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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见过,是我爸告诉我的。”
“你爸?”
“那次我爸看见外公趁没人的时候。偷偷拿舅妈的奶粉出来冲泡了喝,他到了楼下厨房笑了,我问他笑什么,他告诉我,说外公还真是嘴馋……”
清扬和王炎互看一眼,这是个重大发现李月艳夫妇一直对李富生因喝孕妇奶粉中毒身亡表示万分诧异,向警方表明,他们对李富生会喝孙小绵的奶粉完全意料不到现在看来,如果小海说地是实话,那李月艳夫妇中,起码张峰说了谎,他曾经目睹过李富生一人偷偷冲泡奶粉……王炎又问:“那你呢,小海?你也觉得孕妇奶粉好喝?”
小海脸红得跟煮熟的螃蟹一样:“我?我才不是!都是我妈,非逼我喝,她说舅妈的奶粉好,最有营养!我喝了四五次,很难为情,后来就坚决不喝了……”
“哦,原来是因为你难为情?我还以为你外婆说你妈了呢!”清扬记得李月艳母女异口同声都说是因李母为这罐奶粉说了李月艳两句,李月艳才不给儿子继续冲泡了。
小海奇怪:“外婆为什么说我妈?我不肯喝奶粉了,我外婆还说我是傻子,说那是好东西,喝了可以长个子,不喝白便宜了我舅妈……”
清扬沉思了一下:“那你舅妈知道你们喝她奶粉?”
“她自己奶粉少了她会不知道?她这人很阴险,先装不知道地样子,然后再下毒!幸亏我已经不喝了……”
“你觉得她下毒就是生气别人喝她奶粉么?”
“她……她肯定是认为,毒死了我,她自己的孩子就会独享舅舅家地家产吧!”
清扬看着他想,不错,也许有人真会为了这份家产这么想,可是,这个人并不一定是孙小绵!
“哦,那你是认为孙小绵想毒死你,却被你外公喝了毒奶粉,最终被毒死地人是他?”
小海想了想:“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不干脆去审问孙小绵,老问我干嘛?谁知道她怎么想的?”他悻悻地。
“你喝这罐奶粉都是你妈帮你冲泡地?”
“对。我妈发现我舅舅藏的奶粉后,连着几天都给我冲泡……后来我极力抵制,她才作罢了。“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嗯……大概二三个星期了吧……我记不清楚了……”
“那你爸看见你外公喝奶粉那次是什么时候?”
“谁记得那个?我记不得了。”
“是在你不喝了之前,还是之后?”
“之后吧,也就上个星期的事!”
清扬心里一动,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正想把脑子里的东西抓住,手机忽然想起来,手机铃声不知怎么改成个童谣,奶声奶气念:“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
王炎和小海愣了一下,都笑了。
清扬手忙脚乱地接电话:恼火地想,肯定是唐蓝把自己的来电设置了特制的铃声!
果然是唐蓝,他好像比清扬火还大:“喂!孩子他娘,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你在哪里?是不是打算拐带我孩子逃跑啊?!”
“去你的!”
小海讶异地看着清扬,他肯定没想到女警也说粗话。
清扬接触他的目光,忙咳嗽一声:“我是说,你别急,去你的……画廊那里乖乖等我,我办好了案子就回来了!”
唐蓝叫:“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就在画廊啊,你还让我去哪个画廊?!你不是答应我不加班了吗?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你烦不烦啊,我跟同事在一起,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不行!天太晚了,我不放心!快说地址,不然我就给你警局打电话!”唐蓝学会了威胁。清扬告诉他地址没有一刻钟,唐蓝就旋风一样地来了,裹着清扬就走。
王炎说:“喂,头儿……”
唐蓝的眼光能杀人:“还有什么事?!”
王炎怯怯地:“我是提醒她……包忘了……”
唐蓝一手拉清扬,一手抓了她的包,昂然阔步离去。
小海啧啧两声,在一旁摇摇头:“这些娶了老婆的没出息的男人啊……”昨夜小7梦惊
昨夜小7忽然梦到两只大硕鼠窜入被窝,哗然大惊之下,小7一跃而起,从床上直跳到墙角去。
据目击者7公形容,小7当时是突然之间,一个鲤鱼打挺儿从床上蹦起,又以跳远运动员的优美姿势,双脚起跳,滑翔到房间另一角。
(根据当时光线的昏暗程度和7公600度近视的视力条件,小7有理由相信这大多是他的夸张和诽谤)
清晨,小7就此事把老娘从睡梦中摇醒,请她老人家解梦。
(小7老娘是各种民俗说法的资深人士,比如,梦到水中捞鱼会发横财,梦到脚踩大便代表着要中小人暗算,梦到牙齿脱落代表家长亲友有人去世……等等)
小7问老娘:“梦到老鼠窜床而惊梦,代表了什么?”
老娘深思半响,才慎重点头道:“这,代表了,你,的确,很怕老鼠!”
祝大家周末快乐!
瞎子阿根
→第二十三章阿根要断绝母子关系←
唐蓝沉痛地批判了清扬的不守诺言,扬言如若再犯,就打算关了画廊,跟清扬警局上班去:“一到下班的时候,我就跑龙杰办公室盯着他去!”
“你盯他干嘛啊?”
“我用最纯洁无辜的眼神盯着他,看他还有没有脸再让我大肚子的老婆加班……”
“我靠,我加班不是他安排的好不好?关人家什么事啊?”“他不是你上司么?上司应该关心下属,照顾孕期女警,这不是他的责任么,我就盯着他,让他尽到他的责任,你一加班,他得感到内疚才行!”
清扬瞪大眼睛:“你找抽是不是?”
“你抽吧,抽吧,抽我我也要维护我宝宝的利益!”唐蓝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清扬很恼火,却无计可施。一上班,清扬还没到办公室,就听到自己探组里笑声一片,她稍稍一听,就知道王炎正在讲她昨晚的糗事:“哎呀,咱头儿的老公就这样,瞪着腮帮子,吹胡子瞪眼,一把把她给捞走了……”
靠!这群八卦警察!
清扬黑着脸走进办公室,王炎正在指手画脚,见了她,把手势一转,假作伸胳膊甩腿:“哎呀,昨晚睡得不好,我舒展舒展……”
清扬哼一声:“外面太阳正好,要不要我请你去院子里舒展俩钟头?!”
“呵呵,嘿嘿。不用,不用,已经舒展完成……”王炎吐吐舌头。乖乖回到自己座位上。
清扬坐下来,皱着眉头想这个案子。顺手给自己泡了一杯孕妇奶粉这罐奶粉是王炎那次帮她买回来做试验的那杯。
牛牛要求:“头儿,我也要一杯,我今天早上没吃饭,正饿呢!”
“哦,给。自己冲去!”
牛牛一边冲一边说:“头儿,这两天你天天喝这个奶粉,人家别的探组都有人问我,头儿是不是怀孕了……你别老老把它摆在自己桌子子上啊,人家会误会的。”
“误会啥?我又不会是未婚先孕了!”
“那个,被人猜怀孕,总是怪怪的吧?”牛牛笑嘻嘻。
“行了,别废话了,快整理你地案子材料去。”
牛牛不走。端着牛奶:“哦,我本来是要向你汇报点事儿的,看你喝奶粉就忘啦。”
“什么事?”
“阿根发了律师函给自己老妈和姐姐。要解除她们在按摩院的劳动关系,责令李月艳一家限期从按摩院搬走!”
清扬吓了一跳:“真地?”
“真的。我今天给李富生家打电话补材料地时候。阿根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给我的。”
“你怎么不早说?”清扬霍然起身,皱着眉头。牛牛一吓:“你不是刚刚进来么。我还没有来得及……”
清扬戴上警帽,对牛牛说:“跟我去李家一趟,我们正愁没线索呢!”
“啊,一打官司就有线索了?”
“非常时期,肯定很人有一肚子的苦衷要倾诉吧?”清扬先到了李富生家里,见了阿根妈。
阿根妈看来这次是真伤心了,蜷缩在沙发上,泪吧嗒吧嗒,一滴一滴打在自己的手背上,李月艳在旁边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骂阿根给她出气。
“妈,我早说过,阿根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还一直袒护他,你看这可好,爸爸刚去世,他就要把我们娘儿几个扫地出门了!”阿根妈对着清扬和牛牛抽泣着:“姑娘们啊,我劝你们一句,将来生孩子,千万别生男孩啊,生了男孩,小时候喝你的奶,大了就叨你地眼珠子了!”
清扬忍不住就去摸自己的肚子,生男生女,又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的?她跟美美不笨那么亲密深厚,倒真想再生个小女娃……不过,唐蓝也许想得不一样,她昨天看他买了套新卡通片《蜡笔小新》,一个人看得咯咯直乐!
清扬忍不住一个莞尔,忙收敛住了,李母看着她的表情,哭得更厉害了:“你们这些小姑娘现在不懂我的难过,等将来你们也做娘了,看着儿子跟自己成了仇人,你们就知道我这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清扬忙端正了身子:“阿姨,你别光顾了难过啊,给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母坐起来,靠在靠垫上,指着李月艳说:“你让她说,我这口气堵在这里,不上不下,我活活被他们气死了,怎么还说得出话!”
李月艳坐下来:“是这样,我今天一早就接到律师函了,原来,前天阿根就去找律师了,不要我们再去按摩院,要限期让我们三口从按摩院搬走,以此明确他对按摩院的所有权!否则,他要告我们侵占他的财产!这个白眼狼,他忘了当初是谁拿钱出来给他开这个按摩院啦!”
李母也激动地说:“我听月艳说了后,就跑到阿根家砸门,我要在邻居面前给他评评理,有他这样的不孝子,老子刚死了,就把老娘往外赶地么?哼,肯定都是孙小绵那个小贱人搞的鬼!”
“啊,你去找他们啦?”
李月艳撇撇嘴:“哼,他们倒精刮,不知躲到哪里去了,邻居说从昨天见他们小两口提了行李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打电话也不接!”
牛牛来李家之前,给孙小绵打过电话,孙小绵说他们目前住在一个小宾馆里,知道李家人要闹的,阿根怕再出现上次地暴力事件,两个人就决定先到外面躲一躲,他们说已经委托了律师来交涉此事。孙小绵平平静静地说:“我很高兴阿根这次能下定决心,主张自己的权利!”
牛牛跟孙小绵夫妇约好了,从李家出去就到这个宾馆见他们。
李月艳把阿根夫妇地回避行为看做心虚和惧怕:“他们要我们搬走?我们还要到法庭上告他们虐待老人呢,看不打上阿根几个耳光!吃里扒外地东西!”
李母抽抽搭搭:“老头子刚死,尸骨还未入土,儿子就给我来这一出,我命好苦啊,当初把他生下来,还不如掐死算了!”
李月艳说:“那都是你老人家偏心眼,把阿根都给惯坏了!当初你和爸把所有钱都拿出来投资按摩院就不对,你们也真是是,法人代表为什么写阿根的名字,要写你或爸地,他们也不会把我们赶出去!”
李母拍着腿:“我和你爸不是心疼他眼睛不好,给他支撑一份家业,让他好自力更生啊!”
李月艳埋怨:“这下好了,人家倒自力更生了,用不到你这个老妈的照顾了,直接给您提出去了!”
清扬待她们母女说完,问:“阿根律师函怎么说?”
“他说,因为怀孕妻子的孕妇奶粉里被人投毒,他怀疑是对他妻子一直有成见的家人干的,还有就是殴打他怀孕妻子了什么的,说这些行为都是他不能接受的……还有,我们在按摩院的岗位也并不适合,为了按摩院的发展,他请我们走路!,他们还恶人先告状了!倒说有人下毒害他老婆,唉吆,帮帮忙,我们害她有什么好处?!”
“那他解除你们劳动关系,肯定有补偿吧?”
李月艳回房间拿了一张纸递给清扬:“喏,你自己看,阿根我倒没有看出来有这么心黑,他还真以为这按摩院是他的啊!”
清扬一目十行地看律师函,关于对母亲的补偿,阿根的提议是:按摩院归自己名下,几年来按摩院的利润,除了购置房产之外,有一个五十多万的联名存折,一直由李母保存,他愿意把这笔钱作为赡养费全划到李母名下,父母住的这所房子一直是他的名字,市价8万,他也愿意过户给母亲……并许诺会按照母亲的生活费标准,尽赡养义务。
王炎也在旁边看:“呃,开出的这个条件,我看比跨国公司遣散员工还厚道……赚得钱不是都给阿姨您了?!”
李月艳跳起来:“什么?这算厚道?那按摩院呢?他至少要给我们50的股份,到时候要年年分红利给我们!凭什么这么大一棵摇钱树就算他的了?