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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婉儿让你处理这偌大的府真是辛苦你了。”他想到柳风扬的话,牵起她柔软的小手真执的道谢。
“夫君,婉儿不辛苦,辛苦的是芸姐。”婉儿善解人意不敢邀功。
“芸儿”阿真大受感动转过头望着芊芸那红扑扑的美丽脸蛋,心里马上窜出一团欲火。
“夫君,新春之际,芸儿自作主张多给了府内所有侍仆们二两红银,希望夫君不要怪罪。”芸儿见各奴仆婢女家境贫寒,新春至时连捎回家的银子也了了无几,一时心软就自作主张的开库奖银。
“不碍事,不碍事。府里的事你和婉儿全权决意,不必向我说。”阿真揉了揉芊芸的青丝云鬓,对她们满心怜爱。
“谢夫君。”芊芸想念他想的紧,虽然众多婢女仍在,忍着脸中的臊热,和夫君难得才再温存呐。
“对了,你哥的喜事将近喽。”阿真想到向少云这二愣,卟噗一笑对向芊芸说道。
“哥?”芊芸见他夫君提到大哥,疑惑的问道:“夫君,哥有什么喜事?”
“你哥也老大不小了,春天来了,我们在成都时救了位可怜女,没想到你哥对这丫头喜欢的紧,早做出禽兽之事了。”
“啊!”向芊芸惊呼出声,他这哥怎么能如此伤风败俗,而且又想到她自己不也是和他夫君还没成亲就做出那事,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喃喃讲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你哥的事你就别管了,他这么大的人了懂的分寸的。”阿真见她如此娇羞,顿时就明白了,安慰说道。
“嗯,有夫君看着哥,芸儿放心。”
得,这丫头踢皮球的本领增高了,把这烂颗皮球一脚给他踢回来了。想想还真是他搓合的,不管那他还真不是人了。
一番详谈细语,天终于暗了下来,来到内厅里丰盛的酒菜早摆上桌。
“夫君快坐,这些全都是王厨娘做的。”婉儿高兴的向阿真介绍道。
“王厨娘?”阿真一头雾水,“何许人?”
“王厨娘可是宫中的人,是皇上赐给你的。”芊芸解答他的疑惑,婉儿在旁边不停的点头。
一筷下去,阿真这苦命人也吃不出好味来,他对伙食一向不讲究,只要能填包肚子,有鱼有肉有味道就行了,从来都不管好不好吃。可见厅内众人都紧张的望着他,一副充满期待的样子,他也不好意思泼她们的冷水。瞬间就挤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道:“非常之好吃。赞!”说完还竖起大母指。
果然一群人缓了提起的这口气,婉儿轻松的笑道:“那夫君多吃一些”芸儿和婉儿见他赞好,筷子不停的帮他频频夹菜。
这不是阴阳倒置了吗?应该是男人帮女人夹菜才对,可他家怎么是女人帮男人夹菜的。
“来来来,你们也多吃些。”阿真恨不得自己左手也拿双筷子,婉儿碗里夹了完菜,芸儿碗里也不要停,餐桌上三人好不忙碌。
“真哥,真哥。”一声高喊,阿真一双筷子停顿在半空中,“这柳风扬他到底要怎样?连让他吃顿安心饭都不让啊。”
外面的声音刚完,瞬间浩浩荡荡一群人就跨进内厅。我嘞个去!太夸张了吧。全家都跑到他家窜门子来了。
婉儿和芸儿见来人,顿时高兴的站了起来迎上去。
“大家快请坐。”婉儿把一群人招呼进饭桌里。
“快去命厨房王娘多备些菜式,命人多拿些碗筷来。”芸儿也毫不逊色。
阿真蹩了蹩坐定的一群人哼哼道:“你们不是在家里吃了吗?还来我这里噌饭啊。”
“真哥,别这么小气嘛,庄内厨房手艺哪里能和你府的王娘相比啊。”柳风扬这一话,顿时惹来众人不禁点头。
“我嘞个去,敢情他们来噌饭已不是第一次了。”阿真一阵头昏,这一家子人是不是见他每月拿他们这点工资,想把他吃倒吧?
“哥,这位是”向芊芸马上就瞅见坐在她哥旁边那位年轻幼小秀气的云日初。
云日初突然见向芊芸这位绝色美人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她,不自在地紧紧抓着他云郎的大掌,手心不停的冒汗。
“芊芸啊,来来来!我来跟你介绍,这位是云日初。”说完牵起他的初儿软手站了起来道:“初儿,这位便是我妹妹向芊芸。”
一番介绍完,云日初见向芊芸打量的眼神,强做镇定的福了福身道:“日初见过真嫂。”
“乱了乱了,不能叫真嫂,要叫小姑,论起辈份真哥还是少云的妹婿呢。”柳风扬这二愣没看见云日初的慌张,张开他忙碌的大嘴,大嘴里还塞满饭菜喷道。
阿真见状扬起很大的嘴角,云日初和向芊芸满脸尴尬,向少云更是额头流下大颗汗水,被这柳风扬这张大嘴一侃,内厅众人都呆了,不知现在情况是怎样。
云日初羞红着脸,咬了咬牙再一福身道:“日初见过小姑。”
向少云见他的初儿娇羞的福身拜道,立马回过神来赶紧扶起的初儿说道:“初儿免礼免礼。”
向芊云还没开口,向少云就一副心疼之极模样,这都什么跟什么了。
向少云这一扶才惊觉不对,顿时内厅十来双眼睛都瞄向他,柳晚扬、柳杨扬、柳莹扬、婉儿、芊芸,当然还有一堆奴仆、侍婢。众人紧咬住嘴蹩的满脸通红,不敢大笑出来。
厅内一片寂静
“哇哈哈哈哈哈”寂静的内厅里,传来阿真乐不可支的嘲笑声。
众人被真哥的笑声所影响,卟噗一声全都笑出来了。
向少云和云日初喃喃的靠在一起,两个就像被煮熟的虾米一般,羞的简直无法见人。
自从两人恋爱后,一路上肉麻兮兮害他沿路上掉了众多鸡皮疙瘩,他不狠狠的嘲笑回来,他就不叫林阿真。
嘲笑完后,阿真见两人快从地上钻进去了,微微收俭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啊,啊,那个,年年过十五。”向少云被嘲笑的结结巴巴答道,云日初紧紧依偎着他不敢抬头。
“元宵节啊,很好很好。”他这大舅终于要结婚了。
“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向芊芸既好奇,又关心的问道。
“啊,芊芸,哥和初儿是在成都认识的,初儿是黑眉”话还没说完。阿真见这傻二愣竟然打算全招了,站起来急道:“别站着,快坐下,坐下说。”他不要做人,云日初一个女孩子怎么做人?
向芊芸见他们两人还站着,心里暗暗自责自己没有待客之道,赶紧点头说道:“哥,你们快坐下吧,边吃边聊。”
向少云刚坐下,阿真大脚在桌底下朝他狠狠一踢,茫然的向少云见真哥警告的眼神,再望向旁边快哭出来的初儿,顿时明了,对真哥万分的感激。
“芊芸啊,哥是在成都认识初儿的,初儿是成都乌蒙村人,可村子却遭黑眉山匪寇洗劫,双亲惨死在匪寇手里。”向少云这一说引来众女眷泪水乱喷。
阿真还真不知道向少云还是个讲故事的高手,这故事讲的延绵曲折,唬的众女眷们是泪水哗啦流个不停。
当向少云讲到云日初卖身葬母这一段,婉儿早泣不成声。
“夫君,日初和婉儿多么相似,婉儿如果不是遇见夫君,怕也是和日初无样。”婉儿回想到以前,她自己不也是贫苦人家,只是老天眷顾她,送给她一位杰出的夫君,才免遭这流离之苦。
“哥,你别说了。”向芊芸泪也夺眶而出,听旁边的婉儿低泣轻诉,心里悔悟万千,紧紧牵着云日初的那双小手道:“嫂子,芊芸祝你与哥百年好合。”
云日初年幼就身居在匪窝,匪寇无情,哪里有人如此关心她如此令她感到温暖,早感动的泪流满面无法言语了,低垂的小脑袋轻点着算是作答。
阿真见芊芸默认她这位嫂子了,笑喊道:“好了好了,你们别把我这大司马府给淹了。”
“夫君”婉儿和芸儿羞叫,他这夫君还真是铁石心肠。
“少云啊”阿真叫道。
“真哥”向少云正在擦拭着他初儿的泪水,见真哥点他的名,抬起头不解的问道。
“呃!你们两人还年青,这孩子晚两年再生也可以,晚上太努力了。”他是裂开他的大嘴调侃道。
轰
瞬间一干女眷脸顿时变成一根根红辣椒。
婉儿和芊芸不禁大声羞叫道:“夫君”
阿真见家里两位长官羞的满脸通红的朝他大喊,赶紧摆了摆手道:“好好好,随他们去,只要他的初儿愿意,我不管,我绝对不管。”
一句话惹的向少云和云日初羞的连脚指头都红了。特别是向少云,他活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样佩侃过,真哥左一句你的初儿,右一句你的初儿。耳聋的人都知道他是在调侃他。可这佩侃他又反驳不了,总不能说初儿不是他的吧。
阿真心情大好的望着向少云臊热的耳根,心里暗笑,叫你们再肉麻,叫你们再害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第052章 《皇上驾临小府》
一顿热热闹闹的晚膳近了尾声,众女眷早一哄而散离去。自芸儿从向少云手中抢走了云日初,向少云这没出息的家伙就愁眉不展,婉如活生生被人刨掉一块肉似的。
“真哥,茶馆、酒肆里风言风语,说你是吐蕃的查格尔王,这是真的么?”一群人早出内厅,绕走到幽静的阁楼流水园内,柳风扬忍俊不住好奇的问道。旁边的柳晚扬早竖起耳朵等待着。
“坐。”阿真走到一处清幽石桌旁,朝石椅坐定邀请众人。
“老爷爷,你去吩咐厨房弄点下酒菜,再送些好酒上来。”众人一坐定阿真向给他们引路的老总管说道。
“不敢不敢,属下马上去吩咐。”老总管见大司马竟称呼他老爷爷,慌张的躬着腰拜了拜后急忙离去。
“吐蕃有位查格尔公主,这查格尔公主是我的学妹。”阿真见众人早静待着,也不调他们胃口的说道。
“什么是学妹?”柳晚扬从来没听过这个词,好奇的问道。众人就像应声虫一般,随着柳晚扬的发问齐点头。
“呃!这学妹嘛,就是同一个所学府里出来的学生。”阿真说了个比较能让这批古人接受的词汇。
“真哥,这查格尔公主也是从海外来的吗?”柳风扬记得真哥有说过他是从海外来的。
“没错,我和她都是来自于海外,是同学也是同乡。”
“真哥,那你不会有一天要回去吧。”向少云着急的问道,众人老脸对他满是期许。
阿真见状不禁菀尔,“怕是回不去了,我和她都是涂里涂湖来的,到底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如何回去?”
这番话讲完,众人才沉沉呼出一口气,只要真哥不回去一切都好说。
“小兄弟,我记得吐蕃王早没子嗣,这查格尔公主”柳晚扬眼里幽幽凝视着阿真。
阿真知柳晚扬的心思,也不隐瞒答道:“没错,吐蕃王驾鹤之时,便是盈盈登基之日。”
“真哥,那到时你不是”柳风扬的三弟太常大人柳拂扬惊呼。
“怕是那样子喽。”阿真耸耸肩,一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样子。
柳晚扬眼底幽深,深深的凝视着阿真道:“小兄弟,现在你的身份已传的满城飞雨,朝中阁老大臣们对你都议论纷纷,连皇上都很难决择。”
“最多也就不做这大司马而已,反正我就不爱做官。”阿真不以为意摆弄着手,他可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不会像古人这么浮浅,一个国家还不是同样被经济给左右着,做官图的是什么?什么为民请命,关心国家大事。那全都是要钱的,没钱任你满腔热血又怎样。
柳晚扬和柳拂扬见他竟然对这大司马之位并不眷恋,脸色大变。他们兄弟中最开心的属柳风扬了。
“对对对,真哥,这官咱不做了,到时一起经营事业,把天下所有银子赚完,到时”柳风扬话还没讲完,就惹来他大哥和三弟的怒目相向,弱弱禁声了。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小兄弟你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国家须要你,人民须要你。”柳晚扬语重心长的说道。
“要认真的算起来,我并不是这里人。不管是大周还是吐蕃或辽国。我和那吐蕃公主一样,是从海外而来的,大周如何算是我的国家了。”阿真不以为意浅浅的道了出来。他与盈盈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发生任何事也原本就与他们无关,只是诸多外力的牵引,才令他们深陷其中。
“这,小兄弟,既然来到我们大周,而你又回不去。当然算是我们大周人了。”柳拂扬反驳道。
“拂扬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想做大周人。可是朝中那些阁老大臣们承认我是大周人吗?”这一句反问,顿时令众人哑口无言。
“非我族类,必生异心。”阿真望着天空中朦胧的冷月向柳晚扬、柳晚扬说道:“你们留我对大周是出于好意,可恐怕有一日我将遭来杀身之祸。”
此话一出,顿时令在场众人惊吓不已,“真哥,何出此言。”柳风扬不解的问道。这官做就做,不做就不做,哪来的杀身之祸。
“风扬啊,你太单纯了,你不懂官场,官场是潭大泥坑,每个微笑的背后都藏着把随时可以夺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