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放纵,身边女人不断,那你该感谢上天,让你保有纯洁与自尊,何必非要设计让我陷入那样的境地?”
“我没有——”
“啧啧,别说没有,这儿没别人,就我们两个,你说这话都不心虚的啊!可惜了,就算是你做了那么多,他还是信了我说的,不是吗?”
她的观念没什么不对,她纯情的思想,有傲骨也很正确,但可惜她相中的白马不欣赏,也没空对她花心思。怪只怪她还是没看对人,也没选对方法。
收了手里的文件,苏墨在交接清单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交给刘萱,她展颜一笑,那抹笑容极端妩媚又极端清越,带着让人无法辨识的恍惚,“刘秘书,请慢走。”
一句话可以把人给气死。
苏墨随手把签字笔扔到笔筒里,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跟人吵架她还没吵输的时候,不过不稀得搭理这样的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身后刘萱的表情很不好,甚至是难堪的,她咬着唇,不知道自己这步是对了还是错了。
本来,倘若被揭穿,她也可以死咬住不承认的,当时只有她和苏墨两个人而已,没有第三个在场的人。可是,她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却没想到他不曾留不曾问,仅仅是凭着苏墨的一句话就认定了是她。
裴琅凡事习惯了速战速决,从不拖泥带水,这样的人不留也罢,拍屁股做事不动脑子的指不定哪天就给捅出篓子去,毕竟秘书室也算是个非常重要的部分,一些信息要做不到保密,损失可是极大的。
苏墨上手很快,处理起事情来条理性非常强,基本属于别人只要点拨一下就能举一反三的那种,季沐媛带起来是相当的省心。
下午给叶子去了个电话,嘱咐给琅誊做的这笔订单务必要保证质量,先不说利润有多少,最起码能够与琅誊这样的大企业合作无形就是广告。
叶子那边答的很痛快,拍着胸脯保证一切包在她身上。
苏墨微笑,每次听到叶子生气勃勃的声音她就从心底里觉得安心和放松。
叶子就是有这种效用,明明看着迷迷糊糊脑子不怎么灵光的个姑娘,可真遇上事儿的时候就能在你背后顶一把,那感觉非常的窝心。
“墨墨,我前几天遇上沈轩锐来着,他还问起你呢。”
“嗯。”
苏墨淡淡的嗯了一声,叶子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苏墨给打断了,“叶子,我还忙着,改天我再找你。”
匆匆扣了电话,苏墨头疼的按住额角,从那次她跟沈轩锐挑明了之后,他们彼此就没再有过交集。一些事儿挑开了,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这样的理由,逼着两人不得不去接受。
毕竟,都是社会中行走的人,不可能视伦常于不顾。
“苏墨,晚上跟裴总出席个宴会。”
季沐媛将宴会的基础材料交给苏墨,她半倚在苏墨办公桌前面的隔断上,脸色透着股子苍白。
苏墨探手拿过来,随手翻看了一下,邀请单上的公司名称都是白沙市数得上的,当真可称之为商贾云集,只是这样的宴会向来都是季沐媛和裴琅一起出席。
主办方是沈氏。
作为合作方的琅誊实业是必须出席,如若不是事出突然,季沐媛是务必要参加的,作为裴琅身边秘书室重要的一员,但凡裴琅出席的场合她都定然会到场。
“我今儿不行,中午喝了个冷饮,现在胃里难受的厉害。”
看着她难受的直不起腰来的样子,苏墨沉默许久,最终还是应了下来,有些事时候到了,该面对的时候还是要面对。
季沐媛嘱咐她自己去买套像样的晚礼,然后就打车直接去了医院。
苏墨双手手肘撑在办公桌面上,手掌覆在脸上狠狠捏了吧。
美发厅的门口,男人还没停车就见着站在那里等着的女人,一袭紧身的黑色丝质晚礼服,将女人的身材勾勒的无比性感,微微暴露,但是一条火红色的披肩,让暴露变成了半遮半掩的诱惑,颈子上配着红宝石项链,一径配饰从头到角都刻着金光闪闪的名牌。
反正刷的裴公子的卡,苏墨也不吝啬拾掇自己。
她长的本就十分好,往那里一站这来回路过的人没一个往别处看的。
透过深色的车窗玻璃,裴琅视线定在苏墨身上,不得不说,这女人穿这一身当真是十分的诱惑人。
她倾身进入时,俯下的身子能看到她胸前那一抹沟壑深深,窜进鼻翼间的还有熟悉的香水味儿,淡淡的一抹清香,轻而易举的就能攫住人的嗅觉。
苏墨坐稳了后转头就看到裴琅视线的定点,脸色很不争气的红了下,她偏开头去,高起的盘发却遮不住爬了淡淡红晕的脸颊,男人伸手搭上她的肩头,手指勾着她披肩下面的细肩带,指腹轻轻摩挲在她圆润的肩头。
苏墨只觉得呼吸好似被人掐紧了,全身泛起一层难言的鸡皮疙瘩,这男人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只一个简简单单的手部动作,可却让她觉得他在跟她调情。
在这一方逼仄的空间里,静谧的她仿似能听到自己怦怦的无法自抑的心跳声。
可是苏墨最恨这种自己无法控制趋于弱势的情态,哪怕就是装呢都不能让自己屈居下风。
苏墨咬了咬唇,她扭过头去跟裴琅的视线对峙上,她掀开披肩的一角,几乎是刻意的展示,唇角勾着一抹笑意,明艳娇柔,说不出的风情,“这身衣服还可以吧?”
男人狭长的眸子在昏暗的车厢里带着一种灼热的亮,他眼角眉梢间笑意晕染,手掌滑下扣在女人纤细的腰肢处,他凑过脸去低着声音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苏墨手指狠狠在他胳膊上拧了下。
靠!说他不要脸都抬举他了。
他说,脱了更好看!
宴会大厅里十分热闹,他们到的时候早已经有不少人到了,下了车苏墨才看到男人黑色西装里穿了件暗红色的衬衣。苏墨极少能看到男人把红色穿的这样张扬却又不失稳重的。
极端矛盾,但是偏偏裴公子就是有驾驭这种矛盾的资本。
他们这样的色彩搭配,倒真的很相衬。
虽说确实是巧合,苏墨却不免眉角上挂了三条黑线。
苏墨手挽在裴琅的臂弯里,她脸上挂着得体而礼貌的笑容,与男人一同步入会场。所幸的是两人刚到不久宴会就正式开始,他们两人并未引起过多的关注。
音乐响起来,开始第一支舞蹈的时候,苏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女人细微的反应并没有逃过裴琅的视线,他揽着她的腰步入舞池。
“怎么?这样的场合你该是习惯了才对。”
她的手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跟着音乐移动步子,“习惯不代表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
墨染琅色 078 她的刻意
男人今晚似乎有非常浓的兴致想要跟她聊天,两人贴的很近,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扫在她的耳际,苏墨有些痒的微微偏头,灯光偏暗彼此间看不太清表情,苏墨扬着眼角轻笑。
她喜欢什么?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有时候认为自己的要求很简单,但是细想起来却又觉得很遥远。
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自己喜欢的都能得到。
她喜欢的不过是一种感觉,一种在冬日大雪冻的要死的天气里,回家的时候会吃到一碗热腾腾的面;一种在她病痛难受的时候有一双温暖的手握着她的,问她还疼不疼。
她不需要整日里的被人捧在手心里护着,可是,在她快撑不住的时候,多希望有个肩膀可以靠靠。
苏墨抿了下唇畔,压下突然涌上来的苦涩,选了个最贴近的事实回答。
“我现在比较喜欢钱。”
她眯着眼笑,偏过头来看裴琅。
裴琅冷哼了声,她眼中的笑太假,假的让他没来由的一阵儿烦躁。
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突然使坏的挠了她一下,苏墨惊的一双眼瞪着他,身子不由的偏了几分,差点儿惊叫出声。
脚步完全的乱了,她狼狈的扑在男人身上被他带着来到舞池的一角,还没等苏墨反应过来,男人扣着她的后脑,唇直接压在她的唇上。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
苏墨狠狠吸了口气,她不敢挣扎不敢叫,只得被迫接受男人突如其来的热情,属于男性的气息全部渡到她的嘴里,他的舌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斗着她的不肯放松。
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腰际,在她的臀和腰线处游走,用力的将女人更贴进他的领域。
苏墨双手绕在他的腰后收紧,仿佛是在借此消磨掉自己怦然乱跳的心脏和这种众人眼皮子底下的缠绵。
呼吸紊乱,两人的心脏相贴,彼此间仿佛都能听到对方逐渐加快的心率。
无论接吻多少次,她终究不是他的对手,身子在逐渐绵软,她几乎是把全身的重量交给他在支撑。
他的吻,头一次无比缠绵和细心,没有强势的掠夺和霸道的征服,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情诱,放肆的勾着她跟他一起沦落,勾着她为此失魂。
心脏的地方跳的太快,无边的惊慌失措将苏墨完全淹没,她睁开眸子就对上男人在暗光下无边濯亮的眸光,眼睛狠狠的比起来,还带着难以言说的窘涩。
音乐停,灯光亮。
裴琅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齿,他的手依旧贴在她的腰后,看着她带着半丝朦胧半丝惊涩的眸光,男人唇角上扬的弧度分外明显。
“这样,不喜欢?”
苏墨收在他腰后的手滑进他的西装外套里,贴着衬衣狠拧了他一把,仿似觉得不解恨,又狠狠掐了下,那双眸子带着熠熠生光的怒,“你,你就是……”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吻她?!
该死的男人!
裴琅闷哼了声,却没阻止她的动作。
有人往这边走过来,男人手掌轻拍了下她的臀后,便松开手。
苏墨慌忙从他的怀里退开,眼见着对方端着酒杯过来,她利马索的闪到一边儿去,找洗手间补妆,她手指轻楷在唇角,生恐唇彩泄露了方才的疯狂。
裴琅幽深阒黑的眸子盯着女人离开的背影深深看了眼,调回视线时又是那名张扬着霸气的男人。
在洗手间拾掇利落了,苏墨才出来,她站在宴会厅的外围,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拿着小碟子吃了点儿东西,沈家主办的宴会标准很高,但是苏墨几乎没有胃口,她有些意兴阑珊的戳着盘子里的东西,身体始终无法放松。
裴琅的张扬是发自骨子里的,他单单是往那里一站所萦绕出的气场都让人无法忽视,他脸上挂着笑,虚与委蛇的与人交谈了几句后,转身去与主办方打招呼。
苏墨身子半倚在柱子前,视线滑出去时轻而易举的就找到裴琅,还有,与他握手的男人。
她轻笑了下,扔掉手中的碟子向裴琅走过去。
“少峰有你这样出色的孩子真是福气啊。”
沈冠生已过七十,看上去哪里是个七十岁老人的样子,他穿了身唐装,头发被染的乌黑,满面红光的样子,看得出来今天的心情非常的好。
年纪大了就该服老,却偏偏的不肯放手硬撑着掌权。
“哪里,我父亲经常提起您,可惜没什么机会单独拜访!”
这场面上的话,裴琅打起来是一点儿也不含糊,他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不远不近。
沈冠生和裴琅的爷爷都是从同一个战壕里出来的,这过命的交情自是不一般,只是后来沈冠生下海经商,裴老去世之后,两家才算是稍远了些。
毕竟是政商不同路,那个年代里对于经商人员自来都带有些许歧视意味,只是现代经济越来越发展,有钱能使鬼推磨的作用驱使下才渐渐改变。
不得不说,沈冠生一手创造了沈氏集团的辉煌,无论放在当时还是现在都是一段传奇,但是,他的儿子们却不太顶事,沈老爷子才到现在也无法退居二线。
所幸的是,孙子辈里,沈轩锐算得上是其中的佼佼者,他那人性子偏冷,大学里主修建筑,苏墨都以为他不会涉足商场,却最后殊途同归,还是步上了这一行。
好几次听到别人议起沈轩锐,称其手腕有其祖父的影子,手段冷酷而直接。
这样的评价,与苏墨所认识的那个人差别太多,她的记忆里,那个人有着温暖干燥的掌心和清爽的笑容。
“上次听轩锐说起跟你有个合作项目,很好,难得我们沈裴两家也有机会在商场上共谋利益。”沈冠生笑着说完,扭头看向站在旁边的沈博荣,“轩锐和萱童怎么没过来?”
“爸,已经找人去催了,轩锐那边临时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