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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我常常来。”
郑雷疑惑之心未解,但是他想:“反正到了上面再说。”
于是他又道:“娇丽丝,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她道:“好,可是你别讲太怕人的呀!”
郑雷道:“我讲一个很美丽的故事,在天宫里有一个仙童和一个仙女,这个仙童很英武,这个仙女亦很美丽,所以他们的爱情也是很美的,因为他们都是天上的神仙,所以他们的爱情更加比常人要缠绵。”
红孩儿在身后叫道:“郑哥哥,你看前面全是悬崖深谷!”
郑雷“嗯”了一声,继续沿着悬崖,往上走去,他继道:“他们爱得越久,爱情越深,他们就动了凡心。”
娇丽丝道:“他们是不是想结婚,他们既然相爱是应该结婚的。”
郑雷道:“但是神仙是不可以结婚的?”
“为什么?”
郑雷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神仙是不能过凡人生活的,结婚是凡人的事,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神仙会结婚生子,所以他们偷偷的商议,两人就准备下凡投胎,变作凡人长大后再结为夫妻的生活,以偿二人痴心的宿愿。”
“他们选择的投生人家,正是一个大院的两家人家,在一岁多他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到四岁的那一年,玉皇大帝知道他们已逃出天宫,于是就派天兵天将下凡,要捉他们回去惩治他们。”
红姑姊弟当然知道这是神话故事,但娇丽丝她却畏惧地道:“玉皇大帝会不会处死他们。”
郑雷继道:“天宫没有死刑,神仙是不会处死的,但是神仙所受的惩罚,往往比死还要难受,比如牛郎织女,一年只能见一次面,永远不能在一起,如果那织女要是人,不知要死过几千万回了!”
娇丽丝伏在郑雷头上嘤嘤哭泣,郑雷心想:“这小女王却想不到如此多情!”
他亦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又道:“后来观音菩萨知道了,慈航普渡,观音菩萨是天上最悲悯人的神仙了,他知道如果这仙童仙女被玉皇大帝抓回去,那他们的悲惨命运一定比牛郎织女还要惨,所以观音菩萨就把他们收在身边,成了金童玉女。”
红孩儿道:“那不是很好吗?”
娇丽丝似乎亦觉得这结果很圆满,哭泣的声音渐止。
郑雷道:“那好什么,他们自从让观音菩萨收去以后,就永远象四五岁那么大,永远成了金童玉女,从此不能结婚,再也不能过凡人的夫妻生活了!”
红孩儿道:“能天天在一块儿玩,不也是很好。”
红姑斥道:“你不懂,有什么好,你少废话!”
娇丽丝呜咽着道:“这故事不是这样的。”
三人都不由一怔,郑雷道:“娇丽丝!你亦知道这故事?”
娇丽丝轻轻“嗯”了一声,哭声更哀,郑雷觉得她全身都在发抖,郑雷又急道:“娇丽丝你怎么样了?”
停了一停,娇丽丝才道:“郑雷!我知道这故事还没有完。”
郑雷笑道:“神仙的故事是不会完的。”
娇丽丝道:“不是这样的,后来金童长大了,长得昂武七尺,英俊可爱,但是玉女却始终长不大,她悲哀极了!
她痛苦极了!
于是她就……”
第四十章 云深不知处
只听娇丽丝一声:“于是她就……”就觉得娇丽丝竟从他的头顶纵身飞出。
红始红孩儿同时惊叫道:“她跳下去了!”
这简直大出郑雷意料之外,娇丽丝纵身向悬崖跳下。
悬崖千丈,深不见底,这娇小如婴孩的娇丽丝,要坠落深渊,那简直会连尸骨都无法找寻。
郑雷脑子里一闪,怎么向小人国交待,这又是将第二个百蝶仙子!
他快捷绝伦随着纵身而出,红姑险些亦跟着扑出悬崖,幸而红孩儿手伸得快,把她拉住。
郑雷后发先至,一势武林罕见的“浮光掠影”闪电般抓住娇丽丝,绕了一个圈,又飞回崖上。
郑雷救回娇丽丝,娇丽丝更把郑雷当着天神似的,搂着他脖子,亲着他的脸,号陶痛哭,弄得郑雷满脸都是泪水。
红姑和红孩儿亦围着娇丽丝流泪,郑雷则坐在石上,把娇丽丝抱在怀里,不断的打自己的嘴巴道:“我真该死!我真该死!我胡乱说,险些儿又闯下大祸。”
其实,郑雷因为看到娇丽丝对自己这么好,心有所感,才想起儿时听到这个故事,他讲这故事是一半玩笑。
哪儿会想到娇丽丝会真的这么认真起来。
娇丽丝看他打自己,两只手攀住他的手道:“你要折磨自己……”
郑雷紧紧搂住她道:“娇丽丝!我真对不起你,这,这,这叫我怎么说呢……”
娇丽丝一只小手挽住郑雷的脖子,一只小手抚摸着他的脸道:“郑雷我和你可能象金童玉女那样相爱,我知道你不久就会离我而去的,我受不了你走后的痛苦,所以我想干脆以死了此残生。”
郑雷道:“你死了,你叫我怎么向你国人交待,而且你国人需要你的领导。”
娇丽丝哭道:“郑雷,我求求你,你答应我好不好?”
郑雷道:“只要我办得到的事,你不再求,我也会答应。”
娇丽丝道:“你带我走,我永远跟着你。”
红孩儿高兴道:“郑哥哥,你就带着她好了,怪好玩的。”
红姑瞪了红孩儿一眼道:“弟弟,你少说话。”
郑雷把她放在腿上坐着,停一停才道:“娇丽丝,你平心静气想一想,我把你带到大人国去,你遭遇的讽刺和歧视,会比你现在更加痛苦万倍,娇丽丝你是这儿的女王,你要坚强些,我以后会来看你。”
娇丽丝渐渐展颜止哭,郑雷一看天色过午,就把带来的干粮拿出来道:“来,我们大家吃饱了再往上爬,娇丽丝!我们离山顶还有多远?”
娇丽丝吃着郑雷递给她的干粮道:“快了,没有多远了。”
他们吃好了,喝完了水,又重新打起精神,高高兴兴的往上爬,娇丽丝仍然坐在郑雷肩上,也显得很高兴,但郑雷却不敢大意了,两只手始终抓住她的两条赤裸裸的小腿。
再爬了数里,亦没有遇到什么惊险,娇丽丝往前一指道:“到了。”
郑雷停下来,仰着头道:“什么地方?”
娇丽丝指着上面十多丈高的地方道:“就是那幢小房子。”
原来在上面有一幢四五尺高,丈余宽的土房子,一看就知道是小人们建筑的,郑雷很奇怪,为什么小人们在这山上建筑这么一幢小房呢?
实际看来,这小房并不是真正的山顶,原来在小房以上,完全被滚滚层云遮住。
郑雷仍继续往上爬道:“那不是真正的山顶?”
娇丽丝道:“再往上,终年云雾不散,没有人敢上去,所以我们都是把这儿当山顶。”
他们三人已经爬到小房前,郑雷把娇丽丝放下来道:“你们在这儿建筑这间小房干什么?”
娇丽丝回眸一笑,并没有回答郑雷的问话。
只见红孩儿勉强可以进门,娇丽丝在里面招手道:“你们进来看看嘛!”
娇丽丝还能走进去,红姑则要低头弯腰,郑雷就只好蹲着身子才能进去。
三人进去一看,都微感讶异!
这小房子大约是一丈见方,真算得是室徒四壁,什么都没有,只有在小房的后一半地上,一排窖了三只大缸,缸上用木盖盖得紧紧的,不知何用?
红孩儿首先不耐烦道:“娇丽丝,你叫我们看什么呀?”
娇丽丝道:“郑雷你揭开看看。”
红孩儿急忙道:“我来揭。”
说着他就俯身去揭。
娇丽丝急忙阻止道:“不让你揭,我要郑雷揭!”
郑雷愕然地看着她,有点奇怪。娇丽丝睨眼一笑道:“你怕?”
郑雷道:“不是怕,是奇怪。”
娇丽丝娇态可掬的道:“我心里只有你,我只要你揭!”
这说话太坦率了,郑雷亦不禁双颊微红,羞惭地俯身去揭缸中的缸盖。
郑雷刚刚揭起缸盖,只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郑雷心想:“他们把这老窖美酒放在这山上,怪不得娇丽丝要我揭,她是想叫我惊奇一下。”
郑雷揭开缸盖,但见缸里碧清晶莹黄澄澄象油似的,满满一缸美酒,但当郑雷三人往缸底一看时,都不禁惊叫一声,接着“碰”的一声,屋瓦震动。
原来郑雷一惊,腰一神往后一退,就“碰”的一声,在屋梁上结结实实的撞了一下,险些连房子都撞垮了。
娇丽丝吓得一下抱住郑雷的腿道:“我的巨人哥哥,你怎么吓得这样儿?”
郑雷定一定神笑道:“这东西好可怕,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红姑道:“这是什么蛇?”
红孩儿叫道:“这蛇为什么两个头?”
娇丽丝道:“这叫双头蛇,是天下最毒的蛇,亦是蛇中之宝。”
郑雷道:“这是你们捉来放在这缸里的,有什么用?”
娇丽丝指着郑雷弯腰捧腹的笑道:“你看你这矮了半截的样儿,我要慢慢的讲,你在这房里不好受,你盖好,我们出去讲。”
他们出了小房,就在小房外面的草地上坐下,娇丽丝跳到郑雷的怀里坐好,想了一想道:“这种蛇毒极了,我们没有办法捉它,所以我们才把酒放在这里。”
红孩儿道:“那它们怎么跑到酒缸里去的?”
娇丽丝把郑雷的双手握着,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擦着道:“是它们自己跑进去的。”
红孩儿道:“盖子盖得严严的,它们怎么跑得进去?”
娇丽丝笑嘻嘻的道:“当然有办法啦!”
红姑瞪红孩儿一眼道:“你别老打岔好不好?”
娇丽丝仰着小脸向郑雷妩媚地一笑道:“现在当然没有蛇了,在春夏之后,正是毒蛇出没的时候,我们就把这三只酒缸都灌满,我们用另外一种竹编的盖子,它既能酒香四溢,蛇爬进去又无法出来的。”
郑雷道:“它们会自己爬进去?”
娇丽丝点点头道:“是的,这种蛇虽然难捉,但它却喜欢酒,它只要闻到酒香,就争先恐后的往缸里爬去。”
红姑道:“这种双头蛇是不是很多?”
娇丽丝又继续道:“这种蛇太少了,刚才你们看到那只缸中才不到十条,三只缸中才不到二十余条,那已经费了我们小人国几代人的时间,牺牲了很多人的性命。”
说到此,她长长叹了一口气。
郑雷道:“为什么会牺牲很多人的性命?”
娇丽丝道:“我们最初不知道这种引蛇入缸的办法,就是舍着性命满山捕捉的,有的摔死,有的死于兽口,有的死于蛇噬,一年中牺牲不知多少人命,才捉到一二条蛇,有时终年一无所获!”
郑雷道:“这蛇有什么用?”
娇丽丝吻着郑雷手道:“它用处可大了!”
郑雷道:“这缸内的酒,至少有百年以上了,我看它满满的,你们并没有用它吗?”
娇丽丝道:“巨人哥哥,你别急吗!在我的祖先,有很多代,始终为一种很可怕的病所困扰,国王看着他的臣民,在极端痛苦中慢慢的死去,而且这种可怕的病会传染,我们国家就有被这种病覆灭的危险!”
红孩儿急道:“什么病?”
这次红姑没有干涉他,只盼着他笑笑,红孩报之以一个鬼脸。
娇丽丝道:“这种病我也没有见过,只听人说过,它使人烂掉鼻子,手指会一节一节的脱落,肉会一块一块的掉下来,最后是全身麻痹而死。”
红姑道:“得这种病的女人,在未发出来以前,是不是比别的女人要特别漂亮些?”
娇丽丝微感讶异的点点头道:“是的,我听说是这样的,而且特别比较多情。”
红孩儿笑道:“你这么多情是不是亦有这种病呢?”
娇丽丝羞媚地伏在郑雷怀里道:“没有,我们国度这种病早绝迹了!”
红姑急道:“这种病叫麻风病,我们大人国现在还有,我们一直没有办法医,得这种病的人,就只有同外界隔绝,任他们慢慢的烂死。”
郑雷道:“这种酒是不是就是医这种病的?”
娇丽丝道:“正是,而且这蛇是天下之至毒,所以这酒还能御百毒,解百毒。”
红姑急道:“娇丽丝,你肯不肯给我们一点?”
娇丽丝嗔道:“红姑妹姊,你这就见外了,你们是我国的大恩人。你要多少拿多少,我决不吝啬。”
郑雷搂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我的小妹妹,你这么说,我们亦只有三个水壶,那我只好再灌满一肚子了!”
娇丽丝亦回亲郑雷一下道:“我的大哥哥,这可不能喝多,我们终身防毒,亦只要喝一小杯,你们最多喝三口就可以了。”
于是,郑雷三人将身上的水壶取下,把水倒去,郑雷将水壶交给红姑去灌,他仍抱着娇丽丝在屋外流览山景。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