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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个小小的心愿,田朵再违逆的话,那她这个王妃当的也有点忒没威严,忒好欺负,别的田朵说什么都依。唯独这件事她不依。
话说得像开玩笑似地,语气却是不容质疑的笃定,渊王妃说完就命人掌灯朝沉香亭而去。
哎,田朵心下叹口气,果然谁的地盘谁做主,随后像个跟屁虫似地跟在渊王妃后面穿廊过洞,绕亭越榭。游花丛,观假山,望荷塘地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沉香亭,她们还未到沉香亭远远地就能听到有琵琶声传来,待她们到了沉香亭。果真见,渊王爷正陪着三个年轻人还有口水男在喝酒听琴。
三个年轻人看见渊王妃过来,赶忙起身与渊王妃见礼,田朵没敢抬头看那三人,知晓得一个喊皇婶,这人不用看就知道是冤大头。另外两个喊姑母地,其中一个喊姑母的听着像是海文青,另一个不认识。
渊王妃纤手一扬。雍容典雅地笑道,“都是自家儿郎不用那么多虚礼,来,来。今儿给诸位看看你们从河堤上带回来的小人儿有多么漂亮!”
她说着就将田朵拉到渊王爷跟前,“王爷,你瞧瞧,和你记忆中的小叮当儿可还是一个人!”
渊王爷将田朵拉到明处将她仔细瞧了个遍,“哎呀,乍一看我还以为天上掉下来个小仙女呢,再这么仔细一瞧。可不就是当日那眼泪鼻涕往我身上直蹭的那个小叮当娃儿嘛!”
田朵让渊王爷说得小脸一红,匆忙向他欠了个身,“见过王爷,见过诸位!”话音未落就缩到渊王妃的后面去了。
“王爷,看你什么不好提,非提让我们小仙女尴尬的事,你不知道这桌子上还坐着位吃了大亏的主儿!”
渊王妃嗔笑一声,“恩,你们几个人的眼神都收敛点,我们小仙女的脸皮薄,看让你们盯地都不敢出来了!”说着反身将田朵抱起坐在她和渊王爷的中间。
“皇婶,你不提我早忘了那档子事,现在你提起我又想起来了,喂,小丫头,我说你卖的那福根汤不明摆着是假货吗,假货咱天夏大律法规定,一旦发现假冒伪劣,商家不仅要假一赔十还要杖责三十以示惩戒,现在关着皇叔皇婶的面子,这杖责和赔付本皇子大人大量放你一马,可这酒你总得回敬我三杯吧!皇婶,我这个要求不过份吧!”三皇子轩辕喆望着将头都快低到桌子底下的娇俏小人戏谑道。
“我不识字,不懂律法!”田朵将头埋在桌子底下低声道。
“皇叔,皇婶,你们可要为喆儿作主,这小丫头讲话也忒气人了!”轩辕喆一副委屈不已的模样望向渊王爷夫妇。
“算了,喆儿,皇叔陪你喝三杯,你看你吓得这小丫头连头都不敢抬了!”渊王爷向轩辕喆举杯先喝一杯。
田朵在桌子底下偏头望了眼渊王妃,并用手拽了下她的衣服,凑到她怀里小声道,“受伤的人喝酒不好!”
渊王妃噗嗤一声笑了,伸手将龟缩在桌底下的田朵给揪了起来,“王爷,叮当宝贝说受伤的人喝酒不好,在座的都有谁受伤了,凡是受过伤的都以茶代酒!”
田朵用手拽了几下渊王妃的衣服,抬头向众人傻傻地一笑,“当……当我没说,你们继续!”
“可你已经说了,怎么能当你没说!”轩辕喆依旧不饶道,“皇叔,皇婶,既然你们两个都向着她,那就可别怪我抬出身份吓人来了哦,我以钦差的身份命令这小丫头陪我一杯酒,要不我就治他个蒙骗钦差的大罪,将她解押回京!”
这个三皇子真是太讨厌了,当时她又不是将绿豆汤强卖给他,是他自己说要买的,现在又回过头来说她是个骗子,还要抬出那么大的名头治她的罪,真是人长得丑,没想到心比人还丑。
田朵暗骂了那三皇子一句,面上冲他呵呵讪笑一声,“那我陪你喝这一杯酒,是不是咱俩的老账都算清了,当时明明是你自己要买,我又没强逼你,现在你却怨我,我一向认为真男人当一言九鼎,没想到还真有和我一样喜欢吃后悔药找后账地!”
“你……”轩辕喆给气的满脸通红,偏还不能再说什么,要不然他堂堂皇子就成了出尔反尔的假男人真娘娘腔。
田朵看他气的满脸通红,心里冷哼一声,活该,让你再挤兑我,面上从凳子上滑下来,接过身后丫鬟递过来的一杯酒,绕到轩辕喆的旁边,冲他嫣然一笑道,“虽然我觉得当时咱们是公平交易,纵使我当时说得有些夸张,但交易已成,我以为咱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愿挨的关系,可鉴于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有颗玻璃心,而小女子就是荒野里的一根疾风劲草,所以,不管当初如何,小女子都要敬皇子殿下一杯!”
她说着向那脸都快成了猪肝色的三皇子举了举杯,不管他喝不喝,她自己仰脖一饮而尽,喝到嘴里才晓得这酒有多辣,不过再辣的酒,她也得忍着,接着,将喝干的酒杯倒扣了下来,歪着脖子俏皮道,“人家都说感情深一口闷,皇子殿下,你看我的酒可是一滴不剩!”
轩辕喆让这小丫头给逼得是左右为难,喝,那就承认他有颗易碎经不起风霜地,咳,玻璃心,不喝,他费尽心思让那小丫头敬酒,结果人家敬了,他不喝,那不真就和女人一样爱耍小性子,这酒甭管喝不喝,今儿的面子是完全让这小丫头片子给丢没了。
但在玻璃心和娘娘腔之间选,还是玻璃心丢人丢得小点,就在他豁出去要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的时候,奇迹诞生了,刚还俏皮直盯着他瞧的小丫头像只醉鸭子似地歪歪扭扭地向下滑,情急之下,轩辕喆一手将田朵半抱在怀里,“喂,醒醒,你怎么了?”
田朵醉意朦胧地睁开了条缝,只见人生逆转一醉回到重生前,眼前人的模样怎么会给祁阳长得一模一样,她不由自主的抬手摸了下他的脸,恩,温的,然后呵呵傻笑一声,“祁阳,能再次见到你真好!”说完一歪头晕了过去。
“喂!小丫头,醒醒!”轩辕喆又晃了她两下,“皇叔,皇婶,这小丫头不成是醉了!”
渊王妃过来从轩辕喆的手里接过田朵交给身后一个粗壮的婆子,轻叱他一句道,“让你再逗她,现在可好,将她逗晕了,你自己也没落着好!”
轩辕喆憨笑一声,“谁晓得她不说话是不说话,一说话就将人往死里逼,又是玻璃心,又是……,咳,地埋汰人!”
“行了,这桌上唯一的小活宝让你这一开场就给弄醉了,我在这儿,你们爷几个喝的也不痛快,那我就带着叮当宝贝先回去了!”
渊王妃含笑打了个圆场,叮嘱渊王爷少喝点,然后带着田朵回了枕霞阁。
一夜无话,第二天,田朵早早醒来,醒来觉得头疼得厉害,她用手轻捶着脑袋,想着干什么了头竟这么疼,回想了下,昨儿貌似挤兑了那三皇子几句,然后喝了杯赔罪酒,再后来,再后来,她貌似看见了祁阳,可环顾周围还是古色古香的枕霞阁,旁边在榻上休息的竹苓听她醒了,赶忙起身给她到了杯解酒茶。
☆、【112】不叫小芳!
田朵谢过竹苓,接过茶来喝了,并问竹苓昨儿晚上她是怎么回来地。
竹苓就将昨儿的事给她说了一遍,还问她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三殿下,三殿下的字就叫祁阳。
鬼才见过那个玻璃心,田朵在心里不屑道,那玻璃心怎么能和她心目中近乎完美的祁阳相提幷论,嘴里却道,“我喊的不是他,是邻居家的小哈巴狗,超贴心超惹人喜爱的!”
同时,心里念叨一句,对不起祁阳哥,让你当只哈巴狗,实是情非得已,唉,小妹在这儿超难混,你一定要原谅我的口不择言,拜托拜托了!
念叨完毕,她又拜托竹苓不要将她的话传出去,若是让那玻璃心的三皇子听见了,估计杀了她的心都有!
竹苓逗她一句,怕,还在老虎嘴上拔毛,随后告诉她,不用再担心三殿下来找她算账,因为三殿下今儿天还没亮就和渊王爷启程回了京都金陵。
听说那玻璃心走了,田朵才放心地拍了下胸口,想着人走债清,总算没人张口卖假货闭口押解回京的吓唬她。
不过,想着一进沉香亭就让那玻璃心排挤地都没来得及看下那弹琵琶的赛貂蝉究竟长得何等天香国色竟然敢叫这么有气势的名字,后又想到轩辕澈说那玻璃心走的时候要带走赛貂蝉,不知带走了没?
于是,又问竹苓,“竹姐姐,听说三殿下看上了一位赛貂蝉的乐伶,不知有没这回事。这次三殿下回京都带走了没?”
竹苓笑着唤人弄来清水,边服侍她洗漱穿衣,边问她听谁说的?
田朵卖了个关子,反正有人告诉她,并且还说那个赛貂蝉不仅人长得美而且还会弹一手好琵琶,可惜昨晚上她醉得太早了,只听到了琵琶声。没看见人长得什么模样。
竹苓笑说那姑娘她也只是远远瞅了眼,长得什么模样没看清,但身材绝对是风雅公子喜欢的那类型,且今儿早上走的时候,三殿下还专门给她配备了一辆很舒适的马车让她乘坐。
问出了答案。田朵也不知咋地,这心里老是不怎么舒服,只懒懒地点头哦了声,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竹苓,“竹姐姐,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个事?”
“奴婢多谢小姐赏赐。不知小姐想让奴婢打听什么,有事您尽管吩咐?”竹苓欠身谢过田朵恭声道。
田朵拉竹苓蹲下身子,然后附耳在她耳边。“能不能麻烦竹姐姐去司乐坊打听下,前些日子有没进过一个叫田雪的乐伶?另外,这事我不想声张,能不能麻烦竹姐姐替我保密?”
竹苓沉思了下道。“别人我可以保证不说,但王妃娘娘哪儿,我会如实相告,这点小姐你可‘能接受?”
田朵点头表示理解,再次谢过竹苓。
竹苓安排好人伺候田朵吃饭,之后就退出了屋子。
吃罢饭,不一会儿。竹苓就从外面回来,先让屋里伺候的丫鬟都退了下去,然后告诉田朵她找人将新进司乐坊的乐伶都查了一遍并没有叫田雪的乐伶人,不仅乐伶中没叫田雪,也没姓田地,就算新进丫鬟中都没姓田地,并疑惑地问田朵是不是记错了?
田朵回想了下貌似那吕三娘当时是只说了个王府,并没说是那个王府,她瘪了下嘴,微笑道,“可能吧,不过竹姐姐,这南阳城除了渊王府还有什么别的王府吗?”
“那倒没有,称得上王府地,也就咱渊王府一家!不过呢……”
“不过什么?”
“小姐,容奴婢先喝口水再给你细说行不?”
“对不起,竹姐姐,那你先喝水,我不急得!”
田朵歉意地冲竹苓微笑了下,然后眨巴着双纯洁无暇的眸子像好学的学生般静等着竹苓这位小老师为她解疑答惑。
竹苓伸手倒了杯茶喝过之后,告诉田朵,在南阳城能称得上王府地仅有渊王府一家,但公候府却还有那么几家,比如陆国公府,郑郡公府,蔡侯爷府,还有近几年才起来的穆郡公府。
其中,陆国公府是开国宰相陆文元的故居,郑郡公府是前太皇太后的娘家,蔡侯爷府系当今蔡贵妃的娘家,而穆郡公府这个不晓得怎么起来的,与渊王府一向都没有什么来往,且说若不是田朵记错,没准就是为那个田雪找差事的人错把公侯府也当成了王府来叫,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田朵想着说得也很有道理,对于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普通妇人来讲,看到高门大户宅大人多的官宦人家,那能晓得什么公候府还是王爷府,拢统叫个王府是错不了地,也许田雪还真没在渊王府,待这次回家了,她一定要问清杨柳,田雪到底是在什么府里干活!
这么想着她的心算是放下来了,现在只等着渊王妃将田大牛的消息告诉她。
三日后,田朵陪着渊王妃刚吃过中饭,正说着要跟渊王妃用她那把袖珍版十二弦天凤琴弹首现代歌《两只蝴蝶》打发时间,这几天闲着没事,她除了哄渊王妃高兴,就练这首歌了,渊王妃听着这首歌很舒心,还专门找来乐师教她指法。
谁料她刚拨了个头,一个小丫鬟跑到竹苓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竹苓望了她一眼,低声对渊王妃道,“回禀王妃,海管家将人带回来了,在外面候着呢,你看是这会见还是歇了晌后再见?”
渊王妃笑望了眼田朵,语带戏谑道,“带来见见吧,看看叮当宝贝那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啦?”
“哪有,我这手不弹得好好地吗?”田朵说着又拨了几根弦,不过那调儿早跑爪哇国去了,索性将琴收进了袖筒不弹了。起身乖巧地帮渊王妃整理下衣裳,其实也不用怎么整理,就那么象征性抚平就行。
渊王妃爱怜地抚摸了下她的头,“你等的人马上就来了,他一来,是不是就意味着你要走了?其实啊,我是真不想他来这么早。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