么?
她想,她这辈子,真心逃不开这个可怕的恶魔了。
这个男人最可怕就可怕在,竟然那么的了解她。而她竟然完全看不透他。
可她认命了,不代表今天晚上她就得在这儿继续受折磨。
“滚开点儿,我回房间去睡了。”
“今晚陪我。”
“不行,影响不好。”
“爷不怕。”
“你当然不怕!你是男人,我是说对我的名声影响不好。”
“怎么着,老子睡了你,还亏你了?”
“是!没亏。你权四爷有钱有势,英俊潇洒,你要睡了我,我应该回去烧几柱高香,感谢我们占家的祖宗们保佑,坟头冒了青烟。可现在能不能稍稍给我点儿自由?我真的不想被人说嫌话,说我先爬上了四爷您的床,才被你给纳了妾”
“放屁!”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屁上,男人又搂了她回来,似乎挺享受和她拥抱的乐趣,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动作慵懒,语气却很严肃。“你是四爷的妻!唯一的。”
“嗤!这话跟多少女人说过了?权四爷,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也甭蒙我不懂,丫装处?”
男人勾勾唇,过了好半晌,一双黑眸盯着她,犹豫了好久,才轻声说。
“占小幺,一直都只有你。”
一直?!
对于他这样儿明显牛头不对马嘴的解释,占色并没有在意。男人么,谁在床上不会说几句好听的话来哄女人?不过,她也信奉那句话,对男人不要刨根问底。多少知道了宁愿不知道?更何况,他要她嫁的目的,想来也没有那么单纯。现在她暂时也顾不上去追究这个,秋后还可以慢慢算账。
吸气,吐气儿,她无奈的软了声儿。
“得了!咱不扯那些了。挺晚的了,我真得回去睡了,明儿还要上班的。”
男人目光烁烁看着她,过了好久——
他慢慢地放开了她的腰,一双郁色的黑眸深邃难测,“占小幺,商量一下,下周六办婚宴。”
什么,下周六?
又是一次来得突然的神转折,懵住了占色的脑子。
老实说,事情的变化实在太快了,快得她完全招架不住。今儿来这里之前,两个人还斗得你死我活,她都恨不得咬死他了,而这会儿她却要嫁给他了。她觉得有种旧社会被捆绑上花架的无奈感。
然而。
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是在跟她‘商量’吗?他是在商量吗?
说的是商量的话,语气和态度完全是不容她拒绝的强势和霸道。更奇怪的是,他连日期都已经选好了?!瞪着她,她敛着眉,“说真的,我要是不嫁呢?”
男人勾着冷硬的唇,笑着扳过她的下巴来,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上,三分促狭七分不正经,一字一句低哑凉薄,却说得十分的荡漾,“那爷就干到你同意为止。”
“我偷偷跑掉?我不在京都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除非你死。”
不爽地拍拍她的脸,男人咬字清晰,声音低沉,却成功让占色的身体抖了抖,“抢妻!你就不怕人家说,权四爷你混得太差了么?!”
狠狠捏一下她的脸蛋儿,权少皇声音又低沉了不少。
“少废话了!听明白了没有?准备一下,下周六。”
受不了地咬了咬牙,占色轻哼了一声儿,“知道了!暴君。”
“乖宝贝儿。”男人满意地搂了搂她软软的身体,就将她扶了起来抱在自己腿上坐好,认真地替她套上了睡衣和外套,那温情脉脉的样子好像从来没有过逼婚这事儿,更好像他习惯了做这种事儿一样,干得又熟练又温情。
“去睡吧!四爷尊重你。”
尊重她?
占色简直想仰天大笑,他已经被这只腹黑的妖孽给逼到绝路了,他现在还来和她谈尊重。一双眸子染了色,她恶狠狠地瞪回去,“不敢想像,你要不尊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男人哧笑了一声儿,埋头在她的脖子里,声音哑然又含糊。
“别怪老子不尊重你,是你自己见鸡行事的?嗯?”
“”
在她拖得极长的那个‘鸡’字儿里,聪慧如占小幺者,怎么会听不出玄机来?只不过,好女斗不过恶男,她也只能当成完全听不懂,下床吸着拖鞋就逃离现场。
背后,男人冷不丁又撂下了一句话。
“其实,爷也是被逼就范——”
唰!
愣了差不多就两秒,占色就回过味儿了。红着一张脸,她慢悠悠地转过头来,与他促狭的眼神儿对视了几秒,然后咬牙切齿地冲了过去,顿时爆发了堵了一晚上的小宇宙,捞过那床刚才被嫌弃掉的大被子,劈头盖脸地罩在男人的身上,捂住他的脑袋,就是一顿暴打。
“你个臭流氓!”
“哈哈哈——”
被子里,传来男人爽朗的笑声儿。
占色打得用力,打得够狠,打得拼了老命。
权少皇也不反抗,由着她撒气儿,只是拼命地大笑。
终于,占色喘着气儿,实在打不动了,他身上的肌肉块子不知道什么打造的,越打她的手越抽得紧。气咻咻地松开手,冷哼了一声儿,她调头就出了房门儿。
一出门,她才发现自己刚才太冲动了——丫的,怎么能蒙着被子打他呢?应该找把菜刀捅死了他才对。
不过,姓权的笑得那么开心,还真让她有点儿不习惯。
平时的他冷笑,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