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一只手挑开她的内裤的边缘,将手指覆上那处来回挑‘弄着,温热的液‘体很快将他的手指弄得湿‘漉漉的,一个用力将她的底‘裤勾了下来,他正准备挺‘身进入时,却看到自己的手指上有抹鲜红的液体。
裴沐菲也看到了,然后直接从他身上起来,跑进了卫生间。
她的大姨妈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裴沐菲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施政已经坐在床边了,她蹲到他面前,然后仰着头看着他,问:“要不然我用嘴帮你?”
施政眸色一滞,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来,抱了个满怀。
“不用,以后不会让你那样了。”
她为他动过两次嘴。
第一次是他逼的。
第二次是三亚,她听到他和言清洛打电话的时候,在那么绝望的情况下做的。
他不想再让她这么做了。
毕竟有的事情,只要有那么一两次的尝试便好,她是他的女人,以后他再不会让她做这种卑微的事情。
“你惭愧了?”裴沐菲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竟然觉得好些好笑。
“……”施政看她笑意盈盈的样子,瞬间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怎么不说话了?”
“睡觉。”
**
第二天下午,陆离就来了公司,裴沐菲到他办公室之后,他正在批文件。
走了太久,堆着要他签字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签的他手都有些乏软了。
“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陆离停下手边的动作,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笑眯眯地看着她,“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嗤。”裴沐菲白了他一眼,“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那必须的。”
“……”
“诶,你真的把那面瘫带回家了?你爸爸没有杀了你么?”陆离话锋一转,一边拍她的肩膀一边问。
“我爸不同意。”
“当然不同意。我还不同意呢。”陆离一脸得意的样子,“主要是先前有我这么个优秀的人和他成对比了。”
“你还是把你们家妹妹好好养着吧。”裴沐菲毫不留情地反驳他。
“诶对了,我等会儿去趟医院,你和我走不?”陆离突然想起来今天还得去医院看黎辛他老婆。
“去哪个医院?”
“咱们市最大的那个精神病医院。”
“你住那里?”裴沐菲没好气地问他。
“我一哥们儿他老婆住那里,我早说要过去看看,一直没时间。”陆离给她解释,“他老婆长得可真美,可惜是个疯子。”
“……疯子?”裴沐菲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嗯,黎辛嘛,你见过吧?就上次我带你去夜店的时候,他也在。”
裴沐菲努力回想了一下,但是还是对这个人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不过让她好奇的是什么样的男人竟然会娶一个疯子当老婆?
“不记得了。那他为什么娶个疯子当老婆?”
“喜欢呗。”陆离也不理解,他问过黎辛好多次,黎辛都只说是因为喜欢,可是结婚之后他还是花天酒地的,倒还是真没看出来他有多喜欢人家。
“真是用情至深。”裴沐菲笑着看着他,“学着点吧你。”
“我学什么?学他也娶个疯子么?”
……
裴沐菲跟陆离到了医院,还没进病房就听见里边儿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声,还夹杂着些哭腔,进了门之后,她便看到床上坐着一个女孩儿,看起来年纪顶多23,她抱着枕头、不听地哭,然后一个男人在边儿上哄着她。
大概那个就是陆离说的黎辛吧。
陆离说是来看,也就只是寒暄了几句,再加上黎辛的老婆实在吵得不行,他呆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拉着裴沐菲走出去了。
裴沐菲颇为感叹地对他说:“你朋友真有耐心。”
“你对施政不是一样有耐心么。”
VIP章节 44四四、诺
第四十四章
裴沐菲和陆离在医院门口就分开了;然后各回各家。
意外的是裴沐菲回家之后施政竟然还没到;最近他总是回她这边回的很早;基本在她到家之前他就回来了;所以今天开门他没在;裴沐菲还觉得有些不习惯。
想给他打电话问问;但是又觉得自己太黏人了;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与此同时,施政刚到F市的机场;下了飞机之后便给裴沐菲发了条短信。
——我去出差;两天。然后将手机关了机。
这次他来F市是要单独过来见一面裴沐菲的父母;将他们彼此父母这一关过了;他也算是能放下一些心。
施政将行李放在酒店之后;便打了车;靠着记忆找到了裴沐菲家所在的那个小区。
他摁下裴沐菲家里的门铃的那一刻,就决定了,不论他的父母多么怎么说,他都答应。只要能娶到她,那一切便是好的。
来开门的是裴沐菲的母亲。
成方看到来人是施政的时候,有些惊讶,但是很快便敛了表情,然后请他进门坐。
再怎么说,来着皆是客,待客之道她还是懂的。
裴陵还在书房,成方叫施政坐下之后,便准备去书房喊他出来,孰知施政却开口叫住了她。
“伯母。”
成方愣了愣,才应道:“怎么了?”
施政从沙发上站起来,郑重其事地朝着她鞠了一躬,然后对她说道:“我想请你把女儿交给我。”
“呃。”成方被他说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实说成方对施政的第一印象并不差,毕竟他看起来挺稳重,和自己的女儿也挺般配。可是那日裴陵和她细说了一遍,她知道了他们两个之间事情的时候,成方觉得自己有些看走眼了。
世界上哪里有不疼爱子女的父母?况且她和裴陵这一辈子就裴沐菲这个女儿,虽然他们家并算不上富裕,但也是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受一点委屈的。成方听裴陵说完女儿和施政的事情之后,差一些就哭出来。
那是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女儿打心眼里的心疼。
她宠着爱着长大的女儿,竟然为眼前的这个人蹉跎了将近八年的光阴。
施政知道成方这明显是不情愿的意思,他便继续开口道:“可能你也知道了我和她之前的事情,伯母,以前是我没有看到她的好。不过你可以放心,娶她之后,我一定待她好。”
“施政呀……”,成方叹了口气,然后又看了眼书房的方向,“我们家确实是家底薄,不像你们家。可是我们的女儿也是女儿,你说对不对?”
“自然的。”施政点点头,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可我的女儿,因为你受了很多罪。”成方看了眼他的表情,继续说道:“我可以将她对你的偏执理解成爱情,同为女人,她又是我女儿,我了解她,如果不是她爱你,绝对不可能将自己大好的年华没名没分的耗在你身边。”
“嗯。”
“可是我也清楚,如果你早就对她动了心,也不可能现在才回来见我不是?”
施政第一次觉得裴沐菲的母亲给了自己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被她说得竟然有些哑口无言,只能如实回答她的问题。
“……是。”
“说实话,如果不是知道了你和菲菲的过去,那么我是很欣赏你这个人的。”成方语气中丝毫不掩饰对他的称赞,“成熟、稳重、话不多,总觉得你能帮我们照顾菲菲一些。”
“谢谢伯母称赞。”
“我用她母亲的名义,郑重地问你几个问题。”
“您问。”施政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如果你娶了她,能保证待她比待自己都好吗?如果你娶了她,能保证让她今后的人生圆圆满满吗?若是你母亲和她有矛盾,你能很好的在不伤害她们任何一方的前提下帮助化解吗?”成方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施政思索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您放心,我会对她比对自己好,会让她的人生圆满,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成方认真听完他的回答,然后又说道:“你好像还没有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
说起林怡,这一点,他还真是没有办法保证。
“最后一个问题,于我于她都是未知。不是么?”施政反问她,“伯母,不瞒您说,我和我的母亲,也不是很熟。”
……好像说过的话加起来都不到两百句吧?
他还是做不到像施礼那样能敞开自己的胸怀接受她迟到十几二十年的关怀。
何况,在施政眼里,那还不算关怀。
成方有些惊讶他会这样回答,惊讶之余,又有些明白了施政这冷淡的性子是怎么形成的。
听他刚才话中的意思,是和母亲关系一般吧。
“好。我的问题问完了。至于要不要把女儿交给你,还是要菲菲的爸爸做主,毕竟女儿不是我一个人的,你说对不对?”
施政点点头,“您说得对。”
裴陵其实早就在书房听到了妻子和施政的谈话,但是他一直没有出来,只是在坐在书桌前静静地听着,外面带着坚定的男声传进他的耳中,不得不说,施政话虽不多,但说出来的每一句都足够撼动人心。
甚至让他都有些动容了。
裴陵能看得出来女儿多喜欢施政,就像成方说的,没有女人能心甘情愿没名没分地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在一起那么久,上次对裴沐菲说那些话,他也于心不忍,只不过是不想看女儿因为爱情把原本平静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因为,爱情从来就不是生活的全部,从来就不是奋斗的唯一理由,他知道,也希望女儿能懂。
裴陵站起来,拉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施政还站在客厅,裴陵一开门便看到了他的身影。
成方见裴陵出来,连忙上去,然后跟他解释道:“我正准备叫你出来呢,施政过来看你了,快跟人聊聊。”
裴陵微微点头,然后看向施政,问道:“刚来?”
“有一会儿了。打扰您了。”施政颇有礼貌地回复他的话。
“嗯,”裴陵看向成方,“去倒两杯茶。”
成方依言,走去了厨房泡茶。
裴陵走到沙发前坐下,然后指了指身边空余的位置,示意施政坐下。
“伯父。”施政坐下之后便将自己今天来的目的说了出来,“我今天来,是想请你把女儿交给我的。”
裴陵笑了笑,“我女儿过去那么多年,不是一直在你手上吗。”
“我是说——我要娶她。我会好好对她。”施政不是没有听出裴陵话中的讽刺,但还是耐心给他解释。
毕竟没有父母能对着给自己女儿造成那么大伤害的人还细声细语地说话。
而且施政能看得出来,裴沐菲的父母都很疼她。
这一点,她比他强。
“过去你有七年多的时间好好对她。”裴陵看着他,“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珍惜二字怎么写。”
“您教训的是。”施政态度谦和,和平时简直不能算一个人。
成方将茶端了过来,裴陵拿起一杯来递给施政,施政接了过去。
之后裴陵又自己端起一杯,抿了一口茶,将杯子放回茶几,才又开口:“你喜欢我们菲菲吗?”
“喜欢。”施政压根没有犹豫就回答了他的问题。
“好一个喜欢。”裴陵笑,“待你为人父母时就会知道,其实一辈子没什么奢求的,只希望子女幸福平安,嫁人也一定要嫁喜欢自己的,珍惜自己的,哪怕是对方一无所有。”
“……”施政不说话,静静地听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女儿喜欢你,我看得出,至于你喜欢不喜欢她,恕我直言了,我看不出来。”
“伯父,不好意思。”施政站起来对他鞠了一躬,“以前是我伤害了她。今后再不会有这种状况,您大可放心。”
“有没有这种状况也不是你嘴上说了算的。”裴陵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张纸,“我有些职业病,觉得一切东西都是写出来比较好,以后想对质也算是有个证据。”
施政有些不理解他的意思。
“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写个保证书,摁个手印。以后如果你让我女儿受了委屈会怎么样,如果再伤害她了会怎么样,白纸黑字,是最好的证明。”
裴陵在法院呆久了,万事都要图个证据证明,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招竟然会用在审核女婿的身上。
他这样不是妥协,而是没有办法,他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伤心,他能做的不多,只能帮她求施政的一个保证,哪怕只是一张薄薄的纸,也是一份承诺。
虽然这承诺并不一定能让她今后避免所有的伤害,但是总会让她有些心安。
施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