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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在下见姑娘剑法神妙,不知可否向姑娘讨教几招?”擂台上文质彬彬的青衫客冲我拱手,明亮的眼睛里闪着武者的狂热,得!原来是个武痴!
“我不会,你找别人吧。”我没形象的趴在藤椅上,冲台上挥挥手。
“姑娘莫要谦虚,在下看姑娘身姿剑法刚柔并济,招式出人意料定是武学大家,在下很是佩服,万望姑娘不啬赐教!”
得!我不“赐教”就成吝啬了!我撇撇嘴,“我真的不会使剑,你就当我吝啬好唔”冷不丁被人捂住嘴,我的话都没说完。
“我们这位小主子剑法只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的,不过其它兵器还说的过去哎噢!”我咬了光头一口,迫他松开手,爬起来先揪住龙寂耳朵,“我被人欺负你居然不帮我,还说会疼我,哼!我生气了!”
“呃”龙寂尴尬了一下,拉住我的手,凑到我耳边,“别气好不好?我只是觉得影很厉害,不会给人欺负了去,不然,我再帮你欺负回来好了。”
我顿时气消,有些得意,“我当然不会让人欺负啦,不看看我是谁?你瞧,光头的脸都疼白了!在这等着,等我打赢了,今晚我给你做佛跳墙。”在他脸上亲了一记,回身踹了光头一脚,丢给他一个白眼,我爬上擂台。
既然是比武,自然不能使用非自然的力量,不然就不公平了。“你用的是什么兵器?”我歪着头打量他,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书卷气浓厚,知性的眼睛很平和,虽然我上来时闪过惊艳,但很快就掩饰住了。
“在下‘醉书生’乔锦川,惯用长剑,不知姑娘”他文绉绉的询问。
“小邪星李青萤,”我冲他拱了拱手,“没什么惯使的兵刃,您是要跟我切磋一下拳脚呢,还是等我寻一件趁手的兵器?”这小邪星的名号不是吹的,我十四岁交出公司,跑去三爸爸那里玩了一段时间,他手下人就给了我这么一个名号,其实,我倒觉得他们想叫我小魔星,毕竟我走的时候,那些哥哥叔叔伯伯姐姐阿姨一个个激动的痛哭流涕的样子实在让我印象深刻。
“姑娘还是寻一件兵器吧,”他神色有些赧然,“你我男女有别,拳脚恐怕不太方便。”
我诡笑一下,“那我就不客气了!樱桃,拿扇子来!”我冲裁审台上的樱桃招手。
樱桃立即拿出两把火红的大扇子,让依蓝给我送上来。“这位乔先生请听清了,这扇子以紫玉为骨,扇面非纸非丝非棉,其柔韧天下少有,阁下要小心,它可比剑利多了。还有就是,教我功夫的师傅是军队里出身,战场上生死相搏,胜王败寇,因此招式不分下三烂上九流,能赢就行,因此待会要是得罪了,还请海涵。”说完,我掏出条帕子把眼蒙上。
“姑娘这是”乔锦川看的莫名其妙,更听的莫名其妙。
“我怕长针眼,”帕子在脑后打结,“要是想让我停手,你就认输,可千万别逞能,开始吧。”
乔锦川险些气歪鼻子,听到说开始,斥一声得罪,举剑刺了过来。
明明那银白色的身影就站在那里,可无论乔锦川怎么刺,总是险险擦着人家的身子错过,乔锦川一气,索性横抡宝剑,因为他看出对方根本没动过脚,只是靠着腰肢的摆动避过刺来的剑。
机会!我一笑,身形一扭,双腿一错,背对着他后仰跌倒的瞬间,扇边“嘶”的一声从他腋下滑到腰际,留下一道大口子。
乔锦川觉得肋部一凉,一低头,三层衣料竟齐刷刷开了一道大口子,他吓了一跳,终于明白对方叫他小心什么,就这么一闪神的工夫,那灵如蛇的人儿身姿妖转揉扭,只听得嘶嘶响声不断,眨眼间他身上又多了好几道口子,他呆住,本能的反击,无奈对方滑如泥鳅,不但没擦着人家一点边,自己的衣服却千疮百孔。
“停停停!我认输!”乔锦川大吼,羞愤不已。
“早说不就行了,我还能给你留条囫囵裤子。”我遗憾的收手。
“你你你你”乔锦川捂着破了个洞的臀部,一张脸烧的通红,“卑鄙!”
“过奖!”我谦虚。
“无耻!”
“我有牙!”摸摸洁白的门牙,一颗不少!
“不要脸”
“还在啊!”我摸着脸颊,这人莫不是近视眼?
乔锦川气的一跺脚,转身跳下台。
我撤下帕子,“这样就完了?书生就是没用,连骂人都骂输,啧!”我叹口气,转身也想下台。
“你给我站住!”一声大吼,一座小山蹦了上来,“看打!”
“慢着慢着!”我急忙跳开,“你谁啊?”
定睛一看,一黑大汉,穿了一粗布坎肩,赤着壮如铁柱的两条黝黑的胳膊,提一对铁锤,注意,不是兵器中的锤,而是打铁用的锤,铁塔一般的身段往那一杵,真像一座小山。
“你欺负我媳妇,我跟你拼了!”说完,黑大汉再次抡锤向我砸来。
搞什么?我什么时候调戏妇女了?我怎么不知道?我躲!“兄台,一定是误会,先说清楚啊!”我急的大叫,那锤夹着风声,可挨不得,我这扇子是玉骨,哪经的起他砸?当然也不能挡,气死我了!“依蓝,给我弄条鞭子!”长兵器,软兵器,对付这对锤应该足够了!
游戏与凶怒
“呜呜呜你欺负人!”黑大汉一把鼻子一把泪,捂着屁股指控我。
我收了鞭子,斜他一眼,凉凉的说,“你活该!”
“你打俺屁股!”大汉号啕大哭。
“屁股上肉厚啊,”我理所当然的回答,“要是打在别的地方,伤筋动骨可不好治!”
黑大汉哭的更大声。“我说,你能不能别哭,”我皱了眉,“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的。”
“呜呜俺回家没法向媳妇交代了”黑大汉继续抹泪。
“我说,你媳妇到底是谁?”我挠头,“我没调戏过妇女啊。”倒是调戏过一个男人,我看了蓝柯轩一眼,他对我翻个白眼。
“俺媳妇裤子都给你划破了,你还说嗝呜呜”大汉哭的直打嗝。
我下巴险些掉下来,指着台下双眼冒火脸却红的要烧起来的乔锦川,“他是你媳妇?”
“你给我滚下来!”乔锦川一声大吼,黑大汉立即不哭了,只是忐忑的看着乔锦川。
“看来你媳妇脾气不好啊!”我看的有趣,凉凉的说。
“你快别说了!”黑大汉小声说,“他还没嫁给俺呢。”
“这么凶悍,你娶他干什么?”我惊讶。
“你不要这样说,他人很好的,只是俺不好,常惹他生气。”黑大汉觑着台下的人嗫嚅,“他才不愿意嫁给俺的。”
看来挺有意思,我瞄着两个人,“那你嫁给他不就好了?”反正都是男人,谁嫁不一样?
“他家穷的就剩一头掉毛的驴了,娶不起,”黑大汉吼到,“至少俺会打铁捕猎,俺能让他顿顿吃肉,当然俺娶他!”
哇哈哈哈!我大笑,这两个人太有趣了!后来,换好衣服的乔锦川跳上台来,拎着黑大汉的耳朵走了。
人走了,我也准备下台,可是眼前一晃,面前多了一个人。我定睛一看,“轩轩?”
蓝柯轩盯着我,手中剑一扬,“多澜山庄蓝柯轩请教!”
我怔住。玩味一笑,“轩轩,你对我亮剑?是为名还是为利呢?”
他阴沉着脸,不语。
我笑笑,“好,别人我推辞,你,我成全!不过,要全力以赴哦,我可不会再放水了!”手中鞭子一丢,我摆开架式,“来吧!”
他复杂的看我一眼,握剑的手又紧了紧,“小心了!”举剑刺过来。
兵器我用的最惯的就是武士刀,其次则是这双手,再次才是匕首和暗器,但是这个秘密只有一个人知道,只有那个最后死在我手里的人知道!
长剑对上双拳,作为手臂延伸的长剑在近身战中反成了累赘。每一个教我功夫的人都说过,赢王败寇,胜者为王!所以,任何招式任何手段都可以用,战斗中没有道义,没有品德!我说过我所学博杂,因此,柔道跆拳道散打擒拿以及一些在生死线上混饭吃的人的自创招式我都有学,或许我从小学舞的关系,身体的韧性和弹力成了我武学中的优势,往往用不了多长时间,教我功夫的人就会被我揍的鼻青脸肿,当然,我一直怀疑,他们是看在爸爸们的面子上对我放水!
我多变的招式让蓝柯轩手忙脚乱,毕竟在这个世界没有这种武学形式,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弃了长剑与我拳脚相搏,我索性甩掉长裙,露出无领无袖的上衣和宽松的撒脚裤,大展拳脚。
“你”被我的行为骇到,他一闪神,被我一记长拳打在左眼上,顿时黑了眼圈。
“呵呵,好可爱的熊猫,不过,还少着一个,看拳!”我笑着,再一记勾拳,可惜被他躲过,只打在他脸上。
他被我撩拨的气恼,忽然平推一掌,一股强大的气劲迅速扑向我!
“不要!”恭谨的声音在那一瞬间传进我的耳朵,“他是玄阴脉,没有内力的!”
可惜,离弦的箭是收不回的!我瞬间面色凝重,这种力道下,身为普通人,我一定会死,而且是那种内脏全部破碎,胸腔被压扁的死法。在我大脑反应过来之前,我的手中已自然的用灵力凝成一柄日本刀,凝聚全身力气虚空一劈,顿时身前一轻,气浪凝成的墙破成两半,向两边卸开。
我静静的看着蓝柯轩,他的脸色苍白,好一会儿,灰白的唇角流下一道血迹,“我输了。”
我垂下头,看着手里的日本刀,“这就是绵浪掌吗?比起真正的啸浪差的太远了,”我抬头看着他,提高了音量,“我曾站在绝壁劈斩狂啸的海浪,被浪头卷到半空,摔在崖壁上,足足断了三根肋骨和一片肩胛骨,比起那浪,你这掌法只是小儿科!”
“影?”在我们对决的那一刻,龙寂已飞身扑了过来,此时他担忧的站在我身后,凝重的看着我。
我没理他,看着裁判台正中的巨大石箱说:“既然我赢了,若没人再挑战,这张弓就是我的了!”冷睨了蠢蠢欲动的众人一眼,“别怪我没提醒,当我手里有了兵器,再动手就得见血了!”晃了晃手里凭空出现的日本刀,自然没人再蠢到跳上来吧?
“咔嚓!”一个雷,顿时乌云密布。我伸去拿弓的手顺势结下一个五行阵,罩住弓,回头,对上光头不满的眼睛。
“我是只身来到这个世界的,不是我的人!”我撇清。当然,也只有他明白我的意思。
“在这一界域,你为王者,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光头冷冷的看着我,“如果你再不出手,世上会多更多像樱桃这样的孤儿!”
我偏头看他,“这,又关我什么事?”
“你”他神色一急。
我冷冷的开口,“我是魔,本没有慈悲心的,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为了他们我甘愿放下屠刀,可是,你却拼命扯我后腿,还指望我去救人吗?”
“我什么时候”光头红了脸。
“你对寂背着我说了什么?”我冷看着他,“既然敢拆我的台,就别求我!”
“我没有,我不是”光头急的手足无措,“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我冷笑,“你明知道我若度过天劫,无论成神成魔,都会失去在人间的一切记忆,如果不再记得我所爱的人,我又为谁慈悲?你测不出我修为的深浅,便利用龙寂,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的判断失误,会有多少人死?就算我舅舅,都不敢封印我在中国的记忆,你居然在打我的主意?”
光头深吸一口气,冷硬的说,“我们修行,本就是逆天夺命的行为,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度过天劫,得道飞升,从此与天地共存,造福世界苍生百态吗?你已有度劫的修为,本早该离尘而去,却为了红尘情孽徘徊缠绵,忘了修行之根本,这是违反修行者戒规的!况且,你们本是兄弟,血脉同源,你终有一天会成神成魔,天长地久,何苦去害一个凡人,还是一个与你有血缘关系的凡人?”
我冷笑,自以为是的人啊!“你有问过龙寂的意思吗?你以为我是在害他,所以设计他背叛我,让我离开他,你有问过他自己吗?无边苦海却有人愿意遨游,你这个渡者对方却不一定感激呢!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需要救赎,所以,请收起你自以为是的慈悲!”不理会被我堵的脸色铁青的光头,我转向龙寂,仔细审视着他的脸,“寂,念你是第一次,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过,我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有些事你不懂,千万莫要以为是为我好,做了不该做的事,你不是爸爸们,所以不了解我,我从小娇惯,因此很是任性,一旦丢弃将永不回头,所以,在我们走到那一步之前,我最后提醒你一次,不懂的事你可以问我,可以说的我一定告诉你,不能说的我也会给你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