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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地眯着眼儿,她不声不响地坐着,眼观鼻,鼻观心,慢慢地想着自个儿的问题,也没有发现男人正目不斜视地盯着她,更没有发现卧室里的鸦雀无声有些怪异。直到权少皇替她吹干了满头的长发,拦腰抱着她再次往大床中间一丢,她才回过神儿来。
一瞪眼,看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了过来,她惊了一下。
“你又要干什么?”
“占小幺——”权少皇嗤笑一下,身体死死压着她,双手也捧着她的面颊不放,“老子还以为你梦游了!”
男人调侃和戏谑的声音,不似刚才逞凶时的阴冷,可他的手习惯性不太规矩了起来。放开她的脸,双手往下一滑,将她身前丰润的两团儿往里一挤,并拢一块儿,脑袋埋下去就来回叼着两个粉尖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占色迷迷瞪瞪的脑子清醒了过来,在他唇和舌的夹裹间,‘嗡’了一下,撑着他的头。
“权少皇,我累了。”
这回男人到真乖,抬起头来瞅了瞅她,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尽管心头臊热难消,可,还是侧过身就躺在了她的旁边,恶声恶气地说,“行,今儿就放过你。”
占色心上紧了紧,赶紧拉过被子来盖住自己。
见她像一条小蚕蛹似的,不住地往被子里缩,权少皇笑着挤过去又抱住了她,忍不住出声儿撩逗,“上了爷的床,还往哪跑?”
怕这王八蛋色心又起,占色揪住被子,正色问:“权四爷,你许下的承诺还算数不?”
“什么?”
“那个婚前协议?你亲手写下来的。既然你都说了,咱们现在是夫妻对吧?你怎么都得给我一点能信任你的基础吧。你要总是不遵守条约,你让我怎么放心把未来交给你?”
一字一句,她绷着个脸,说得非常严肃。
男人低低笑了一下,心情似乎不错,伸手将她缩下去的小身板儿又提了起来,手臂绕过她的颈窝儿枕在下面,将她搂压在自个硬实的胸膛上,掌心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哑着嗓子哄她。
“逗你玩的,不动你!”
“嗯!”别扭地挣扎了一下,占色本来想睡,可被他这么死死搂着,整颗脑袋都在他的肩窝里,她觉得呼吸不太畅快。好吧,她完全无法适应与男人同睡,又哪里能睡得着?
“那啥,你能放开我么?我不太习惯!”
权少皇勾勾唇,宠溺地顺着她的后背,“慢慢习惯。往后,你都只能这么睡。”
皱了一下眉头,手脚都没有办法舒展的占色,却也不想再跟他争执了。毕竟他今儿晚上不再缠着她要搞那些事儿,比什么都强。而且,他下面那个剑拔弩张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偃旗息鼓,她又哪儿敢再去惹他?
闭上了眼睛,她小猫儿般哼唧了两声,含含糊糊地说,“行。晚安!”
“乖!”
男人低下头来,一个吻落在她额头,“好好睡!”
夜还很漫长,爱火也没有点燃
占色无奈地窝在他的怀里,被他霸道的限制了自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也慢慢地睡了过去
这个他俩的新婚第一夜,在别样儿的‘消魂’里,她想明白了一个事实——和男人同一张床,和男人同一张被,她真的已婚了。
*
生活就像一盘棋,需要人用心去下。
次日醒过来,占色想起昨儿那场婚礼,有一种做梦般的感觉。可她既然想通了,就不会再去纠结那么多。路在前面,足够理智去行走,随时将心完善保管,那永远不会受到伤害。
至于,她与权少皇之间。三分亲密,三分距离,三分惯例,还有一分她将它称之为随意。经过这件事儿,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其实她占色,一个都是一个悲观主义者。说得好听点儿叫‘居安思危’,说得难听点儿,就是她没有安全感,习惯了将生活预先做好最坏的打算。
“你再睡会儿。”
男人临走之前,收拾好自己,照常在她脑门儿上印了个离别吻。
“嗯,注意安全。”
没有睁开眼睛,她小声儿的喃喃着。有了昨儿的追杀事件,她着实觉得他的生活太凶险了,一不小心就没有了命。所以,作为他的妻子,提醒一下理所当然。
“知道了。”
男人眸色有些暗,看着她没有睁眼,一直埋在枕头上的小脸儿,又探过手去摩挲了几下,终究直起身来,整理好衣服,大步离去了。
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儿,虽然今儿才他新婚的第二天,他也必须先去处理。昨天抓的袭击婚车的那些人,还有317院那个未决的间谍案,还有一直潜藏在暗处的‘蝙蝠’,一件又一件,全都堆在他的面前,没有一件省心的事儿。
他走了!
没有了横在身上的大腿,没有了勒着腰身的胳膊,占色浑身舒坦,觉得这个回笼觉,睡得太爽快了。一觉睡下去,等她再次醒来,才发现已经上午十点了。同心小筑里,安静得半点儿声音都没有。一个人,真清静。她伸了伸懒腰,披散着满头的长发下了床。
刚走两秒,她才发现自个儿虽然没洞房,可身上照常儿酸涩得不行。
天!
突然间,她有一种悲催的感觉。
要往后的每天晚上,权少皇都要跟她睡在一起,每天晚上折磨几下,再像只小鸡仔儿似的被他勒在怀里睡觉,这种日子好像不太好过。
捶了捶胳膊腿儿,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突然就想到了昨晚那个王八蛋赤果着身子替她吹头发的样子,脸无端端烫了烫。
正在这时候,卧室的门口,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儿声。
她停下了梳头发的手,侧过身体,看了一眼。
“谁啊?”
“占老师,是我!”
听声音,正是她的那个婚庆助理孙小姐。
可昨儿送卫生巾倒想得通,今儿婚礼都过了,她怎么又来了?
占色心下不解,可没有失了礼貌,赶紧地整理好衣服,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儿。
“孙小姐,你找我有事儿?”
双手交叉着放在身前,孙小姐微笑着看她,态度特别地恭敬,“占老师,刚才我在外面,听到你起床了才过来敲门儿的。请问你早餐是到餐厅里吃,还是端到卧室里来吃?”
早餐?
不对啊!占色现在关心的不是早餐,而是这位孙小姐,怎么还会在这儿?
“孙小姐,婚礼不是结束了?”
抿着嘴儿笑了笑,孙小姐垂下了眼皮儿,“占老师,其实我是四爷的人!”
四爷的人?
占色吓了一跳,嘴色抽了抽没有说话。看来,四爷的女人还真多!
大约发现自个儿这句话,容易让她产生误会,孙小姐窘了窘,又赶紧地红着脸解释,“那个,我没有说清楚我的意思是说,我是zmi机关的人。你和四爷的婚礼事宜,是手哥交给我去办的。一来置办婚礼,二来保护你的安全。现在,四爷让我继续跟着你。”
几句话下来,占色基本上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是zmi机关的人,而不是权少皇的女人。想到自己刚才第一反应的惊愕,她又觉得有些好笑。看来姓权的男人在她的心里,真就是一个乱搞女人的人渣了,所以她才会有那样的条件反射。
当然,这想法儿,她没有告诉孙小姐。
虽然占色不太情愿被人随时跟在身边儿,但昨天的危险提醒她,既然人家有可能去对付权少皇,那么她现在作为权少皇名义上的老婆,那些人会打她的主意其实也不奇怪。所以,她没有拒绝孙小姐的好意,由着她跟着身边儿了。
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孙小姐不仅会置办一场隆重的婚礼,还18般武艺样样精通。孙小姐,大名叫孙青。至于是不是她的真名儿,占色就不知道。只知道在接下来的日子,她真心被这个孙小姐给惊呆了。她会照顾她的衣食住行,会陪着她去任何场合都应对自如。会开车,会打架,会各类语言,会干一切女特工们都会干的事儿。最关键的是,她的脑子里还有一张京都地图,让她这个路痴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享受到了做少奶奶的感觉。
只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妞儿,竟然成了她的跟班儿。
老实说,她觉得世界有点儿疯狂。
至少在她看起来,她自个儿的本事,连这位孙小姐的一个指头都比不上。
这么想来,要不是她这张脸,权少皇又凭哪点看得上她?
此是后话,暂时不提。
再回头说这儿,权少皇他虽然没有婚假,可占色是有的。婚假,大家就是她结婚最幸运的事情了。有了婚假,她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都不用去少教所面对艾慕然那张嘲讽脸了。等婚假休完,再混几个月,混到了下半年,公务员考试的事儿尘埃落定,她换了新的工作,就再也不用见到她了。
生活还是相当美好的。
这么想着,她觉得早餐都美味了起来。
吃过饭出门儿的时候,已经上午十一点了。
今儿的京都市天气不错,她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就准备回家里去,接了远到而来的舅舅和舅妈到处逛逛。正好有了孙青这个免费的导游,倒省了她不少的事儿。
一出门,同心小筑的依兰花,还盛开着吐着蕊。
而她的生活,即将翻开崭新的一页了。
带着微笑,她没有想到,刚拉开小筑的院儿门,就见到靠在墙角上的风度翩翩佳公子。窄劲的腰身,潮范儿的男装,领带松松套在脖子上,衬衣扣儿扯开了两颗,一身雅痞范儿的男人,嘴里还咬一着根不知道在哪儿摘的狗尾巴草,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不是权家的五公子权少腾,又是谁?
“四嫂!”映着上午的阳光,权少腾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睛里,几乎没有带有任何的杂质。可,却又有着不折不扣地邪恶光芒。
“你——?”占色礼貌地点点头,压着狐疑,微笑着说,“你哥他不在。”
轻笑了一声儿,权少腾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我当然知道他不在。因为我就是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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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她的?
占色记得在婚礼前,这权五公子被他哥派去送北x—21d的数据到航天151厂,估摸着这他这会儿心里头还不舒服,怨怼着他哥呢,所以才找他哥的茬儿来了。
当然,到现在她都没有搞清楚这权家两兄弟之间有啥弯弯道道,只知道面前这位权五公子,他找茬儿的方式跟别人不一样。他哥哪儿不痛快,他就偏偏要往哪儿惹。他来找她,指定也是因为这个了,就为了膈应他哥。可,她作为权少皇刚过门儿的新媳妇儿,真心不愿意掺和到他们家族兄弟间的事情去,平白讨了人嫌。
这么一想,她淡淡抬眸,浅笑出声儿。
“老五,你找我有事儿?”
‘老五’这个称呼,她也是琢磨了一下才喊出来的。
权五公子就在她面前,她这个做嫂子的怎么着都得以礼相待才行。于是乎,嫁鸡随鸡,随狗随狗咳!她就随了权少皇对他弟的称呼。
果然,她话音还未落下,权少腾就翻了一个大白眼儿。接着,站直起了挺拔的身体,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视线自上而下地扫着她。唇角又慢慢地往上弯了起来,那笑容里,有着权家人独有的桀骜和狂放。
“四嫂,正巧你休假,我也休假。我专程跟你去玩的。”
“你?”
跟她去玩儿?他几岁了!
心里凛了一下,看着他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顿时有了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仔细一想,便明了了,自个儿又成了他对付权少皇的活靶子。想了想,她故意别扭了地敛了神色。
“那啥,我今儿准备带我舅逛逛京都,他跟我舅妈都是老人,你去了也玩不惯。”
“哪能?不会!我啊,最喜欢陪老人了。”
邪气地勾着唇角,权少腾显然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应对措施。不管她拿什么话来拒绝,他都能笑嘻嘻地应对自如。而且,完全不在意她就表现在脸上的不乐意。末了,还眨巴下潋滟的双眸,可怜巴巴地讨巧儿。
“四嫂,弟弟知道你最好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你看我这回家一趟,多不容易啊,都没有人理我我跟十三一样,都成弃儿了。”
去!
又一个演戏专家。
心下有些好笑,不过占色心思却转开了,突然想到了一个事儿。
“老五,你今儿刚回来的?”
“不对,昨晚到的。”权少腾摸了摸耳钉,看着她,笑得意味儿深长,“我火急火撩地赶着回来,就等着闹你俩的洞房呢。哪儿会知道,结果你跟我哥两个人偷偷玩二人世界去了,都不带我!”
“”
这个权老五,人新婚夫妇‘二人世界’怎么带他?
好在对于权家人一贯有些扭曲的逻辑思维,占色多少有了心理准备。对他的话,到也没有太过惊奇,一双大眼睛闪了闪,她其实最想问的话在后面。
“那你二伯从美国回来,那么久了没见着,你怎地不去陪陪他?跟着我瞎混什么?”
权少腾皱了皱眉头,俊朗的脸上也露出一头雾水的表情来。
“我也这么想啊。可昨晚回来的时候去找他,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