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炎差点笑出声来,这李母也太喜感了!
清扬问:“李富生也喝了?”
“他当时不想喝,我就骂他:你就当儿子孝敬你的,不喝白不喝!”
“李富生怎么说的?”他说我脾气古怪,跟怀孕的儿媳妇争东西喝……不过。他说这奶粉确实还不错,比牛奶好喝……”
李母忽然意识到严重性:“啊,警官。是不是那罐奶粉有什么问题?”
清扬点点头:“对,李富生胃液里的毒跟奶粉中化验出来地毒一致。他是喝了那罐奶粉毒发身亡的。”
李母惊骇立起:“啊?不是那茶水?!奶粉……”
清扬面无表情:“对,没错!”
李母脸孔慢慢涨红:“哼,肯定是孙小绵发现有人喝她的奶粉,她这人真狠,就在奶粉里下了毒。想毒死偷喝她奶粉地人!”
“那个……为什么不是有人想在奶粉里下毒害孙小绵呢?”
“害她?为什么害她……”李母也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嘴巴兀自强硬:“怎么会?我们家可没这种人!”
清扬点点头:“我们就了解这些情况,那个奶粉罐正在化验,至少谁动过那奶粉罐,指纹能化验出来。”
李母怔怔的:“那个奶粉罐大家都动过月艳说那奶粉好喝,给小海又喝了几次,张峰帮她冲过,小海自己也冲过。加上这次老头子,还有我,我们一家人都动过……后来。我见奶粉少得太厉害,怕阿根不高兴。就跟月艳他们三口说了。不许他们再喝,要喝自己买去!”
“哦?李月艳说什么?”
“月艳不高兴了。说她才不稀罕,她给她小海买纯奶去……后来,好似没人动过那罐奶粉了……”
“孙小绵呢?”
“阿根给她买了好多放在家里,她一般都是在家里喝……有时来休息室,也喝过几次,都是阿根给她冲地他自己眼睛看不见,却喜欢给老婆做这做那,那孙小绵就大咧咧享用我儿子的服务,看着真气人!”
清扬合上了记录本:“谢谢您的配合,我们再去跟李月艳、张峰谈一下!”
李母有点可怜巴巴地:“唉,我老头子死了,可就剩下这对儿女了,千万别再出什么事啊!”
清扬笑了笑,并没有接话。
李月艳在另一个房间里,跟张峰两个人正俯身清理堆了一床的衣物,见清扬和王炎进来,都停下了手,张峰说:“找月艳谈?要我出去吗?”
清扬:“不用了,你们俩一起,省得有些问题问两遍了。”
李月艳跟张峰都正襟危坐,看着清扬和王炎掏出记录本,很紧张的样子。
清扬看到张峰不停在裤子上擦自己手心里地汗。
他坐在高大壮硕的李月艳面前,明显地小了二号,干干瘦瘦,表情木讷,像个事事听老婆话的,懦弱的男人。
清扬问:“李月艳,你昨天交给我的那罐孕妇奶粉,你也会常常冲泡吧?”
李月艳有些脸红,点点头,勉强装作不在意地:“阿根放在那里,又没说别人不能动,我也不是常常……有的时候忘了给小海买牛奶,我就给他泡一次二次的,后来我妈为这个说我,我觉得很没有意思,就没再动过它。”
“哦?是什么时候说你的?”
“有一个多星期了。清扬看着张峰:“你也冲过?”
张峰很紧张:“嗯……好像有那么一两次,月艳正忙着手,要我去给小海泡的……月艳不说,我可没动过……”
李月艳忍不住问:“怎么了?那罐奶粉……”
清扬点点头:“李富生中地毒,就来自那罐奶粉。”
李月艳“哎呀!”一声跳起来:“我的小海!天“小海喝的时候肯定没事,你不是一个多星期没有动过那罐奶粉了么!”
李月艳睁大了眼睛,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幸亏我没有再给小海泡奶粉啊!不然,不然……太可怕了!”
张峰眨眨眼睛:“那么,我岳父就是喝那罐奶粉死地?”
“对,他胃液的毒素跟奶粉中地提取物一致。李月艳跟张峰对看一眼:“那,爸爸……是喝奶粉喝地?他是什么时候喝的?我怎么没注意呢?”附言分割线…
端午快乐!
大家多吃粽子哦!
瞎子阿根
→第十三章案情分析←
清扬接到警局技术科电话,那罐毒奶粉上,只查到了李富生和李月艳两个人的指纹。。
在这个小区的一个绿化景区,清扬他们随便找了个石桌石凳,开了一个简短的案情分析会。
清扬倾向于李富生的死是误杀,真正的目标是孙小绵:“第一,李富生喝那罐孕妇奶粉,是李家人都想不到的不管是李母还是李月艳三口,都很意外,如果凶手是在李家范围内,那么,李富生喝奶粉应该是凶手计划之外的;第二,李月艳说是常给她儿子冲泡那罐奶粉,被李母责怪之后就没再碰过,那这罐奶粉在李家的公认的服用人只有孙小绵一个人,目标显然;第三,凶手很仔细,下毒后怕留下指纹痕迹,特意擦拭过奶粉罐,从下毒到事发,只有李富生一个人碰过罐身,再就是李月艳的指纹我相信是那天她把奶粉罐找出来给我的时候所留的,是什么人害怕指纹会落在奶粉罐上呢?应该不是这罐奶粉的主人。”
大家都很认同她的这几点意见,只有王炎提出了另一种可能:“孙小绵婆媳关系恶劣,与李月艳更是仇人一般,我认为还是不能排除这毒是孙小绵自己下的可能性,她保证自己和阿根不喝就行了,不管是李家什么人喝,都能解她心头之恨大约她也清楚,经常喝她奶粉的是李月艳的儿子,让她失去儿子,应该比什么打击都沉重!”
安牛牛听了不以为然:“孙小绵自己也是孕妇,是个准妈妈,以己度人,她也不能计划谋杀别人家的儿子啊!她有那么阴狠么?!”
“最毒妇人心知不知道?人性复杂。我们要对人性有充分的考虑和想像空间……”
安牛牛嗤之以鼻:“你大概传染了阿根妈的被害妄想症了!”
清扬却支持王炎:“嗯,我同意王炎的意见,这也是一种可能性可是。她为什么会在奶粉罐上把自己指纹抹掉呢?如果她知道李月艳她们动过自己地奶粉,留着她们的指纹岂不是更好?”
王炎语塞:“嗯。也许,她并没有想到这点,下毒并不是一个常人能经历的经验,她惊惶之下,消灭自己地痕迹也许是本能……”
清扬想了想:“1米86那边追查毒源的情况不知怎么样了?如果是孙小绵买毒下毒。她一个大肚子孕妇买毒鼠强,应该给人印象深刻,也许能找到证人。”阿根按摩院虽然已经接到警方通知可以开业了,却贴出了休业一周地通知,李家人死了人却不能办丧事,警方调查人员又进进出出,哪里有心情营业。
李富生死后,阿根一直在家里陪孙小绵,他很生妈妈和姐姐的气。气她们不分青红皂白打孕妇,他不能谅解,连爸爸死后对家人的安慰都不想去!
孙小绵做了一番胎儿检测。证明无事,阿根才渐渐放了心。
清扬和王炎上门的时候。阿根正在给孙小绵削水果。他手指灵巧,苹果皮削得又薄有长。简直都不能让人相信是盲人所为。
孙小绵脸上的青肿基本消退了,她地情绪也慢慢平复,对公公的死也表示了哀伤:“他是个很好的人,待我一直公正厚道,我想,如果这次出事的人不是他,他肯定会站出来维护我,而不是趁机打我羞辱我!”
孙小绵擦擦眼睛:“阿根的性格很像他爸一点儿也不像李家的俩个女人!”
清扬问:“除了李家的两个女人,还有张峰和他的儿子小海,这两个人怎么样?”
“李月艳三口就长了一个脑袋,那个脑袋就在李月艳身上!她非常强势,非常霸道,对丈夫和儿子也这样张峰和他儿子都是性格内向,胆怯而顺从的人,既然李月艳跟我彼此关系僵持,她丈夫和儿子自动把我归入视而不见状态,他们当我是空气,我也不好太过热情!”
“也就是你们互不理睬?”
孙小绵笑了一下:“这是我尊重他们地意思,配合他们态度采取的相处方式。可是,这三口也真有意思,我明明是他们的互不往来用户,他们吃阿根给我买地零食水果的时候,却从来都不含糊。从怀孕初期地进口猕猴桃,到现在地乌克兰大樱桃,阿根帮我买的水果,从来逃不过他们地洗劫!”
“包括你的孕妇奶粉是不是?”
“孕妇奶粉?”孙小绵像是很意外的样子。
“在阿根按摩院的休息室,不是给你准备了一罐孕妇奶粉么?”
“哦,阿根很有意思,他了解自己的家人,想出个主意,给我藏在一个大花瓶里这个你们怎么知道的?”
“李富生是喝了那个罐子里的孕妇奶粉,毒发身亡的!”
阿根正在给孙小绵的苹果切块,闻言手一抖,刀子“当啷”一声掉到地上,他愣了一下,忙用手在地上摸索。
孙小绵很快地起身,一手扶着自己的肚子,蹲下去,麻利地把刀子捡起来:“阿根,刀子在这里,小心割了手!”
阿根没有接那把水鬼刀,脸转向清扬的方向:“警官,你的意思是说,绵绵奶粉里面有毒?”
“对,没错。”
阿根咬着嘴唇,涨红了脸,气愤地浑身发抖:“那么说,凶手真正想毒死的是我的老婆孩子?!”
孙小绵脸色苍白,却镇静地扶住了丈夫的胳膊:“阿根,阿根,别激动!我和宝宝不是没事么?”
阿根忽然发作,把茶几上的东西都扫到地板上去:“她们太狠了!太过分了!为了那么几个钱,就想把我置之死地么?我这就去找她们去他站起来就走,孙小绵忙拖住他,他却着了魔一样地执拗无比,力气很大,一下子就挣脱孙小绵。
孙小绵反手拉住丈夫的衣服,喊清扬和王炎帮忙:“快拦住他!否则,他肯定会出去做傻事!”言分割线
自荐《玫瑰红玫瑰白》都市文,已经十万多字了,自觉还不错,文字和情节都很用心哦!
链接:8。aspx,求收藏!
瞎子阿根
→第十四章喷火龙阿根←
阿根力气很大,饶是清扬和王炎练家子,也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给按下了,阿根坐在沙发上飙泪:“绵绵,绵绵,我真对不起你!”
孙小绵抱着他的头也流下泪来:“阿根……”
清扬和王炎有点尴尬,站在那里看着阿根夫妇抱头痛哭。。
他们情绪反应之大,是清扬他们意料之外的。
好一会儿,阿根抬起头来,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下午就去找律师,分割家产,断绝关系!”
清扬吓了一下:“断绝什么关系?”
“母子关系,姐弟关系!”
清扬温言:“阿根,凶手还没有抓到,你怎么知道是你妈妈和姐姐做的事情?”
阿根阴沉着脸,默默无言。
孙小绵给他拿了湿毛巾擦脸,对清扬说:“阿根这个人平时性子很温和谦恭,但不要惹毛了他,我见过二次他发脾气,都要把我吓死了,他跟人赌气起来,像是要拼命似的。”
孙小绵好言相劝着,安抚阿根去卧室休息:“你喜欢的悬疑小说不是从国外购到了盲文版的么?你去看书吧,这里有我跟高警官、王警官谈!”
她又是推,又是拉,把阿根拖到卧室去。
她给阿根关上了门,擦着汗回到客厅坐下。
“男人有的时候跟孩子一样……”孙小绵摇摇头。
“你刚才说见过阿根发过两次脾气,那两次是怎么回事?阿根看上去是那么斯文的人。”
“他性子很执拗,不发火则已,一发起火爆发力强得吓人:他第一次发火,就是在我们的婚礼刚刚结束后。我挨桌敬酒敬了三个小时,正疲乏透顶,李月艳端了满满一大杯红酒来找我。说新娘子还没有给姐姐和姐夫敬,我不敬她。她就只好来敬我……阿根旁边听了,忙向她解释:绵绵一直在宾客间走来走去,自己人还没顾得上招呼李月艳笑嘻嘻地:我给新娘子敬酒,这可是大姑姐敬的,新娘子要一口气喝完才行!”“我忙接过。阿根眼睛看不见,还来不及阻止,我就大喝了一口,差点呕吐,里面又酸又涩又苦,不知道是放了什么东西,我忙吐出来,咳个不停,大姑姐却变脸了。说我不敬重她,怎么能把她敬得酒吐掉呢?她一生气,就把这个杯子剩下地酒。全泼在我的新娘礼服上!”
“我当时脸嫩,立即就哭起来了。阿根来抱我。发现我身上湿淋淋的,他一下子就发火。他手里也拿了个杯子,对着李月艳说话地地方就丢掷过去,李月艳叫骂起来,他扑过去,跟姐姐扭成一团,掐她的脖子,要不是公公和张峰死命拉着他,他都几乎把她掐死,我站在一旁,都被阿根地发狂给吓怔了。”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