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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宠-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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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道可不敢居功。我就算知道这香,也没您的睿智。”他说得跟真的似的,“您让贫道在殿内点燃‘清梦引’,混在檀香中皇后娘娘自然发觉不了。她闻了这个香便会心神懈怠,至少这几个晚上都难以安寝。不过,您费尽心思做了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道长难道真猜不出来?”她睨她,“本宫适才还亲自进去扮鬼吓她,连上这个,我想做什么你也猜不出来?”

    他答得镇定,“猜不出来。”

    猜不出来才怪!

    她懒得和他继续打机锋,“时候也不早了,本宫得回披香殿去。道长也早些回两仪殿吧。”

    他们说话的时候正躲在三清殿附近的一个小房间内,隐蔽是很隐蔽,但叶薇总是不放心。

    想到这个她又有点对谢怀无语起来。本来进去吓宋楚怡这件事不需要她亲自上阵,换个宫女简单易容一下就行,可他却非说找不出可信的女子,要她亲自过来。

    若非如此,她何至于此时还在这儿耗着?

    她想撤,他却不让,长臂一伸便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扭头看她,素净的脸上有些微的不耐,“天一道长,时辰真的不早了,我再不回去就得被人发现了!”

    他慢腾腾地抓过她右边手腕,将一段“清梦引”放到她的掌中,“带上这个。”

    他的手很凉,握住她时把那股冷意也传了过来。叶薇被他的动作搞懵了,片刻后才仓皇低头,“好。”

    不再多言,她快步出了屋子,很快便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唇边溢出丝苦笑,叶薇决定,等这次的事情了结,她还是要和谢怀保持距离。

    那个男人如今变得太过神秘复杂,她搞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实在不敢深交。

    至于那清梦引,她从前确实十分好奇,一度撺掇谢怀找来送给她,可如今却不敢留下这东西。

    宫中耳目众多,万事都得小心为上。

    走到窗边朝椒房殿的方向望去,她眼中有着期待。自己此番下了这么多的功夫,事情到底能不能如愿朝她想要的方向发展?

    她真是要等不及了。

    。

    今天是月末,皇帝按规矩宿在椒房殿,宋楚怡步入寝殿的时候他已经独自在床榻里侧睡熟了。

    她简单梳洗了一下,换上寝衣,轻手轻脚爬上床榻,在他旁边躺下。

    转头凝视着男人的面庞,她眼中的惶然和恐惧慢慢散去,最后变成墨一般深沉的坚定。

    无论如何,她得到了自己此生最想要的,便已经胜利了。

    宋楚惜的鬼魂想来找她索命便来吧,只要她有这个本事,她不介意陪她玩这一把!

    看看最后,她能不能把她带到地下去。

    。

    大燕是卯时上朝,皇帝通常会在寅时三刻起身,然而今日不知怎的,他居然寅时一刻就醒了。

    明黄幔帐内,他按了按太阳穴,慢慢坐起来,准备等一下再唤人进来伺候。

    宋楚怡就躺在他身侧,呼吸却并不安稳。他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昨晚她似乎睡得不太好,翻来覆去,好几次让他都察觉到了。

    可她不是才去三清殿跪了一天一夜么?按理该睡得很沉稳才对。

    摇了摇头,他懒得去想她为什么夜不能寐,思绪转到另一个地方。半月前阿薇说有礼物送他,神神秘秘了好一阵子,硬是不肯提前给他透个口风。

    他本来是不在意的,被她的态度一弄,倒真的好奇起来。也不知她会送他什么。不过看她那古灵精怪的样子,他还真有些害怕她送他什么难以接受的东西。

    “长姐”

    突然传来的梦呓将他从沉思中惊醒,回头一看,宋楚怡小巧的脸蛋煞白一片,额头有豆大的汗珠顺着滑落。

    她好像梦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不安地皱着眉头,嘴一开一合,却说不出连贯的句子。

    皇帝知道她是魇住了,略一沉吟便伸手按上她的肩膀,想把她推醒。然而力道还没使出,就被紧跟着的一句话钉在当场,动弹不得。

    “长姐,我没有杀你毒不是我下的

    “长姐,求你放过我”

 第60章 调查

   

    每日下朝后,皇帝要么留在前朝紫宸殿和群臣议事;要么回永乾殿批阅奏疏。最近朝上事情略多;几位官员本以为皇帝必定要在朝会散去后留下几人详谈,可谁知他竟是直接离去;动作迅速到让他们连御辇的帷幕都不曾瞥到一眼。

    大家疑惑之下;不免揣测难不成后宫又出了什么大乱子?

    确实是出了乱子,但目前除了皇帝自己;还无人发觉。他带着复杂难言的心情在书房内坐了许久;终于轻声吩咐,“去召贺期过来。”

    高安世略微一惊。

    贺期是皇帝唯一带在身边的影卫;平时都以御前侍卫的身份做掩护;实际上却是替他刺探机密要事。皇帝等闲不会传召;一旦有所吩咐;必定是极为重要的事情!

    他不敢多问,沉声道:“诺。”

    高安世出去了,皇帝闭上眼睛,顺手从笔架上取下支玉管狼毫笔,开始在脑海中认真回忆。

    皇后的那位长姐,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还记得去年十二月,自己曾当着阖宫众人的面问起她的闺名。当时是因为母亲提了左相的原配夫人,他知道她是想借此让皇后和白氏尴尬,进而嘲讽左相薄情寡义。母亲这些年在左相那儿受了不少气,他和他更是积怨颇深,所以很自然地开了口。他那会儿以为自己只是想推波助澜一把,可如今回想起来,就算是要让皇后和左相难堪,他做出那种事也有点奇怪。

    就好像被什么奇怪的力量操纵了似的,他以帝王之尊,一本正经地问起一个亡故多年的女子的闺名。

    着魔了吗?

    他本来都快把这个事情给忘了,可是今天早朝,宋楚怡在睡梦中喊出的话语仿佛一把钥匙,让他尘封的记忆全部复苏,无比清晰。

    “长姐,我没有杀你毒不是我下的

    “长姐,求你放过我”

    所以,她是梦到了她死去的姐姐来向她索命,万般恐慌之下才说出这样的话?

    他深谙人心,知道这种时候越是否认什么,就越证明你做了什么。宋楚怡说她没有下毒,他却因此而对她起疑。若非做贼心虚,又怎会如此?

    想明白这个后,他心中满是震惊。虽然早知道宋楚怡性情倨傲、手段狠辣,却也没料到她会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居然害死了自己的亲姐姐!

    许多事情现在回头去看,意义便显得不同起来。

    那天夜里,他当众问起她姐姐的名字,宋楚怡满脸都是紧张为难,推推阻阻就是不肯说。他当时只当她是不愿提起长姐,可如今仔细琢磨她的表情,却发现不是这样。

    她不是不想让他听到长姐的名字,而是害怕他听到她的名字。

    这又是为何?

    她害死自己的姐姐,难道还与他有关不成?

    身体有点发冷,他发觉自己的思绪正朝着一个荒谬而恐怖的方向滑去。那里藏着他多年困惑的答案,却也让他心生畏惧,几乎不敢深想。

    面无表情地睁开眼睛,笔杆已经被他的力道攥得温热,笔尖在砚台里舔了一下,慢慢落上光滑的玉版宣。

    皇后不肯说,后来还是叶薇告诉了他。那个死去多年的女子,她的名字好像叫

    手腕转动,却不是往常的笔走龙蛇,缓慢而凝滞。等他的手终于离开,宣纸上只留下一行工整而隽秀的楷书。

    宋楚惜。

    这是她的名字。

    房门适时打开,贺期恭敬地跪在屋子中央,“微臣参见陛下,陛下大安。”

    皇帝直起身子,“替朕去查一件事。”

    “请陛下吩咐。”

    他却没有立刻出声,而是垂下视线,盯着宣纸上的名字看了许久,才慢慢道:“你立刻离宫,去一趟江南惠州,朕要你去打听一个人。

    “左相的嫡长女,宋楚惜”

    。

    皇后在三清殿撞鬼的消息在第二天晨省前便已传遍六宫,众人心思各异,幸灾乐祸的有,忧虑不安的也有。

    “贵姬娘娘您说,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去长秋宫的路上,江宛清这么对叶薇道,“道君座前,难道真有鬼怪不成?”

    叶薇坐在肩舆上,神情慵懒,“事发时本宫又不在场,如何会知道怎么回事儿?”

    “这倒也是,不过臣妾想着您一贯心思过人,兴许能猜出一二。”

    叶薇眼风扫过去,有点冷淡,“皇后娘娘乃中宫之主,与她有关的事自然得慎重再慎重,又岂敢随意猜测?江容华的规矩还是没学好。”

    这是端出了主位的架子在教训她,江宛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道:“臣妾知错,以后必不再犯!”

    叶薇愉快地欣赏了会儿她“忍辱负重”的神情,转过了头,“长秋宫到了,咱们进去吧。”

    这阵子江宛清还算安分,但叶薇知道以她的性子,被自己这样刁难一定忍不了多久。她应该已经和皇后搭上了线,但那边会不会相信她就不一定了。

    毕竟,她从前可是姚嘉若的人。

    。

    大家带着一颗诚挚的探秘之心,希望见到皇后时可以从言语间窥见一二,借以揣测昨夜的内情。可惜才刚进入椒房殿,便看到皇后身边的宫女蝶衣急匆匆出来,朝着她们福了福身子,“皇后娘娘凤体违和,不能见诸位娘娘了,大家请回吧。”

    襄愉夫人问出了众人的困惑,“不知娘娘是哪里不好?臣妾等担忧不已,是否可前往侍疾?”

    “奴婢已经吩咐人去请侍御医,具体情况还得等御医的示下,夫人还是先回宫休息吧。如果需要侍疾,奴婢自会亲自上门恭请夫人。”

    从长秋宫出来,叶薇跟在襄愉夫人身后,另外一边则是曾经开罪过她的承徽董氏。三个人一起顺着太液池散步,宫人都被甩到了五步以外。

    董承徽摇着一柄白纨织金的檀木扇子,凉凉道:“瞧这架势,那些传闻竟是真的。皇后娘娘被鬼魂冲撞,一病不起了。”

    “怎么,董承徽本来还以为是假的?”叶薇挑眉。

    董氏去年因为叶薇的关系被褫夺了封号、从婕妤降到承徽,还被姚嘉若罚在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之后便连续病了好几个月。两人按说是仇深似海,可她们偏偏又都是襄愉夫人的人,见面的次数多了就不得不装出个和睦的表象来。而且董氏也不知是不是长了教训,对着叶薇恭敬得很,再无从前那副冷艳高贵的样子。

    “贵姬娘娘英明,臣妾原本确实不大相信。”董承徽抿出丝笑来,“想那道君座前,自然是灵光普照,凭他什么妖魔鬼怪也得退散,如何敢出来作乱吓人?皇后娘娘这鬼撞得蹊跷,让人不能不多想”

    身为那胆大包天的“鬼怪”,叶薇神色自若,“本宫也有点奇怪,不过娘娘今日都病重不起了,那应该是确有其事。”

    “这里没外人,臣妾有什么话就直说了。”董承徽看看襄愉夫人,“您觉得,皇后娘娘会不会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

    “故意说自己撞鬼了。”董承徽道,“她会不会想以此事来博取陛下的怜惜,显示自己的功劳有多大、又付出了多少辛苦?”

    叶薇挑了挑眉,“比起董承徽的猜测,本宫倒觉得另一个说法更加接近。”

    襄愉夫人溢出丝笑,“慧贵姬说来听听。”

    “臣妾觉得,皇后娘娘兴许是对太后心存不满,并不乐意替她去三清殿祈福,所以才闹出这桩事来。”

    “她会不愿意么?”董承徽皱眉,“替太后祈福,那是多大的荣耀,她岂会不愿!”

    “她当然不会不愿意,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如董承徽这般明白。”叶薇语气平静,仿佛在闲话家常,“臣妾也是担心。太后娘娘向来不喜皇后,如今年岁渐长、身体又越来越差,许多事情都不如从前想得通透。如果她因为今次的事误会了,认为是皇后在对她示威,应该会很生气吧?”

    襄愉夫人眼睛一亮,冲着叶薇轻轻笑了,“还是慧贵姬思虑周全。如此看来,本宫得提前去长乐宫劝慰一下太后,让她老人家安心才行。”

    。

    披香殿内,叶薇端着碗凉凉的黄瓜粥,开开心心地喝着,不时吩咐悯枝给她夹块葱爆虾仁,一顿晚膳用得无比满足。

    “小姐今日心情很好啊。”悯枝笑道,“连膳食也用得多了,得去重赏庖厨才行。”

    心情好?她当然心情好!

    她本来和皇帝约好傍晚时一起去太液池边看荷花,可临了他却打发了个小黄门过来,跟她说朝事繁忙脱不开身。这还是他头回失约,换做别人多半会闷闷不乐,叶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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