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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人贴出了开房的照片,耿云的侧脸异常清晰,各种照片比对比比皆是,想要否认都不行,网络的传播速度惊人的很,短短一个小时点击量已经过万。
一时之间整个传闻被传得沸沸扬扬,各种猜测纷纷扬扬,甚至有人怀疑三位女富豪的老公阳痿!
整个沈家弥漫在一种暮色沉霭的低气压中,沈博荣气青了一张脸,他啪的一巴掌甩在耿云脸上,“你个不要脸的女人,这就是你干的好事!你还要不要脸?!你给我们沈家丢尽了脸!”点着报纸上的报道,
“你凭什么打我?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事情,这些照片明明都是假的!”耿云捂着被打的脸声嘶竭里,她脸色惨白,好歹也是五十岁的人了,被曝出这样的丑事无论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净。
“打你都是轻了,你他妈看看这些人都怎么说我?!阳痿?!”沈博荣气的吐了口痰,他一把抓住耿云的头发往死里扯,“老子恨不得直接掐死你!”
“你掐啊!你掐死我得了,沈博荣,别以为你外面那些破事儿我不知道,你那些小情人当你女儿都嫌小,是谁不要脸?我这事怎么都是捕风捉影,要是真有人死了公安早找上门来了!”
扯不开沈博荣的钳制,耿云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男人吃痛啪的一扬手,耿云整个被掀翻在一边,额头撞在桌脚上疼得她只打滚。
探手一抹一手的血,耿云直接崩溃了,她呜呜的哭着,“你个没良心的,你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说什么了?沈博荣别没点数!”
声嘶力竭的控诉,让沈家的下人们探头探脑的看好戏,这新闻谁还能不知道,大家嘴上不说可背地里可讨论的欢着呢!
沈博荣被咬的手背上除了一圈的血,他怒目瞪向耿云,“你给我滚出沈家!老子跟你离婚”
“打死我也不离,你想跟你那小情人一起,我告诉你,沈博荣,没门!”耿云倚在墙角,她单手捂着额头怒斥,“你要离也行,这沈家有一半的资产归我所有!”
“就你这样的也要一半资产,别白日做梦了!”
这些日子他是直接不敢出门,生恐被记者围攻被认识的人调侃,家里出这样的事情,老头子都直接被气的进了医院。
“都吵吵什么?!还嫌不丢人吗?!非要气死我这个老头子是不是!”
沈冠生站在门外重重杵了下拐杖,他扫了一眼满室狼藉,那双深灼的眸子看向耿云,“你说说,是不是真的?!”
“爸,不是,真的不是!”
耿云几乎是跪着爬到沈冠生面前,老人看她一眼,冷冷哼了声,“这事可能不是真的,那我问你,苏墨是怎么回事儿?”
苏……苏墨?
耿云一时愣了,她张着嘴半响没有合上。
“别以为我年纪大了,就耳聪眼盲,我这心里跟明镜似的,你们做了什么,只要不过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藏了二十多年,耿云,你倒是够厉害的!”
沈冠生猛的锤了下拐杖,那一声咚的一声仿佛直接敲在人心上。
沈博荣终于听明白怎么回事,他吃惊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旋转轮回,最后只点着耿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耿云,我眼里揉不得沙子,我们沈家的媳妇必须清清白白,明天我会找律师过来,你自己主动放弃所有财产离开沈家我们既往不咎,要是不行,我虽然年纪大了点儿,想要处理你们还绰绰有余。”
沈冠生说完让人搀扶着往外走,耿云一看整个人傻了眼,她几乎是跪趴过去的,“不能这样,不能这样,爸——”
伸手将耿云拽开,沈博荣冷冷看她一眼,“等着律师找你吧!”
人离开后,耿云双手覆面嚎啕大哭,可终究换不来任何一个人的同情。
什么叫做咎由自取,说的也就是她吧!
裴琅动手,从没有手下留情这一说,伤到他的人,他从来都不留半分余地。
只是,顾忌着苏墨,他还真的是留了后路。生恐一锤子堵死了,到时候他怕自己悔的肠子都青了。
晚上经过夜市,裴琅停下车走过去。
“老板,来一份关东煮。”
这样的地方,从来他都不曾涉足,可自从苏墨离开后,他多少次坐在这样的地方,漫天星空却弥补不了心底的空虚,心脏有一块地方空荡荡的,无论如何都填不满。
“要辣椒吗?”
“要。”
其实真的对这样廉价的食品没有任何好感,卫生不达标,口味不达标,但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可以让他那么清晰的回忆起她笑着时候的样子。
裴琅轻笑,眼底氤氲的柔情万千,或许苏墨自己也未曾注意过,她自己真心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的样子只挠得人心痒痒,如果经常那么笑,生恐她身边的男人都会被迷了去。
他就是,被迷了失了心魂,不等反应时早已将她吻住。
“老板,付钱。”
“好嘞!”
老板围着围裙过来,拿钱时一看桌面上,果然又是满满的一份关东煮,最多动了一筷子!
“哎呀,先生,是我这关东煮不合口味还是什么?”这位先生也相当奇怪,连续几天过来,可每次点一份辣的关东煮却只放在眼前头看。
裴琅唇角勾了下,“味道很好。”
只是,他留给另一个人吃而已,他喜欢的不是关东煮,而是她吃关东煮时候的样子,眉眼弯弯,辣得嘴唇儿红红,他最爱从她嘴里尝到的那股子味道。
可惜,现在却只能用回想来祭奠空芜到极致的胃。
你有没有想念过一个女人,想到心脏都收紧了,想到全身的细胞都在思念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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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字数会少一些,因为将连续四天晚上培训到九点,压缩了我一大半的码字时间,抱歉了各位…嗷嗷嗷
琅心似铁 133 机场无缘
“苏苏,小家伙们睡着了呀,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苏墨随手将手里的纸张塞到枕头下面,她揉了揉眉心看向月嫂,“李姐,你还是去帮我买几灌奶粉吧,先让他们适应一下。”
“好的,苏小姐。”
姬安颜咬着冷饮的吸管看向半倚在床上的苏墨,“为什么要添加奶粉呀?”
怀疑的瞅瞅苏墨的胸器,姬安颜再看看自己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朝天翻了下白眼,“不是大就有奶的啊!”
“呸!你多大个孩子,怎么说话呢!”啪一巴掌拍在姬安颜的脑袋上,苏墨剜过去一眼,她收拾起脸上的表情,抬起手替躺在一侧的两个孩子拉了下毛毯。
“苏小姐想要回国一趟,所以想先给孩子试试奶粉。”月嫂看两个人斗嘴笑得开怀,赶紧出声解释。
“干嘛要回去?”
“我当时走的匆忙,还有个尾巴没有处理好。”
苏墨轻声说,她拿手指轻噌孩子的侧脸,柔软的触感将苏墨的心填得满满的,她其实真的很期待两个孩子的到来,终归是她的血脉,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去疼爱而不怕会遭受拒绝。
爱上一个人,然后被人狠狠拒绝掉的感觉太过悲凉,苏墨比任何人都想迫切的去感受到那样的情愫。可惜,她总是不会那么幸运,可以在合适的时机遇上合适的人。
但是,看着他们,小小的一团,软软的抱在怀里都害怕揉碎了,苏墨俯下身去贴上他们的脸蛋,心底的满足感溢出,终于她不再是自己一个人。
终于,她可以让自己毫无条件的去爱他们,以后,他们也会毫无条件的去爱她。
真好,不是吗!
姬安颜看看苏墨,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怎么?会情郎呀?”
苏墨斜了一眼过去,却是怎么也不肯说,“到时候还要麻烦你跟月嫂,我不会呆太久,最多一周我就会回来。”
“好吧,我最近犯贱,不被人刺挠几句总觉得心里不舒服,苏苏你要快点回来,我爱死你的毒舌了!”
趴过去在苏墨脸上响亮的亲了一个,姬安颜转到床的另一侧,她半趴在床边上看着上面躺着的一对宝贝儿,“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苏苏,都说儿子跟妈妈长的像,可我怎么看着这俩小子这么像猴子啊!”
苏墨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她佯装生气的扳起一张脸,鄙视的说,“我家小子能长得丑吗,跟我一样能丑得了吗,你什么眼神儿!”
姬安颜嘻嘻笑着,“哎呀,我是反着夸你呢,既然你长的这么漂亮,那他们肯定是不像你,像他们的爸——”爸——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看苏墨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姬安颜吐吐舌头慢慢直起身子,“啊,我想起来我跟朋友约好了出去玩儿,我先走了。”
苏墨缓了缓神,她扭头看向一边的两个小人,现在,当真是看不出究竟像谁,毕竟还没有完全长开。
回想生产前的那一幕,苏墨几乎心揪疼的厉害,她生恐他们也离她而去,怀孕七个月的时候突然早产,大的那个在保温箱呆了一个月,小的在保温箱呆了将近二个月。
身体和精神的煎熬几乎要让苏墨崩溃,尽管医生告诉她不会有太大问题,可是只要他们一天不出保温箱她就一天无法安心,没有人会明白这两个孩子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她捂着脸却连一个倾诉的人都没有。
庆幸的是现在孩子都非常健康,各项指标检查也没有问题。
直到完全彻底出院,苏墨才安下心来。
以前,都说孩子的生日,娘的苦日,这样民间最质朴的语言,苏墨一直未曾深刻去理解过。
可是,她想说,现在她完全可以了解到那种过程的煎熬。
生命涅槃一样的疼痛,可痛过之后便是喜悦,有时候半夜醒过来,苏墨对着两个孩子的眉眼她心底泛滥起无数的泡泡,那种幸福带着极致的酸涩让她每每都想要掉泪。
手指轻揩自己的眼角,午夜梦回时也会再度忆起那个男人,可再不会那样撕裂般的疼痛,苏墨时常想距离和时间是两剂非常强的良药,无论曾经多么的痛彻心扉抓心挠肺,在时间的长河里渺小的不堪一击。
她不应该也不会再去回忆,那些过往终将会在记忆中沉淀成一片黑白色,无论他爱或不爱,对她而言已经不再具有价值,现在,她唯一想的就是如何过好自己的日子。
直至有一天,彻底的将他从她的脑海里拔除。
*
从一堆资料里抬起头来,裴琅扫一眼季沐媛,“说吧,别杵在这里。”
“阿琅,你真不去看看?这几个女人可都个顶个的!”
季沐媛匆忙拿出几张照片递给裴琅,“喏,这个是宋家千金,刚刚从海外归来,气质优雅容貌一流;这边这个是陈家——”
“行了,放着吧!”不耐烦的打算季沐媛的话,“我妈又游说你过来让我去相亲?我就滞销成这种程度?”
“这倒不是,关键是你这一年来十分不正常,连着我都觉得你是不是——咳咳,有问题!”季沐媛握手成拳放到嘴边轻咳,终究是女人,过于露骨的话还是说不出来。
自从苏墨离开后,就没见着他跟哪个女人传出过半点绯闻,不止是姨妈着急,连着季沐媛自己都在琢磨会不会是伤筋动骨到了极点,这辈子只能当和尚了。
咳咳,好吧,她承认有点儿幸灾乐祸兼不靠谱。
裴琅收起脸色冷冷哼了声,他斜过去一眼,“回头给我妈说一声别白费心思了,指望我还不如指望指望你,大哥不准备要第二个孩子吗?”
一句话把季沐媛所有的心思全都打散,她倔强的一顶嘴,“要你管,我们最起码有佑辰!”
裴琅眸光微动,眼底的暗沉犹如深井让人望不到底,男人喉结滚动,他身体向后压进宽大的旋转真皮椅,脸上仿佛还能感受到苏墨那张流产手术单割在他脸上的疼痛感,还有她恨恨看着他的眼神。
她说,裴琅,我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恨你。
恨吗?或许是真的恨,否则不会这样硬生生从他眼皮子底下消失无踪。
“阿琅,不管怎样,姨妈是真的担心你,哪怕你现在不想结婚也拜托你好好跟她说说。”
探手捏上眉心,男人倾身站起来,“我知道了,你去给我定下后天去纽约的飞机,让启安跟我一起去。”
虽然他嘴里说着知道了,可季沐媛看他那样子明明就没往心里去,只得叹口气折回去。
整个过去的几个月,琅誊已经完全摆脱沈氏撤资所带来的影响,裴公子的商业手腕被业界同行津津乐道,男人整合资源的手腕登峰造极。
白沙市因为恶劣的商业竞争造成的金融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