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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之珍贵比起她店里的天然食材不知道要高了多少段位,其价格自然也是不菲的。
施华洛施奇枝形水晶灯洒下澄黄亮白的光线,映在张晔的脸上,愈发显得清俊雅致,他没怎么动刀叉,很可能之前已经赴过饭局了,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着洛妍,眼中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意味。
香槟酒精度并不高,但洛妍的脸已经有些绯红,用餐巾擦了一下嘴,抬起头来,“你怎么不吃?不饿么?”
“我之前和家人吃过了,看你那么辛苦,特意犒劳你的。”张晔将她的杯子里再次倒上香槟 。
洛妍的脸上不自觉就带上了柔和朦胧的笑意,她自己赚钱,却要他来犒劳,呵,这人真有意思!不过他真是一个温柔而又体贴的人,自己吃过了还来陪她,洛妍垂下睫毛,好像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呢!伸手拿起香槟碰了下他的杯沿,“谢谢你请我吃饭,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张晔执起杯子,看着她喝了一口。
这家伙该不是喜欢她吧?即使不喜欢应该也是有点兴趣的,洛妍瞟他一眼,掩去眼中的一点星芒,仰头将一杯酒喝了大半,张晔一身贵族范儿,有种君子淡雅如兰的味道,并不咄咄逼人,不像其他几个男人侵略性十足,让她想逃,和张晔在一起让她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感觉很舒适,这样的人才是她梦魅以求的老公人选。
如果他对感情专一的话。
可能是这段时间夹在陆彬和戴明玉两个人中间让她有些疲劳,尤其是陆彬,前男友什么的,真是个恼人的存在,尤其是你曾经爱他爱到愿意为他去死,离了他整个世界都会崩塌……洛妍不知不觉将一瓶香槟喝了大半,她本就酒量不好,现在已经是醉眼朦胧,晕头转向,当她的手再度伸向香槟的时候,一只修长白晰的手按在了她的手上,轻轻掰开了她的手指,拿起杯子送到他嘴边一饮而尽,洛妍抬眼看他,他们刚刚共用了一个杯子?除了亲密的人,谁不会介意别人的口水?所以他对她是有意思的吗?洛妍的嘴角微微一扬,头一栽趴在了桌子上。
这总统套房是张晔常期包下来的,除了四间卧室,客厅,餐厅,厨房等之外,还有书房,会议室,酒吧台,健身房,游泳池,影视厅,私家花园,平时主要用来接待一些重要客人。张晔将洛妍抱起来,绕过大厅,推开最近一间卧室门,将她放在豪华的大床上,这床是两米乘两米,她陷在白色羽绒被中间,愈发显得身形娇小,她今天穿了一身红色桃领毛衣,脖子上一条淡红的丝巾打了一个漂亮的大蝴蝶结,下装一条苏格兰格子短裙,配上黑色天鹅绒长袜,看上去就像个含苞待放的中学生,再加上她那张因酒醉而酡红的容颜,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张晔在床沿坐了下来打量着她,酒量这么浅,对人还这么不设防,既有十六岁少女的纯真和容貌,又有三十岁女人的智慧和内涵,伸出手轻轻将她额上的一缕秀发捋到耳后,他站起来走到浴室拿出一条毛巾用热水打湿,回到床边轻轻帮她擦拭脸庞,很显然她的脸上没有上所谓的祼妆,擦完之后依旧是白里透红,晶莹剔透,看上去既稚嫩又娇媚,惹人采撷。张晔一手拉开的她的丝巾,将它从她的脖子上取下来,帮她擦试脖子,她的脖子依旧像少女一样,光滑而洁白,手感细嫩柔软,他的目光停驻了一会儿,执起她的纤细雪白的小手擦了擦,到卫生间洗了下毛巾回来又再给她擦了一遍,然后拉上被子给她盖上。
听见关门声响,洛妍睁开了眼睛,若有所思地看了会门口的方向,眼睑又阖上了,昏昏沉沉地陷入睡梦中。
第18章 018
初一一大早洛妍就和洛小棠登上了从S市飞往C市的飞机,两个多小时后从C市坐上前往巫县的大巴车,之后再转班车到梨花镇,洛杰开着长安车到镇上迎接她们。
到家时已经近傍晚了,大黄狗老远就摇头摆尾地奔过来往洛妍身上扑,被洛妍摸了两把它又跑到后面去迎接洛小棠,洛妍一直觉得这臭狗对洛小棠比对自己亲,可能因为洛小棠经常用剩饭喂它。
家门前不少人站着,目光都看着她们姐妹俩,除了邻居还有不少亲戚在,洛母系着围裙满面含笑地等侯着,“你们俩怎么今天才回来?昨天团圆不回来。”
“昨天团年店里忙,大姨,表哥,姨父……”洛妍边回答母亲边给大家拜年,让洛小棠把带回来的糖果用大果盘盛了端出来。
晚饭很丰盛,不过洛妍又是飞机又是汽车坐了差不多整整一天,没什么胃口,随便用了点饭,去洗了个澡,然后坐在火炉旁和大家聊天,有两个专程来找洛妍的远房堂哥,他们想搞点副业,想请洛妍给个指点。
其实农村能搞的创业大体来说也就两种,要么是种植,要么是养殖,相对来说养殖风险大些,不过收益也来得快,洛妍思付了一下,便跟他们谈开了,告诉他们可以和她合作,这样就不愁销路,她的餐厅也有了货源。两人其实原本也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见洛妍主动提及,自然是连连答应,洛妍告诉他们,她店里只要纯天然的食材,所以养殖不能用药,如果大规模养殖那么就需要承包山头,将火鸡还有其他珍贵品种的家禽放养在山上,这样就不存在因为大密度养殖而出现生病的可能,至于进货渠道她可以提供,甚至资金不足她也可以先帮他们预垫。
两人自是喜出望外,一口一个大妹妹,叫得别提多亲热了,洛妍笑笑,和他们又商谈了一些详细细节,直到十点多才谈得差不多,两人告辞离开。洛妍送走客人,早已乏了,进入卧室倒头就睡。
一整个春节洛妍都过得十分忙碌,不是家里来客人就是去亲戚家拜年,亲戚们比起去年的不咸不淡,今年明显热情地多,问洛妍在上海的店是什么样的,店里生意如何,一天能赚多少钱。
同样的问题洛妍每天要被重复问无数遍,她每次都是笑笑,回答时也没说具体数字,就说收入还可以,然后将话题带开。
因为现在家里种地都是请的工人,洛妍让母亲不要用化肥,地里施农家肥,用种植型EM原露代替农药,玉溪村需要用到农药的也就是一年一次的水稻,洛妍提议种一些适合本地土壤和气候的优质作物,两三年不用农药化肥,之后生产出来的就是有机粮食了。她们家的那一亩三分地儿也不可能拿来卖多少钱,主要就是自家人吃个健康。
初七洛妍和洛小棠再次飞回了S市,然后就开始忙得脚不沾地,陆雨桐带着洛小棠南下去找制衣厂,洛小棠从出社会就跟着洛妍,二十五岁了依旧一派天真,做什么事情都要洛妍指派,洛妍以后家业越来越大,她什么都不懂自然是不行的,便让她跟着陆雨桐去长长见识。
以后等两个堂哥养殖上了手,店里食材供应得上之后,洛杰不用再去乡下收鸡鸭鹅,也得让他来S市锻炼一下。说起洛杰,这一次洛妍回去说什么他也不再反对了,倒有点听话的模样。
洛妍一边招人,一边在附近的天一大厦租了间办公室,办公室面积不大,也就七八十个平米,里面摆放了二十来张办公桌,隔出来一个独立的总经理办公室。这一次招人招的不再是些服务员之内的,而是一些销售拓展,市场策划等较高端的人才,陆天皓将他的人事经理借过来给她帮忙面试,她这才稍微松口气,又腾出手来扩大餐厅连锁店的规模。
年后服务员比较好招,洛妍招了二三十个服务员,还有几个店长,十几个厨师和切配工,她在附近的其他几个商业区又接二连三开了几个分店。由于广告宣传做的很到位,开业当天基本都客人爆满,一般只要吃过一次之后 ,客人都会成为她家的常期顾客。
G市那边的订单也下了,洛妍一共提供了一百零八章设计图,各下单一千,付了一百万定金,洛妍的家底基本掏宝了,好在每天餐厅营业额加起来有十万左右,赚的钱还没捂热她又投入到商场,在各大商场租了几个专柜,S市的人气商场专柜真不是那么好找,基本都是满的,最后还是张晔帮忙,她才有了这几个专柜,为了表谢意,她请张晔到和平饭店吃饭,结果最后还是张晔买单,弄得她很不好意思。
陆天皓的那位人事经理帮她招了一个人事专员小何,洛妍便将招导购,店长等杂七杂八的任务交给了小何。
洛妍租的房子基本是空置的,洛小棠跟陆雨桐在G市跟那批服装的单,她自己每天晚上睡在陆彬的别墅里,当然她依旧每天睡在客房里。
每天晚上忙完她会从店里带两份宵夜回来,现在洛妍吃的基本都是自家的天然食材,她现在也不用省那点小钱了,她和陆彬两个人都喜欢吃可乐鸡翅,有时换个口味,卤水鸡翅也别有一番味道,还有奥尔良烤翅,相比来说她喜欢鸡翅多过鸡腿,然后再配上中式或西式的点心,比如水晶虾饺,蟹黄包,提拉米苏,葡式蛋塔,最后喝一盒果粒酸奶或有机奶,吃完宵夜,洛妍洗个澡,便窝在沙发上上网查资料,或者画设计图,偶尔瞄一眼电视,陆彬也不去他那个有超大屏幕的游戏房玩,手上却拿着一台笔记本坐在洛妍旁边打怪,视线不时往旁边扫一眼。
洛妍似无所觉一般,专心至致地做着自己的事情,等忙完了差不多十二点了,她把电脑关了准备进客房睡觉。
刚站起来就被人一拉跌进了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一个低沉而魅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温热而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吹拂在她耳畔,“宝贝,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洛妍的身子微微一僵,却没有挣开他,任由他的大掌将她的头按在他的颈窝旁,他的气息她太熟悉,生不出一丝抗拒来,人身体的记忆会比心里更长久。
“不要生气了好么?你惩罚我也惩罚够了吧?”他温暖而干燥的掌心贴着她的脸颊,一下一下轻抚着,像在给闹别扭的猫咪顺毛。
“你能和其他女人断个干净我就原谅你。”洛妍没有说出口,她知道他做不到,那是男人的本性。
一只大掌握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往后拉了一点,一张俊脸急速在她面前放大,随即温热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他并不深入,只是唇贴着唇,却仿佛有电流在小小的方寸之地窜动,从双唇直达后脑勺,直至曼延到全身。
洛妍的心房迅速崩塌,认命般地闭上眼睛,他像是有所感应,几乎立即就发起了进攻,极尽温柔展转地在她唇上流连,然后挑开城门,迅速攻城掠池,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般,一手放在着她的后背上极具技巧地揉按,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阵电流,洛妍很快在他的攻势中败下阵来,瘫软在他的怀里,两手攀上了他的颈后,任他带着自己沉沦。
直到一阵天旋地转,洛妍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放在了熟悉的大床上,睡衣的带子早已被他扯开,大片春光裸(和谐)露了出来,而他正俯身在她胸前用唇和手点起一簇簇火苗,她的身体对他太熟悉,早已先她的心而背叛了她,食髓之味地对他表示臣服,洛妍又羞耻又无力,还没等她蓄积起反抗的力气,便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打晕得找不着北了。
洛妍恍惚地看着天花板,这一幕多么熟悉,既曾经真实地发生了无数次,又在梦中反复重演,她有些分不清是醒是梦,直到快感的浪头一浪高过一浪,越堆越高,简直要将她堆到了天上去,她沉浸在濒临死亡般的极致快慰中,这一刻脑海中再也想不起一切了。
那人的舌头像灵活的蝴蝶般在花心游走,用触角反复拨弄轻弹着花蕊,让她的呻(和谐)吟再也抑制不住从唇边溢了出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伴随着极致的快感一阵发自内心深处的空虚搅住了她,让她忍不住想开口求索,那人也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一个光滑圆头的物事终于抵在花心,她几乎想要迫不及待地迎上去,那物事如她所愿沉入体内一点儿,她稍稍满足地发出一声轻叹,压抑地低低喘息,脖颈绷成了一条直线,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不知道是拒还是迎,到了这个地步,已经由不得她作态了,那物事直直插入她的身体,迅速填补她的空虚,将花(和谐)径填得满满得,整个花田都在轻颤,阵阵酥麻如电流向四周辐射到整个花房。
她张开眼,泪眼朦胧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模糊中看见那人隐忍的俊脸,目光正死死地锁住她。
如果这只是一场男欢女爱,一场人类繁衍的仪式,她还会在乎自己是不是他的唯一吗?还是只要享受身体本能的极致快感就好?
是她太贪心,想要的太奢侈,才会不满足,才会不快乐……
而这一刻,她只要跟着他去领略那极致的快乐 ,一场造物主赐于所有生物的的快乐盛宴就好。
她的手环上他的腰,死死地抓住他的背,任他带领自己沉沦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