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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的自尊和骄傲就仿佛被人狠狠的踩在地上,弃之敝履。
他从来就没在乎过她为苏承源做了什么!那些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翻手云覆手雨的游戏而已!
“荒唐?!苏墨,你就是用这个词来诠释——”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好!
裴琅眼角溢出笑意,那么嘲讽明显到刺入骨髓,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往外拖,“苏墨,我明明白白的跟你说过,我还没玩腻之前,你死都逃不出去!”
“你已经有婚约了,你——”拗不过男人的力气,苏墨被他一路拖着,她眼中氤氲出一层水雾,倔强的不肯让自己掉下眼泪。
裴琅倏然回头,他一把拉过苏墨扣在怀中,手掌掐住她的下颌处,“男人从来不会只从一个女人身上获得满足,苏墨,你是什么身份不应该很清楚吗?跟我有没有婚约没关系,本公子目前为止还是很满意你的身体和床上技术——”
“滚!”
男人嘴里下流的话气的苏墨全身颤抖,不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话,若是从前,她可以完全当做没有听到,左耳进右耳出也就罢了,苏墨知道那些话都是她出卖自己身体换取金钱时应该遭受的惩罚。
可是现在,他的话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曾经的无耻,苏墨控制着自己想要捂住腹部的冲动。
生命,都应该被尊重!她不想她的孩子会憎恨有她这样一个母亲。
被拖行至裴琅下榻的酒店,苏墨突然就慌了神,这男人会做什么事情,她完全无法预估,她不会单蠢的认为他只是带她到酒店而已。
看着男人拿卡刷开自己的房间,苏墨双手死命的扳住门框,“我不进去,我要回家!”
裴琅看她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他探手拦腰将人抱住,轻轻松松就拉进房间,一脚踢上房门,“别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苏墨,又不是被我上过一回,你至于吗?!”
猛的被推至床上,苏墨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小腹,她几乎是充满警惕的看向对面的男人,“现在是白天!”
冬日正午阳光熙暖,酒店的玻璃窗处窗帘全部拉开来,阳光照进来,只刺的人眼睛酸涩。
裴琅单腿跪在床上,将她逼至床角,“白天又不是没做过,你不也很享受吗!尝过情滋味后,我就不信这段时间你不想要,还是——”
男人眸光倏然一冷,“还是,有别的男人满足你?”
“啊——”
苏墨气的不轻,他以为人人都跟他一样处处发情,可这话还不等说,脚踝处就被男人抓住,苏墨惊叫出声,回过神来时早已被男人压在身下。
裴琅双手扣住她的手腕举至头顶,男人灼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处,他俯下头去薄唇贴近苏墨的动脉处狠狠吸允,苏墨只觉得皮肤一阵阵的发麻,她急的眼里蕴满泪水,可任是她如何抵抗都撼动不了他分毫。
“裴琅你要发情找别人去,我就是爱沈轩锐,我不想再跟你一起!这让我觉得恶心!”
她已经口不择言,可不管如何,她都不想再这样!哪怕,只是为了孩子呢!
“你再说一句!”
裴琅倏然抬起脸来,他半抬起身子,脸上神色阴沉如暗黑的夜,一股风雨欲来之势,他的声音带着几近绷断的紧绷,仿似她只要敢说出来,他就当场扭断她的脖子。
苏墨紧紧抿着唇,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她不敢说,害怕会把他身上所有的暴戾因子全部引燃。
“裴琅,你放过我吧!我是真的爱他!”苏墨双手盖在脸上,她没有试图去拉开他的手,只是从她的手指间溢出的泪水和她轻轻的啜泣,就向一把利刃般一下刺透男人的心脏。
当一个女人苦苦哀求你,说她爱的是另一个男人时,你会有什么感受?
裴琅只觉得身上的血肉被人一片片凌迟一样割下来,他掌心寸寸用力,几乎想要把自己身上的痛转移,他声音从齿缝间迸出,“苏墨,你还真敢说!”
看着她脸色先是涨红又变得惨白,他倏然松开手,看着她蜷缩到一边猛烈的咳嗽,裴琅站直身子,阳光射进来,仔细看能看到光线中细微的尘埃,如此渺小。
“听着,苏墨,除非我想松手,否则你就是死也甭想逃开!”
他的霸道和强势,她应该早已领教,为何还是不死心的想要抗衡。
“为什么非要是我?!为什么?!裴琅,你不爱我,何苦把我死死栓在身边?”苏墨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嘶吼。
男人那双眼眸,深沉的让人探不到尽头,苏墨是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她不可?!
“怪就怪你自己,别轻易招惹我!”
如果不是她自己说,她爱上他。
如果不是她在他心里投下了种子。
如果她,不是苏墨。
那么多的如果,每一样她都做了。
所以,没有为什么!仅仅只是,他喜欢!
喉咙里疼的厉害,苏墨觉得自己连质问都已经没了力气,泪水流了满脸,这段时间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怀孕的缘故还是其他,总觉得特别脆弱,心脏仿佛负荷不了太多的难过和痛苦。
裴琅站在一侧,他点燃一根烟,看着女人捂着嘴咳嗽的样子,他心里狠狠咒骂了声后探手掐灭在烟灰缸里。
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受,明明知道自己这样几乎等同于在犯贱,可就是不想放手,哪怕被全世界的人诅咒唾骂他都不想松开自己的手。
寂静的空间里,明明被排斥的彻底,可无论如何,他们的呼吸还是交融在这方空气里。裴琅还记得她说,她不是石头。
他冷冷哼了下,她不止是石头,是比石头还硬的金刚岩。
手机铃音打破整个空间的沉默,裴琅探手拿过来,“喂。”
“阿琅,你在哪里?伯母说你临时急事出差了,所以今天不能一块吃饭了是吗?”
沈萱童的声音传来的那一刻,裴琅才恍然想起,今天应该给他们去个电话,可一早他就去找苏墨,根本是把这事儿抛之脑后了。
“嗯,临时安排。”裴琅抬起眼扫了眼坐在床上的女人,视线胶着在她的侧脸上就不曾移开,“一会儿我会给老爷子去电话解释,我应该明天就会回去,到时候我来安排地方。”
听到裴琅还愿意费心跟自己解释,沈萱童心中不禁涌上喜悦,虽说从一开始裴琅就不待见她,可这段时间虽然他依旧有些冷淡,但也终究不似以往那样直接不予搭理。
沈萱童知道,这里面多少是有些商业因素在里面,可那又如何,她相中的男人,只要最后她可以成功的嫁给他,哪怕日后慢慢的培养感情呢,她相信,不会太久。
“没关系,一会儿我去找爷爷说说,你回来的时候给我说声,到时候我去接你吧!”
“不用。”
简单的拒绝,可对方似乎听不明白,还在喋喋不休。
裴琅忍不住的蹙眉,不等对方说完便干脆的挂了电话。
沈萱童看看手机,奇怪到,“信号不好吗?怎么突然就挂了?”
“萱童——”耿云从外面走过来,“跟裴琅联系了吗?怎么回事儿?”
“妈,没事,阿琅说临时有公事出差了,他明天回来后亲自安排。他还说要亲自打电话给爷爷解释。”沈萱童笑得开心,一看就知道深陷其中。
耿云看在眼里,担忧在心里,爱情,一个弄不好不是伤人就是伤己。萱童还太年轻,裴琅那样的男人在商场混的风生水起的,怎么会是那么好驾驭的,只怕别人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哄得她开心不已。
“呀——”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本是想削苹果的,却不小心割到了手指,沈萱童匆忙的把受伤的手指放到嘴边。耿云凑过去看了眼,不是太严重。
沈萱童吸允了会儿,她看看自己的手指,颇为不耐的放下手里的苹果,“真是倒霉!可别再出什么事儿了!”
“呸呸,好事不灵坏事灵,别整日里瞎说,就只是不小心罢了。”耿云看她把手放下来,虽然伤口不大,可还是有血丝渗出来,“拿棉签捏一会儿吧。”
“哎呀,妈,看把你吓的,我就那么一说。”
“你还是多吃点儿水果吧,我看你最近牙龈总是出血,改天去医院看看,拿些维C吧。”
“知道了。”沈萱童随口应着。
耿云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再说她,“你哥最近在忙什么,也不见他回来?”
“谁知道啊,妈你别问我,直接问他去啊,自从苏墨离开后他到处里打听,我就不明白了他这究竟要干什么?这陈雪晗亏了是不计较,要不真的要气死了。”
“行了,他的事儿妈也管不了,只要人没事儿就行。”耿云皱了下眉头,她心中也是烦乱,只要涉及苏墨的问题,她跟沈轩锐就从没达成一致过。
小时候他是最贴心的,可这会儿母子两个却跟陌生人一般,倘若不是真的遇上事情,恐怕他是连一句话都不会跟她说。
耿云眼睛微微眯了下,她望向沈萱童,这个孩子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她几乎是把自己所有的愿望都放在了沈萱童的身上。所以自然也就希望萱童会过的好。
“你也别操心你小哥的事情,他比你知道分寸。现在裴琅是应了这门婚事,但是之后过的怎么样就看你们自己的了,我们做家长的也就能帮到你这里了。”
“妈,我知道了,我们现在不也好好的吗。他的心,终归是我的。”
*
“苏,裴琅昨天晚上的飞机离开白沙市,要不要去查下他的位置?”
苏承源看一眼刘彬,“找人问问就行了,不用大费周章。”
“我是想他会不会是找到了苏墨。”
“那更好,省的你费心去找了。”苏承源眼睛眯了下,他嘴角勾笑,“倒是没想到我这个妹妹居然这么大的魅力,让裴公子上了心。”
刘彬站在一边看着苏承源的脸色没有说话,通常,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某种意义上说明他的心情很不好。
“这一次申请破产似乎不太容易,我怕政府介入后要查你个人资产会牵扯出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你的身份在这里暴露了还是非常危险的。”想了想,刘彬还是转移了话题。
苏承源站起身来,他望旁边走了几步,“不用申请破产,最近两笔交易放到这边来,另外给对方说我要提高价格。”
“但是,这样会不会太冒险,毕竟跟对方合作好多年了。”
苏承源哼了声,“我既然这么说自然有我的道理,你照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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