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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那眼前人也是毫不客气,屈身便在那面色绯红的少女身边坐下,而一双臂膀竟也就这般毫不拘束地揽了去,
“还以为是你想我了。”
耳语间是少女近若桃花的面容,羞涩的一片下是叫人好生喜欢的娇媚。
“你别……”
却是话音未落,便又触得那一口令人回味的唇,
“这是要勾引人的扮相么。”鼻翼间触到的是暧昧。
而言语间或是赞美试探,只叫那对眼人看得连连摇头,
“嘿嘿嘿,注意点,注意点。”
未央似是有些不满地嘟哝着,却依旧是饶有兴致地望着面前两人的亲昵。
三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而流火心中千万的思念却如锁链般叫人动弹不得。话语间是不知所云的应答,而那宛若敷衍般的语气终是叫未央冉起些不满来。
“大小姐,”语气里有着些许的娇嗔责怪,“你就不能积极主动地找个话题么。你看你看,这里的人们都快被你逼急了。”
流火方才是回过神,满面歉意,而正欲是开口处却转眼望见身边人的反身而起。
“我也不能把客人晾着太久,有时间再聊了,”言语间竟是听不得丝毫留恋,“你们好好玩。”
流火懵了似地昂起头,眼前人却早已回了那原先的位坐了下。还记得上次遇见的时候是叫人难以忘却的缠绵,而这一次,他竟是头也不回地离了去。流火这般想着,心中是如失火般焦虑难熬起来。
“怎么了?”有些不解地望着面前人,即便再是粗枝大叶,未央却也是捉得了对眼那处极力掩饰下不禁流出的些许落寞。
流火摇摇头,也便不愿再多做解释,眼神中却是依旧期待地望着那处熟悉的背影,心中是说不清的涟漪。
而时间似乎亦显得愈发冗长起来,直到是那座上的人终是离了去。没有招呼,没有回头,甚至是毫无留恋地脚步,流火就这般望着那处的渐行渐远,终是再也掩饰不住满心的不安困惑,禁不住暗声啜泣起来。
自知是不该多问,未央摇摇头,静静地望着面前人那令人不忍的楚楚可怜,直到那梨花带雨的人儿似是累了神,才是反身站起,扶起面前这略显冰凉的指尖,一道走了出。
回到家中已是入夜时分。拒绝了未央随同的要求,流火自以为独处会是此刻最好的选择。而可笑的是,在奢望了那样多个日夜后,结果却是如此这番叫人心痛。
正是这番想着,那暗了几时许的屏幕忽地亮了起,流火蛮不情愿地起了身,遇见的却是那许久不见的名字。
“不会又是躲在家里哭鼻子吧。”同那日一般的调侃语气,却在此刻显得如此倾心。
“才不是,”压抑多日的撒娇还有着女子特殊的柔软情愫,“有事么?”
“说有是有,说没有也可以是没有。”
流火望着屏幕上闪烁的几行,竟是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而此刻,或也只有那样的语调才能让这个满腹委屈的女子破涕而笑罢。
“那没有我就不和你说了。”带着些愠意的娇嗔,叫人看着却是好不喜欢的语调。
“下楼吧。”寥寥几字,然是正中下怀。
霓虹光影下熟悉的身影如梦境般恍然若显。流火一路小跑着下了楼,却忘了方才泪痕下早已模糊的妆容。
“你看你,”一个箭步上前,手心的温度拂过发梢清泪,“怎么是这副模样。”
流火这才想起眼角密麻的干涸泪渍,正要伸手抹去,却在半空中被那一处温和冷不防拥在怀里。
“想我了?”
“没……”想要嘴硬却是没有勇气开口,流火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对面前这个认识了不到两天的男人开始有所期待起来。
“出差去了。才回来。”语气里是耐心的温和,“本想晚上给你电话,想不到在Blue Stone就遇见了。”
“唔。”似是而非的应答,面上却是如释重负的甜蜜,“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没……”流火顿了顿,终是在那么多日的等候后露了笑颜,“所以现在……”
鼻翼张合间是温和耳语的亲密,“上车吧。”
与早先不同的是,这一次,流火竟是那样喜出望外地上了车。几近是跳跃着,满面是掩饰不住的欢愉。
沿途一片是灯红酒绿,而不变的却是后视镜里男子温柔的容颜。
法式餐厅里弥漫着红酒与美人相合的浪漫气息,流火就这样一路被那人牵着手先前走着,心底却早已波澜四起。
暗色烛光下,那处原本英俊的容貌愈发叫人倾心,流火就这样愣也似的望着,竟是如此这番失了神,直到是对处侍应连番叫了几声,方才是回过神来。
“原来,看我还可以入迷?”安君轩伸手轻拂过面前人儿的玲珑笔尖,嘴角昂起的是一阵令人回味的笑意,“不介意我点吧?”
流火点点头,像是孩子般不好意思地垂下眼来。
两人就这样相对而坐,烛光下份外扬起的是暧昧的气氛和弦乐声中的悠然情愫。
流火忽然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望着面前人,“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嗯?”抬眼间遇见的是面前人清澈却又严肃的面儿。
“所以,是没有想过给我电话或是短信么?”一字一顿,是女子的执着,或是不安的原点。
安君轩眯起眼,“不是。”
像是知晓了什么似的,流火安心地继续起手上的动作,倒是面前人被这忽如其来的隔断一时间乱了情绪。安君轩定了定神,而那放到嘴边的话却又被再次生生咽了回去。
而我又怎会告诉你,有多少个夜,我同你一般守在床头苦苦等待。
离开十分夜亦是有些深了,不知是酒精还是困意,流火是禁不住的哈欠连篇。
而这番的率真可爱也着实是叫安君轩喜欢着的,禁不住吻上那一处玉额尖角,而低头望见的却是面前女子眼角难以遏制的笑颜。
“回去吧,”是连自己都难以预料的温柔,“明天见。”
流火点点头,带着几番的恋恋不舍,终还是别过身离了去。
定神凝视着那一处飘摇直上的身影,安君轩终是发自内心地觉出了喜欢。
夜深或静,而那头忽然响起的铃声却是生生打破了男人此刻的飘摇思绪。
“怎么样?”
“一切顺利,”压低了的声线,似是怕那处婉约折回般的小心翼翼,“见面了。”
“这就好。”有些嗔怒的语气里满是极为压抑的不悦,“他竟然找上门去。”
“是么?”挑起的眉间闪过一丝不悦。
“总之不管怎么样,我不想让她影响我的计划,”似是而非的命令语气,毫无顾忌的指派,“我亦不希望你会动情,毕竟真的带回来,谁都不会好过。”
不留余地的截断,背后是无可辩驳的决绝。他抬起头,却是望见那处熟悉窗前的人影依旧。
抱歉,我大概真的是动了情。
☆、水月镜花(小修)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非常谢谢大家的鼓励和评论 :)
某瞳会继续努力更文的
特别鸣谢:女仙大人~XD
流火倚着身子附在窗边,似是过了许久,直到那一处灯影中再也不见那方叫人熟悉的气息。这是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依赖感,宛若长久以来心底滋生的野花,而花开烂漫,不知彼岸。
“到家了么?”
“在哪里呢?”
“睡了么?”
“在么?”
“……”
……
手机屏幕上依旧是令人熟悉的号码,只是打了删,删了又再打的短信怎样也发不出去。
本就是内心倔强的女子,而如今却如刺猬般蜷缩不安。
如果说背叛是叫人学会疼痛的准则,那怎样才能鼓起勇气整装待发呢。流火这般想着,却是不自觉捂住了眼。忽地是想起那个古老的夏天,那棵大槐树下,满目苍桑的老人淡淡一句,“那是他唯一想要挺身而出的理由罢”。
那么爷爷,我又会成为谁挺身而出的理由呢。
闭上眼,一夜未眠。
而或卓然是因为这一夜的月色皎洁,这一夜,又岂止流火一人辗转难眠。
入夜时分的寂静如同那处女子婉约而上的飘扬,步步衬心。眉宇间是让人心疼的褶皱,强烈压抑着的若非依恋,便是痛楚。
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回忆,而那一池冰水中的疼痛,是叫人欲罢不能的伤痕。
安君轩抬起头,从前恍然如梦。入夜时分,镜中人不自己。
那或已是过去了许久的故事,久得连自己都记不得身在何处,然而她的音容笑貌如此清晰,清晰得叫人欲罢不能。
只是他还记得,那是夏日,满身伤痕的自己是那样孤苦伶仃地蹲坐于街边嚎啕大哭着。
无人扶持,受到的仅有侧目。
这是个不大的镇子,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个被扫地出门的“皇子”。当生母已不在有任何地位时,身边的孩童自然也成了纷争的牺牲品。
幼时的君轩就这样哭着喊着,直到夕阳西下,直到入夜时分。
他忽然开始惶恐起来,饥饿和夜的恐惧笼罩住这处小小的身躯。男孩吃力地站起身,十字路口却是空无一人。
不知是求生的欲望还是恐惧的本能,这个幼小的身躯就这样迈着步子向前走去。而他或是真的累了,只见面前天旋地转一片,而后便不再记得。
“爷爷,他醒了。”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孩童的稚嫩容颜。
“你饿么?”女孩靠近地望着,水灵的眼里满是安慰,“爷爷煮了粥,我喂你吧。”
不好意思地点头,像是受困的小兽般,满目生硬倔强的男孩就这样硬撑着扶坐起,而终是看清了那一方的玲珑玉面。
这是个约莫只有七、八岁的女孩,却是生得一副叫人欢喜的面,粉嘟嘟的双颊上是童真的晶莹剔透。
而不远处,满面纹路的老者便是那番安详地端坐着。他似是望见这边的关注,善意地笑了笑,转而起身出了门。
“你为什么不回家呢?”女孩小心翼翼地向着手里匙中吹着气,递到他面前。
“我没有家。”就这样固执地应答着,嘴上却控制不住那一处的诱惑,便是结果女孩手中的碗匙,一股脑的狼吞虎咽。
望着面前人的肆意,女孩竟是禁不住地笑出声来。
而他也是这才是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低下头,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
“嗯……别动。”忽然凑近的粉雕玉琢,带着些许的笑意,而那浮上的之间便是如此温柔地抹去了男孩嘴边尚留的几分印记,“你吃得满嘴都是呢。”
他望着她的面,心底忽然升出几分情愫来,带着些温暖的光晕,叫人应接不暇。
“你叫什么?”是带着些羞涩的问语,夹杂着男孩特有的温和语调,竟是叫那面前人绯红了一片。
“流火。”
“唔,流火。”
天边火烧云燎原,映着这一处的面愈发得令人迷醉起来。
“砰砰砰。”
思绪就这样生生被掐断,安君轩有些不满地皱起眉,门外却是一张笑颜如花的面。
“怎么这么久才应门,”不请自来的身影,带着让人难以捉摸的语气,“还以为你把人带回来了呢。”
挑眉间是不屑的笑容,反身坐下,正视中是女子冷峻的面,“你怎么来了。”
那处倒也只是笑笑,原本清透的容颜上不知为何却是层层阴霾,“逃离魔屋回娘家了呗。”
这话或是无奈,或是带着几分恨意。
“都这么大的人了,”卓然是心疼的语气,他抬起头,却猛然遇见她颈的痕,“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反问中是自欺欺人的笑意,“该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眯起眼,一双眸子里是深邃地叫人无法捉摸的情愫,“进展顺利。”
“是么?”对面人低下头,忽然是笑出声来,“还以为是什么忠贞烈女,也不过如此而已。”
“子轩,”终是忍不住开了口,眼神里是疑惑,是不解,“这样做真的有意义么?”
“怎么没有?”几近是咆哮地开了口,本是眉清目秀的面上闪现的是悲从中来的恨意,“只有对她死心,秦之才会一心一意地待我。”是愠怒下的字字顿句,或是满腹委然生出的无限悲情,“当然了,你也不是可以趁机玩上一把?”
面前人的激昂此刻却是叫人心痛的悲怀,安君轩低下头,却依旧是好生挤出了句子,“你怎么知道她走了,便不会再有第二、第三个她?”
似是被戳到痛处的沉默,而后又是濒临极限的爆发,“他现在这样全是因为他,是因为他想她、念她,才会找出如此多的借口来替代他。”
略是无奈地低下头,安君轩自知无力再阻,便只好顺从地应着面前人的愤然。
“哥,你要知道,即使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