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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轻咳一声,殿上顿时一静,才说着:“本尊欲改革军制!”
属下面面相觑,这时也只能拜下,说着:“请主公吩咐!”
“五人一伍、十人一火,这是古制,不必改动,不过应正等级,以分尊卑。”
“五人一伍,设伍长,伍长等同令吏职位;十人一火,设火长,火长等同司吏职位。”
说到这里,和原来没有什么变动,只是明确等级而已,众人都是听着。
“今后五火一队,设队正,副队正各一名,队正称仁勇校尉,从九品。副队正等同典史职位。”一队就有五十人。
“两队一营,营正称御武校尉,正九品。有亲兵一伍。”一营就有一百人。
“五营一卫,卫正称振威校尉,正八品。有亲兵一火。”一卫就有五百人,和县尉相似。
“谢晋、郑经何在?”
“标下在!”谢晋,郑经出列。
“本尊任命谢晋为营正,御武校尉,掌管一营。郑经为队正,仁勇校尉,掌管一队。”
“本尊麾下,尚有七火阴兵,谢晋,你去招募勇士,凑足一营!”方明手下,本来王六郎管着两火阴兵,谢晋管理三火,新来的郑经也招募了两火,只有七十人,再招三十人,就可组建一营。
“标下领命!”谢晋、郑经大喜,这也是有了官身,不是小兵小吏一流。
“你等要好生训练阴兵,以后,若无本尊吩咐,只能调动本身所辖亲兵,若敢私调阴兵,必叫你等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原先方明手下的阴兵管理有些混乱,现在一建立体制,就有军气不断生成,随着方明的任命,不断汇聚到谢晋、郑经头上,看得方明眼角一跳。
“标下不敢!”谢晋、郑经凛然领命。
方明是土地神,自然没有什么杀伐神通,他也打定主意,阴兵将领,虽有官身,却不给神位,反正他们有着军气,不比神通差。
“嗯!”方明点点头,手一挥,红光闪烁间,谢晋和郑经已经换上铁甲,寒光凛冽。不再是皮甲护身。以后军官自然是红色神力的铁甲护身,阴兵只有白色神力的皮甲。
等到阴兵日多,自然要设军械司,专门负责军械打造。
方明又开金口:“周思,王登!”
二人出列,恭敬再拜,“属下在!”
“你二人也有功劳,我今赐你等白银十两!”一两白银,就是一百个大钱,一百丝白色神力,这是方明用十丝红色神力汇成。
收服四大家祖灵时,方明收入了大笔神力,加起来足有上十万白色神力,自然财大气粗起来。
“谢主公!”周思、王登虽内心有些不甘,但还是称谢退下。
方明满意微笑,此次提拔,他原本属下和新进的四大家都有两人有了官身,成平衡之势,方便驾驭和掌控。
周思、王登也看出来了,但这,是常礼。所以,虽有些不甘,但以后总有机会,十两银子也不是小数目,因此,恭谨退下。
“郭盛,我升你一级,为录事典史!”
“郑宽,我赏你白银二两!”
“李明,李空,你二人为役丁也日久,勤劳用心,封李明为送子令吏,李空为肥地令吏!”
郭盛掌管账目,司吏就有些不足,可以提拔。李明,李空是役丁中做了最久的,也有着提拔理由,好补上王忠的空缺,但不能连拔两级,就先做个令吏。郑宽没什么升级理由,也没空位,就先赏银。
四人都出来,拜下行礼。
至于何东,他虽跟方明甚久,若不犯事,此次就可提拔成官身。但既然犯了方明忌讳,只能算他倒霉,还得排在李空、李明后面,这次,也轮不到提拔。
方明看着手下都凛然领命,手下文官武制都算建立了,以后就是不断补充而已了,自己的小小体制也算正式建立,不由心下大快,哈哈大笑。
只见随着任命发下,金印中的气运大涨,又向上升了一段,足足占了金印的八成左右,其中,红气又占了七成,照耀得方明几乎全身赤红。这是明确规矩,各司其事,释放出来的多余力量。
而且,空中涌来的白气显得更为纯净,隐隐结成网状,以方明的头顶金印为中心,向四周扩散,不断延伸出去,似乎要将方明管辖的地域都包裹在内。
这就是法度雏形,只有真正建立了严密的制度,并且执行下去,才有着。
方明看过去,只见白气浓厚之极,上方又有丝丝红气生成,知道这是自己整个体制的气运,他本身气运有七红三白,而体制气运却近乎纯白,只有点点红气。
这是法度初建,不能深入人心之故,要说统治稳固,至少要有一半红气,才算勉强合格。
但这,需要的就不是一天两天了,非得水磨工夫,让土地信仰深入百姓的衣食住行才可。若想更进一步,就得让土地神与百姓的生老病死息息相关,如此一来,就算官府朝廷,也不可能禁绝土地信仰,方明才可以说,真正在这片土地上站稳了脚跟。
第三十六章 苏大家
虽然方明估计白云观的人就要来了,却没想到,突然发生的一件事,有些打乱了他的部署。
“什么?你再说一遍?”
方明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命属下将消息仔细说来。
“启禀主公,据我家消息,苏霞苏大家将于七月初五来安昌县献艺,此时的安昌县,已是人满为患,还有文昌府各地的公子文人,正源源不断地赶来,人流日众,要想准确核查,实是力有不殆,望主公恕罪!”周思带着苦笑,眼中又有些期待的说着。
苏霞,奇女子也,以琴艺闻名于世,被赞为“其音之清,如月之秋,如江之澄,如潭之寒,千里一碧,泠然内彻也”。又有“如金石相宜,丝竹并奏而听之者靡靡忘倦也”的风评。有琴道大家之称。
据传,此女**出身,天姿国色,却出淤泥而不染,曾在帝都献艺,一曲倾倒万人。往来无白丁,与当世名士高官,多有深交,其中之水深,让方明都有点顾忌。
本来安昌县地处偏僻,与别地往来很少,方明现在的实力,足够监视往来,只要白云观来人一到安昌,就会被发现,到时掌握先手,自然可以从容调度。
没想到,居然在这时节,苏大家会来安昌献艺,人流如山如海,却是监视不过来了。
“安昌偏居一隅,为何那苏大家竟会来此献艺?”方明像是发问,又似自言自语。
“主公,这属下倒知道一点,苏大家说是要游历天下,收集曲谱,纯熟技艺,为此甚至拒绝了皇室梨园的任官。轻车简从,游览各地,每到一处,都要献艺,已经不下数十场了,据说,有人一直从帝都跟到这,没漏过一场呢!”
虽然如此,方明还是觉得这事不是这么简单,眉头一皱。
“主公……属下想请休一日!”这时,周思居然请求的说着。
“你……不会也想去欣赏琴艺吧?”方明一惊,发觉还是有点忽视了这个时代大家的影响力。
“此等雅事,怎能错过?”周思反问,理直气壮。
方明真是苦笑不已,不过还是说着:“县城法度严谨,你等神吏,还是进不得的,不然,只会大损神体!”
县城有人道气运守护,方明到现在也才在县城有两千左右的信徒,这程度,他是进出无碍,有官身的王忠、谢晋也没啥问题,但属下神吏,还是会受影响。
“唉……”周思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唉……”方明起身,来到后院花园,只见绿树成荫,百花盛放,虽是夏季,却有满园**,此是法域之神异,令人如在仙境。只是这时,满园的姹紫嫣红似乎也带不来丝丝喜意。
方明随意转了转,来到一处竹林,林中有个小亭,颇有几分幽意。
亭中一人,正在煮茶赏花。
方明走过去,笑着说道:“先生真是好闲情逸致,不知可有打扰?”
此人极是文雅,起身行礼,原来是贺玉清。
“此方园林是极好的,但贺某还是最喜此亭,尊神前来,不胜之喜,何来打扰之说?”贺玉清又捧了杯清茶,请方明饮用。
“尊神试试我这‘云顶毛峰’如何?”
方明见杯中雾气结顶,汤色清碧微黄,一入口,滋味醇甘,香气如兰,韵味深长。即便他这不怎么擅长品茶的人都不由赞了声“善!”
“呵呵……”贺玉清微笑说着:“此茶制造繁琐,尤需天时搭配,才能最佳,即使我家,也不能常饮,尊神以神力演化万物,倒满了吾等口福……”
方明又喝了口,才说着:“本就想去找先生,不想在这就见到了,我有一事,想向先生请教。”
“尊神请讲!”贺玉清脸色一正,说着。
“先生可知苏霞苏大家?”方明也不迟疑,将事说了。
“苏大家!可真是久仰大名了,听闻其琴色双绝,惜未能一见!”贺玉清不胜感慨的说着。
看方明脸色一沉,赶紧说着:“不过,其母据说和某个道派有所牵扯,早年因病而亡。苏霞身边,还有当年的‘多情剑客’候白为护卫,据说是被其音律折服,甘当为仆。”
“哦!”方明来了兴趣,可接着问下去,贺玉清的消息也就这么多了,他家是郡望,不是门阀世家,手还伸不到帝都那边。
方明站起身,踱了几步,喃喃说着:“苏霞……白云观……”细细咀嚼,总觉得有些隐秘。
正被方明惦记着的玉衡,也已经来到安昌县。
拖了苏霞的福,玉衡又很小心,换了一身儒衫,骑着头毛驴,整个人就像个寒门公子,仰慕苏霞,特地前来一睹芳容一样。
这样的人,这几天,不说多,但也很常见,方明属下又没望气神通,硬是让玉衡混进了县城,找了家小客店住下。
开了间房,小二殷勤端上了热水,又端上酒菜,有烧鸡、白切肉、几个素炒,又上了碗汤,香气扑鼻,勾人食欲。道门可没戒荤一说,玉衡打赏了几文钱,就让小二退下。
玉衡虽修为到了辟谷境界,但平时也需食物精气补充,这时下山,却不需顾忌。
只是,玉衡待关上门后,见得周围无人,才皱起眉头。
“刚才在路上的,究竟是什么,似鬼修,又非鬼修,也不是凶鬼厉鬼一流。城里,土地神的信仰,也大是奇异,此地,果然甚是古怪!”
玉衡开了灵眼,自然望得见鬼类,路上就见到了方明派出的探子,只是他生性谨慎,不欲打草惊蛇罢了,而且,连白水观都不去了,怕受到监视。
“而且,苏霞居然会来,真是……”
玉衡隐隐知道苏霞身份,再联想到下山前师傅所说的吴龙在南,更是让他心惊胆颤。
“没想到,刚来安昌,就要动用这手……”玉衡苦笑。
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两张符纸,折了几下,就变成两只纸鹤,玉衡对纸鹤轻声说了几句。就掐个诀,说声:“去!”
纸鹤似有了灵性,扑腾飞起,荧光流转,从窗户上一穿而过,向两个方向飞去。
此是白云秘传,飞鹤传书,非真传不能用。纸鹤附带神通,常人不可见,又能日飞千里,胜过青鸟送信。
其中一只,是飞到城中白水观,告知自己已到,让白鹤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前来参见。
另一只,却是直飞山门,苏霞献艺,门中却没有得到消息,虽然世俗弟子,不知苏霞身份,没有禀报。但总管消息之人,也大是可疑,正值吴龙出世,不得不小心谨慎。
玉衡看着纸鹤飞走,似乎眼光一直跟着纸鹤,散发出幽幽光芒……
转眼就到了七月初五夜间,县城已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
苏大家昨日来了安昌县,听说得到县令魏准的盛情接待,人员皆宿在县衙。
魏县令听说与苏大家交谈甚欢,亲自包下了整个迎客楼,又派出衙役,维持秩序,才没有生出什么事来。
迎客楼,早已大改,打通了楼层,联通上下,朱漆玉盏,轻纱绕梁。又专自高山采办了鲜花来布置,使整个大楼,都别具一层雅意。
大堂正中,架起高台,此是苏霞大家献艺之所,二楼建起十几个包间,专供达官贵人享用。一楼则是混坐,这是给大户人家,巨富乡绅的座位。至于普通平民,此是雅事,安能与黔首共享?
虽然迎客楼本就宽大,经此改造,更是能容纳千人,但仍是供不应求,安昌四大家联手,又有着地头蛇的身份,才在二楼占了一个包间。
包间里,熏香环绕,还有茶水点心伺候,都极为雅致,清香扑面。不过这时,包间里只有一人,安昌四大家主都不见踪影。此人貌不惊人,手指上更是布满老茧,不似大家之人,反像农夫。
此人正是方明分神,虽然四大家主也对此雅事有着兴趣,但和死后之事一比,还是能分出轻重,联手包下这雅间后,就打发走侍女仆役,让方明独享。
二楼的包间设计的别出心裁,从窗户望去,刚好见到高台,视线极好,又不互相遮挡。
方明正出着神,就听见喊声
“苏大家出来了!”
“果是天资国色啊!”
心里一动,从窗口望去。
就不由一呆,只见绝色丽人,白裙如雪,随风飘扬,说不尽的闲适飘逸,俯眺清流,从容自若。
明月撒下清光,轻轻徐徐,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使她整个人似乎是天地灵气所化,象自然的精灵,不应出现于人世。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