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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随着她的话落,大量朗诵声立即响起。
“此句意思为,在学习时时常的复习学过的知识,不也愉快吗?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不也愉快吗?别人不了解我,我却不恼怒,不也是一个道德上有修养的人吗?”
讲完意思后,雪霜再念道:“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曾子曰:吾日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在外面听的满头雾水的阿真,顿时觉的他的霜儿真的太厉害了,没想到短短一年的时间她竟然学到如此的高度。呆愣站在房外的他,随着学子们的朗诵完,雪霜的声音立即又传进了耳膜。
“孔子说:花言巧语、满脸堆笑的这种人,是很少有仁德的。曾子说:我每天都要多次反省自己,为别人出主意做事,是否忠实?交友是否守信?老师传授的知识,是否复习了呢?”
听着解讲的阿真,哑然笑了,摇了摇头,向另一间院步过去,这就是他的老婆们。
查探了他老婆们在干什么的阿真,信步走出了学府。他的众老婆忙于自己的事业,最好不要打扰到她们才好。
“李武,把七位队长叫过来。”狐单用完午膳后,坐在厅内的阿真,不由的心疼起自己的老婆们了,都中午了,她们还没时间用餐,他都后悔开这间书院了。
令狐府的午膳处在一片的低迷之中,令狐左捧着碗不断的叹息,没有胃口的他望着这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不知该讲些什么。
咏秋的娘亲,见他频频叹气,停了碗筷奇怪问道:“老爷,你怎么呢?”
“是呀,爹你是不是生病了?”咏秋也感受到这顿饭的怪异,关心地小脸盯着她亲爹直看。
令狐左向三个儿子看去,最后落在那张疼爱的小脸上,强挤出个微笑,“秋儿,爹没事,吃你的饭。”
“喔。”不明白的咏秋,满脸迷茫,但也不多问,继续吃着碗里的饭。
第308章 《令狐府很好玩》
就在一片沉默中,令狐府的管家满脸惊慌地向内厅奔来。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正处于烦恼中的令狐左听到这一声声的不好,心头立即大跳,赶紧站起来,朝急跑来的总管惊问:“清风怎么了?”
“老爷”跑进来的颜清风见到他,口无摭拦立即急禀:“兵部把我们前段时间卖给他们的一万匹马送回来了。”
“什么?”大马立即惊恐的大吼。
中马见麻烦事终于来了,深叹了口气安慰道:“清风你别急,慢慢说。”
颜清风哪里能不急,急切地禀报:“兵部说我们马儿四腿无力,要求我们全额退款,他们想和紫月马场合作,以后不再买我们的马了。”
“怎么可能,我们令狐马场的马一向都是最好的,他那紫月马场连匹汗血马都没有,怎么可能赢过我们马场。”令狐左吼的脸红脖子粗。
“我也是这么跟兵部的说呀,可是兵部就是说我们的马是次等马。”
“他这是在污蔑我令狐马场。”传出去,以后哪还有人敢来向他们买马。
中马没有他亲爹这般生气,拉着他的袖子小声说道:“爹,这是吏部扯我们的后腿。”
“他这是无中生有。”令狐左气极。
“没错。”大马也很肯定地点头,但有什么办法吗?人家是官,他们只是民而已。
气极的令狐左一口气梗在喉咙里,朝颜清风问道:“兵部的人呢?”
“在厅内。”
“走。”
生气的他,如疾风一般,立即刮了出去。
三名兵部里的牧溥坐在令狐厅里,翘着他们的大腿,非常悠闲地喝着茶,听也不听站在一边大谈而谈的令狐左。
一名牧溥见他口水乱喷,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来道:“令狐左,你说的我全知道,可是我们府尊老爷说你的马腿软要退回,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悯大人呀,我们送出去的马全都是最好的马,不可能腿软的。”令狐左低声哀求。
“你的马好不好,那是府尊老爷说的算。你算什么东西?”另一名牧溥也跟着站起,官味浓重。
小马见这狗官竟然骂他爹不是东西,立即怒上心头,就要冲出去。
大马和中马知他们小弟冲动,同样也是极力忍受怒火地紧拉着小马。
被骂的令狐左弯腰连连,“请大人帮小老儿说说请,我们马场的马绝不会腿软的。”
坐着喝茶的那一位官员见他罗嗦不止,生气站起大声道:“罗嗦个什么劲,我们老爷已派人把马送回你们马场了,我们来不是听你解释,而是要向你讨回马银,你有什么话自己去跟我们府尊老爷说吧。”
“这”令狐左真是秀才遇到兵了,赔钱是小事,可他马场的马被官府说是软腿虾,以后有谁敢向他买马啊。
就在他一筹莫展里,一声开心的大嚷,从外面传了进来。
“令狐老爷,昨晚睡的怎么样呀。”
大声嚷嚷的阿真,领着李能武和七名兀鹰队长,如入无人之境地在令狐府的花园里出现。
令狐爷儿四人就是被他陷害成这模样的,现在又见到他了,四人立即如火车般冲了出去。
李能武和七名队长,见这令狐家的爷儿四人如此暴嚣,立即提刀挡在阿真面前大喝:“退下。”
要报仇的四人还没到阿真身边,便被拦住,骇然抽气地望着这八把寒光冽冽的大钢刀,咽了咽口水,赶紧后退。
“令狐老爷,你们这是怎么呢?”阿真刹异,昨天他们不是还要招他入赘吗?怎么睡一觉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小马听他还问怎么呢?立即跳脚朝他大吼:“你这个紫月马场的人,看我不撕了你。”虽然话是放出去了,但却不敢向围着他的八人跨前一步。
“紫月马场?”阿真狐疑了,“什么紫月马场?”
令狐左见他还装傻充愣,大哼道:“你别装傻,就是你害我们得罪了侍郎大人的。”这不,厅里还有三人来退马讨钱的。
就在一干人大声嚷嚷下,厅内的三位大老爷受不了了,立即朝厅内走出来催促,“令狐左我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可是我们府尊老爷还等着银子呢。”
阿真见到三名穿着绿色官服的官员,拍了拍李能武让他们退下,上前问道:“令狐老爷,这三位是?”
三位官员用不屑地眼神蹩了阿真一眼,不搭理他急催道:“令狐左,快去取银票吧,我们可不想和你耗在这里。”
“三位大人,我们马场的马真”
令狐左哀求的话还没说完,那三位官员不耐烦地大喝:“令狐左,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
虽然阿真听的不明不白,可是见到狐令左如此的低声下气,而那三位不知是什么职位的官员,如此的颐指气使,一时之间好打不平的性格就上来了。
“敬酒吃多了,吃吃罚酒又怎么样,没耐心那还不滚,呆在这里干嘛?”
随着他的话落,令狐府爷儿四人骇然倒抽了一口气,心里大悲,看来他们令狐府要毁在这人手上了。
前来索讨银两的三位官爷,哪里见过有人敢这样跟他们顶嘴,立即大怒了,“来人”
他们的大喝完,园外的几名官差立即跑了过来。
“给我掌嘴。”其中一名官爷气指指着阿真。
阿真听见掌嘴两字,眉头大皱,朝李能武下令:“给我掌嘴。”
在他的掌嘴声落后,压上来的几名官差立即被李能武和兀鹰撂倒在地,八人冷着脸向那三位官老爷欺压上前。
“大胆”三名官爷大骇,身子连连后退,连官差都跟打,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给我掌嘴。”阿真大喝。
令狐左见事情真的闹大了,提着颤抖的喉咙惊呼:“住住手。”
啪啪啪
李能武和七名队长早提着那三位官爷,掴起了掌,打的那三位老爷哀号声阵阵作响。
令狐左、令狐大中小马,听着这阵阵的哀号声,一颗心左右摇摆不止,他还真当他是侍郎省的女婿啊,打官员,这可是造反的罪啊,他们令狐家算是完了。
中马上前紧紧拉着阿真的手,大声哀求:“阿真兄弟,你快叫他们住手吧。”
“这三人太嚣张了,竟然敢要掌我的嘴。”想他可是有仇报仇的人,怎么可能消了这口气。
令狐左见他还真的来劲了,大声求情道:“阿真兄弟,算小老头我求求你了。”
阿真见他们竟然惧怕成这模样,抿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唤道:“住手。”
话落,李能武和七位队长立即把被打的满脸是血的三位官员扔在地上,转身走到他身后站立着。
“你你你”中马见三位官员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气的双眼通红,朝阿真大吼:“我们令狐家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没有呀。”细想一番后,他坚定摇头,慎重道:“不但没仇,反而还有恩情。”
“既然如此为何要陷害我们?”大马也呐吼。
这一声声的责斥令阿真茫然了,“你们能不能说明白一点?”他有漏听到什么吗?怎么一头雾水呀。
“你骗我们说你是侍郎省的女婿,害我们去退婚,然后”令狐左叽哩呱啦,委屈地从早上的倒霉开始说起,直到最后得出的结论。“以后哪里还会有人敢向我们买马啊。”
静静聆听的阿真,听到最后,点头道:“原来如此。放心吧,我帮你们解决。”
“就凭你?”大马语里尽是不屑。
“怎么,不相信吗?”
四颗脑袋大力摇头。
阿真见他们不相信,朝李能武叫道:“能武,去把我爹请来。”
听他说要请爹,李能武一时傻了,弱弱上前询问:“是否是太”
话还没说完,阿真立即大骂:“太什么太,把我爹图宏旭叫,不!请来。”
“是。”领会后,李能武赶紧转身奔了出去。
令狐府的爷儿四人,见他真的要把侍郎省请来,全睁着不可思议的大眼珠,直瞪着阿真无法言语。不是说侍郎省没有女儿吗?
自从见到大王的侍卫来请,图宏旭一颗心就没有安过,顶着满头苍苍的白发,惊恐随着李能武走街窜巷,最后满头大汗地抵达了令狐府。
“记住,大王交待,一定要唤他女婿。”李能武再对这老头交待了一遍。
不知大王要干什么的图宏旭额头滑下无数冷汗,连连点头答道:“臣下明白,臣下明白。”
除了那翘着二郎腿喝着茶的阿真外,令狐府内的所有人都处在忐忑不安中,颜清风颤着喉咙,满头汗水急奔进来嚷嚷:“老爷,侍郎省图大人真的来了。”
“什么?”令狐爷儿四人见真的来了,惊恐万分赶紧站了起来。
急急奔进来的图宏旭跨进厅内时,见到大王坐在椅子,心里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跪拜。
厅内所有人见真的是侍郎省大人,立即上前跪拜:“草民见过图大人。”
图宏旭不知所措地站在厅内,小心抬眼看了看上面的大王,见他轻轻点头后,才威严唤道:“全都起来吧。”
“图图大人。”被打的满嘴是血的三名牧官,见到连图大人都来了,惧怕不已地赶紧下跪,一时之间满脑雾水,什么时候图大人冒出个女儿了?而且还有女婿。
“哼”一声重哼划过。
要把这三位穿着兵部官服的人唤起来的图宏旭立即不敢动弹,老眼咕噜转动,心里非常肯定兵部那家伙撞到枪口上了。
“老丈人快坐着。”站起的阿真非常孝顺地扶着图宏旭。
“不”那个敢字还没从老嘴说出,惊见到大王的眼睛大瞪,立即噤声,抖着老腿让大王搀扶他落坐。
受了不小惊吓的令狐左,见图大人落坐了,立即唯唯诺诺躬身向前,小心亦亦朝阿真问道:“阿真兄弟,你真的是?”
“他就是我老丈人。”手一指,立即指向坐的很不舒服的图宏旭身上。
浑身不自在的图宏旭听大王这一说,一颗心立即提到喉咙上,脸上的表情错宗复杂,仿佛可以看见太上王那柄磨利的刀正等着他的脖颈了。
“真的?”令狐左大喜,看来他们令狐家有救了,是他错怪了阿真兄弟了。
中马很是惑疑,想起早上侍郎大人信誓旦旦的话,狐疑问道:“吏部侍郎不是说侍郎省没有闺女吗?”
“是呀,这是怎么回事?”大马也很是不解。
“老丈人,你告诉他们,你到底有没有女儿。”阿真的眉毛一挑。
图宏旭立即点头,“谁说我没有女儿。莫斯那老家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骂完小心抬眼看了一下大王的反应,见他含笑地点头,心里大喜,看来他只要不停骂莫斯就不会踩到老虎尾巴。
“”令狐爷儿四人见他老人家不高兴,立即点头附合。有侍郎省在这里,他吏部一边凉快去。
阿真见老爷子终于上道了,含笑说道:“老丈人,那个吏部侍郎和兵部侍郎太混蛋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们一下。”
听大王说要教训吏部和兵部,图宏旭大彻大悟,小心问道:“罢了他们?”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