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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毫不怀疑下一刻裴琅就会突掐断她的脖子。
恐惧,犹如五年前的一夜。
面前的男人虽然已然敛去年少时嚣张的痞气,可这种不动声色的狠戾即便现在她也无力承受。
“砰!嘶……”
裴琅掐着她咽喉的手乍然松开,手腕处玻璃的棱角狠狠的刺进他的皮肉里,冰凉的酒水顺着手臂流进刺开的伤口里,沙沙的疼。
男人狭长的眸子眯起,眼神里的冷意愈发的深,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在倏然获得空气后正狼狈的咳嗽。
“够野的啊,这些年在外面玩的不赖啊。”男人抬起手臂,舌尖轻舔上手腕上刺出的鲜血,犀薄的唇上沾染上一抹艳红,那种嗜血的残酷一下子就放大在苏墨眼前。
“咳咳……咳咳……”
苏墨脸色难看,她咳的眼泪都要流出来,紧紧的握住手里的半截酒瓶子,酒水滴滴答答的从她手心里淌出来。
“裴公子,何苦跟我过不去,那天什么东西都没留下,我也什么都没看见。”
苏墨咬牙,尼玛什么玩意儿,她倒了八辈子邪霉才会刚刚好那么恰好的撞见。一想到五年前那档子事儿苏墨欲哭无泪,可偏偏眼前这男人计较的狠,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他都想清理了。
“哼。苏墨,我看你脑子不长,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见长啊。”裴琅冷笑,他居高临下的站在苏墨身前,男人视线下压,这个角度刚刚好让他看到一幅美景,他眉梢微挑,眼底一抹幽暗微闪。
“错了,应该说,某个地方也长了!”
嘶!
苏墨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忍不住狠狠吸了口冷气,方才因为挣扎白色衬衣胸前的两个纽扣已经挣脱开来,露出里面淡紫色的文胸,大片洁白肌肤绽放在人眼前,聚拢型的文胸将那一道沟壑勾勒的愈发诱人,胸衣半露,春光乍现。
这一副光景当真引人犯罪。
苏墨一手紧紧的抓住衬衫前襟,只是浸了酒水的衬衫贴在身上那种半隐半现的诱惑力依然不俗,她抬起头时就看到裴琅眼睛里一抹兴味。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有着狐狸精的本钱。胸前有料,身段玲珑,倘若分成几个等级,这女人着实算得上一级品。
苏墨只觉仿若吞了只苍蝇一样吃不下也吐不出来,这样趋居下风的感觉十分不好,苏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她撑着手起了一半又给狼狈的跌坐回去,后知后觉的发现脚踝的地方肿的馒头一样。
“裴公子,您真说对了,我就是没长脑子,所以你就更不用担心了。”苏墨借着身后沙发的支撑勉强从地上起来,只是刚一坐上沙发就看到男人贴近了一些,她警惕的盯着裴琅,即便面上装的若无其事,可那种呼吸被掐断,无法喘息的痛苦还是让她心悸。
“你,你别过来。”
男人一步步贴近,姿势优雅高贵一如王族,苏墨盯着他的动作,双眸视线落在男人脸上,他的五官当真是十分精制,眉目间疏朗让女人见了都是为之尖叫的绝色。只是,他身上的气场太冷也太过张扬,那种强势的气息让人坠落。但是她不是少不更事的小姑娘,这样的男人能躲多远躲多远。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了?”裴琅走过去,修长双腿挤进苏墨,他居高临下贴近她的姿势让苏墨羞怒交加,任得她脸皮再厚这会儿也撑不住了。
“放手!”
“你让我放我还偏不放了。”
一个恍惚间,她拿着酒瓶子的手腕被人抓住,略一用力她整个手腕翻转,等苏墨回过神来半截酒瓶子另一端张牙舞爪的尖利就对向了她自己。
苏墨气结,没见过这么无赖的男人。她动着手腕企图摆脱掌控,手腕上已经被他捏出了一圈红色痕迹。手中的酒瓶子被男人卸去,尖利的玻璃尖子划过她白皙的大腿,苏墨惊的尖叫。
“啊……疼……”
“我还没进去呢,叫的这么……”
裴琅声音刻意一顿,他嘴角上勾的笑意让人不想歪都不行。男人低头看去,很轻的一道,却是已然渗出了血,嘴角戏谑拉长,他手贴在她大腿内侧控制住她踢腿的动作。
尼玛,你不疼你试试!个死流氓!
苏墨气结,一双水墨般的眸子成色晕开,脸上红白交错的样子煞是好看。眼里仿佛盛了枚火焰,蹭蹭的烧的厉害。
“裴公子,冤有头债有主,你找苏承源去,跟我没关系啊!况且你也没……”
苏承源三个字乍然在空气中响起,裴琅额上青筋突突的冒,他猛然按住苏墨大腿狠狠压下去,砰的一声他另一手捶在沙发扶手上,质地优良的真皮沙发,即便柔软度十分好,还是能听到闷顿的抨击声,可见他用了多少力气。
森冷音调启口几乎要把人拉入阴寒极地,“苏墨,你再说一句我把你舌头割了!”
苏墨脸色惨白的禁言,疼的她两眼泪汪汪,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脸上肃杀般的气息让苏墨再次意识到,那样一件事,对这个男人的骄傲和自尊是怎样的挑战。他这样的人,要什么有什么,呼风唤雨惯了的,也成就了他的骄傲和自负。
但是,无论如何,这事儿,确实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裴琅神色阴郁黑沉,那是他人生中第一大耻辱,既然敢招惹他,就得付出十倍代价,他不会让他们好过,任何人。
墨染琅色 003 破处
裴琅募得收手起身却并不言语,一瞬间笼罩在周身的气流都仿若僵硬起来,他抓过一旁的一瓶酒照着掌心就浇下去。
苏墨冷着脸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拿纸巾擦拭手指上的酒液,他所有的动作都在诠释两个字,消毒!
要不要人活了!苏墨撇过脸去,心里计算器啪啪的敲着,一瓶轩尼诗特级白兰地,最低酒龄20年,价格破千。苏承源个死变态,她真的会被他害死!
左脚一沾地就疼的要死,她想人鬼不知的逃脱是不可能了,一双眼睛瞪圆了盯着裴琅,脑子里哗啦啦响着的是大把钞票一去不复返的场景。
清理好自己,裴琅倾身站立,踢开脚边的酒瓶子往门口走去,连赏给苏墨一个眼神都嫌弃,脚步在距离门板几公分处停下,“苏小姐,在我眼皮子底下,你若想过下去,就一条路,端看你选不选,不选,就给我滚离白沙市。”
林晓叶进了一号会所的时候,看着满地的狼藉,心里狠狠震了一下。再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苏墨,一身的狼狈,那样子明眼人都看得出发生了什么。
半敞的衣襟,凌乱的发,还有颈部肩胛上那些红青色交错的痕迹,她眼圈红了红,咬着牙将眼泪逼回去,三两步的窜到苏墨跟前,颤声,“墨墨……”
“把你这张哭丧的脸给我收回去,”苏墨拿眼狠狠剜了眼林晓叶,顺带掐了她小蛮腰一把借以发泄,“还不快点过来扶我起来,脚扭了站不住。”
叶子被苏墨掐的吱哇乱叫,但看她还有力气掐她倒是略略放了心,默默瞅了眼苏墨的脸色,林晓叶搭上手把苏墨扶了起来,只是眼睛触及到她大腿内侧的血迹,一口气堵在喉咙口,眼眶里的水终于晕染成灾。
“墨墨,你,你……”
“你什么你……喂喂,你怎么回事儿,扭了脚的是我又不是你,哭什么呀……”
“都是我不好,早就知道他们选在这儿一定是有企图。你就当被狗咬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墨,“……”
“墨墨,我不是说风凉话,可是你也不要太在意,我们可以去医院做……修复手术……”
苏墨,“……”
“你不要不说话,心里不痛快就发泄出来……啊……”
苏墨一手扯过林晓叶的面皮,她眼角眉梢突突的跳着,几乎可以肯定她话里的意思,“你给我说说清楚,修复什么?”
苏墨恶狠狠的语气让叶子打了个寒战,处女膜三个字绕在舌尖楞是没敢吐出来,只一个劲儿的盯着她腿上的血渍,苏墨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啪的一手拍在叶子的脑袋上,“醒醒啊,姐姐,我那是被割伤了腿了,你当老娘任人欺负的啊!”
闻言,叶子大大松了口气,张牙舞爪的骂回去,“你还怪我啊,你那样子任谁看了都会想歪啊,一副被人蹂躏后的凄惨模样。”
“让你毁我清誉,还要不要我嫁人了。”
林晓叶搀着苏墨一步步踉跄的往外走,顺带听着苏墨喋喋不休的数落,知道自己搞了一场乌龙后,叶子本来藏在眼眶里的泪水刷刷倒流,只剩下糊了半边的眼影见证她曾经真的哭过。
还没走到门口,欲诱的服务员拦住两人,“请问,哪位是苏小姐?”
“我,有什么事儿?。”
“这是您在一号会所的消费清单,刚才裴公子交待了由您来埋单。”
“……”
苏墨瞅着递过来的细长条的机打清单,头顶上一片冷风吹过,六月里来寒气胜不过是如此感觉。合计上赫然标注的五位数的消费额度,让苏墨的手指狠狠的蜷了起来,扎进皮肉的感觉,却没有任何疼痛,难不成当真梦一场?!
“墨墨,我跟你没仇吧!”很疼,太疼了,苏墨你能不能再狠一点?!叶子眼泪汪汪的看着苏墨。
回归现实,苏墨瞅了眼隐在角落里哪些虎背熊腰的保安,她苦笑,这样的风月场合,名气盛如欲诱,怎可能给她一丝一毫投机取巧的机会。
刷爆了两张信用卡,苏墨坐在马路边的路牙石上等着林晓叶开车过来,酡红色的指甲划开手机屏幕,短信提示上标注的消费数额,让她忍不住头疼。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掰着手指头花钱,却总也有不够用的时候。生活把她打磨成了现在的苏墨,她却无力去恨任何人。
看着叶子驾着公司那辆几乎到报废年限的捷达车过来,苏墨拍了拍脸颊,悲春伤秋什么的不适合她,有这时间不如想想怎么把窟窿补回来。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去了医院说是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林晓叶给她拎了一兜的方便食物,“你自己行不行?要不我打电话让安颜过来陪你几天?”
“没事儿,又不是两条腿都不能动了,回头你给我跟老板请个假,顺便问问这出公差的费用能报销多少。”
苏墨摆了摆手打发林晓叶回家,顺便难为难为她,倒是知道想要从公司里报账无异于天方夜谭,可这会儿却没看到林晓叶暴走的样子,反而狗腿巴巴的贴着她坐下,“墨墨,那个裴公子你们认识呀?”
苏墨推开叶子凑过来的脑袋,“不认识。”
“真不认识?不能吧?他跟你有仇啊这么对你?”叶子显然不信,一边眼角吊高了斜睨着苏墨,手指点上她脖颈上已然泛紫的掐痕,“一看就知道奸情满满。”
“认识还不如不认识,见过面,但是……”被她那样子逗笑了,苏墨揉着额心叹气,“别猜了,跟我没关系。”
“切,那跟谁有关系啊?”
苏墨不言,只是脸色沉了下来,曾经的年少轻狂都已逝去,她也不再是原来的苏墨,事事改变总是朝着意料之外行走。
当年她不是因为裴琅的威胁而离开,事实上,那事儿她根本没放心里,却没料到男人居然一直记着,不过想想倒是可以理解他。
见苏墨不想说,叶子也不再追问,帮苏墨拾掇好了一切,临走时突然想起什么,叶子退回来递给苏墨一张名片,“裴公子让我给你的,说你会用得着。”
简洁的设计风格,铁灰色的名片上男人的两字姓名格外刺眼,裴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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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的,多么有爱的小朋友…。居然没人收。四四自己鄙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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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琅色 004 差点被辞
苏墨只在家休了两天,还没好利索呢就被叶子哭天喊地的哀嚎给惊的跑到了公司。原因很简单,琅誊实业表示非常有诚意与澜星合作,但是澜星的旗下员工苏墨小朋友涉嫌商业诈骗,所以,琅誊的总裁,裴公子,裴先生,十分的介意!
介意你个大头鬼!
苏墨看着老板台后面那个头顶只盖了一撮毛的五十岁的成功人士,眼光几乎要化成了一把刀,嗖嗖的给他把头顶削干净了。
“宋总,我苏墨不敢邀功,我拼命工作赚的就是钱!什么为了澜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都是扯淡!澜星不过是起步两三年的小公司,我既然当初不在乎你们一月一千的底薪,我今儿要是走了也同样不在乎。
但是,宋总,您也想想起初你对这个项目也只是报了1%的希望,不跟我们合作实属正常。这会儿琅誊反倒是说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