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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朵不去,说她在屋里闭眼歇会。等夜深人静还要进穗园干活,顺便将玉米种和其他菜蔬弄出来一批,她这一趟回去,指不定几天才能出来。现在她得养精蓄锐到时好干活。
田伟琦一听要进穗园就来劲,也不再勉强她,自顾去将食盒给饭馆老板送过去,很快又折了回来!
待到夜深人静,周围的一切都沉寂下来之后,田朵和田伟琦两人就像是一对无夜不欢的夜猫子。
田朵趴在田伟琦的背上俯瞰着月光下高矮参差不齐的房屋,连连夸赞还是有月光的夜晚出行好。不像那两次黑咕噜咚地连辨个方向都难。
间或还能看到偷情男女颠鸾倒凤投映在窗纸上上下嘿咻的影子,若是排除情|色因素,差不多就给看皮影戏似地。
若是田朵会轻功,没准她会像那些采花大盗似地,在有月光下的情况下,天天出来看现场版真人皮影戏!
可惜练武是个苦力活,她自认没那么强的毅力不管三伏还是三九都得穿的薄薄地练习!
很快,田伟琦就带着田朵进了那个比空调还凉快的屋子,然后通过密道进入到大冷库,与上次来时一样,这儿的人几乎都是将晚上当白天过,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田朵依然随田伟琦绕过进进出出的人群,进入最深处那用于盛放粮食的院子,还是进入原先的那间屋子,只见上次圈出来的那些农作物现在就剩下一点,连明儿一天都支撑不了,“大卫,你这儿的蔬菜不是也卖完了吗?你咋不提前给我说?”
“本来我是想等卫烙不在的时候给你说,谁料我还没开口,他倒先说出来,反正你给他弄种子,肯定也少不了向外搬运蔬菜,那我还多此一举说那干啥!”
田伟琦说着指了指靠墙而立的有黑板那么大小的木牌,下面有两个腿支撑,上面用古篆体雕刻的金穗别墅四个大字,金穗别墅的外围还镶雕着牡丹花的纹理,“朵朵,这个放在别墅当指引牌用!”
然后又指了指那大木牌下的一摞小木牌子,““朵朵,这些是我弄的往树上吊的穗园木牌,你看看喜欢不,本来穗园我也想弄个大个的,可没那么大块地材料,只好做成了小的!”
田朵蹲下身子翻看着那一摞的小木牌,只见小木牌上也是用古篆体雕刻,有穗园,风竹林,粮苑等,再看木牌木质细腻,肉眼看不到毛孔,凑鼻能闻见淡淡的清香,很轻,很淡,雅致而不俗艳。
她认得这种木头是俗有木中君子之称的黄杨木,常用来做雕刻装饰用品,很难看见有这种材质的大件家具存世。
究其原因,不是人们不想用这种黄杨木打造家具,实是因这种木头生长缓慢,记得明末清初文学家,戏曲家李渔曾这样来描述黄杨木的生长有多慢,“黄杨每岁一寸,不溢分毫,至闰年反缩一寸,是天限之命也”。
唐宋八大家之一苏轼也曾有诗云,“园中草木均无数,只有黄杨厄闰年”;虽然后世证明,黄杨木遇闰年,不会反缩,仅是不长,也足以证明黄杨木的珍贵难得。
而像雕刻金穗别墅那么大一块黄杨木没个千儿八百年也长不成那么大,认木的人都晓得这样大块的黄杨木比金子还珍贵,却让田伟琦给她弄来做成指引牌,真个是大材小用,也不知这熊孩子从哪儿弄来的,又知不知道这种木头到底有多贵重,“大卫,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这木头?”
“祖爷爷仓库里淘出来的!我说给你弄几个牌子挂挂,这几天正好有空,也不晓得你喜不喜欢这种古篆体,我瞧着曲曲弯弯地挺好看,就自作主张让人雕了来!怎么样?这些都还合意不,若不合意,你说出个框框来,我再找人重新来雕,只是木材的材质要换换!”田伟琦眉眼含笑道。
“合意是合意,不过你拿这些木材的时候,你祖爷爷晓得不晓得?”
田朵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着笑道,“你可又曾知道这是何材质的木料?”
“哎呀,不就是些木头,整天在仓库里堆着也没啥大用,正好我要寻木料做牌子,顺手就用了,这么点小事,不用请示祖爷爷!”
田伟琦一副就这么点小事还惊动祖爷爷,没那么小题大做的轻松表情。
田朵心里嘿嘿一笑,真个不知者无畏,她要没猜错的话,这田老太爷没准是要将这些黄杨木雕刻成饰品或盆景带进棺材里陪他。
要知道这黄杨木不仅能驱蚊还能杀菌,若是再放上防腐的药水,也许田老太爷的尸首很长时间都不会腐烂,谁晓得被他这个最疼爱的孙子竟给当成破木烂棍给糟蹋了。
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这熊孩子详情,免得到时候田老太爷追查下来,这熊孩子傻傻地招了,到那时不将田老太爷气个半死,将来也决计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疼他,她轻咳了下道,“大卫,若是你祖爷爷追查起这些木料,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说实话,以免你再气着他老人家!”
“朵朵,你放心啦,不过就是些碎木料,祖爷爷不会生我的气!”田伟琦仍是一副无所谓地口气道。
田朵冲他翻了个白眼,“那是你不知道这种木材的珍贵,我告诉你这种木料叫黄杨木,一年就长一寸高,遇上闰年还不长,你想想要长成那么大一块得多少年,像那么大的一块黄杨木可谓是有价无市,属于千金难买的稀世之宝。
且这黄杨木还有驱蚊,杀菌,消炎止血的功效,我想你祖爷爷肯定收集了一辈子才收集到这么几块,定是为他的身后事考量,现在你将他收集了一辈子的宝贝当成没用地烂木给用了,你想他会怎样?
老人家要是心脏强硬,能经得住刺激还罢,若经不住你的刺激,一口气没喘上来,你可就是大不孝,轻点挨顿重罚,重则将你开出族谱撵出田家屯,你是大小伙子光棍一条,可辛苦将你养大的姨娘我看你咋办?”
田伟琦用手抓挠了两下头,眼神疑惑地盯着田朵道,“我还以为就是些废木头,谁晓得会这样?不过,朵朵,这木头真如你说的这么金贵,一年就长一寸高?”
田朵用力点了下头,斩钉截铁道,“没错!”
“可朵朵你又如何认得这木头的金贵?”田伟琦盯着她的眼一本正经道,“别告诉我又从戏文里听地,戏文可不会描述黄杨木长啥样?”
田朵唇角微弯,笑道,“咱村有一个雕刻匠告诉我的,他最善长地就是木雕!”
☆、【78】秀逗!
“谁?我咋不知道?”
田伟琦眨巴了下眼,从怀中掏出一对喜鹊登枝的梅花簪,递给田朵,“看看,我还让人给你雕了一对喜鹊登枝的梅花簪,你出生在寒冬腊月,我觉得这梅花最像你,坚韧而又独树一帜!”
“我不要,这对梅花簪我看你还是留着将来送给你心仪的女子,这次你浪费了这么多的黄杨木,下次你再想找这样好的材质可就难喽!”田朵将那对雕刻精美的梅花簪推了回去。
“我心仪的女子这会还不知道窝那个土洞呢,这个是我给你的,你就收着,大不了将来我再给她买一对回来,你要是不收,这东西放我身上,回去让我祖爷爷搜出来,我就说是你撺掇我拿得,让你跟着我一块受罪!”
田伟琦将那对梅花簪塞在她手上,怕她还不收,又道,“要不然你就先帮我收着,等将来我真找着那么个人,你再还给我。
或者就当我提前送你的及笄礼物,你也说了,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万一我三年后去参军运气不好一去不返,这对东西就当是我留给你的念想,毕竟咱们相交一场,我想着这会咱们的感情应该是最纯最真最好的时刻!”
“那行,这对簪子我暂帮你保管,等你将来真找着那个没有她你就无法呼吸的女孩,我来个借花献佛当见面礼送她!”
田朵将那对梅花簪塞进袖筒,打算一会进穗园,放进种子库的暗格里。这样,纵使田老太爷想追究,找不着东西,他也只能干着急没办法。
于是,她再次叮嘱田伟琦不可将他用了黄杨木的事如实告诉田老太爷。
田伟琦只说他有分寸,没说告诉不告诉。
该说的都说了,至于田伟琦要怎么做。那就看他个人的考虑,田朵让田伟琦将靠墙的雕了金穗别墅四个大字的大木牌移出墙根扶好,她则想围绕着那大木牌和小木牌来个圈地运动将他们一块带到穗园里。
结果一圈转到头,心中默念密码,一道白光过后。独她自个进了穗园的仓库。
田伟琦和那大小木牌并没被她圈进来,至此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圈地运动仅能将穗园里的东西往外带,而外面的东西要往里带,还要用手接触。
暗骂自己一声,过了两天好日子连脑袋也跟着秀逗。果然,人呢,还是要多锻炼自己这脑子才能跟着活泛。
田朵轻叹了口气。心中意念一闪,一道白光过后,她又回到田伟琦所待的屋子。
那料还没等她站稳,就遭了田伟琦一顿数落。直说她不厚道,他辛苦连祖爷爷的棺材板都折腾来给她当木牌,坑爷地,她却二话不说,就撇下他跑了?
田朵赶忙给他解释不是他想的哪样,而是她本想将他和这些木牌圈进穗园,谁料她没那个道行。
好话说了一箩筐。田伟琦才皱着鼻子恶声恶气说若她还这么涮他,再卖了银子全存他的名下,她若不让他进穗园,她就别想花银子。
田朵立马吊吊着眼角,说那不行,存他名下那银子都成他的啦,那她这么死干活干地不全都为他做了嫁衣,她才不。
两人笑闹两句,她蹲下身子将地上那些小木牌全摞在那大木牌上面,让田伟琦抓着那大木牌,她则抓着他的手腕,默念空间密码,一道白光过后,人和木牌都到了穗园仓库。
田伟琦到了穗园,放开那大木牌,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重重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朵朵,穗园里的空气真清新,呼吸一口气就觉得神情气爽精力充沛,你说这儿的气体是不是就是师傅们口中所说的灵气。
我听师傅说原来的世界灵气特别充沛,可随着人的增多,可供人修炼的灵气越来越少,现在也就是还未被人开化的深山老林里才能提供令人修为大升的灵气。
若是这样的话,也就难怪太师祖要巴结你,他老人家肯定是吃出咱从穗园带出去的果儿与众不同,所以才自降身份巴巴地跟着你到处瞎晃!现在又被你无心之举给气跑了,唉,跟你混的人一定要心脏够强大,才有希望,要不然迟早都被气没!”
“那有你说的那么邪乎,这次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我又不是诚心地!”
田朵横他一眼,又道,“知道这儿灵气充沛,你还不赶紧帮我干活,干完活好抓紧一切能利用的时间好好练功!要不然,你这么心急跟我来这儿干嘛,别告诉我你真是打算给我当劳奴才来地!”
田伟琦嘿嘿一笑,“什么都瞒不过你!”弯腰一手将那些小木牌抱在怀里,一手拎着那大木牌,“走,我们挂牌子去,挂完牌子咱们就干活!”
田朵点了嗯了声,两人相继走出仓库。
田伟琦翻出雕有粮苑的小木牌,从怀里掏出一盒铁钉递给田朵,然后将小木牌在仓库门口比划着高低歪斜,待田朵说好时,再次从怀中掏出一把小铜锤,用铁钉将小木牌订好。
订好粮苑的木牌,两人来到小竹林,田伟琦又从怀中掏出各种颜色的丝带,然后将铁钉钉在雕有风竹林的木牌上,让田朵挑选喜欢的丝带绑在铁钉上,然后再吊挂在小竹林的两头。
看得出来,这熊孩子的确一直想着这事,要不然也不会准备得这么齐全。
田朵依言挑了两条淡粉色的丝带,两条浅紫色的丝带分别绑在了雕有风竹林的两个小木牌上,挨着铁钉的部位打的是横8字型绳结,往竹子上吊时打得是带着长流苏的蝴蝶结。
挂完风竹林的牌子,依次将雕有金穗别墅的大木牌栽在离别墅不远地一最显眼处,然后又将穗园的牌子挂在树上,轮到古井哪儿小木牌没处吊。
让田伟琦到小竹林又砍了个粗细适中的竹子,将雕有天露泉的小木牌和竹子用钉子钉在一起,然后栽在井旁。
将所有的牌子都挂好,田朵看着满园红红绿绿黄黄的果儿,心情别提有多舒畅,抬手摘了个毛茸茸的猕猴桃剥光了外面的皮,递给田伟琦笑道,“大卫,犒劳你的,尝尝这个,只管比苹果更好吃!”
田伟琦眉开眼笑地接过她已剥好皮的猕猴桃,一口咬了多半个,“看着这浓绿色的果肉就有食欲,嗯,嚼了味道酸酸甜甜果汁肥硕。
虽然这猕猴桃和苹果都是酸甜口,但苹果走得是脆甜,猕猴桃走的是绵软香甜,入口既化,那感觉就给红烧肉似地,别有一番滋味。
可惜这玩意毛太多,还不经吃,要是朵朵你天天给我剥皮吃,没准我会爱上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