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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刹讶然,“曦儿”吸了口气,继续说道:“你爱他吗?”
凤迎曦扯嘴无力地笑了笑,“我爱他。”
夜刹脸庞抽搐了一下,即使明知道答案,但是如今亲耳听见了还是觉得犹如雷轰顶。
凤迎曦看着他,自嘲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明明爱着燕雪遥,却还在这里想和你上床?”
夜刹脸色一变,“曦儿,我没有这个意思!今晚的事情,错的人是我!”
“我爱燕雪遥。”凤迎曦静静地叙述着,仿若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从五岁那年开始,我就爱上了他,即使他不断地欺骗我,不断地伤害我,但我还是爱他,甚至为了爱他,不惜可是即使我再爱他,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这是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承认爱燕雪遥,然而却想不到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
夜刹低下了身子,将她搂在怀中,即使心痛难抑,却还是选择安静地当一个聆听者,“为什么?”
凤迎曦无声地笑了笑,“其实他看见了也好,这样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也可以彻底地做个了断了,他没有进来大发雷霆,那就代表他已经不想在为这段纠缠不清的感情费任何心力了既然我自己放不下,那就由他放下吧,这段纠缠只要有一个人放下了,就可以彻底地了结了”
她想过无数个了断的方式,却始终未曾想过会是这样,不过这样也好不是吗?这样的结局最好,最好!
“我不想你难过”夜刹紧紧地抱着她,低喃道。
凤迎曦却是轻轻一笑,“难过只是一时的,但我若是再沉迷下去,那就是万劫不复,夜刹哥哥,这样很好,什么也别说,也不要去,我求你”
夜刹低头看着她,“好。”
凤迎曦合了合眼,掩去了一眼的哀伤。
“你累了,先休息吧。”夜刹低声道。
凤迎曦点了点头,躺了下来。
夜刹为她盖好被子,然后正欲离开。
“夜刹哥哥。”凤迎曦握住了他的手,神色内疚。
夜刹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知道,也明白。”
凤迎曦凝视着他,心中的愧疚更深,“对不起”
“好好休息。”夜刹微笑道,“我在这陪你。”
凤迎曦垂着眼帘沉吟了半晌,“夜刹哥哥,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但是刚才的事情,没有任何的目的”
她是曾经想过接着他来忘记燕雪遥,然而刚才的一切,却是出自真心,只是顺着自己内心的感觉而已。
夜刹黑眸扬起了欣喜之色,“我知道,睡吧。”
凤迎曦微微一笑,然后闭上了眼睛,困倦随即如一张大网地将她困住。
夜刹坐在床边。
她的手始终握着他的,十指交缠。
他的心底忽然间升起了一股奢求,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然而,奢求总是奢求,他苦涩一笑,低头看着沉睡的容颜,呢喃道:“曦儿,夜刹所求的不多,只求在你的心中占上那么一丝分量,这就够了,可以吗?”
次日清晨
凤迎曦一片温暖的晨光中醒来。
然而,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见的却不是昨夜入睡前承诺陪着她的夜刹,而是一张笑嘻嘻的桃花脸。
她先是一愣,随后心头一惊,一把揪住陶吟风的衣领喝道:“夜刹呢?”
陶吟风愣了愣,随后不满地咬牙切齿地道:“小曦曦,你不觉得在我的面前提别的男人很伤我自尊吗?”
凤迎曦没有心情跟他开玩笑,昨夜夜刹的话还历历在目,若是他真的去了找燕雪遥,那后果
她骤然打了一个寒颤,猛然推开了眼前的烂萝卜,掀开被子下床。
陶吟风刚刚站稳脚跟,正要抱怨几句却无意中发现了她只穿着一件里衣,睡觉穿里衣并不奇怪,但是那件里衣领口处的钮扣坏了,脖子下的一片洁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他本不该如此盯着她看的,然而却那露出来的肌肤上,竟然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这是什么,混迹花丛多年的他如何不知晓!
他立即沉下了脸,咬牙切齿地道:“小曦曦,你一大早找夜刹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以她的武功,他进来她居然没有察觉到,还睡的死死地。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累成这个模样?!
该死的夜刹!
凤迎曦有些不耐烦,愠怒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如果我知道他在哪里呢?”陶吟风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
凤迎曦一愣,随即问道:“他在哪里!?”
陶吟风脸色又沉了几分,“小曦曦,你为何如此紧张他!?”
“我问你他在哪里!”凤迎曦厉声喝道,她没时间跟他在这里玩你猜我猜的游戏,若是夜刹真是去了找燕雪遥,如今怕是已经晚了,该死,为什么她就睡得这么死!
她狠狠地咬了咬牙,然后不再等陶吟风的回答,直接往门口走去。
陶吟风眯了眯眼,旋即挡在了她的面前,上下瞄了瞄她,“小曦曦,你要穿成这个模样出去吗?”
凤迎曦蹙了蹙眉,低头看了自己一身衣着,这才惊觉自己只穿了一件里衣,而且领口处还怀了,露出了一片春光,她连忙拉紧领口,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眼前的桃花脸,却发现,桃花脸早已变成了阴沉面,“陶吟风,你出去!”
吃亏的人是她,怎么给脸色的人却成了他!
“是夜刹!”陶吟风阴沉的脸上笑容全无,“是他!”他的话都是肯定句,肯定的咬牙切齿。
凤迎曦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只是他似乎没什么立场来质问她,“这件事与你无关,出去,我要换衣服!”
“与我无关?”陶吟风顿时黑下了脸,“凤迎曦,你的眼睛瞎了还是脑子坏了!”
凤迎曦错愕地看着他,也怒从心来,“陶吟风,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陶吟风喝道,“我是发疯了,那个男人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过了一夜还能心平气和的?我是发疯了,被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给气疯了!”什么不管他的事,难道他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难道他做的还不够吗?
可是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居然将他当成一个无关重要之人!
一个燕雪遥已经够他受的了,为何如今又多了一个夜刹!
凤迎曦讶然,“陶吟风,你胡说什么?”
“胡说什么?”陶吟风气的双眸冒火,双手扣住了她的见,咆哮道:“我说你是我心爱的女人,你是我心爱的女人,这还不够清楚吗!?”
凤迎曦吸了吸气,收起了惊讶的神色,容颜清冷地推开了他,“陶吟风,我们是朋友。”
陶吟风深深地凝注着她,“曦儿,你明知道我要的不只是这样。”聪明如她,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意!
凤迎曦也认真地看着他,凝神静气地道:“这些事我们以后有时间再谈,如今我真的有急事。”她现在没有多余时间来为他的话而惊讶。
陶吟风见她神色凝重,“发生了什么事?你要找夜刹做什么?”昨晚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不是夜刹?难道是燕雪遥?
凤迎曦唇边泛起了一抹苦笑,“阻止他去送死。”
第九十二章 燕雪遥,若恨我,冲着我来
换了一套新的衣裙后,凤迎曦就心急如焚地赶往御水山庄。
然而当她赶到之时,却发现已经晚了。
在御水山庄的大厅内,夜刹正躺在地上,面如死灰,而燕雪遥一脸冰冷地立在旁边。
凤迎曦如坠冰窖,浑身颤抖着。
陶吟风跟了上前,扫了一眼地上的夜刹,连忙搀扶住摇摇欲坠的凤迎曦,“曦儿!”
凤迎曦推开了他,踉跄地走上前,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伸手探起了夜刹的脉相,脉相凌乱,内伤极重!
他答应过她的,为何还要来送死!
为什么!?
凤眸内一片阴沉之色,她猛然起身,跨步走到了燕雪遥面前,扬起手狠狠地挥下了一巴掌,咬着牙,一字一字地道:“燕雪遥,若恨我,冲着我来就是,为何要伤他!为什么!?”
燕雪遥深沉的眼眸内似乎扬起了狂风暴雨。
“背叛你的人是我,伤了你的自尊的人也是我,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凤迎曦神情疯狂地道,“你要恨要杀的人是我才对,为何要伤夜刹?!你真的相信昨晚的事情是他强迫我的吗?你真的以为若是我不愿意可以有人能够强迫的了我吗?!是不是这样就可以安抚你受伤的自尊?是不是这样就可以让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及的上你!”
燕雪遥依然没有说话,只是冰冷的眸光几乎要将她吞噬。
“既然昨晚你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为何今日又要伤夜刹?”凤迎曦心头一片混乱,口不择言,“既然已经把我当成垃圾一样丢弃了,为何还要伤害我在乎的人?你是不是看着我难过,看着的痛苦,你的心就会好过,你面子就会更加的光鲜亮丽?!”
“姑娘!”玉无双提着药箱走进来,脸色非常的不好,“姑娘,宗主并没有”
“无双!”燕雪遥终于开口,语气平静无波,宛如一摊似水。
玉无双愣愣地看向他,“宗主?”
“闭嘴!”燕雪遥吐出了两个字。
玉无双心中一痛,即使千不愿万不愿,还是咬着牙咽下了满腹的话,“无双遵命。”
“曦儿,他的伤势很重。”陶吟风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若是让曦儿继续说下去,她只会更加的失控,而夜刹小命可能也会玩完。
玉无双见状,弯下腰正欲施救。
“不许碰他!”凤迎曦忽然挥出一掌,将玉无双直接扫到了墙角处,“不必你们假好心!”
玉无双还未爬起来,就不顾翻腾的气血喝道:“姑娘,他的伤势极重,最好不要移动!”
凤迎曦冷冷地看着燕雪遥,“伤了人却又在这里故作好心,燕大宗主的手段还真的卑鄙无耻至极!”
陶吟风将夜刹抱起,“曦儿,我们走吧。”
“姑娘,你就这么确定伤了夜刹的人是宗主吗?”玉无双站起来,怒喝道。
凤迎曦冷笑道:“不是吗?”
“你说是就是。”燕雪遥眯起了眼睛,随后拂袖而去。
那绝然而去的身影竟与昨夜的那样的相似。
凤迎曦咬着牙,忍下了心中那翻滚的痛楚,转身和陶吟风一同离去。
燕雪遥绝情起来可以比任何人都绝情,这一点,她早已有了认知。
而且,不是说好了,这样就好吗?
这样很好的!
人家都放下了,为何自己还要自甘下贱了?!
凤迎曦将夜刹带回了暗阁据点,将他交给了正在那里守着影一的公孙从云。
一个时辰后,公孙从云从房间出来。
凤迎曦立即上前问道:“如何?”
“他的内伤很重,看来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公孙从云叹息道,“不过他的底子好,不会有生命危险。”
凤迎曦心中一痛,连忙走进了屋内,看着床上安静地躺着的男人,自责地道:“是我害了他。”
公孙从云一直在忙在救人,尚未问及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如今见了她这副模样,实在无法问出口,“你在这里陪着他,我去煎药。”
凤迎曦恍若未闻。
公孙从云叹了口气,对着一旁的陶吟风使了个眼色。
陶吟风深深地看了一眼凤迎曦,然后跟着出去。
“陶家的少主?”公孙从云直接开口问道。
陶吟风点头,“你是谁?”
“我是曦儿的二师兄。”公孙从云道。
陶吟风立即叫道:“二师兄好。”
公孙从云有些错愕,不过如今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夜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陶吟风想了想,事情的始末已然在他的心中形成了,“可能是燕雪遥知道了昨夜小曦曦和夜刹在一起,所以要杀了夜刹,不过就是不知小曦曦为何说夜刹去送死。”他的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又有股浓浓的酸意和怒意。
公孙从云看了看他,“你喜欢曦儿?”
“是。”陶吟风点头道,“长兄如父,二师兄虽然是师兄,但也是兄,不如二师兄做主,将曦儿嫁给我吧,省的那些有的没的的人来跟我抢!”
公孙从云一愣,有些好笑。
陶吟风却一本正经地道:“我可以用陶家的家产作为聘礼。”
“抱歉,曦儿的婚事只能由她自己做主。”公孙从云微笑道,“不过看在你是四大世家的人,我就不妨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