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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朵一动不敢动地直傻傻摇头没想什么,因为他胯下的鸟枪正好对在她的柔软上,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彷佛若食髓知味地野猫般已经不受她控制地想亲近,再亲近,直至将其吞噬才善罢甘休。
轩辕澈低头亲吻了下她卷翘的眉毛,“小东西。你不若你的身体和眼睛诚实,……你看水满则溢,你不想我,她很想我……”
说着,他俯身先是轻吻了下她的唇瓣。用灵巧的舌挑开她的牙关,一路攻城略地……
要强的女人在任何方面都不服输,双方相互胶着走向了共鸣,从而身心真正融为一体。
当两人再次飙升到高空时,门外传来一侍卫的声音,“爷,中山国龙儿郡主到了。”
田朵一听到龙儿立马从这场没有胜负的胶着中清醒过来,她颇有些怨气地想一把推开轩辕澈,结果被轩辕澈结结实实地给压了下来,只听他嗓音低哑地附在她耳边,“我很讨厌龙儿这个小妖精。”
紧接着低吼一声释放了自己……
大冬天,田朵居然是香汗淋漓,顾不得身上的酸痛,田朵裹上被子就冲进了浴室。
反观轩辕澈则是神态慵懒地端着盘药膏走向浴室,推门,发现浴室的门被反锁,在叫喊两声无果后,直接拿来钥匙开了门,推门正好看见田朵若出水的芙蓉般从水里站了起来,气得田朵随手拿起旁边的浴巾将自己裹了个严实,想厉声喝骂他怎么可以不告而入,想想刚才的事,最难堪的样子都被他瞧了个彻底,现在再来喝骂,岂不是瞎矫情,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进来干什么?”
轩辕澈看她满布红绯娇羞不已的样子,将手里的放置药膏的玲珑竹盘递向她,“擦上药膏,会好很多,你总不希望女儿看到……”
田朵赤足跳出浴缸,一手抓着浴袍一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竹盘,谁料就听轩辕澈大叫一声,“露芳草地了……”
田朵手一抖,飞快地将竹盘上的药膏攥进手里,进而攥起浴袍的下面,紧接着就听轩辕澈哈哈大笑,”我说得是楼上院子里长草了,你倒是瞎紧张个啥,一看就晓得娘子你的脑子……哎,摊上这么个假正经的娘子,为夫看在儿女双全的份上勉勉强强算认了吧。“
气得田朵一脚踢起地上的拖鞋照着轩辕澈就砸了下去,可是先听门咣当一声,接着就是咚的一声,拖鞋砸到了门板上。
外面传来轩辕澈更加畅快的大笑。
当冬日的一抹骄阳泼洒在康庄大道驿馆内的一处梅花压枝的院落时,一身青衣小帽妆扮的田朵也从侧门溜了进来,身后跟着地是一个身背篓筐的农家汉子。
进得门来,自是有人寻着他们的踪迹抹去印痕。
而原本在前疾走的田朵也乖乖退到那农家汉子的身后,让其在前面带路。
直到看到那一大一小手拿一大一小的铁锹轻轻地拍了下红梅树下的松土,原本渴望焦急的田朵突地像吞了只苍蝇似得伸手拽过前面的汉子并迅速遁入暗角。
本来要喊女儿的轩辕澈不晓得她是怎么啦,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至极,“你不是想见龙儿吗?怎地女儿就在眼前你又退了回来?”
田朵抻脖子朝那相视而笑地一大一小看了一眼,神秘兮兮地垫脚凑在他耳边。“你知道他们两个在干什么吗?”
轩辕澈点头,“拿着铁锹拍土,应该是往下面放了酒,放着这满院子的梅花不酿梅花酒。对慕容潮汐来说很是暴殄天物,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田朵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女孩一同酿酒,一同埋酒,来年,你会等到的是喝他们俩的喜酒,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这个死慕容潮汐。明明都说了会当女儿照顾龙儿地,现在还和我来这招,真是气死我了。”
轩辕澈觉得田朵是太紧张女儿,有些不认同道,“不会吧。龙儿才多大,你想地也太多了吧。”
田朵觉得跟他说再多也是白,反正这次慕容潮汐既然来了,无论如何也得坐实他们俩义父养女之实,若不然等以后龙儿长大谁还敢娶,有个血煞盟盟主当爹是威风,有个血煞盟盟主当夫君那就抹干净脖子等人追杀吧。于是,田朵狠狠踩了轩辕澈一脚,“懂不懂什么叫防微杜渐,什么叫防患于未然,这会龙儿还小,再过十来年等龙儿大了。那个家伙难不成就成了白胡子老头,何况白胡子老头还有梨花压海棠一说,别说那家伙再过十年二十年也是风采伊人。”
轩辕澈认真望了那一大一小突地很是不爽道,“你别告诉我,你想让龙儿认慕容潮汐当干爹。你儿子已经有一个干爹,怎么可以再让女儿也认个干爹,你看看龙儿看他那模样,就跟星儿看姓卫地那家伙一个模样,那你说,他们都有自己心目中的干爹,我这亲爹他们到底有没放在眼里?”
田朵砸吧下嘴很是尴尬道,“女儿认干爹,总好过让那家伙给你当未来女婿强,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你想想若是有那么一天,龙儿长成了大姑娘,他俩要是手拉手回来起酒还要送咱俩喝酒,你想想那样你就能接受?”她哭丧着脸眼巴巴地望着轩辕澈,“一会,你带龙儿去别处玩会,今儿我一定要和慕容潮汐挑明这事,明明我都和那家伙说地,她这是故意在 挑战我的耐心吗,真是气死我了。”
“娘子,若不然明年咱们将中山国灭了吧。”轩辕澈凑在她耳边邪笑一声道,“敢惹我娘子不快,他这是活腻歪了。”
田朵狠狠踩他一脚,“少拿我做借口行你那狼子野心,我和慕容潮汐之间是私事,私事就得私下来解决,你别给我瞎添乱,还有一会儿你好好看着龙儿,别让她偷听我和慕容潮汐的谈话,你就算不枉当她一回亲爹。”
轩辕澈深深地望了田朵一眼,“不会,这慕容潮汐也看上了你了吧,没准,那家伙正等着你开口让龙儿认他当干爹呢,这干爹和亲妈之间总有些不能不说的故事,比如你和那姓卫地。”
气得田朵狠狠又跺了他一脚,“你脑子能不能别那么龌龊,你以为我是蜂儿眼中的花蜜,谁都想叮上一口,我告诉你我只是孕育小草的一团牛粪,为了接近小草的人我可以熏死任何人,包括你在内。”
说完再不理轩辕澈而是缓和了起伏不定的情绪。
轩辕澈让她给说地噗嗤一笑,“这么说,你是那团牛粪,我是那棵吹风吹不尽的小野草,嗯,这比喻我喜欢。”
田朵白他一眼,“小草是儿子和女儿,你就是那踩都踩不死地顽劣小强。”
说完,她就满脸笑容地走出了拐角,一出拐角就看见慕容潮汐正在推龙儿荡秋千。
慕容潮汐使劲向上一送那秋千,绳子拉动树干,摇落纷纷扬扬的梅花仿若红色的花雨般飘洒在回荡回来的龙儿和站在梅树下的慕容潮汐身上。
一阵如银铃般悦耳地咯咯笑声瞬间传遍了整个红梅苑。
若是慕容潮汐瞬间缩水成和龙儿年纪相仿的小男孩,这该是多么有未来的青梅竹马,可这会……
压下心头那股难言的情绪,田朵眉眼含笑地走向他们,示意慕容潮汐别出声,然后她站在慕容潮汐的位置将龙儿一点点送得越来越高。直到高处不胜寒,狠狠地将龙儿从秋千上摔了下来,在听到龙儿的失声尖叫,手腕一扬。抛出一条蓝纱预备缠住龙儿的腰身,可在看到轩辕澈向前扑的高大身影,田朵收回了收中的蓝纱。
几乎在轩辕澈扑倒在地的刹那间,龙儿就跌倒了轩辕澈的背上,幸好龙儿随机应变抛出了手中前若纤若毫尘般的极细蛛丝,若不然肯定会狠狠摔她一把。
而田朵想让她体验的高处不胜寒站的越高往往摔得越惨那种跌落成泥的感觉,应该会更深一些,现在有轩辕澈的搅局再加上龙儿的随机应变,那种感觉虽然大打折扣,但也聊胜于无。
不过。对轩辕澈今天宁肯为女儿做垫背地,也没选择长臂一伸将女儿抱进怀里,田朵还是比较满意。
被摔地龙儿很是委屈用手揉了下屁股,可想想姑爹的教导,她又将手放了下来。抬起泪盈于睫的眸子委屈地看向田朵,“娘,你是故意地。”
田朵点头,“高处不胜寒,站得越高,有一天跌落成泥被人碾地越惨就是那种感觉,你要给我牢牢记住这头。不管现在你头上有什么头衔,你都是一个一天要吃三顿饭,要拉要撒的普通女子,若有一天你自觉高人一等,就想想今天从高空跌下来的感觉,可记住了。”
龙儿委屈地点头“记住了。”
“闺女。你和你娘一样该减肥了,你将父王的老腰快给压断了。”轩辕澈虚揉着腰在趴在地上只哼哼道。
龙儿不好意思地站起身来拉轩辕澈,“你,你没事吧。我这儿有姑爹给地上好跌打金疮药。”
轩辕澈一手扶着腰一手哎呦哼着让龙儿给他上药。
等父女两个走进屋内,田朵望望四处开阔的视野。梅花虽多,但若藏人一眼可见,且她小心惯了,即便这个地方不易藏人,也用神识探查了下周围,这一探之下就发现了至少二十来个不错的暗卫分布在这个院子外的各个角落。
而他们所在的院内,就他们四人,轩辕澈和龙儿进了屋子,以他们所占的位置,除非轩辕澈也修炼了类似灵力这样的功法,否则以他们双方的距离,他也是没可能听清她和慕容潮汐的对话。
田朵望了那父女两的背影一眼,抬眸看向慕容潮汐,“你不是答应我将龙儿当女儿一样教导,为何又要领着她做这些事?”
慕容潮汐很是无辜地冲她一笑,“做那些事,你说地是荡秋千,慕容汐,谁规定地,当爹地就不能推女儿荡秋千。”
田朵砸吧几下嘴,顺着他道,“既然你这样说,那么今晚我要看着龙儿认你做干爹,自此后我再不希望看到你有误导性的做法。”说着,她踩了踩脚下松软的土,“这里面是什么,你要不要跟我个解释?”
慕容潮汐冲她噗地一笑,“你以为是什么说来听听?”
田朵心下狐疑,难不成不是酒,错怪他们了,于是,试探道,“莫非不是酒?”
慕容潮汐仰天长笑,“怎么,你想喝我和龙儿的喜酒?”
田朵被他直白地揭穿脸色刹那间臊/红一片,并往地上呸呸呸了三口,“鬼才想喝你和龙儿的喜酒,我不管你们到底埋地什么,反正今晚我要坐实龙儿和你的干亲关系,你若不同意,我就带龙儿回星雨岛。”
☆、【311】掉包
慕容潮汐望了眼在窗前玩闹的父女,故意凑近她耳边道,“现在的你就算想脱身也没那么容易,除非你与他斗个鱼死网破,现在可不指我一个人想看你们窝里反呢,知道外面的战局是个什么情况吗?
你的人是不是也好久不给你递消息了?我来告诉你,你的夫君卫烙战死,你的大师兄带兵重新占领了幽州城,就是说,今年那位打了一年的仗,去年攻占的土地又原封吐了回去,不过,看他的情绪,貌似在天顺得了别的甜头,再有一件事,有人出高价要他的脑袋,你说我是亲自出手呢还是亲自出手呢?”
“你确定你能打过他,还是说你舍得动手杀他?”田朵淡然望着他道,“让我误会的事,你以后少做,为了女儿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慕容潮汐冲她呵呵一笑,转了话头,“动手埋地是吐丝而亡的蓝蛛,龙儿手里的蓝毫就是她辛勤劳碌的成果,作为龙儿的母亲你应该感谢蓝蛛燃尽自身最后的光和热而给了龙儿一件不错的武器。”
田朵有些尴尬地移开脚步,蹲下,将脚下不慎松软的土堆成一个小土堆,找了个小木牌,用刀刻了四个字,蓝蛛小窝,插在土堆里,并在心里感谢它陪伴自己的女儿,诚心祈祷它转世能投胎做人。
做完这些,她认真望向慕容潮汐,“说吧,今晚你到底要不要确认和龙儿的干亲仪式,若是你不和龙儿确认干亲关系,我没办法再将龙儿交给你抚养。”
慕容潮汐用手指点了她两下,“你真可以,好吧,今儿我就如你所愿,但我当了龙儿的干爹,你得给我再拖延两年不得让那位对中山国用兵。”
田朵冲他翻个白眼,“我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两年我可办不到,最多一年。”
慕容潮汐也不再啰嗦;“一年就一年,但我要求明年星雨岛上的任何物产都不能再提供给天顺皇帝。”
田朵摇头,“对不起。这点我不会答应,我已经给天顺皇帝还有那位都说过,星雨岛在你们四个国家之间是个中立的场所,不管你们哪国只要出得起银钱,星雨岛上的管理者都会出售岛上的物资,这点我希望你明白。”
慕容潮汐目光探究地望向田朵,“在你人生的低谷,你的夫君卫烙出手帮了你,现在他死在战场上,杀他的是那位。而将他推去送死的却是天顺帝,为何你在听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