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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错了,这个是我的未婚妻,性子是活泼的一点,可人心眼儿好。”凌农一伸手拉住我的袖子,这个该死的凌农,本来一转身就我溜走了,早不伸手晚不伸手,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伸手,我无奈地站在哪儿了。
“我现在全知道怎么回事了,金姑娘先与金夫子一起回家吧,今日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凌农,你去把笑林叫出来。”凌辰看看这个人的脸,看看那个人的脸,突然恍然大悟道。
“你确认你真的明白了,不会再有什么误会了?”我小心翼翼地问着凌辰。看样子现在凌辰是现场最具发言权,说话也最有份量的人了。
“金姑娘偷进凌府看自己未婚夫,也就是家弟凌农的时候却误把沈笑林当作家弟,后来又因为什么缘故看到笑林与别的姑娘在一起,别误会到凌农身上。可能中间又恰巧遇到了二……萧少爷。而后就有今天晚上这一出精彩热闹的退亲戏。对不也不对?”凌辰问。
“你太聪明了凌辰,既然事情真相大白了,我也是因为误会也来的,那这里就没我什么事了,回见了您!”我拍拍手连忙拉起爹爹的手迅速离开凌府的高门大院,走到门口我正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突然看到了门外面还整整齐齐地站着的五十多个胖子,我头瞬间一个变成三个大。
☆、自吞苦果
第16章,自吞苦果
“他们欺负你了?”胖子一个箭步窜上前拉着我关切地问。
“没有。”我懒懒地答了一声,偷眼望着那站了半天的五十多个胖子,这可怎么收场呢??
“那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胖子问我。
“正在想办法。”我懒懒地答着想着,这五十多个胖子若是一起走回去也未免太拉风了,若是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话,我那些彩礼谁给我扛回去呀?第一次这么讨厌拉风,第一次这么讨厌排场。
话说,排场什么的都是给自己下套往里跳呀!我发誓以后绝对不要什么排场了。
“怎么?他们不肯退婚?”胖子瞬间眼睛瞪得溜圆。
“都别胡说了,今日之事是一场误会,老夫向各位街坊赔罪了,今夜老夫在客归楼摆上几桌请大家赏个面子。”爹爹一把拉开了我与胖子,向向各位胖子说道。
“夫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有一个胖子在台阶下喊问。
“今日因老夫未查清事情缘由便莽撞行事。累及大家了。小女的婚事如期举行,今日之事若大家能否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不要再提?”爹爹在城东一带一向声誉甚高,不仅是因为书教得好,更因为他生性善良,虽然嘴巴上从不饶过我,但对于外人却总是谦和有礼,有忙必帮的。且不说他免过多少学生的学费,单是家里送到穷人家的米面油盐我也记满了一个帐本。
“夫子既然都发了话了,我们还有什么说的。只要金姑娘别受了委屈,我们就再跑两趟又有什么怕的!对不对?”那个胖子喊答完毕,还不忘问了一句颇具蛊惑性质的话“对不对呀?”听得我满头黑线,还要再跑两趟,我还是一头撞死死算了。
“怎么回事?”胖子低声问我。
“认错人了,那个包二妾的根本不是凌农,而是凌家的什么什么亲戚,好像也是排行老二的。”我低声说。
“你怎么就不知道看清楚再闹事呢。”胖子抱怨一声跑到台阶下大声喊道:“走,先把东西送回夫子家。等会儿哥哥我请兄弟们去客归楼,不醉不归!”
“好勒,大哥!”胖子们齐声答道,整齐转身向回走去,看那阵势好像是打胜仗归来的将军一样,个个还是兴高采烈,只是有几个在悄悄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夫子说是误会,我们也不会细问,到底什么误会?金姑娘来的时候火气都头顶冒出来了,怎么进去一趟就变了样子了,蔫头蔫脑的就出来了?”
“今晚的事,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了,再提就是不认我这个做哥哥的。”胖子吼了一声,人群里瞬间安静。
还真让猜对了,原来胖子张成飞果然搞了个胖子俱乐部呀。
在人群议论中,我回到家里,自己觉得超没意思,闹最这一半天到底为了嘛呀?怎么怎么这么莽撞呢,不搞清楚就去兴师问罪,这下可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完菜了,完菜了,以后还让我金雀在吉祥里怎么做人呀。
爹爹与胖子领着那群胖子去客归楼吃饭喝酒了,我算了一下,客归楼一桌酒席要一两银子,就算是八一人桌,这五十多个胖子也要开个七桌。天呀,七两银子,俺们家一年的支出!想到这儿我连忙去抱出的钱匣子,打开一看傻了眼儿,钱匣子空了。爹爹也太舍得下血本挽回面子吧,这里头可是有十三两银子的呀。
呜呼!讲究排场气派拉风啥的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这就是血淋淋的教训呀,我的银子,我费尽心思才攒下来的本钱呀,我的伟大理由呀,又要重新来过的!
别人都在客归楼饮酒做乐,我自己坐在家里自吞苦果。越想越不甘心,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去找到那个什么沈二公子和他好好理论理论,至少让他赔我十三两银子。
☆、房顶风光
作者有话要说:请亲们冒泡,支持偶的新文!
谢谢!虎摸!
第17章,房顶风光
出了家门一路轻车熟路我迅速跃到了凌家的屋顶上。
虽然他们家的房子多了一点,但走在房顶上视线好得不得了,我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种着竹子的跨院。
还好,灯火通明,看样子都没有睡觉呢。先去听听再下去揪着那个什么沈二少爷的领子打一顿出出气。
轻轻倒挂到屋外的屋檐下,把窗户捅开一个洞单眼瞄了进去。
先看到一道洁白的纱幔,纱幔后面好像有个影影绰绰的人影,看身材就是那个沈家的二少爷。
再看屋子里似乎再也没有了其他人,我迅速越过屋脊落到院子里。轻手轻脚跑到门前手轻轻叩了两下。
“小月,进来吧。”屋子里一个声音应了一声。
“小月现在正在院子里的竹林里子睡觉呢。”我推门进去,不等他有反应,一把短刀就压到他的脖子上了。
“你想干什么?”他惊了一头的汗,我看着黄豆大的汗珠子从他光洁的额头上一颗一颗地冒出来,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呢,就像是在极热的夏天吃了冰淇淋。
“我听说你可在外头的小院子里养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你说我这会儿来看着你是要干什么?”我笑眯眯地看着他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你们是父王派来的?”他冷冰冰的语气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好像这个冰淇淋不太好吃了。
“父王?”我认真地上下打量着他,文雅的气质,弱弱的体质,看不出有半分王子的样子呀。
“若不是父王派来的人,还会有谁会阻止我与紫烟的婚事。”他冷冷看我一眼道:“即使你们把我绑回去,我也不会和那个郡主成亲。”
“没想到你是个多情种子,难道那个什么貌美如花的不是你的二房或者是什么金屋藏娇?”我把刀子再次往他脖子里压了压。
“不准污辱紫烟。”他猛地往前一挣,我吓了一跳纵然是迅速收手,还是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极浅的印子。
“你算什么男人,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能娶,还好意思跟我这儿谈什么污辱不污辱的。记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大的爱护就是娶她为妻。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算是你给她黄金万两也不是真爱。”我冷冷看着眼前这个快雨水浇死的痴情种子慢悠悠地说:“不过我天生爱管闲事,你若是给付够银子我就想办法让那个姑娘和你远走高飞,若不然,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的父王。”
“你卑鄙!”他怒骂道。
“这话多不中听。我可是因你才破的财,自然要在你身上挣回来。再者我拿你钱财为你消灾,若不然你现在的那个千娇百媚的心上人可就被人送去王府做下人了。”我吓唬他。
“你这是打劫。”他道。
“没错,就是打劫。”我笑笑点点头:“你可以选择和劫匪合作或者不合作,如果合作呢,我助你们二人远走高飞,或者还能让你把那个什么紫烟姑娘娶回去;若是不合作呢,我肯定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急于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你……”
“你可以不选择,那我走了,我懒得和你废话。”我收起刀推门而去。
“我给你钱。”他脸色铁青地叫住了我。
我笑吟吟地回过头,早知道知道他会叫住我。若是没有这么大的把握我刚才就把他敲晕了直接从屋子里找点值钱的拿去当了。想想正在客归楼吃饭的那帮子胖子,我的心在流血!呜呼,我的银子呀。
那你听好了,我办多少事是根据银子多少来决定的。”我伸出一个手指头在他面前一晃道:“一共分三档。第一档二十两银子,这样我保证不向任何说你在外面金屋藏娇的事,你们以后如何与我无关;第二档,你给我二十两金子,我帮你们离开这里,找一处天高皇帝远的地方隐居,保证很少有人能找到。但是如果你自己不小心被人发现就怪不得我了。第三档,你给我一百两黄金,我保证能够让你把紫烟姑娘娶进门。”
“你以为我可以相信你么?”他冷笑着问。
“你可以不相信嘛。”我作势又要走,不过在走到门口时我说:“你自以为藏得很好,自以为没有人知道,可是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你携带一个貌美佳人私奔的事,而且我知道你现在化名二少爷,嘻嘻。”我轻笑着离开屋子。
“站住。”他冷冷呵道。
“何事?”我问。
“成交。”他道。
“选择哪一档?”我问。
“第三档。”他答。
“好。”我迅速转过身来跑到桌子前拿起笔墨在一张素纸上写了一张字据,上面的内容是如果我做到这件事情金子一文也不退,若是做不到退款一半。
他拿到手里看了半天才道:“看不出来你想得还挺周到。”
“那是自然,怕你不相信嘛。”我指着那张纸问:“你要签快签,一寸光阴一寸金的道理难道不懂么?”
“好。”他签上字按上手印,转身到后面的书柜前拉开一个小抽屉,取出四锭黄澄澄的金子递到我面前道:“一百两整。”
“这么相信我,谢谢了。”我毫不客气接到手里。
这种人我早捏准了,手里绝对是有钱的,一百两黄金对普通百姓来说是非常贵重的,但是对他们来说也许就是一年的零花钱,这种人的钱不挣白不挣。
怀里揣着一百两黄金,我那口恶气终于消了。
☆、再遇太监
第十八章,再遇太监
我回到家的时候爹爹还没有回来,推开虚掩着的门我坐在书桌前,开始了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一次沉思。
我和凌农的婚事搞到现在这个地步,我嫁也是丢面子,不嫁也是丢面子。全城的老百姓都知道我兴师动众地去退了婚,转眼又自己乖乖嫁过去,这面子弟兵呜呼,可怜的面子估计比芝麻大不了多少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索性逃开这里出去躲一躲风头。
我不是一时冲动答应沈笑林的事,帮助沈笑林和柳紫烟我一是为了钱,二是为了让自己找个理由离开青州府。
我想到刚才沈笑林口里说到的父王,头有点疼了。这个国家的皇帝姓什么我还真不知道,而且不知道沈笑林家是不是铁帽子王爷,不如去问问萧容离,他不是从皇宫出来的嘛。
爹爹什么时候回来我不大清楚,第二日清晨父女两个相对无言吃过早饭以后,爹爹收拾好书袋子一脸严肃地和我说:“雀儿,一个快要出阁的姑娘家最好还是在家里做做女工罢。”
“嗯。”我乖巧应了一声。
等爹爹前脚出了院门,我后脚就翻了墙走了后院。
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我有点迷糊了。从来都是萧容离来找我,我去找他似乎还有点难度。在我心里,世上的太监不过分两种,一种超级白痴不会武功的,一种超级膜黑武功天下第一的。而萧容离被划为第二类,想要在茫茫人海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