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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子看她吃了丹药也没想动脚的意思,也不好强行提溜着她走,毕竟是个小女娃儿,若是小男娃儿,哪儿还有这么麻烦。直接想提就提想扛就扛愿意怎么打包就怎么打包。
可一个小女娃就不能如此干了,虽说这一带人少,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让人看见他提溜或杠个小女娃儿,还不被世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而且师祖有令,还让他去幕府传趟话,也不晓得师祖这口中的小徒孙说的是哪个?
若是眼前的小女娃儿,那不就成了他的未来小小师妹,自家的娃儿都和她差不多大了,这辈分搞得,心下叹口气,师祖一出关,这清风观还得乱上好一阵子。
以后他想过往日的清静日子还真难喽,师兄也真是地,说近日回来,还以为能赶在六月六这个忙日子回来,好歹也帮忙打理打理,谁料到现在竟连半个人影都看不见。
就在清虚子左右为难之际,一年轻人从山上下来,直冲他亲热地喊了声“师叔”!
这声“师叔”将清虚子喊得蒙蒙地,没记得师兄什么时候收过这么外表俊朗器宇轩昂的徒儿啊,他上下将来人仔细打量了一番,疑惑道,“你是……”
“师叔,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田家屯田员外的孙子田伟琦,早些年被灵阳道长收做俗家弟子,近日听说师傅游历回来,特来拜会!”田伟琦拱手向清虚子深施一礼道。
田伟琦这么一说,清虚子想起来师兄早些年是收过这么个俗家弟子,不成想眨眼间当初哭没气的小娃儿竟长成如此魁梧伟岸,这才短短几年光景,真个是时间不等人,岁月催人来,人不服老也不行啊。
想着近来坊间流传的打死小幼虎吃了虎肉而脱胎换骨的娃儿想必就是他了,当初师兄一见这娃儿,就说这娃将来必定有大造化,现在看来还真是,世间机缘可遇不可求,这娃儿是个有福的!
思及此,清虚子向田伟琦微微点头,“你上紫竹林可有看见你师傅归来,这几天人多事多,我还没顾上去看他!”
田伟琦点了点头,“师傅刚回来,说师叔你正在往这边走,特让我来迎接师叔。”
“行了,别替你师傅说好话,告诉你师傅,你太师祖出关了,吩咐我去办件紧要事,观中之事,让他多看顾些!”
清虚子吩咐完田伟琦转头望了眼田朵,“这小女娃是太师祖扔给你师傅的,你将她领到你师傅处,我先走一步!”
田伟琦恭声作揖向清虚子道了句,“师叔慢走”!
待清虚子走远,田朵怒瞪着田伟琦,质问他干嘛要选这么个偏僻又远地破地方?
田伟琦则反问她,不是让卫烙跟着她来嘛?怎么她和清虚子师叔一起,却不见了卫烙的身影?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大红苹果递给她,让她先解解渴。
田朵咔嚓咔嚓没一会儿就将那个大红苹果啃完,啃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向田伟琦伸手还要。
田伟琦抬手轻拍了下她的手,笑说没了,在看到田朵失望的小脸时,又从怀中掏出了个递给她,一本正经说这回是真没了,再想吃只能让她上穗园去摘了。
田朵笑说还是跟着大卫混好,咔嚓咔嚓地将苹果啃完,抹了把嘴将她和卫烙碰到脏臭老头玉阳子和清虚子的事又对田伟琦讲了一遍。
田伟琦在听到卫烙只为玉阳子抓挠了几下痒就凭白能增长别人要辛苦修炼十年的功力,一脸懊悔地说还不如让朵朵等着他一起来呢。
那样和太师祖泡药浴的人就是他了,太师祖的药浴里面放的可都是千年难得万年难寻的有价无市的好药,现在都便宜了小卫那臭小子。
本来现在他和小卫的武功能打个平手,等小卫泡完太师祖的药浴回来,那还不三招两式就将他秒杀。
不行,抽个时间,他还要再进穗园闭关十年,要不然等小卫的武功高于他,他拿什么来帮朵朵隐藏秘密。
思及此,他望了眼双手正捶小腿肚的田朵,眉开眼笑地蹲在地上,将田朵的小腿放在他的腿上,轻轻为她揉捏着,“朵朵,商量个事呗?”
“干嘛,有事就说,别这么黏黏糊糊地,听得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田朵夸张地双手搓着胳膊朝田伟琦翻了个白眼。
田伟琦轻咳了下,“这不是怕你不答应嘛,我告诉你,这招在我祖爷爷跟前特好使,怎么样,舒服吧!”
“我又不是你祖爷爷!”田朵轻嗔道,“是不是觉得人家小卫平白增了十年,担心日后打不过他,被他欺负!”
“我打不打得过他倒无所谓,就怕他欺负你,而我技不如人又无可奈何!”田伟琦将下她的左腿,转而又帮她揉捏右腿。
“知道了!”田朵闭目惬意地享受着田伟琦的揉捏片刻,复又睁眼道,“大卫,你昨儿晚上回去可有见到我师傅?师傅她可有曾说什么?”
田伟琦点了点头,“啥也没说,只说让我以后不要去看她了,今儿我进了紫竹林,刚和师傅表明身份,认亲完毕,婆婆就来了,接着二话不说,出手就和我师傅打起来。
我想在中间调停说句话,可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就被他俩一人一掌给震出来了。
后来想着我帮谁也不对,干脆来个三十六计跑为上,况且我告诉小卫,说在紫竹林等你们俩个,想着都日近中午了你俩还不来,与其在婆婆和师傅中间当夹肉馅饼,还不如去找你和小卫来个眼不见为净。
反正他们两个老人家的武功个个都是出神入化,谁也伤不了谁?谁料一下山就看见你和师叔,要不师叔让我提溜你上紫竹林去见师傅,我只是应着,却也不催你,宁肯给你揉腿消耗时间也不敢再进紫竹林,就怕咱两进去一个不小心就小命不保!”
“你看你这人,你就不能躲远点偷偷看他们两人?这样老让他们打来打去,只会积怨越来越深,这会师傅只说不让你见她,等她和你师傅这一战以后,没准连我她都不让你见。
我看到时候咱俩咋办,莫非刚打开条财路,就让他们两个不饿肚子不晓得饿肚子的苦楚的大闲人给咱们将这条财路给拦腰斩断?
还有呢,我师傅在你面前展现的几乎都是好的方面,可怕恐怖地那一面你还没见,若你见了真正恐怖嗜血的她,你就不会这么乐观地让他们两个愿咋打就咋打了!”
☆、【71】霸王上弓!
田朵瞪他一眼,放下腿来,“走,走,我们先上紫竹林去看看,实在不行,我偷猫在一边,你去找你太师祖过来帮忙,相信这脏臭老头刚出关,一定得找人试试身手,看看他武功精进了没,正好拿你师傅和我师傅开刀,让他们也晓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哎,不对呀,朵朵,你昨儿不是还说要找我师傅帮忙让那慕老头退亲,今儿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连婆婆和我师傅一块算计上了?”
田伟琦剑眉一扬,用手轻嘟了下她那坚挺的小鼻子,“是不是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若是你大姐的危机不解除,你会放着我师傅这棵大树非但不抱还要往树身上踹上一脚?”
田朵攥起粉拳轻捣了下他,四下里机警地望了望,“说话别那么难听好不好,让人听见传到你师傅和我师傅耳朵里,哪还有好?轻者跪祠堂,重者一招就将我咔嚓没了!”
说着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接着嘿嘿一笑,“你师叔刚刚说要去办重要的事,其实就是奉你太师祖的命令去传话给那慕老头,让他的手别伸的太长。
有你太师祖的话,我觉得那慕老头应该不会不买你太师祖的面子,我大姐地事若能这么顺利解决,有你太师祖这个更大的大腿可抱,我干嘛还要吊在你师傅那棵麻烦不断的歪脖子树上。
这样我就不用和你一样当夹肉馅饼夹在他们两个之间受气,若是心情不好,还要让你太师祖去敲打敲打你那花心大萝卜师傅。相信我师傅也会很乐意看到你师傅受憋屈!”
“朵朵,我说你是糠心的萝卜蔫坏蔫坏地,你还说你不坏,事实胜于雄辩,你再想抵赖我也不信你。”田伟琦笑瞥了她一眼,“上来,我背你上紫竹林!”
田朵乖乖地爬上他的背。很自然地圈住他的脖子,“大卫,这不叫坏,而叫给平淡无波的生活来点作料,就像炒菜得放盐吃起来才会有滋有味。你要听我的。我保证你上大西北之前能喝上你师傅和我师傅的喜酒,这样你我当夹心苦饼干的日子就彻底解放了。
要不你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总有一天你会被他们那两个闲来没个淡事有气就往咱们小辈身上撒地老怪物给逼得左右为难,只想一头撞死了事的境地,与其那时受屈还不如咱两个联手来个先下手为强。”
“行。我听你的!”田伟琦边施展轻功向山上紫竹林疾驰边听着田朵在他耳边嘀咕,她说话时微热的气息吹得他耳根发痒,好歹有凉凉的山风吹来。他又暗念了“清”字诀,静心凝神才没搞得耳根发红,要不然只准得被这野丫头片子嘲弄一番。
待两人靠近紫竹林边缘,田朵恰好将整个计划给他讲完。
田伟琦则将田朵放了下来。然后两人像做贼似地轻声慢脚地靠近紫竹林。
当来到田伟琦说的那两人缠斗的地点时,哪儿还有什么水火不相容非要争个你死我活的激烈打斗,分明就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将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压倒在青石板上,男人的脸埋在女人的粉颈间。
咳咳,以田朵的身高和她所处的位置只能看到那男人长了张风华绝代的脸,真的,纵使她自认见过帅锅不少。可不知是这古代的水养人还是咋地,也不知这人到底都吃了嘛咋能长这么好看。
顶着张这么招蜂引蝶的脸,有几个女人能忍住不倒贴,若这人不是已被穆老太锁定,她呢再大上那么几岁,没准她也会飞蛾扑火般和他整个一夜情,无关情爱,纯粹是生理与视觉的双重享受。
不是有句话叫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能与这么位风华绝代的男人来场雨露之欢,光想都会觉得神情亢|奋,荷尔蒙泛滥。
当然,她也就想想,过过嘴瘾,若来真的,她估计早撒丫子跑了,毕竟从内心来说,她还是欣赏两情相悦,再好的菜不对自己的胃口那还是瞎菜一盘。
只是,若这位风华绝代的男人真是灵虚子,那将来会是她师傅的老公,男师傅的媳妇叫师娘,可女师傅的老公该叫啥,叫师公好呢还是叫师爹?
总觉得叫什么都不顺口,好歹现在还没到纠结这个时候,田朵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一挑,凑近田伟琦低声道,“那个长得贼漂亮的男人是你师傅灵虚子吗?”
田伟琦没答她的话,抬手捂住她的眼,“少儿不宜,不许看!”
“你比我大不了几岁,你能看凭什么我就不能看?”田朵用力想扒开田伟琦的手,小声威胁道,“你若不让我看,我就喊,相信你师傅要是知道你在偷看他打野战,定不会轻饶了你!”
“不用你喊,你们两个小兔崽子都给我滚出来!”
只听那风华绝代的男子一声厉喝!
“都怪你,要不然咱们还能多看会!”
田朵轻瞪了眼田伟琦,向前推了他一把,然后紧缩在他的身后,只要看风华绝代的男人一发飙,她拔腿就往竹林里钻,实在不行就躲进穗园。
田伟琦轻咳了下,呵呵讪笑两声,“师傅,你别生气,她是太师祖让我带给你瞧地,也是哪个,哪个婆婆的小徒弟!”
“莹儿,那小丫头是你的徒弟吗?”灵虚子斜睨向青石板上那曲线玲珑身材火爆且还裸|露着双肩的女人。
那女人没答他的话,只将头轻轻地瞥向田朵所在的方向,“默儿,静心感受周围一切的能量流动,屏气凝神谈我教你的那首曲子,婆婆我被这臭道士下了药!”完了,很是屈辱地将脸别了过去。
田朵在心里叹了口气,女人那,从来都是口是心非,欲拒还迎,若是她和田伟琦不被发现,没准两人还能现场观摩下古代现场版爱情动作片。
现在可好,师傅这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明明很享受却表现成了一副被人强尖的模样,让她这个当徒弟的都觉得没脸,还让她感受那什么能量流动,放着这么位风华绝代的美男子没当场喷鼻血已是她的极限,那还能静心谈什么曲子,替她唱首抛橄榄枝的康定情歌还有门!
当然这些话她同样不可能说出来,田朵慢悠悠地从田伟琦的后面闪了出来,走到穆老太所躺的青石板,将穆老太那透明的纱衣先拉了上去盖住她裸露的臂膀。
然后,木讷地冲灵虚子报以友善的一笑,“师傅,像师公这样风华绝代的美男子,不行,你就从了吧,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想着师傅你是不吃亏的,运气好,明年我还能抱上个小师弟!”
田伟琦听了她的话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