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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有其他的暴利来源。
“启安,盯紧苏承源的一举一动,我不会亲自动他,我怕脏了我的手,但是,这个人,我不会允许他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裴琅阒黑的眼眸中渗透出的冷意犹如南极冰封,陈启安看着他沉默半响,“阿琅,之前你也和他也曾有交手,应该不只是竞争这么简单吧!”
“他侥幸而已!倘若当时他不是无声无息消失在我面前,这辈子我都让他不举!”
一想起苏承源,裴琅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这辈子他还没这么恨不得宰了一个人!
“行了,说一些近期的资金问题吧!”
陈启安阖上手里的材料,“今天上午财务总监过来询问过,现在这样的状态想要跟银行融资直接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其他的项目还等着约七八千万的投入,如果这个月融不到资金,那么就必须停工,一旦停工损失无可计量。”
“我知道了。”裴琅揉了揉眉心,男人潭底漾起讽刺,似乎所有的事情都顺理成章,可心的地方却是空了一大块。
“已经有对策了吗?”
裴琅没说话,他踱步行正办公桌前,探手抽出根烟点燃,答非所问,“有苏墨的消息吗?”
陈启安愣了下,“没有,我可以断定她现在不在白沙市。”
否则,掘地三尺他也会把她揪出来。
深吸了口烟,烟圈吐出时在空气里缭绕出无限广度,裴琅点了下头,他轻笑,她既然想要走,自然不会那么容易被找到,这个女人有时候聪明的让人想掐死她。
“资金的问题不用担心,已经跟沈氏谈好了合作案,不出十天,他们将注入一个亿的资金。为防万一未来生变,启安,我手里的股份不能少于51%,你可以做一个隐形股份。”
都说无奸不商,裴琅从不认为自己会是个规规矩矩的商人,别人只看到他翻手云覆手雨却从未看过他决策时的缜密,这一点上陈启安从来都是敬佩的。
“这个我明白,只是这么大的资金注入,看来,这联姻果然是有用的!就这么定下来了?”陈启安问,他始终猜不透这男人心里究竟给苏墨留了多少位置,自然也不敢轻易询问。
裴琅冷冷哼了声,他探手拿起挂起的外套,“没什么不好,最起码现在对琅誊还是百利而无一害,行了,我回去了,趁着这几天你也休息下。”
裴琅拍了下陈启安的肩膀后往外走,因为上次出事的缘故,裴夫人下了命令,出入必须要有司机接送,否则她老人家不放心。
白沙市因为城建的缘故,很多主干道都在修路,司机绕行至某处,因为路窄人多行进极其缓慢,裴琅摇下一截车窗,望出去后,只看到满街廉价的路边摊。
麻辣烫、烧烤的味道窜进鼻尖,裴琅本能的蹙了眉心,从他的角度望出去,满街的人穿着厚实的衣服缩着脖子吃得正香。男人视线越过层层人群,漂浮到一个原本并不遥远的时间。
“停车!”
裴琅低声下令,蓝色的商务车停在街角一侧,男人信步走下来,他向来不喜这样的食物,低贱而平民。
可是,就是这么个地方,他却看到她恣意的样子。
一份关东煮的幸福,那是裴琅所不能理解的领域,可他却看到她笑的灿烂。
裴琅坐在街边建议的餐桌前,仿佛还能看到她拿手当扇子不停的煽动,“好辣。”
声音仿若还在昨日,可人却不知在何方。
坐进商务车的时候,司机看到裴琅手里拿着一份关东煮,眼里难免露出诧异的目光。
吃了几口,裴琅皱眉,当日里只是看她吃的欢乐,自己吃起来却只觉得当真是廉价的东西。
裴琅蹙眉,“你喜欢吃这东西吗?”
“我还行,我老婆喜欢吃。”司机腼腆的回应,他年龄不大,却已经是一个二岁孩子的爹。
裴琅拿竹签叉起个鱼丸,只是添了点儿鱼粉罢了,“怎么就喜欢吃这种东西?!”
“哈哈,裴公子你吃惯了大酒店的东西,对我们而言,这种东西最主要就是廉价,我老婆常说她最喜欢的就是跟我一起吃一份关东煮,回味一下当初恋爱时候的感觉,就不会觉得生活太辛苦!”
司机笑着说,眉目间的喜悦自然流露。
裴琅没说话,仿佛他还能看到苏墨举着撒尿牛丸笑的眉眼弯弯的样子,她笑得极其满足,“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个吗?这就是幸福啊,如果是寒冬,吃一份辣乎乎的关东煮幸福指数直线飙升!切,反正你也不懂~”
她的一颦一笑都落入眼底,裴琅从来没想过有一个人会如此深刻的印进自己的记忆中,将手里的人造虾仁放到嘴里,满嘴的调料味道,他是真的不懂这玩意儿究竟有多好吃。
但是,他却知道她的笑容,在某一刻总也有让他收藏的冲动!现在,他可以确信,那样纯粹的笑颜早已经深印在记忆深处,连涂改都是无法完成的事实。
普利庄园里,属于她的东西一分也没动过,裴琅打开橱柜,她的所有衣物全都规整的挂在衣橱里,就仿佛她从没离开过,不过是出去逛个街的时间。
这个女人,心思缜密到让他都佩服,倘若她能露出半点的蛛丝马迹,他也不会任由她这么轻松离开,可偏偏直到她离开前的一刻,她都不曾表现出分毫诧异。
卧室大床上的深色被罩还是她刚刚换过的,男人视线沉沉的定在床的中间,眼底全是苏墨的模样,半夜时分她睡的酣实,裙摆向上翻腾,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黑色的内裤在白皙的肌肤上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男人呼吸倏然紧绷,裴琅眼底氤氲出一股暗色波澜,那种从心底升腾而出的渴望连自己都仿若无法控制,他拉长脖颈,绷紧的神经有股力量拉直的弧度,透着极限忍耐的诱惑。
他双臂抻直了撑在床铺边缘,视线掠出去时带着无比的凌冽。
苏墨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狠狠打了个几个喷嚏,她吸了吸鼻子,将盘子放到餐桌上。
“感冒了?”康文心关切的问。
“没有,不知道被谁骂呢!”苏墨皱皱鼻子,“妈,今儿镇上新建的景区给我打电话了,我想去试试看。”
“妈妈没关系,你自己不要太累就好。”
“不会的。”苏墨笑笑,给两人都盛上饭,“妈,你也不要整天闷在家里,小区旁边有个老年健身中心,你可以去练习个广场舞,那样不会太闷,哈秋——”
苏墨吸了吸鼻子,真是见鬼了!一整个晚上都喷嚏不停,一会儿她要吃个感冒药预防下。
自从离开白沙市后,苏墨每天都在关注财经新闻,关于琅誊的消息报道的极少,想来是没什么大碍,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战战兢兢从未从那种恐惧中脱身出来。
只是随着时间慢慢推移,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慢慢也滑落下去。
那种对生活的信心逐步的还是回拢到身体里。
------题外话------
四四今儿晚上有个饭局出去喝酒了,五十多度的白酒喝了一杯半,痛苦ing!
同志们,真的需要你们原谅我这么个苦逼的作者…
明天植树节…春天到了,祝大家的春色无比!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我语无伦次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