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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阿真就把自己的那一只鸽子吃完了,吐出最后一块骨头后眼巴巴凝视着贝妮。
“夫君”芊芸见他夫君那模样,红着脸蹩了蹩贝妮,把自己吃了一半的鸽子递到她夫君面前道:“夫君拿去吧。”
“不用不用,还有呢?”阿真推开芊芸递过来的手,望着贝妮目不转睛。
贝妮见过脸皮厚的,还真的没碰见过如此厚的,停住忙碌的小嘴,叹了口气,微笑着把另一个没动过的鸽子拨出来递给他,“拿去吧。”他这样盯着她看,叫她怎么吃得下。
阿真见终于成功了,高兴万方接过贝妮玉手里的肥鸽,二话不说张口便咬。
柳风扬和郭直孝一群人羞的满脸通红,难堪万分低垂着头权当做不认识他,太丢脸了。
很快柳风扬这群人手中的鸽肉已烤的香喷喷黄澄澄的了,大家吸着口水,迫不及待张大口往那一只只肥嫩的小鸽身咬了下去,顿时芳香甘汁布满口腔,郭直孝咽下一口后大叹:“这,太美味了。”
柳风扬也急着道:“是啊,从来没吃过这么美味的鸽肉。”
琴米羞红着脸,点点头小声道:“是呀,是呀。”
其它人附合齐点头,口不停往鸽子身啃,吃的是满嘴唇,满手油腻。
阿真吃完后接过芊芸的手帕擦了擦油腻的又手,望着贝妮问道:“贝妮,这是什么鸽子这么好吃呀?”
这一问,柳风扬等人齐把目光望向她,一副回到省城肯定要点个几百只来吃个够模样。
贝妮抬起忙碌的小脸,露出两个香甜的小酒窝,轻轻回道:“信鸽呀。”
大家听她说是信鸽,忙碌的嘴立即停了,抬起眼傻愣望着她。
阿真大感有趣,挑起眉毛向贝妮确定问道:“就是天上飞来飞去,脚绑着信的信鸽?”
“是呀,匆忙赶路,在省城里忘了买干粮,春还没来,所有动物都躲起来了,只有天上飞来飞去的信鸽了。”
柳风扬众人听说自己嘴里吃的是信鸽,立即跳了起来喊道:“什么?这是人家传信的信鸽。”吼完,额头上齐冒下三条黑线。
阿真裂开口,望着贝妮,见她笑的很开心道:“是呀,大家吃的就是信鸽,怎么呢?”
她的反问立即触怒众怒,柳风扬望了望手中的甜美的鸽肉,颤抖着喉咙说道:“抓了别人传递信息的鸽子,如果误了别人的事要怎么办?”呜他都吃了一只了,跳进黄河也流不清了。
贝妮望着众人不知所措的模样,好像做了亏心事一般,笑道:“放心吧,如果是很重要的事一般都会命人直送,怎么会用信鸽传递呢?”说完两酒窝又深陷道:“再说了,既然敢用信鸽传递就要敢承担风险嘛。”
阿真听了这番话,大呼过瘾,绝对是妙论,他喜欢,这贝妮简直就是块活生生的宝呀。
众人听她这番妙论,心里刹异,好像有那么丁点道理,既然吃都吃了,反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如就放心大胆的吃吧。想完后大家不再吭声坐回地上继续啃着剩下的鸽子,这次吃就没有第一只的那种美味了。
贝妮见大家又落坐了,很是开心继续轻咬她那未完的“工程”
阿真裂着大口,开心无比问道:“贝妮,你抓了这么多信鸽,那别人的信呢?”
“景泰”贝妮头也不抬朝那刀疤男唤道。
刀疤男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一大叠信纸就朝阿真递了过来。
阿真见这些信保持完好,高兴接手后,一一摊开来看。
大部分都是给店铺报告的盈收,有几张是偷情的情书,最后七张提的就是他了,一般都是报告他的行踪的,有几张是询问该怎么瞒过他们贪污的罪状,全都没有署名,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发出的。
贝妮吃完鸽子后擦了擦小手,见他看的认真笑着问道:“查格尔王怎么样,厉害吧。”
“叫我阿真吧。”他叹了口气朝贝妮说道。
“喔,阿真哥”贝妮高兴的唤道。
阿真挑了挑眉,芊芸绝美的脸微微抽筋。
他看完这一又叠信,朝郭直任唤道:“直任你过来。”
郭直任听真哥唤他,狐疑中站起来朝他走来,轻轻坐在他身边。
阿真把那几张信交到他手中道:“看看,认不认识这字迹?”
他这一说,众人都停下了嘴,听真哥的语气已经很不爽的样子了。
郭直任听着他刻板的声音,赶紧接过信纸,往纸上一看,立即吓的双抖,“这这真哥不关我的事呀。”果然被十四妹料中了,这批江南的贪官们,竟然还没罢手。
“说来听听。”阿真刻板挑起眉头。
“是”郭直任吓的止不住发抖道:“自太子倒台后,我便传令停止江南所有事务,该消的要消,该毁的要毁,大家不可再行贪污之事,可可”说着比划着手中那些信件道:“直到现在还有人询间该如何摭掩。”
阿真一哼,“从信中来看,他们知道本司马已经在下江南的路上了,这时他们是想转明为暗,明中摭盖,暗中继续。”
柳风扬等人听的大惊,明知真哥要下江南了,这些贪官们竟然还如此胆大妄为,简直寿公上吊嘛。
阿真见直任这副发抖模样,温和拍了拍他的肩,指着他捧在手上的信纸道:“直任啊,认得出这是谁的字迹吗?”
郭直任不敢隐瞒,徨恐回答道:“是苏州罗远望、江宁士达利和镇南大都户永康宁。”
阿真听完后朝贝妮问道:“贝妮,这几封信你是在哪里截获的?”
贝妮听着津津有味,快速回道:“就在这里不远。”
阿真听她这话,顿时愣怔了,为什么信鸽会飞到这里?这三人到底想把信传给谁?
想后阿真拿起一根柴竿在地上大概画出了大周的地图,良思中嘴里念念有辞。
柳风扬等人不明白真哥在干什么,好奇中全都凑过脑袋观望。
“现在我在这里。”说完阿真在地图上点了一点,“杭州和江宁分别是在这里。”说完他在没海地方画了两点。“皇城是在这里。”说道他在地图中央点了一点。
“如果鸽子是从这两个地方发出的,那应该不会路过他们这个地方呀,”阿真嘴里念念有词,扶着下巴仔细望着地图想不出个这鸽子为什么会偏离皇城的轨道,难道这信不是要给御史大夫的?这一想他顿时抽了口大气。
“如果不是给御史大夫的话,那是给谁的?”阿真想不出个所以然后,拧紧的眉头都皱成一块了。
众人听他喃语,歪着脑袋望着地上那张地图,满脸茫然,不知道真哥到底要做什么。
贝妮见他双腿微张的蹲在地上,一手抱胸一手抚着下巴,那模样说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这里,这里和这里。”贝妮站起来跟着他蹲在地图面前,手拿着短柴木在刚发洪水的两州和贵阳划了两个圈道:“这些个地方全都是鸽子飞往的地方。”说道把短柴木从这两地剖开直划到他们现在所在地。
阿真见到这两条直线眼里发光,没错,这就是鸽子应该飞往正确的方位,“发洪水的两州下面有沪州和雅州,贵阳下面则有雷州、矩州、罗殿和乌蒙部。”
贝妮听他低念,点头道:“是呀,好麻烦的。”说完皱了皱鼻子,一副好麻烦好麻烦的表情。
阿真听完贝妮这一说,着急的朝郭直任问道:“你这江南是如何经营的?”他已经嗅到里面有很不妙了。
郭直任听真哥如此着急的问话,惊吓回道:“以官府的便利经营赌场、妓院,高利润商家,再聚众商哄抬商价赚取中间的差距和拢断部份民须用品。”
“就这些吗?有没有卖官?”阿真着急。
郭直任弱弱点头:“有卖一些。”这卖官是最大的收入当然会有卖了。
贝妮听阿真这样问,笑的更开心了,她选中的男人果然很不简单,她也是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没想到他瞬间就想到了。
阿真听郭直任说有,脸色大变,急问:“你卖官多少年了?”
大家见真哥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无数冷汗,虽然他们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可是见真哥这样子心里的警铃不停大作,能把真哥吓成这样子的,这事绝对不会
郭直任心中警铃大作,弱弱开口道:“有有有十年之久了。”他的江南一直都平和呀,怎么真哥会这副模样。
“十年来里升迁到从五品以上的有多少人?”大周这个官推荐官的制度真的会活活害死人啊。
郭直任听他这样问,顿时傻眼了,埋头凝思了良久弱弱道:“有近三十位吧?”他自己也不确定。
“多少?”
“可能四十位吧?”郭直任说不出个所以然。
阿真大翻白眼,叹了口气继续问道:“别管从五品的,升迁到正四品的有几位?”这都是首府级别的位置了。
“这个就知道了。”郭直任大喜道:“有丁俊、赖肖、罗”
他还没说完,阿真听的一个头两个大插口道:“你直接告诉我有几位就行了。”
郭直任噤声后比划手指后道:“共有十三人。”
“现在他们都在哪里任职,又是身处何职?”
郭直任又柠着眉头,努力回想后回答:“桂州、虔州、广州、南昌、明州,这五州首府全都是卖官以后续优推荐一等升迁的。”
阿真听完后已是汗流浃背了,粗着脖子朝郭直任大吼:“你他妈的赶紧告诉我有没有带兵的。”
郭直任被吼的大愣,众人见真哥发怒了,噤声不敢多言。
“镇南大都护永康宁,雷州水师雷旺丁,永州副统领李铁印,江南道河营曹瑞节、琼州水师林志闻。”说完悄悄抬起眼蹩了蹩真哥弱弱道:“就就只有这五位是手握重兵的了。”
阿真听的一屁股跌坐在地,就只有这些?这些会死人的,全都是要钱有钱,要兵有兵,一声令下大周所有没海地区立即从版图上割分掉了,这老爷子他这个皇帝到底是怎么当的。
“真哥”众人见他一屁股跌倒在地,齐呼。
贝妮挑起眉毛朝呼唤的众人说道:“你们别喊了,就让他坐着,坐着好清醒。”她就说好麻烦了吧。
柳风扬等人不明不白,见贝妮这样子,好像知道真哥为什么跌落在地,小声开口问道:“贝妮,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说完和众人面面相觑,大家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能让真哥这样子。
贝妮还没开口,阿真就叹了一大口气道:“你们别问了,全部睡觉。”
说完坐起来仰靠在树干上望着天上那一轮明月,告诉他们怕他们会睡不找觉,无知是福呀,现在要怎么办?如果像个愣头青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里淌,恐怕会死无藏身之地了。
第111章 《一团乱》
夜凉如水,凄艳的月昏洒满天际,溥云仿似蒙上一层溥溥的黄纱飘飘渺涉地浮沉在半天里,阿真仰靠在树干上凝望着天上那一轮昏月,轻轻为枕在他腿上醒的香甜的芊芸拉上绒袍,幽幽眼底里闪烁着精明地光茫。
“糟了,麻烦了,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他不自觉中声声低喃。四周柴火爆跃,柳风扬和郭直孝一群人安稳围睡在火堆旁,浅浅的打酐声欢欢响起。
远处另一堆柴火中,原本甜香的贝妮睁开眼睛翻身坐了起来,望着还未睡觉的阿真嘴角翘了起来,站起身后便缓慢朝他踱来。
“时辰差不多了,你应该要启程了。”走过来的贝妮很自然的席地与他并肩而坐,古灵精怪的眼眸也望着黑暗的天宇。
阿真抬起眼望了望那张可爱的不得了的脸庞,深深叹了口气道:“再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吧。”
“嗯。”贝妮轻应,一时间又陷入无尽的沉默里,昏月下两堆柴火袅袅燃烧,火堆旁一群人与世无争中愉快甜睡着。
“你还要让她跟去吗?”一段时间的沉默,贝妮收回放在月亮上的目光,轻轻向他问道。
阿真收起冥想,顺着她的目光凝望着蜷伏在他腿上的芸儿,眼中深情油然而出,凝视好一会儿后方才小心翼翼地顺了顺爬在芊芸脸上的青丝。
“就算我死了,她也不能受伤。”他坚定回道。
贝妮见他如此坚决,可爱的小脸收俭了微笑,两颊红晕羞煞,她的目光果然没错。
“我是来这里逮人的,有个叛逆的家伙跑到大周来了。”贝妮幽幽说道,大理苗族基本上平定了,只是这黑苗王不甘认输跑到大周来了。
想到这里贝妮不由的也皱起眉头,黑苗所有部众都无力再战了,连黑苗元老们也都伏首了,可这黑苗王竟然不死心,跑到大周来求援,原本她也算好了大周与吐蕃已交好,大周的将军绝不会援助,可是当她当闻黑苗王进大周后便失去踪迹不由大惊,料想大周定然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了,不然有谁敢收留黑苗王,两国已交好就算民留了黑苗王能捞到什么好处?自从黑苗王凭空消失后,她就飞快派人密切关注大周朝局动态,闻报大周两州被大水淹了,查格尔王扳倒太子后便下了两州,她一听景泰的报告,匆忙只带了三名家奴奔上两州,可却没想到晚了一步,她到两州时查格尔王已到邵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